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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头低的更深了:“织姬,镜月姑娘现在情绪激动,我们俩个在这个时间成亲终归是不妥当的,但是我看着你心中又非常难受,不如我回去将你我二人之事说与母亲,等到我回来之后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亲了,可好?”
织姬看着白公子的眼睛,嘴里像吃了黄连苦的说不出话来,费力的点了点头:白公子,你想离开,我成全你,只是你切莫辜负了我的期待,我……
白公子满足而伤感的低下头看着织姬轻轻地说:“织姬,我会回来的,我……走了。”
织姬轻轻地拔出自己戴着的白玉簪子放在白公子手中,声音悲伤的说:“这个簪子给你,一是有了这个簪子你就可以自由出入通道。二是你见到这个簪子就像见到了我,不要忘记我……”簪子给你,我既希望你能回来,又害怕你回来时身后带着官兵,你爱我吧?
白公子放开了织姬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手指紧紧地抠着自己的手心,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心口的位置:只是一场戏,你不要感到难过,没什么的,都是假的。
织姬目送着白公子的身影,声音哽咽地说:“我等你。”所以你一定要回来呀,回来与我成亲,我想成为你的新娘,我等你。
白公子脚步一顿,头微微左转,顿了一下终究没有转头看向织姬,加快了脚步身形狼狈的逃离,对不起!
织姬木木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摸着古琴,喃喃的说:“他真的会回来与我成亲吗?”
与此同时,木子衿正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揉着发疼的额头,心神不宁,自己这是睡了多久?思量了片刻,突然木子衿眼睛一亮,去找镜月,不知道她找侍女结果怎么样了?
这样一想,木子衿来了精神,三两下就将衣服穿戴整齐,利落的穿上鞋袜,笑吟吟的向外走去,迎面正撞上端着铜盆走进来的侍女。
“当!”铜盆掉落在地上发出脆响,侍女顾不上打翻的铜盆,惊喜的看着木子衿说:“木公子醒了,真是太好了,公子不知道,你已经睡了好几天了。”
木子衿迷茫的看着侍女,憨憨的回答:“原来我这么能睡,镜月在哪?”
侍女为难的看着木子衿:“镜月姑娘,她……”
木子衿疑惑的看着吞吞吐吐的侍女:“镜月她在哪,你倒是快点说啊!我睡了这么久,她一定担心坏了,我要赶紧告诉她我醒了。”
“公子先别急,事情是这样的,你和姑娘突然睡着了,一睡就是好几天,这个时候白公子与小姐两情相悦,准备成亲,镜月姑娘醒了之后听说了就跑到喜堂上说自己喜欢织姬,婚礼不得不终止。再然后小姐和镜月姑娘说了一会话,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镜月姑娘在哪?公子别急。”侍女看着木子衿着急的样子,知道瞒不住他,干脆全盘托出。
木子衿先是着急的听着,听到镜月喜欢织姬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暗,当知道镜月现在不见了的时候脸上充满了着急,急匆匆的掠过侍女向前走去:“我去找织姬!”心中难掩苦涩,原来镜月喜欢织姬那样子的,自己这么笨,镜月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喜欢自己吧!
木子衿一路撞到了不少侍女仆从,也没有半刻停留,他满心都在想着镜月,害怕她有危险,镜月不在他的眼前,他的一颗心就很是不舒服,也许自己得了什么病吧!
木子衿气喘吁吁的来到织姬的房间外,顾不得拦在外面的侍女,大声喊着说:“织姬,你把镜月弄到哪里去了?”
织姬心中正想着白公子离开的事情,没有心情理会木子衿,皱着眉头说:“木公子还是回去休息吧!镜月姑娘没有危险,公子不必担心。”
木子衿手紧紧地攥着,不屈不挠的继续说:“织姬若是不告诉我镜月姑娘在哪里?我是不会离开的,你若是生镜月姑娘的气了,大可以发在我的身上,镜月只是一个小姑娘。”
织姬无奈的打开门,看着怒气冲冲的木子衿说:“木公子放心,我没有把镜月怎么样,我只是暂时把她关在禁闭室,过一段时间就会把她放出来,木公子安心即可。”
木子衿一听禁闭室,眼睛都红了:“你还说没把她怎么样?你都把她关起来了,禁闭室,你们不会对她用刑了吧!她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不过是喜欢你罢了,她有什么错?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一边说着一边挣开侍女的束缚,撸起袖子就想把镜月救出来,又不知道禁闭室在哪里?
“你误会了,禁闭室只是一个没有自由的房间,居住的条件很好,不是牢房,只是用来反思自己的错误了。我只是想镜月明白自己的感情,你也不想她一直喜欢我是不是?”织姬看着木子衿生气的样子,眼睛一转想了想说。
木子衿脸上的表情一变:镜月真的能想明白不喜欢织姬吗?这是好事,不由得放缓了动作。织姬趁着这个间隙,将门关紧,让侍女将呆愣地木子衿拉了下去。待木子衿反应过来,看见自己已经远离了织姬的卧室,气愤的自语:“即使这样,你也不能将镜月关起来啊!你不放了她,我自己想办法救她。”
过了半晌,织姬立在房间里,空气中出现一个巨大的水幕,水幕上显示出白公子的身影,水幕里白公子正站在通道前,没有回头决然的走了出去,织姬颤抖着将水幕散去:你终究还是选择离开吗?
禁闭室里,镜月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白色坠着流苏的床帘,竹子编织而成的繁复的躺椅,桌上精致的盘子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点心,这里真的是禁闭室吗?看上去就像一个少女的卧室,镜月这个摸摸,那个看看,狐疑的想着。
“咦?有人犯错了,进来了,新来的,你叫什么?”突然隔壁传来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女声。
镜月警惕的看着墙壁,慢慢的走近:这里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吗?犹豫着敲了敲墙壁。
等了片刻,那声音再次传来:“你这么幼稚,还要对个暗号什么的?我可是不会。”
镜月声音冷厉的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