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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房里,宫雨宁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运动着,一头长发扎成了马尾,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毛巾,不时擦汗,脚下的节奏更强烈了。
一旁的安德鲁看着她这副玩命跑步的样子,不由停下他的运动,有些担心的问道,“雨宁,你这样不行的,脚会受不了。”
宫雨宁的确处于承受不住的时候了,她只好把速度调慢,然后变成了快走,而她浑身已经是一个水灵灵的人了。
不远处的门口,贺凌初的身影也走进来,他换了一身黑色紧身的运动服,露出两条结实的手臂,整个人给人一种充满了力量的气息。
安德鲁的眼睛就是尖,他扭头就看见走进来的贺凌初,忙朝宫雨宁道,“雨宁…你朋友!”
宫雨宁扭头看了一眼贺凌初的方向,贺凌初也看见了他们,他微微一怔,倒是没想到这么巧,又在这里碰见了。
“说了,他不是我朋友。”宫雨宁冷淡反驳,继续她的运动。
“哇!他身材怎么这么好,手臂怎么这么有力?”安德鲁看着贺凌初此刻,正在举重,他立即哇哦了一声。
做为男人,他崇拜这样的力量性男人。
宫雨宁不由看向了那边,贺凌初在练臂力,宫雨宁立即心头一惊,他明明肩膀处受伤的,这个男人不要命了,这会儿还敢练臂力?
果然,她看见贺凌初在强忍着疼痛,也在缎练,宫雨宁莫名的感觉胸口埂得有些闷堵。
不过,很快,贺凌初放弃了,他迈步走向了宫雨宁这边,最终,就迈上了宫雨宁旁边这台跑步机。
“我不认识那个女人。”贺凌初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宫雨宁当然听得懂他说的话,她嘲弄的笑了一句,“你认不认识和我没关系啊!没必要向我解释什么。”
贺凌初眯着眸,扭头看着她,她一张小脸布满了汗水,竟透着一种运动后的性感,他咽了咽口水,把目光扭了回来。
宫雨宁按了停止键,她要离开了。
这时,贺凌初立即也按了暂停键,一步迈下,大掌就这么扣住了她的手腕,“相信我,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男人。”
宫雨宁看着被他扣住的手腕,秀眉拧紧,“放开我。”
“除非你相信我。”贺凌初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要她误会太重。
宫雨宁哼笑了一声,“我又不是贺先生你女朋友,你解释这么多真没必要。”
“至少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是私生活泛滥的人。”贺凌初继续出声。
宫雨宁挣扎了一下,“好,我相信你,可以放开了吗?”
她这样的语气,让贺凌初略有些懊恼,她明明就还是不相信他。
“昨晚的事情,我可以向你道歉,那是我酒后失言,也失了分寸。”
“你教我的我会记住,以后,我会离醉酒的男人远一点。”宫雨宁说完,伸手一扯,贺凌初的手就挣扎开了。
她朝一旁的安德鲁问道,“你要回去吗?”
安德鲁立即点头,“要,我陪你回去。”
虽这么说,但是安德鲁还真得很想留下来,至少,他非常羡慕贺凌初的身材,他也想多花点时间在健身房上面。
贺凌初看着离开的宫雨宁,他微微呼了一口气,不由苦涩的勾起嘴角,他到底在干什么呢?
这个女孩说得对,她不是他的什么人,他解释什么?就算她误会也好,那么的认为他是花心的人也罢,以后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他明天就离船,现在,他除了知道她的身份,他们连一个联系方式也没有留,未来还能不能再见面,又是一个未知数。
第二天,转眼就到了,广播里在一遍一遍的提醒着今天下船的人,准备好行礼,游轮将在一个小时之后,停靠在码头,请做好离船准备。
宫雨宁自然也听见了,她知道,贺凌初马上就要下船了,她坐在房间里,内心里有些复杂。
她在内心里,是相信贺凌初不是那样私生活混乱的男人,只是,她就是没有办法去见他,或者跟他告一声离别。
她也想到,如果他离开了,那么,她甚至连他的联系方式也没有!
这个时候,她更不能厚着脸皮去向他要吧!她的自尊重不允许她这么做。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离码头越来越近了,最终,游轮停靠住,离船的游客们开始做好下船的准备了。
贺凌初的保镖已经准备好了他的东西,贺凌初一身深色的衬衫站在落地窗前,目眺着远方的风景,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
保镖看着他的背影,想要提醒他一句,即将离船了。
“你们先离开吧!在码头集合。”贺凌初朝他的保镖们说道。
“好的,贺少爷您注意时间,我们在码头等您。”保镖们非常识趣的回答。
保镖们离开,贺凌初低下头看着时间,他只有十分钟离船的时间,也是足够的,只是,他一直在挣扎着一件事情。
他要不要去向宫雨宁要一个联系方式,必竟相识一场,如果今后还有机会再见面,或者,成为朋友。
贺凌初咬了咬唇,他平常的行事方式果决坚定,雷厉风行,从未如此犹豫不绝过,但此刻,他真得感觉这是一件考验着他自尊心的事情。
贺凌初低下头,看着转动的秒钟,感觉时间在催促着他快点决定。
终于,贺凌初咬了咬牙,该死的自尊心先放一边,他还是想要拿到宫雨宁的联系方式。
他大概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主动向一个女人要联系方式了。
贺凌初来到宫雨宁的房门前,他伸手按了门铃,然而,十几秒竟然没有反应,贺凌初剑眉一拧,难道她不在房间里?
想完,他继续用手敲门了,可敲了几次,门依然没开,他想,如果宫雨宁在房间里,那她早就听见了。
所以,再敲也没有意义了。
贺凌初的心不由慌了,因为他即将错过向她要联系方式的时间,贺凌初扭头就去敲安德鲁的,依然没有人开门。
“该死。”贺凌初咬了一下牙,怎么偏偏两个人不在房间?而广播又在最后的催促着未离船的人,贺凌初的心从未如此错乱过,他快步走向电梯,只有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