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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热水躺到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舒服了点,到下午五点,我出门去接爱然,回来做饭的时候感觉腰酸腿软的简直站不住。
晚上秦深回来,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是怎么了?
“大姨妈又来了。”
“不是刚刚才走怎么又来了?”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内分泌失调。”
“要不要来点白子调节一下?”
我:“……”
他勾唇一笑道:“别生气,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是不是很难受?我陪你去阿扬那儿看看。”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
“我看你脸色可没好,走吧。”
他不由分说拉着我往外走,让两个孩子自己先吃饭。
顾清扬已经回家,我们就自己挂了号去看。
进去的时候我看见门口贴了张条子写着男士止步,就让秦深在外面等。
坐诊的是个三十多岁面相有些刻薄的女医生,我坐下跟她说了症状,她眼皮子都不抬的问我:“量多不多?”
“不多,也就平时的三分之一。”
“做个阴超看看是不是怀孕?”
“怀孕?不会是怀孕吧?我一周前才刚来过一次正常的月经。”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也知道月经后一周不会排卵更不会怀孕,而且我要是真怀孕,更不能做阴超。
女医生马上就炸了:“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能比我清楚?觉得自己懂是吧?那还来看什么医生,自己在家医不就行了?”
我瞬间就心堵的不行,站起身质问:“你什么态度?”
虽然现在好多医生都是这幅我是真理不容质疑的德行,但在我哥医院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被吓了一跳,然后也不甘示弱的站起来说:“我就这态度,你爱看不看!”
我气的要炸了,怎么有这种人当医生,当即看了眼她工作牌上的名字然后拿出手机来给顾清扬打电话:“哥,我在你的医院看病,你这儿这位王丽雯医生可是太有权威了,我不过质疑了一下她她就不耐烦的让我爱看不看……”
顾清扬说他马上过来,女医生王丽雯看我的眼神已经是变了,心虚的问我:“你是院长的妹妹?”
我懒得理她,起身往外走。
“顾小姐……”
王丽雯追上来要跟我解释,被秦深一把推开了。
“怎么了?”
他的手湿漉漉的,应该是去了趟卫生间。
我跟他说了,他那张俊脸马上就愠怒的黑了,一个眼神看过去,把王丽雯吓的白了脸:“对不起顾小姐,我今天心情有些不好一时没有控制住,我知道错了,您跟院长说说别处分我。”
心情不好就随便对病人发火?我一个字都懒得跟她说,秦深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医疗部门的什么人,提了那女医生的名字。
王丽雯听的面如土色。
没多会儿顾清扬来到,了解了事情经过,一向温和的俊脸上染满了怒意,冷冷看着王丽雯说:“病人来就医的时候本就心里脆弱,医生的一言一行都会对病人造成重大影响,你既然不能控制自己情绪,那这医生还是别做了吧,
王丽雯简直想哭了,张口要解释,顾清扬根本不给她这机会,让她明早就去人事部办离职手续,他重新安排了一个女医生给我做检查.
这女医生听说我来了两次例假,给我做了腹部B超,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诊断我是月经不调,开了点药给我吃,让我等月经干净后再来做个全套的妇科检查。
在医院就把药吃了,回到家里的时候感觉总算是好了点。
饭菜都已经凉了,秦深重新加热,吃完饭我要洗碗,他说:“你就给我上楼乖乖躺床上休息去,碗我来洗。”
“老公真好!”我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俩个孩子也跟着我上了楼,我躺在床上,爱然和炎炎围绕着我陪我说话,一会儿,秦深上来,进卫生间接了盆热水来给我泡脚。
他蹲下把我的袜子脱了,试了试水温,托着我的脚放进去,说:“阿扬说百分之七十的女性的经期不适都是因为宫寒引起的,以后我每天都给你泡脚,让你的子宫暖和点。”
我看着他的俊脸,真是感动的鼻子都酸了。
“妈妈我也要给你洗脚。”爱然撸起了袖子蹲下。
“妈妈我也来。”炎炎也来凑热闹。
秦深把他们拦下,说:“不行,给妈妈洗脚是爸爸的专利,你们可不能跟爸爸抢。”
洗个脚还专利了~我真是哭笑不得。
“爱然跳个舞给妈妈看吧。”我说、
爱然答应,炎炎用手机给她放起了小苹果的音乐,孩子就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
这样温馨的气氛中,我眼睛忍不住有些热,感觉自己真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夜深人静,我还一点睡意都没有,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小腹也还一直隐痛。
秦深陪着我失眠,一只手掌轻轻放在我小腹上用手心的温度给我温暖,一边给我说泰坦尼克号建设的进展。
“今年过年时就能建成了,到时候我们就在船上过年,还有阿扬他们和卢姐一家,大家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我答应一声,对那天充满了憧憬。
“我们以前过年的时候都是怎么过的?”
秦深神情一滞,握住我的手说:“我们从没有一起过过年,每次过年的时候,我们都正好分离,但是从今往后,没人再能让我们分开,以后的每个年我们都会一起度过,你,我,还有两个孩子。”
我脑子里想象出一幕幕温馨的画面,小腹的疼痛也好像好些了,睡意袭来,我靠近他怀里拱了两下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一早黄老打来电话,说他要去外地探亲一周,这周就停课了,秦深跟炎炎走后,我就带着爱然一起收拾了下家里。
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爱然虽然小,但争着帮我做事,说我生病不能辛苦,那副小大人的模样,真是看的我忍俊不禁。
中午,易琳来给我送药。
“姨母,我身体不舒服,这药恐怕是不能喝了。”
虽然秦深的态度毫无转变,但易琳还是坚持每天给我送药,这份心意我真挺感动。
易琳眨了下眼,道:“既然这样,那就停了吧,喝了这么长时间效果也够牢固了。”
“姨母这段时间辛苦了。”
“没事儿没事儿,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家里收拾了一半我就撑不住了,浑身没有力气,只好停下休息。
秦深体谅我生病,特地早下班回来。
“你感觉有有没有好些了?”一进门就关切的问我。
“好多了,你放心吧。”其实我并没感觉有什么好转。
我想也许是我之前生产流产的后遗症来了,毕竟以前真的亏损太多。
“那就好,那你歇着,我去做饭。”
秦深提着菜进了厨房,我带着两孩子在客厅玩。
“妈妈我们明天要去郊野公园春游踏青。”炎炎道。
“那好好玩儿啊。”我摸了下他的头发,心里满满的自豪感。
这孩子跟秦深长的越来越像了,而且比常人独立懂事的多,也是以前跟着我吃了太多苦。
“妈妈我不想去,我跟老师说你不舒服我要回家陪你,可是老师不同意,还说我我行我素没有集体意识,难道集体意识比妈妈重要?”孩子皱着眉头一脸郁闷。
我亲了他一口说:“你经常不在学校,这种活动是应该参加的,妈妈有妹妹陪着呢,你就好好玩儿吧。”
“好吧,那我就去了。”他的小眉头松开,跟爱然一起画起了画。
第二天我和秦深一起送炎炎去学校,看着他坐上校车,秦深又把和爱然送回家然后才去公司。
中午睡午觉的时候,我做了个噩梦,梦见炎炎被一条水桶粗的蟒蛇给吃了,吓的我一声冷汗,醒来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下床喝了半杯水,手机响了。
是炎炎老师打来的,我下意识的心里一紧,忐忑的接了那电话:“秦炎家长,秦炎不见了,他有没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