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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号码可不是我的,而且柴浩和他女朋友分手之后就扔一边了,这会儿有人打进电话,难道是柴浩找我找不到所以才打了这个号码?
我接了,却是听见一个凄婉的女声:“浩,我好想你!”
声音千回百转,听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原来是柴浩前女友那绿茶婊!
我对她可是鄙夷的很,柴家落难时拍拍屁股就跑,现在看柴家又发达了,这就贴上来来……我故作疑惑的问:“你是谁啊?找柴浩干什么,他在洗澡呢。”
那头吸了口气,声音马上就变了,凶悍的问我:“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拿着柴浩的手机?”
我呵呵笑了笑,说:“我能在他洗澡的时候帮他接电话,能是他什么人?你是柴浩前女友吧?怎么,想吃回头草了?我们浩浩可不喜欢吃回头草,尤其是没心没肺的黑心草。”
“你……你别得意,柴浩爱的人是我,否则他不会把这个号码留到现在!”
她还挺会自我安慰的……
我又笑了笑,说:“你想多了,卡是我打扫房间从犄角旮旯里扫出来的,浩浩叫我丢了呢,我一时好奇就装上看看。”
这下那头再没话说了,啪的挂断了电话。
换了我的卡装上,我给柴浩打过去。
“你前女友刚才给你打电话了,想跟你再续前缘呢。”
“嗤……”柴浩嗤笑一声,说:“我可没兴趣吃回头草,香姐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我笑道:“我就是说你没兴趣吃回头草。”
“哈哈……”柴浩在电话里笑了,说:“香姐你跟我还真是心有灵犀,你帮我挡了前女友,这样,我请你吃饭吧,大老板一定要给面子。”
突然觉得,柴浩是不是对我有点特殊?平常有事都随叫随到,还经常自告奋勇陪我去医院产检,更是放弃绘画来跟我做瓷器设计……
“不用了,你不也替我挡了前夫,咱们正好你来我往两清了……不说了,孩子醒了。”
我挂断电话,又觉得自己有点多想了,柴浩可是年轻帅气大有可为,怎么会看上我个带三孩子的失婚妇女?他不过是把我当成朋友而已。
上到楼上,爱然还真已经醒了。
自己拿着梳子在梳头发,她的头发又黄又茸,睡了一觉起来都搓的打结了,一边梳一边红着眼睛自己安慰自己:“不疼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我看的忍俊不禁,在过去说;“妈妈来给你梳。”
她却是仰着小脸坚持道:“不用,妈妈工作辛苦,我自己可以的。”
然后就低头蹙着小眉头继续认真的梳理起来。
孩子这是,在我不察觉的情况下成熟懂事了?
我鼻子一酸,心里有些难受,我想让她做温室里无忧无虑的花朵,到底还是不行。
抱住她亲了一口:“只是给你梳个头,不辛苦的,而且妈妈最喜欢给爱然梳头了。”
听我这么说,她才把梳子给了我。
我叫她:“头发打结的时候要手指夹住一段再梳,这样就不会扯得头发发疼了。”
梳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我每次生产都像是过鬼门关般艰险,这次我没人照顾更是没条件防范,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想到这儿,我抓着梳子的手握紧,心里害怕迷茫的不行,我要是真出了事,那孩子们和怎么办?
越想越怕,简直全身发毛了,我只能安慰自己,不会不会,老天不会那么不长眼,而且那个大师不是说我要到三十二岁后才能平顺,也就是说我不会死的那么年轻了……
我给爱然编了两条小辫子,又给她换了条嫩黄色的公主裙,带着她去谢柔家玩。
谢柔在烤蛋挞,我跟她一起动手,烤好,在顶楼的遮阳伞下看看风景吃吃下午茶。
说起享受,谢柔可是比我在行,每天把儿子送到幼儿园之后就开着车去美美容健健身,回来就插插花做做美食,用她自己的话说,她真是快活似神仙,以前没离婚的时候,伺候丈夫服侍公婆讨好小姑子大姨子,洗衣做饭干家务,还要担心丈夫在外会不会找小三,那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她现在的生活才叫滋润,所以她也不想再婚,就想带着谢波这么过了。
我还跟她开玩笑,我们两以后就一起作伴养老,反正以后都是两个孤老太太,没想到谢柔不久就又迎来了春天……
晚饭也是在谢柔家蹭的,我们一起去接了炎炎和谢波,回来做牛排吃,吃完又一起去沙滩上玩,简直不要太惬意!
休闲了一天,第二天去公司处理事务,十点多,办公室突然闯进来一票大盖帽。
不是警嚓,是工商的人,但一个个来势汹汹的样子。
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想想我们公司可是遵纪守法什么坏事儿都没干过,我心虚个什么劲儿?
我起身,上去问他们有什么事?
一个打头的大盖帽拿出一张鉴定单给我,说:“你们的瓷器里检出了会致癌的重金属添加剂,从现在开始你们的工厂和所有产品将被查封……”
我心里慌张的不行,面上却镇定道:“我们愿意配合工商部门调查真相。”
呼啦啦一群人在工厂到处贴上封条,我这心里简直更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
工商的人离开后,柴浩气愤道:“是谁被买通了故意整我们?简直太卑鄙!”
我沉思,树大招风,我们肯定是被陷害了,这事儿要是不解决,陶瓷会我们都去不了,被人一打听这事儿一曝光,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倾城瓷会跟之前柴浩家的工厂落的一般下场!
不行,这是我们这么多人的心血,不能毁,我一定要想办法解决……
“会不会是衍生那个秦总干的?跟我们合作不成就故意陷害?”柴浩突然面色诡异的问道。
“不会是他。”我毫不犹豫的否定:“他不是那样不择手段的人,而且我们不过是家小公司,他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整我们。”
柴浩叹了口气,说:“那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