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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点点头,不过一道菜而已,她压根就不在意。
“那你给它取个新名字吧。”
司空圣杰转动着盘子,思索良久,忽然展颜一笑:“有了,就叫它雪美人吧!”
“雪美人?”凤浅在心底暗暗吐槽,这和雪媚娘有什么差别?
“当然有差别!”司空圣杰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腹诽,敲了下她的脑门,说道,“雪媚娘,听起来像是为女人而做的甜食,而雪美人,一听就是为我而做的!”
“自恋狂!”凤浅毫不客气地翻眼,不过仔细一想,确实还蛮符合他形象的。
雪美人……他的母妃不也叫雪美人吗?
其实,他取这个名字的另一重涵义,是为了纪念他的母妃吧?
从南燕国地道秘宫的线索来看,阿圣的母妃雪美人其实还活着,但愿阿圣能找到她!
“尝尝看,我做的雪美人,好不好吃?”
司空圣杰微微一笑,拿起了盘子里的雪美人,看了又看,有些恋恋不舍:“这么漂亮的甜食,我都舍不得吃了!”
“你想吃,我再给你做便是,有什么舍不得的?”
司空圣杰莞尔一笑,这才将雪美人送进了嘴里,轻轻地品尝。
“味道如何?”凤浅期待地问道。
司空圣杰慢慢露出享受的表情:“细白软糯,甜而不腻,里面还有香芋和水果的味道,口感丰富,真是太美味了!”
凤浅愉悦地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做雪美人,一共做了十个,失败了九个,这是唯一成功的一个,不过,好在没有让你失望,下一次我就有经验了,相信成功率一定会更高。”
忽然看到他唇角沾上了白色的粉末,她下意识地踮起脚尖,伸手拭去上面的粉末。
司空圣杰没有预料到她会突然靠近,独属于她的味道,扑入他的鼻尖,他的心跳一阵加剧,当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嘴角,他的心跳又骤然停止了跳动,他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瞬间拥有了全世界,全世界又瞬间消失了。
不知道凤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一个人呆呆立在原地,浑身都浸浴在她做的雪美人的甜蜜味道中,久久地回味。
凤浅从司空圣杰房间出来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想到明天的选王夫宴,她的头就隐隐作痛,抬头揉着眉心,忽然察觉房间内的气味不对,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有人点中了她背上了穴道,将她定住了!
“什么人?”
紧接着,她的哑穴也被人定住了。
凤浅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扑鼻而来的是属于男人的雄性荷尔蒙,似曾相识,她抬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鬼脸的面具,透过面具,她看到了一双深邃而黝黑的眼睛……
是他!
在南燕国的时候,他就出现过,也是这样趁她不注意,点了她的穴道,还无赖地躺在她的身边,和她同床共枕地睡了一夜。
这个大色狼,居然又故技重施,真是太可恶了!
奈何她身上的穴道被点,又无法张口说话,只能用双眼狠狠地瞪着他,以眼神来示威控诉。
那人却无视她的眼神控诉,抱着她离开了房间,然后轻身一纵,飞出了世子府的墙院。
他的轻功非常的高明,用踏雪无声来形容也不为过,虽是白日,他依然来去无踪,世子府的守卫们连他的影子也没能抓住。
他一路带着她,飞离了城门,来到城外的一片花海。
这片花海,凤浅记忆犹新,那是她在五国争霸赛的时候,轩辕彻从战场上浴血归来,带着她离开赛场后,来到这里,然后……
想起当时的场景,她的脸微微发烫。
正胡思乱想间,那人停下了,落在了花海间,将她轻轻放在了花丛中,他整个人也俯身下来,自上而下地望着她。
凤浅的心跳一阵急促地跳动,不知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就在她惶然不安的时候,他突然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一寸一寸,小心翼翼,仿佛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亦或是稀世的珍宝。
凤浅抬眸,望进他深邃如渊的眼眸,里面广阔无边,又吸纳百川,更让她迷惑的是,他的眼神充满了熟悉感,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
然后,在她狂跳的心声中,他俯首,贴近她的嘴唇,吻了下来。
该死的登徒子,居然又又……又轻薄她?
凤浅想要反抗,奈何无法动弹。
他的吻先是浅浅地触碰,在适应了她的温度之后,他开始辗转地深吻,在试探她的柔软和深浅,又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凤浅被他如此忽浅忽深的亲吻之下,逐渐乱了分寸,更要命的是,自己竟然对他的吻产生了生理反应,十根脚趾自动地卷曲,她陷入了迷乱。
不行,她怎么能对一个登徒子产生生理反应呢?
可无论是他的吻,还是他的气息、他的眼神、他的味道,都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在短暂的挣扎之后,就沦陷了。
他的吻越来越深,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抚摸使坏,直到身体传来一阵凉意,凤浅立刻清醒过来,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瞪着他。
像是感应到了她的怒意,他停了下来,抬头继续俯视着她,然后揭开了她的哑穴。
凤浅立刻张口就骂:“混蛋,你又轻薄我?敢不敢报出你的大名来,本姑娘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那人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掀,轻声嗤笑:“碎尸万段?这么凶呢?我好怕啊……不过,你刚刚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你确定你真的要将你的未来夫君碎尸万段吗?”
凤浅被他气到了:“谁享受了?你别那么自恋好不好?你以为你的吻技很好吗?我告诉你,你的吻技烂透了,我一点也不享受,恰恰相反,我觉得很恶心,恶心至极!”
那人不怒反笑:“你的意思是,我的吻技没有你以前的夫君好吗?”
凤浅皱眉:“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人好心情地说道:“如果没有比较,你怎么知道我的吻技很烂?你既然觉得我的吻技很烂,那肯定是觉得你以前的夫君吻技很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