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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生日快到了,我不知道送他什么,你一般送你爷爷什么生日礼物?”每年顾爷爷的生日是顾恋歌最头疼的时候。
“老人家很好哄的,只要心意到他们就会很开心,今年我给我爷爷做了一碗面,自我感觉挺难吃的,可是我爷爷很开心,逢人就跟别人夸我孝顺。去年我送的是一件外套,还有一年送的是帽子,跟我姐合送过按摩器,反正都是实用的东西。虽然他们不缺这些,但是你送了他就会很高兴。”顾恋歌这么乖,成绩又这么好,在家里肯定很受长辈喜欢,要是她的成绩跟她一样他爷爷早就乐疯了,都不需要什么生日礼物了。
“我爷爷他跟别人不一样,他比较。。。。。。严肃,而且他不在A市。”若是顾爷爷跟别人家的长辈一样那就好了,可现实是她往年送的礼物他都不喜欢。
“我爷爷是比较和蔼的,但是爱孙女的心都是一样,不然你送他手串吧,我本来今年要送我爷爷手串的,但是那个月的零花钱刚好花完了,只好改做长寿面了。“郑怡婷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
顾恋歌最终决定送手串,但是不要买的,要自己做的,可是要怎么做?
晚上跟谢轻予视频的时候说起这事。
谢轻予立马控诉道:“随便买一个就好了,人家生日你都没这么上心,还说人家是你的心肝小宝贝呢,你根本不爱我。”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抽了条白色手帕,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顾恋歌已经习惯这厮不定时的抽风,依旧一副微笑脸:“请不要放弃治疗,谢谢。”想了想问:“你知不知道A市哪里有教人做手串的?”谢家在A市比较有人脉,总比顾恋歌一个人瞎打听的好。
谢轻予惊讶:“你真的打算自己做?”
谢轻予一向觉得自家闺蜜脑回路不大正常,她们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能够花钱买到的东西为什么要自己做,何况,做手串是一门技术又不是像学折纸那样简单,不过考虑到她学会木雕石雕等辉煌战绩,制作手串应该难不了她。
顾恋歌:“当然。”
谢轻予撇嘴,实在不愿意顾恋歌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但也知道一旦她下决心要做的事,她也阻止不了,还不如尽力帮忙,认真的想了想:“我哥在A市时认识一个寺庙的主持,他会手工制作手串佛珠之类东西,A市很多有权有钱的人都请他制作手串,也请他开光加持。”
顾恋歌眼睛一亮:“可以拜师学艺吗?”
“应该可以,如果不行,我让我哥捐香油钱,捐到他愿意教你为止。”谢轻予不在意地说道。
顾恋歌揶揄:“一睿哥知道你这么败家吗?”
“反正他挣那么多钱也花不完,我这是帮他,天底下还有像我这样好的妹妹吗?哈哈哈”
顾恋歌:“。。。。。。寺庙在哪里?”
谢轻予歪头回忆了下:“在A市北面的一个小镇上,我以前去那个寺庙住过,风景挺好的,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听到有美景,顾恋歌更加感兴趣:“我也想去那里住几天。”
谢轻予大手一挥,豪气道:“行,我让我哥安排。”
顾恋歌决定在寺庙住两夜,所以周五那天请了半天假打算回家拿了换洗衣物就直奔寺庙。
“Hello,美女。”
现在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食堂吃饭,只有顾恋歌一个人背着书包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所以这个“美女”自然是叫她。
顾恋歌望去,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不远处,车窗降到一半露出一张带着大大墨镜的女人的脸。
顾恋歌走过去:“你好。”
“你好,请问高二二班所在的教学楼怎么走?”
顾恋歌听这人措辞有礼,只是语调不自觉的带着高高在上的气势,猜测是个修养好并且习惯发号施令的人。
顾恋歌将方向告诉她。
那女人又问:“那校长办公室呢?”
顾恋歌同样指了方向,心中猜测会不会是某个学生的家长?
“谢谢。听你的音调你的母语应该不是中文吧?”女人用肯定的语调说道。
顾恋歌的中文讲的很标准,基本每个音节发音清晰无误,但是讲中文的人可不会字字都按照完全标准的来发音,而且她的语速比平常人要慢些,一方面是顾恋歌一贯讲话就不紧不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更习惯讲法语,但是她的声音温温的,加上不紧不慢的语调,让人听着很舒服,显得温婉沉静。
“是的。”已经不止一个人发现这一点,所以顾恋歌也没有因为被猜出而惊讶,而且她也不想跟一个陌生人讨论她音调的问题,于是笑着告辞。
顾恋歌打的去那座寺庙,寺庙坐落在半山腰上,修了条柏油路,所以车子可以直接开到寺里。
顾恋歌到的时候,两个七八岁的小和尚迎接她。两个小和尚似乎很欢迎她的到来,一开始还可以镇定的:“施主,这边请。”不到一会儿就拉着恋歌的手说:”施主姐姐,你是我接待的女施主中最漂亮的,我喜欢你。”
另一和尚立即训到:“色即是空,师弟,你忘了师傅说过什么?要六根清净,就算做不到六根清净也要端的像六根清净,这样别人才会觉得我们德高望重。”
顾恋歌:“。。。。。。”
顾恋歌忽然想回去了。但是当看到夕阳照在宝相庄严的古寺上,一袅袅炊烟从橙红色的烟筒中升起,咚~悠长的钟声在山里回响,仿佛瞬间涤去来客身上带来的尘嚣,一切变得宁静平和,这就是暮鼓晨钟。
贺家。
喻秋回到贺家便去了公公的书房。
“见到那女孩了?怎么样?”贺忻勃站在书桌前写字。
”见到了。“喻秋语气中带着不屑:“小户人家的孩子,行事作风也是小家子气,相貌中上,不知道守君喜欢她什么?爸,你放心,我会在守君出国前处理好的。”
贺忻勃头也不抬地说道:“行,这事交给你处理,有分寸些,不要让守君反感,这孩子对这方面太敏感。”
“我晓得。”喻秋回忆中午见到的那个女孩子,斟酌着说道:“爸,顾家人好像回A市了。”
贺忻勃一篇《沁园春、雪》正写到“江山如此多娇“,闻言顿住了笔。
“怎么回事?”贺忻勃将笔放下,终于抬起了头。
“确切的说顾老的孙女出现在A市,在守君的学校里,我看见她了,在巴黎的时候我曾见过她一面,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只要见过就不会忘记。”喻秋自诩容貌不凡,但是见过那孩子的容貌,其他的美色便仿佛零落入尘。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女孩子太漂亮并不是一件好事。
贺忻勃:“哪个孙女?顾大小姐还是顾二?”
“顾二小姐,叫做Nicole,中文名字顾恋可。”
贺忻勃沉吟道:“那孩子啊,几年不见了,现在看起来怎样?”
喻秋回忆和那孩子说话的情景:“跟小时候不大一样,看起来很乖,沉静低调。”
贺忻勃诧异了一下,笑道:“找个机会邀她来家里坐坐,顾正宇那个老东西藏的够深的。”
喻秋也笑了起来:“那孩子真得变了很多,在巴黎名声鹊躁,来A市至少也有一年多了,却把自己藏的没人发现。”
贺忻勃意味深长地说:“下个月不是守君17岁生日吗?你用心操办一下。”
“我明白。”
吃过斋饭,小和尚领着顾恋歌去见主持慧智大师。
顾恋歌觉得慧智大师是个妙人,比如他对着顾恋歌东拉西扯,一会儿言四大天王殿漏水,一会儿言小和尚们入冬的衣服不够穿,最后才道:“你是一睿施主的妹妹,我本该好好招待,无奈最近厢房不够。”说着拿眼瞧着顾恋歌。
顾恋歌了然一笑,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大捆红票,跪在蒲团上拜了拜,然后欲塞进功德箱里,无奈口太小塞不进。
“我来弄就好,哎这功德箱也太小了,也该换个大。”慧智大师连忙接过顾恋歌手里的香油钱,塞进袈裟里,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许久没见过像施主这么大方的女施主了,冲着你这豪爽的性格,老衲交你这个朋友了,你想什么时候来这里住,住多久都没问题,我一定想办法为小友你腾出房间。”
“多谢大师。”谢轻予说过慧智大师虽然看着市侩,其实是为了寺庙里那两百多个孤儿,寺里每年都收养很多弃婴和孤儿,是真正的聚善之地。
“小友,老衲看你印堂发黑,不如今日老衲免费为了看看命格?”
顾恋歌看天色已黑,制作手串的事只能明天,如今又没什么事且听听看慧智大师怎么说。
“怎么看?”
“看手相即可。”
顾恋歌兴致勃勃地伸出手,虽然从小在国外长大,但是她对中国一些古老的东西很感兴趣。
慧智大师细细地看了会顾恋歌的掌纹,然后开始摇头叹气:“小友的命格虽然极富贵,然而命途多舛,颇多劫难啊。已经过去的劫难暂且不说,最近的一个大劫会在小友14岁的时候到来,小友可当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