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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救我!”
我跟秦深求救,可是喊完才发觉他的神情很不对劲,他脸上写满了愤怒,但不是对罗湛,而是对我。
罗湛停止动作,给我整理衣服,他一碰到我,我内心里的燥热就更厉害一分,控制不住的往罗湛身上靠过去……我真想死,秦深那么霸道的人,看我跟别的男人亲热会有多生气!
而罗湛还在火上浇油,顺势搂住我,说:“老婆你忍忍,有人看着呢,我们回家再继续。”
秦深死死的盯着我,咬牙切齿说出了两个字:“荡妇!”
我愣了愣,心痛如刀绞,不敢相信秦深竟然会对我说出这两个字,难道他误以为我跟罗湛真有奸情?
“秦深你误会了,我被下药了,快救我!”
我刚说完这话,秦深身后突然走出来一个面貌陌生的中年女人,女人愤怒的冲到我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往我脸上打过来,嘴里还骂着:“无耻的贱人,把阿深耍的团团转现在还想骗他!”
电光火石间,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这女人好像是秦深的长辈,可她为什么骂我贱人还说我耍弄秦深?
难道今天的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我被下药和罗湛纠缠,秦深正好回来撞上……
女人的巴掌已经到了眼前,却被罗湛一把抓住打开了,罗湛冷冷的看着她,说:“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手,简直活腻了!”
女人气的发抖,骂:“你,你这个贱种,你竟敢对我动手!”
“贱种?”罗湛笑了,说:“我这个贱种现在可是秦氏的总裁,姨母,如果我没记错,你老公就是秦氏海外公司的一名高管,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下课!”
“你……”女人脸上升起害怕的表情。
“姨母!”秦深上来把那女人拉到身后,用冰冷到极点的目光看着我,说:“没想到我这辈子,竟然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栽两次,简然,你还真跟你名字一样是个贱人!”
字字诛心,这话杨彦生也对我说过,可是伤人的程度不及秦深说的十分之一。
“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话没说完,颈后挨了一掌,我软绵绵的倒在罗湛怀里,被他拦腰抱起往外面走。
我偏着头看着秦深,希望他能看我一眼,可只看见他僵硬的背影。
还听见他姨母跟他说:“那女人简直太可恶了,跟那贱种一起挑拨你和你爸的关系,还把那小贱种说成是你儿子,简直把你耍的团团转,我们一定不能放过她……”
那声音像是隔着团棉花传进我耳朵里,又变成一把利刃插进我心上。
这黑锅真是太大了,我竟然成了跟罗湛母子一伙欺骗秦深的人,我儿子还被污蔑不是秦深的孩子,到底,到底是谁这么陷害我们?
心痛欲裂中,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已经在一间华丽的房间里。
“妈妈、妈妈!”
罗炎满脸泪水的扑上来要我抱,我心里一紧,坐起来拉着他的小手问:“怎么了儿子,谁欺负你了?”
“谁敢欺负他,他现在是我秦湛的儿子,谁要是欺负他,我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我抬头,看见了罗湛。
脑海里闪现出我昏倒之前的那些画面,我赶紧把孩子抱进回阿里,愤怒的看着罗湛问:“是不是你的阴谋?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还要把我们从他身边逼走!”
罗湛轻笑,说:“不狠心怎么能得到你,不过你别把我想的那么阴险,说你是我同伙还有作假DNA报告说罗炎不是秦深儿子的人,可不是我,我只不过是让人换了你的药而已。”
我的脑袋简直要炸开,罗湛说他只是给我下了药,污蔑我和孩子的另有其人,下药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乔丽芬,只有她有机会下手,而且她那种虚荣的性格,为了钱出卖我这个失散多年的女儿不稀奇。
可是陷害我们的人到底是谁?
秦深姨母跟我远日无仇近日无冤,她根本没有理由陷害我!
难道,又是顾乔?
心里的愤怒和仇恨像是潮水一样几乎要把我淹没,却听罗湛说:“你还不明白症结所在吗?你跟他最大的问题,是他根本就不信任你,如果他信任你,那些想挑拨拆散你们的人怎么会有机会得手?”
我心里一滞,全身疼痛,罗湛说的对,他们之所以能得逞,究根结底都是因为秦深不信任我!
我们经历了这么多磨难才走到一起,更遭遇过多少算计,他还是不相信我!
身体有些发冷,罗湛什么时候走到我床边都不知道,只听见他说:“他不值得你爱,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男人,我不会在意罗炎不是我的儿子,也不会在意你跟他的过去,只想要你的未来……”
“你好好想想吧,我给你时间。”
罗湛转身出去,我抱着罗炎泪流满面。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为什么我给爸爸打电话他都不接?”
我低头看着罗炎泪湿的小脸,惨然一笑,说不出话。
秦深现在肯定满心都在愤怒我欺骗他感情还有罗炎不是他儿子的事,怎么会接罗炎的电话?
“你爸爸傻了,不用理他,妈妈会陪着你。”
我抱紧了罗炎,泪如雨下,罗炎看见我哭,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说:“爸爸坏,我不要坏爸爸了,我只要妈妈,妈妈你别哭了。”
孩子抽泣着说的这话,他的懂事让我心疼的要命,我咬咬牙,抬手抹了眼泪说:“对,爸爸坏我们就不要他,妈妈有炎炎就行了。”
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次,我一定不会轻易原谅他。
但顾乔的阴谋,我必须拆穿,为我和孩子洗涮冤屈,也要给我死去的孩子讨个公道。
突然间,罗炎挂在胸前的小手机响了。
我心里一喜,以为是秦深打过来的,接了,却听见了那女人的声音。
“你给我把衍生公司的经营权交出来!”
我冷笑,说:“你没资格命令我,要说让秦深来跟我说。”
当初秦深说让我当老板不是随便说说,而是走了正式的法律途径将我立为公司法人和董事。
他现在一定后悔极了,怎么就上了我这卑鄙的女人的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