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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赵项云第一次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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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又五年过去了,赵项云年纪已二十,样貌俊俏,身型硬朗,两眼中带有一股浩然的正气。一身素灰衣服,头扎束发,手持佩剑,在庭院里和众师兄练着晨剑,一个少侠的模样随着舞剑越发清晰,武功也有了一定的根基。

    一天傍晚时分,赵项云在庭院的水池边发呆,略有所思的样子。师傅顾明全见状上前答问。

    顾明全:“项云,在想什么呢,一副心事悬挂的样子”?

    项云:“师傅,我想爹娘了,还有爷爷,不知觉他们已离开多年。现在快到清明了,我想下山前去祭拜他们”。

    顾明全:“是啊,你和父母一别就十年了,和你爷爷也有五年了,是该去拜拜他们,待我禀明掌门师兄,让你早日下山。“

    赵项云:“项云谢过师父。“

    此时项云心情甚是兴奋,在后山的竹园里独自练起了紫天剑,恰逢此时师兄王子琪路过,见状便上前冷言讽刺起来。

    王子琪:“呵,你这个无能的手下败将,在这里偷偷练功啊,哈哈、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语气中带着无比的傲气)。”

    此时赵项云以一副从容的脸态,轻视一笑,轻吐气息,徒步离开(王子琪从不敢在众人群中让赵项云过于难堪,反而私底下会搞小动作;赵项云也从未告知师父王子琪的作风,因不想让师父难做)。看到赵项云不欢而走,一旁的小师弟直拍王子琪的马屁(张丹青门下最小弟子)。

    次日,玄真子召见赵项云,与之交谈。

    赵项云:“弟子项云拜见掌门师伯。”

    玄真子:“嗯,项云啊,你想下山拜祭父母情况,明全师弟已经跟我讲了,念你有孝心,准你下山前去拜祭。不过,不可在外多留,办完事须马上回来,还有你久居山中,对江湖见闻甚少,万事须留意,照顾好自己。此次让你独自下山,好让你自我磨练一下。”

    赵项云:“弟子谨记掌门师伯叮嘱。”

    一番嘱咐交谈之后师父领着赵项云到庭院一旁,叮嘱下山一切的注意事宜。

    次日,天微亮赵项云就拿着包袱,提着佩剑下山了。

    根据师父提供的道路,赵项云来到爷爷的墓前,双腿跪地,眼睛不由的湿润起来,直呼爷爷,好想您。跪在墓前诉说着这五年在武当的喜悲和回忆起曾经和爷爷上山采药,日常生活治病的日子。一番陈别道诉后告别了爷爷,踏上当年父母遇害的地方。

    师父顾明全根据赵项云提供的回忆,确定父母遇害之地为侠关大道,是南下洛阳的必经之路,四面高山环绕,路下有条河,时而有峭壁,时而路平坦。从武当山前去,快则三天,慢则四五天。虽说已知地名,但具体位置还需自己前去探看。

    拜别爷爷之后,经过了本地村庄的集市,直往侠关大道走去。在一座山角下,看见有一个饭馆小摊,时值正午,觉得肚子也饿了,上前坐下呼来小二要两个馒头,顺便问下前去侠关路的信息,旁边桌也坐着几个人在用餐。

    正吃着,忽听路边有人在厮杀,起身一看,一群着装统一的人正在追杀两个女子(两个女子着妆素白衣服,年纪相仿,身高,身形差不多,一个脸型微圆,一个脸型稍尖,同时飘着一股仙气)。看去两女子都有负伤的样子,边逃边打。赵项云见状,手拨佩剑纵身一跃加入两女子的阵营共同御敌(赵项云并非爱管闲事之人,只是豁达的他常常助人为乐,见到众人欺负女子的情况怎能不出手)。有了赵项云的加入,三人突围而出,一阵厮打过后,敌方见势不妙,直言到:“阁下何人,居然敢管我们穆华山庄的事,旁边一人便附和,看他的装扮应该是紫天派的人。便直言我们和紫天派从不河水犯井水,请你不要干涉我山庄的事。”赵项云便附和:“在下并非想插手贵庄的事,只是看到你们一群人欺负两个弱女子,此等情况怎叫人不管,现在两姑娘已身受重伤,请大家高台贵手,放过他们。”敌方见状道:“两个女子我们需抓回山庄问话,你不要多管,如若不然连你一块杀。”赵项云:“路见不平,理应出手相助(语气肯定)!”山庄弟子:“我们上。“

    阵杀之中,一个姑娘突然开口:“师姐,我们已经受伤,不能抗衡多久,我们分开杀出去,在当初约好地方会面。”另一个女子点头示好,厮杀中一人逃往北面,赵项云和另一个往东面逃走。敌方见状分派两伙人追杀。最终赵项云和姑娘在一片树林里躲过敌方追踪。逃过追杀的赵项云和姑娘来到另一个山角下的一个破庙。姑娘说这就是和师姐约定碰面的地方。

    女子身上有伤,坐下运功调理。经过片刻,女子神情大有恢复。两人对视一笑,女子略带羞心低头,忽感场面尴尬。

    女子开口:“多谢少侠搭救,不然今天难以脱身,只是不知师姐是否安全脱身,现在还没看到她人,叫人很是担心。“

    赵项云:“应该没事的,不用过于担心,相信吉人自有天相。”

    女子:“但愿如此,只求上天保佑。”

    赵项云:“可否问姑娘一事?那些都是什么人,为何会追杀你们?”

    女子:……(刚想开口,见师姐手扶伤口冲进来)

    师姐:“师妹,你没事吧,看到你没事就好,我们回去吧,师父还等着我们禀报。”

    女子:“嗯。”

    两人搀扶着走出了庙门,女子突然转头。

    女子:“少侠可否告知名字,他日相遇必报今日之恩。”

    赵项云:“我叫赵项云,紫天派人,姑娘可否也相告名字。”

    女子:“我叫王素琴(宛然一笑)。”

    两人离开后破庙内只剩赵项云一人,时至傍晚,出去采些野果,留宿于庙内。

    次日天微亮,便踏往侠关之路。对于昨天之事并没有放于心中。经过一个还不知地名的集市里(还没得急问),忽然被人拦住,定神一看,装扮和昨天打架的人一样,里面的人说:“就是他,昨天帮那两个妖女逃脱。”见状摆起了阵势:“识相的请告知两女子下落,不然今天别怪我们不客气。”赵项云解辩:“昨日我看众人欺负两个小女子,实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并非有意得罪贵庄,而我和两位姑娘素未平生,也不知他们的踪迹。”山庄弟子:“我看你是故意隐满事实,既然你不肯说,也别怪我们了,上。”赵项云见势,右手拔出佩剑,持剑相迎,赵项云看对方人多势众,不能力敌,应想方逃离。对阵几招后,施展轻工,飞身一跃,混合人群之中。

    此时的赵项云忽感事态严重。忽然想起师父在自己临走时的叮嘱,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一番思想交替后,继续踏上侠关之路。路上赵项云盘算着,此时已经离开了两天,应该过两天就能到达当年父母遇害的地方。

    在一个茶点小摊进食时,突遇慕华山庄的人,其中一人开口:“大师兄(穆华山庄大弟子,名凌浩峰,相貌棱俊,一表君子,年纪二十五,手持佩扇。此人武功高强,深得庄主信任,但城府极深,是个伪君子,做事心狠手辣),帮两个妖女逃脱的就是他。”

    凌浩峰:“在下凌浩峰,慕华山庄大弟子,不知少侠为何帮两个妖女逃脱?只要告知她们的行踪,此事另当追究。”

    赵项云:“我之前已再三辩解,当天只是路见不平而相助,并非有意得罪贵庄。我也并不认识她们,至于行踪更是不知。告辞。”

    凌浩峰:“那在下只好得罪了。”

    手中佩扇一开,起身一跃,真气直扑赵项云而去。赵项云见状,迅捷拔出佩剑,以紫天派剑法相迎,两人以死相拼。不下几招,凌浩峰略占上风,赵项云被吃一掌退几步(赵项云感知此人内力深厚,招式独到,看来今天难逃敌手。但还是全力以付,只可惜在紫天派时间尚短,很多师父的武学精要还没学会)。两人眼神对峙一会,赵项云凝聚身上所有内力真气,发出紫天剑的绝学紫龙在天,剑气一发,一道霞光飞龙掠剑而出。凌浩峰见状,也凝聚真气发出天山掌。两道霞光相互交锋,不一时赵项云表情吃力,看来是是内力远不及对手了。凌浩峰见势手掌用力一推,赵项云不敌飞出几地,口吐鲜血。山庄弟子两人把赵项云捉起,绑上僵绳。凌浩峰放话“带回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