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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观澜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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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火急火燎的跑回了电影院,只见电影院正当中已经被红色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正当中站定一个白衣浑身是血的长发女子,眼睛只有眼白,满身的皮肤苍白且分布着青筋,手的指甲全部都是黑色的,面目十分狰狞恐怖。地下躺着一具男人的死尸,女鬼手中拿着这个人的手臂正啃食着。

    “妈的,楚人美真出来了。”姜渊冷笑了一声,“这家伙有二三十年的道行,不值得我和苦蟾出手,晓梦你去把她给我灭了。”

    晓梦一听,头上就是一阵冷汗,梦白看他十分为难,就要出手但被一旁的姜渊拦住了,看着她说道:“你就想让他老被别人说拖后腿吊车尾吗?”

    梦白一听点了点头,也退了回去,苦蟾冲晓梦笑了笑:“去吧师弟,实在不行我们再给你护驾。”

    晓梦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走向了白衣女鬼。这白衣女鬼看他走了过来冲着我暴怒的吼叫了一声冲他跑了过来。晓梦一看女鬼从远处跑来,掐了一个剑诀对准了白衣女鬼喊了一声“招”。只见从晓梦指尖飘出了一只蓝色的透明蝴蝶包裹着一股灵气飞向了白衣女鬼,快碰到女鬼的身体的一刻他猛然的又喊了一声“破”。就听轰隆一声蓝色的蝴蝶猛然之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灵气,就像小型手雷一样在白衣女鬼的身前炸开,白衣女鬼嘶吼了一声,身前被炸出了一个很大的血窟窿,她挣扎着嘶吼了一声趴在了地上。看她被炸倒在地,晓梦几个箭步就走到她的跟前掐了一个剑诀指在她的头上喊了一声“灭”,就见他的手指尖上喷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女鬼猛的咆哮了一声身体猛然间分离,在地上趴着的下半身被金光融化成了一股血水,下半身弹起来猛然的飞向晓梦的后方。晓梦就是一愣,就见那女鬼的上半身冲他飞来,照着他的肩膀咬了过来。晓梦赶忙往旁边一闪,躲开了这女鬼的一技“热吻”。这女鬼还不罢休,伸出了苍白的手照着晓梦的胸口就是一爪子。晓梦赶忙掐了一个手印喊了一声“五行·金轮咒”,就见他的身旁猛然出现了很多金色的篆字,发散着温和的金光。女鬼的爪子碰到了金黄色的光上,就听刺啦一声,女鬼的一只爪子被融化成了一股血水,女鬼猛然间咆哮了一声,回头就想逃跑,晓梦见她想要逃跑,喊了一声灭,就见金黄色的篆字裹着光芒扩散开来,将女鬼的上半身笼罩在金光之内,女鬼咆哮着挣扎挣扎被包裹在了这金光之中,但任凭她如何挣扎她也无法逃脱。晓梦掐了一个手印,金黄色的光芒迅速收缩,将裹在金色篆字中的女鬼上半身融化成了灰烬,很快就变成了一缕青烟。

    晓梦得意的走回了大家的身边,苦蟾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哎呀哎呀,我真小看你了哈哈哈,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了,冷云要是看到你刚才的表现就不会说你拖后腿了。”

    姜渊也笑了笑:“你小子这修成这地步还跟我们装傻充愣。”

    晓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

    三人正在聊天之时就听周围传出了冷笑的声音,众人听罢就是一愣,巡视周围,只见电影院的正当中站定一人。定睛观瞧,这不是长风楼中出现在水龙王包厢中的红发年轻人吗?

    只见红发男子冷笑着说到:“庄生晓梦迷蝴蝶,哎呀哎呀,也不过如此。”红发男子还在持续的笑着。

    姜渊抽了口烟,看了看:“你这家伙,是水龙的党羽吧。”

    红发男子看着师姐,以十分孤傲的语气说到:“我叫镰田佐一,来自日本,是水龙王大人身边的四护法之一,刚才被晓梦君金轮咒灭掉的是我炼制的活尸。我只是没事来和你们玩玩,看来你们也就是些子鼠之辈罢了。”

    苦蟾听罢冷哼了一声,小秃子这时掐了一个剑诀,就见秃子的嘴猛然涨了起来,向气球一样,猛然间他一张嘴吐出了一股飓风。

    镰田佐一冷笑了一声一抖袍子消失在了电影院的中间,电影院之中回响式的传出了他的声音:“鼠辈们,茅山再会。”

    小秃子呸了一声:“算你这小日本子跑得快,要不管叫你死在小太爷我的手里。”

    众人回到家中已经夜里两点多了,冷云和凌霄还没有回来,苦蟾看了看只有姜渊师姐和梦白还有我,心感十分尴尬,给凌霄打了个电话,就听电话里传出咚咚咚的摇滚乐的声音:“Hello啊苦蟾师兄,有啥事啊。”

    “呃,你们在哪里啊?”

    “我们在后海酒吧一条街啊。”

    苦蟾想了想:“那我还是不过去了。”挂断了电话,苦蟾苦笑着说:“我不去找他们了,我和秃子去屋里打坐练功,这一天怪累的,你们快休息吧。”

    晓梦点了点头:“师兄那你也别太刻苦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累了可以去里屋的床上睡觉。”

    苦蟾点了点头,姜渊看他们啰啰嗦嗦,搂着晓梦的肩膀:“走了,别管他了,我困了。”

    晓梦尴尬的推开了她,姜渊嘟着嘴瞪了他一眼:“怎么了,怕什么的,苦蟾又不是什么外人。”

    苦蟾笑了笑示意睡去吧,小秃子没好气的说:“哎呀,矜持什么啊,半推半就的,都是过来人怕什么的。”

    姜渊用烟袋敲了小秃子一下头,把他的秃头上又敲了一个小秃脑袋。苦蟾叹了口气:“长得帅就是好啊,晓梦师弟艳福不浅。”

    晓梦苦笑了一下:“师兄你可别嘲笑我了,这艳福还是给你吧。”

    苦蟾赶忙摆了摆手:“我可无福消受啊。”

    姜渊瞪了他们一眼:“别那么多废话,赶快睡觉。”晓梦无奈的和师姐梦白进屋睡觉。

    第二天早上,就听当当当有人敲卧室的门框。晓梦睁开眼看了看,苦蟾背着脸敲卧室的门框叫他们们起来。晓梦一看脸就红了,只见姜渊和梦白赤条条的脱了个一丝不挂,姜渊趴在他的身上用手搂着我的肩膀,软软的胸部贴在晓梦的胸口上,梦白趴在他的腿边,胳膊搂在了晓梦的腰上。

    晓梦赶忙叫醒了姜渊和梦白,姜渊揉了揉眼睛,看到苦蟾现在门外赶忙遮住了身体就骂了起来:“苦蟾你怎么把门打开了。”

    苦蟾背着脸:“我比窦娥还冤啊,你们根本没关门啊。”

    姜渊哼了一声穿上了衣服,梦白面色潮红也开始穿衣服。三个人穿好了衣服,看了看屋中只有苦蟾和小秃子,晓梦左右巡视问到:“师兄,凌霄和冷云师姐?”

    师父早上来电话说他们直接去师父那里了。”

    几个人在家吃过早饭,开着车去了五云师父家中。洪涛师伯看了看他们,点了点头,只见洪涛身边站着两个童子,都梳着小抓髻,穿着蓝色麻布道袍,中式布鞋,手拿拂尘背背一把七星剑。冲我们笑了笑:“无量天尊,各位师兄师姐,我二人是洪涛师尊的两个记名弟子天雪,天霞。今天由我二人负责开车,请各位上车吧。”

    晓梦左右看了看,原来他们身边停了两辆凯迪拉克suv。晓梦和姜渊,梦白和苦蟾小秃子坐在了天雪道童的车上,五云师父两位老夫妻,三师伯洪涛,冷云和凌霄坐在天霞道童的车上。

    上了车也没什么好说的,姜渊打开车窗拿出金烟袋开始抽烟。正在众人百无聊赖时,小秃子冷笑了两声:“幸亏我有先见之明,你们看这是什么。”

    几个人抬头一看,原来小秃子从怀中拿出来一副扑克牌。姜渊把烟袋熄灭,笑着拍了拍小秃子的肩膀:“哎呀不错不错,终于可以夸夸你了。”

    梦白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扑克牌,问晓梦这是什么。晓梦笑了笑:“这是现代社会的游戏工具,扑克牌。”

    梦白还很疑惑,晓梦和师兄师姐小秃子玩起了“百分”。梦白在一旁看他们玩扑克牌,她的领悟力很强,一会就看懂了其中的玩法,和众人一起玩起了争上游。

    行走了三个多小时后,车停了,车门被打开。天雪道童站在车门外面:“无量天尊,请各位师兄师姐下车,我们的第一站到了。”

    众人下了车,前面出现了一栋修筑豪华的大宅子,门框的正中间上面挂着一只雕刻精致的木雕横匾,正当中写着四个金色大字“观澜山房”。五云师父和洪涛师伯相视一眼上前摁动门铃,等待了一会,门口的对讲机传出了厚重的声音:“哪位啊?”

    “梁云子道兄,我是五云,我和洪涛师兄前来拜访。”

    不到两分钟,大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了一位穿着褡裢的老人。这老人身材十分魁梧,身高有一米八九,十分的胖,少说毛重有四百斤。手里拿着一把钢铁打造的大芭蕉扇,这乃是著名传世兵器“天罡劈水扇”,老人摇着铁扇子,仙风道骨,就像八仙之中的汉钟离一样。

    老人快步走出来迎接,胖大的手握住了五云师父和洪涛师伯的手:“哎呀哎呀,五云老弟,洪涛道兄,您二位怎么来了,老夫迎接来迟还望恕罪啊!”

    五云师父赶忙走过来施了一礼:“梁云子老兄,您身体还这么硬朗啊。这一别有三五年没见了。”

    三位老人又寒暄了几句,梁云子看了看后面的小弟兄们:“哎呀,我还让各位在这里站着,快快快里边请。”一行人这才走进了梁云子的观澜山房。

    进入这观澜山房,这一看真不比张天星的长风楼龙渊厅档次低。什么假山盆景不计其数,小桥流水下,五彩金鱼真是美不胜收。

    梁云子带着我们进了客厅,众人坐在了当厅。梁云子挥动铁扇子笑了笑:“五云贤弟,洪涛道兄,来找老夫有何贵干,是不是为了过一段时间的茅山青参会?”

    五云师父和洪涛师伯相视一笑,洪涛说到:“梁云子道友已经知道了茅山青参会的事情?”

    梁云子笑了笑,从桌子上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五云师父,五云看了看又递给了洪涛师伯,洪涛递给了众小弟兄看。

    晓梦拿起纸条看了看,上写:梁道友,八月十五茅山道门聚会望道友前来一聚,下写茅山寒风烈敬上千千万万。

    五云师父一笑:“梁老兄您可准备赴会?”

    梁云子笑了笑,叹了口气:“老夫年迈子孙满堂,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想颐养天年。想这茅山的寒风烈号称冰山道人,颇有些道行。况且他是茅山掌教一道彩虹立九霄茅云樵的顶门弟子,又有茅山二仙撑腰,老夫实在是不敢帮这个忙啊,怕的是引火上身。几位在我这观澜山房中住一日便去赴会吧。”

    五云师父和洪涛师伯赶忙又劝了劝但无济于事,梁云子挥动铁扇子不予理睬。

    正这时,坐在一旁的小秃子从木质的椅子上坐了起来,叹了口气摇着头自言自语的嘟囔:“这么求那么求还是来了个烧鸡大窝脖,又是这个高人那个那个高人全是扯淡,也是些贪生怕死的鼠辈。人家都说为朋友两肋插刀,看来是时过境迁了呦……”

    还没说完苦蟾师兄照着秃子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别胡说八道。”

    秃子摇了摇头:“我自己和自己说话呢,想着想着念叨出来了。”

    转过头来就见梁云子闭目不语,师父赶忙拱手说到:“梁道兄,这小辈口无遮拦,请您大人大量啊。”

    梁云子叹了口气,横了横心:“我怎么能赖这位小道友啊,他什么也没说错啊。也罢!刚才是老夫一叶障目,老夫就舍命陪君子,就听这小道的劝告与各位共赴茅山会。”

    师父赶忙起身施了一礼:“多谢道兄,多谢道兄。”

    梁云子赶忙起身上前搀扶,笑了笑:“来啊,二厅大摆酒席与各位接风。”

    一行人来到了二厅,厅中摆了一张巨大的红木圆桌,上面摆满了各种菜肴,那真是山珍海味,众人饿了一天了,这顿吃啊,尤其是姜渊和梦白秃子,这样的酒席竟然吃了三桌。梁云子看着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越能吃越有本事,多吃多吃。”

    这一说,秃子又要了半桌酒席,苦蟾觉得丢人,看着秃子狼吞虎咽小声说:“你是星之卡比吗?”

    姜渊笑了笑:“星之卡比怎么了,吃的多是好事,要一桌,我正好也再吃一点,吃饱了什么卡比我也认了。”

    秃子笑了笑:“就是就是,卡比就卡比。”

    梁云子也笑了笑:“老夫年轻时也向你们这般饭量,看你们吃的多我就高兴啊。”

    这筵席连吃带聊吃到了晚上十一点,梁云子吩咐家奴带我们去房间里就寝。梦白和姜渊闹着要和我睡在一起,师父无奈的摇了摇头,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