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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仔细细的又把包裹着面具的布包找看一遍,还是没找到那个紫色的面具!
它去哪儿了?
被人偷走了,还是被我自己戴上了?
难道说那个梦是真实的…;…;?
我浑身一个激灵,伸手往自己脸上猛的一抠,除了一阵疼痛感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我已经戴上了面具吗?
这时,老叫花子走过来,问我:“你怎么回事,脸上也没东西啊,一直抠什么?”
“面具!”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老叫花子已经戴上了面具,结果是引发了心里邪恶的一面,那么我呢?我会是什么结果?
老叫花子愣了一下,说:“你戴上那玩意儿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面具不见了!”
我这么一说,老叫花子反而笑着说:“戴上就戴上了呗,又不会死人。”
我心里已经急的不行了,根本不想去理会老叫花子,这脸谱面具给我的感觉一直不太好,我要是真戴上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想到这里,我也坐不住了,拿着剩余的三个面具和四张照片,急匆匆的出了门,我必须去找美女姐姐问问关于这个面具的事,要是连她也说不好,那我就真的完了。
赶到白静的家已经是下午一点,美女姐姐站在门口,像是知道我会来似的。
我把面具和照片给她一看,她顿时像捡到宝贝似的,一个劲儿的问我是哪里来的,我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美女姐姐听完,说:“你确定是在一个幻境里找到的这些照片和面具?”
我点头。
“不对啊,我记得这些面具是…;…;”
美女姐姐没有说下去,而是直接拿起属于她的那个蓝色面具,扣在了脸上。蓝色面具跟她的脸极为贴合,刚一接触她的脸,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我疑惑的问她为什么要带上这些面具,就不怕出什么乱子吗?
美女姐姐说这些面具是有人特意为我们做的,照片是刻意做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关键时刻救我们一命,至于我说的那个幻境,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产生的,总之这些面具是无害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本来该放下心来,但是一想到老叫花子戴上面具之后的反应,我心里还是觉得有问题。美女姐姐说这个面具是绝对的正义,容不得人心里有半分的邪恶,要是心里有邪念的人戴上,自然会有一些惩罚。
我联想到老叫花子的话,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些面具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邪恶,可是这些面具是谁为我们准备好的呢,会是我爷爷吗?
这时,美女姐姐忽然说:“你给了我面具,作为交换,我带你去看看白静。”
我脑子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心想这大白天的怎么可能见到白静?而且见她的意义又在哪里?美女姐姐说的是作为交换,那意思就是这面具真的对她来说很有用?
美女姐姐说白静的坟地被人给刨了,问我就不想知道白静的尸体去哪儿了?
我这才想起白静的坟地来,确实让人给刨了,尸体也不知去向,难道是被美女姐姐给藏起来了?
她跟白静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点头,美女姐姐就带着我出了门。
等我们两个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刚一下车,我就发现这是个小村子,而且有些奇怪,这才刚到傍晚,村子里竟然家家都关门闭缝的,只有村头的一颗洋槐树孤零零的立着。
“这…;…;这是哪里?”我问美女姐姐。
“你不用知道…;…;”
我跟美女姐姐并排着站在村口,一只黑驴却在这个时候,慢悠悠的朝着我们走了过来,那副悠闲的样子,跟人散步没什么两样。
黑驴离我们越来越近,在距离我们只有一米远的位置停了下来,扯着嗓子对着我叫了两声,我心里挺奇怪,这黑驴是要成精的节奏吗?
“它…;…;这是什么意思?”我转身问美女姐姐。
美女姐姐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昂…;…;”黑驴又叫了两声,见我没什么反应,两条前腿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紧接着黑驴往地上一躺,开始在地上打滚儿,那样子越看越像是在卖萌…;…;
我是看懵逼了,完全不知道这黑驴要干什么,边叫边打滚卖萌的黑驴,我还是第一次见。
当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黑驴站起身,走到我旁边,轻轻的蹭了蹭我,示意我上它的背去。那低头蹭我的样子,简直快把我萌翻了,大眼睛砸吧砸吧的,很是有灵性。
我犹豫了一下,翻身爬上了它的背,而美女姐姐刚要上来的时候,黑驴却抬脚往后走,躲过了美女姐姐,围绕着洋槐树又转了两圈之后,这才往村子的深处走去。
美女姐姐怪叫了两声,还是跟了上来,估计是黑驴不让她骑,心里有些不快吧。
黑驴载着我到了一个茅草屋的门前,它叫了两声,应该是提醒我到地方了。我一个翻身下了黑驴的背,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茅草屋的一切。
院子周围是木头制成的栅栏,而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花草草,看上去格外有情调。
黑驴走到一边的空地上,卧了下去,眼睛在眨巴了两下之后就闭上了,然后它将头放在地上,用尾巴不断的在地上和它的背上扫动。
我很想过去摸摸它,可刚一动身,却发现我眼前的茅草屋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我站着没动,不知道这屋子住着什么人,就轻声说:“有人吗?”
“自己进来吧。”一道很是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我浑身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屋子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一个老婆婆靠着椅子,借着油灯的光线,低着头在处理着手上的针线活儿。
她站起身来,将手上的针线别在头上,转过身,将油灯拿在手上,背对着我说:“跟我来。”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跟着她往茅草屋里面走,没走几步,我就发现这小小的茅草屋里竟然有一条向下的地道,不知道通向哪里。
老婆婆也不回身看我,朝着地道下面走,我也跟了下去。
地道并不长,只有五六米的深度,接着就是一个地下室了。我环视了一圈,顿时蹬蹬蹬的连退了好几步,这老婆婆的前方,竟然躺着一口黑色的棺材!
“连你都怕你自己吗?”老婆婆头也不回,将油灯放到一边的柱子上。
我愣了一下,没懂她是什么意思。她却忽然上前,将手上的针线别在头上,转过身将棺材的盖子给掀开了。我忽然感觉背后一阵恶寒,这才意识到这地下室的温度很低,周围的木柱子上也已经凝成了冰霜。
“看看吧。”老婆婆说了这么一句话,站到了一旁。
我怯生生的走过去,手趴在棺材壁上,朝着棺材里面一看,立时便惊呆了。
棺材里躺着的人竟然是我!
也许别人会看错,可我自己不会看错,那就是我。棱角分明,鼻子的左侧有一道细小的伤疤,那还是我小时候贪玩,被小刀给割伤留下来的印记,脖子上的痣也非常显眼。
我头皮都快炸开了,愣在棺材边上动弹不得,一旁的老婆婆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摇头,我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死了?
再看向棺材的时候,我终于是警醒过来,“不对,我活得好好的,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