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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毅恒早就估计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所以他也来到了一楼大厅，替下了公关宣传部经理齐萱萱。
一众现场记者再次懵哔了，集体抬头看了看。他们没弄明白，这董老板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们问你原因呢？你指着上方干什么？”
论坛直播间的观众被激怒了，问你原因呢，你特么给我指个天花板算怎么回事。
“卧槽，他是来搞笑的吧。”
“难道唯一的答案在上方？可是上方什么都没有啊，只有一个天花板。”
“天花板表示：我是无辜的。”
“不行了，不行了，我肚子已经笑疼了。”
“尼玛，不是看在你是璀璨老板的份上，早上去抽你了，信不？”
一溜溜的弹幕再次将直播屏幕刷到爆炸。观众们的心态已经崩盘。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但这是唯一的解释。人在做，天在看。”无视了直播间的弹幕吐槽，董毅恒幽幽地说道，食指再次指了指头顶上方。
“什么玩意？人在做，天在看，这是什么意思，没明白。”
“恕我脑袋迟笨，不明白。”
“不明白+1。”
“不明白+N。”
论坛直播间的观众已经无力吐槽了。
现场的记者们再次保持了集体沉默。他们觉得今天是不是没带脑子出门，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呢？
旁边一直垂手而立的各部门经理和工作人员，也是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我们来还原一下，”董毅恒站起了身，“为什么有些人在雕像上就一直没事，有些人就一直有事，凡是对徐先生雕像做出侮辱行为的人，都出了事。”
董毅恒叉叉手，目光一直盯着现场的记者，在发言台前来回走动，“所以，我想说的是，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现场的记者抬起了头，论坛直播间的用户停止了刷屏，都在屏息以待。
“那就是......，报应！报应！报应！”董毅恒再次食指指了指头顶上方，大声地喊了出来。
全场静默。
正准备打字的论坛用户，手停在了半空。
全傻了。
好半天，终于有人发声了。
“WFK，你特么玩我！”
“什么鬼？”
“原谅我脑袋迟笨，这意思是说，从雕像上摔下来的人，是因为老天爷看不下去了，要惩罚他们吗？”
“顶楼上，我也这么认为的。”
“人在做，天在看，你侮辱人家雕像，现在报应来了，活该你被摔。是这样吗？”
论坛直播间的一群观众终于理出一些头绪，纷纷刷屏求安慰，以确定不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
现场的记者们也从懵哔中回过神来，开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特么也行？”旁边的各部门经理和工作人员，再次震惊了，纷纷在心里翘起了大拇指，“不愧是老大！”
“卧槽，这老天爷牛逼了，管天管地，还管到游戏里去了？”
“我知道有人出门遭雷劈，但尼玛玩个游戏，不会也遭雷劈吧。”
“突然感觉生无可恋......”
“那你一定是在游戏里装逼装多了。”
“这波解释，也是醉了。”
论坛直播间，再次被一波波刷屏塞满，各种调侃和吐槽。
然后吐槽着吐槽着，一些人就发现了异常。
“咦，不对啊，游戏里也有其他NPC的雕像，以前也有人做过这些事啊，为什么就没摔下去呢？”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现场的记者也开始反应过来，他们也都带了手机，随时关注着论坛新动向。
董毅恒看了看发言台上的手机直播画面，心道，你们终于发现了。
“有人问我指着上面做什么，我想说，这上面有天也有空气，还有一个天花板，但是，也可能是某个人的眼睛.......”董毅恒第三次指了指头顶，语气幽幽，带着一丝低沉。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了现场的人群，双臂支在台子上，语气透出一丝诡异，“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截止目前，徐离先生的雕像，是唯一采用的一个现实中的真人，现在才是他去世的第二天.....”
“尼玛，求别说了。”
“董老板，你别吓我，这波解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是哔了狗了，好端端一个技术性事件，突然画风一变，愣是整出个灵异事件……”
“就问你们怕不怕？”
“吓死宝宝了。”
“刚才突然感觉有一阵阴风吹过，萌妹纸一个人在家，求保护啊！”
“怎么越看越觉得有道理，越看越是腿抖呢。”
“站起来，不要怂！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游戏里面也闹鬼？...妈妈，我要回家。”
论坛直播间里，一股诡异的气氛开始蔓延，许多人不自觉地看了看周围。
现场的记者们，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一些记者现实中更是接触过此类事件，虽然最后被证明都是假的，但还是忍不住抬头瞄了瞄四周，捂紧了衣服。
在场的海东青各部门经理和工作人员，再次面面相觑。
“这个，这个不会是真的吧？”有人同样缩了缩脖子，朝着同伴挤了挤，小声嘀咕道。
“应该是真的吧......不然，解释不通啊。”旁边的同伴摸了摸额头的冷汗。
“刚才还以为是老板在开玩笑，现在想起来，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太诡异了，好可怕。”
一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往一起挤了挤。
“有些事情，我本不想说的，但目前看来，只有这个解释了。”董毅恒摊了摊双手，坐在椅子上，语气显得很是落寞，“就在刚才，我们已经再次派人在游戏里进行了测试。”
“我们对徐先生的雕像模型和数据重新进行了制作和设定，重新加载，不存在任何漏洞，又强制性增加了不让用户摔落的设定。但是，同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接着，董毅恒打开了视频连接设备，投影仪显示出璀璨的画面，赫然是游戏里的某个大区。
画面中，一群海东青公司内部测试人员正围在徐离雕像下方，雕像上依然有人在做出侮辱行为后，被摔下线。
......
现场安静了，各部门经理和工作人员也安静了。
整个接待大厅，透着一股浓浓的诡异。许多人不自觉的再次捂紧了衣服。
论坛直播间也安静了，半天没有一个弹幕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