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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血迹瞬间结成冰霜,感觉脸上的冷意,有点懵B,捡了一条命。
“你怎么样?”哈德温教授急忙走上前,看着谢有才脸上的冰块,关心问道。
“没,没事。”这才错愕的摸了摸脸颊,不过冰块似和肉长在了一起,感觉周围的肉没了知觉,除了冰冷的感觉,痛觉全无。
“你没有觉醒异能,这样的冰会把你的肉冻死,得尽快做解冻处理。赫尔主任,麻烦你了。”哈德温教授看向赫尔。
赫尔点了点头,第十四代血族幼种已经沉睡。玻璃瓶只差一丝就会全部碎裂。
只见赫尔主任拿着一个小盒子,里面像果冻状的白色物质被扣在手上,轻轻涂抹在谢有才被冻住的那个部位。
物质与冰相融合,冰很快融化,从脸上滑落。
伤口处已经被冻的紫淤色,伤口的血更是黑红色,赫尔主任再次拿出像软膏的药物,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嘶!”谢有才终于感觉到疼痛,伤口有如万千蚂蚁在叮咬,疼痛难忍。
“有痛觉就对了,哈德温教授,这次你得首则。”赫尔主任脸色突然变的很严肃,不对,一直都很严肃,现在不过更张飞罢了。黑脸。
“我不会扯到你身上的,把它带走吧,免得生出什么祸端。”
“哼!”赫尔主任拿着箱子走了出去,房间内再次剩下谢有才和哈德温教授。
“后天就是新生异能觉醒的时候,到时校长和五大教授都会出现。当然有血统不一定能觉醒异能,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不过,也不用太担心,作为S级的你随便弄出个异能就行了,对自己有信心,你可是校长一直关注的对象啊。”
哈德温真怕校长也把谢有才也抢了,毕竟他才是副教授,刚才说五大教授时,他的脸不知觉中还有些抽搐,显露出一丝脸红。
“哈德温教授,那个彭宇凡师兄他…”谢有才突然想到那个给自己被子的男生,他以前听说过彭宇凡被一所M国私立大学录取,不过没想到会和他是一个学校。
“彭宇凡!一个很有趣的男生,他是杰勒米.希伯来教授的学生,他的血统…”哈德温教授眉头一皱,说到这里,突然止住话,“哈哈,没什么,反正就你最高,我升职的机会到了八成。”看着谢有才,他的保职符。
“哦,哈德温教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看着那副要吃了他的样子,谢有才不由得浑身一颤,还是走为上计。
“去吧去吧,记得和几位学长处理好关系。”
“嗯。”
谢有才走出办公室,天色居然已经夜了,时间过的真快。
从走廊向外看去,异国的夜晚似乎有些空荡,那几颗熟悉的星星已经找不到正确的方位。
回到宿舍,一头扎进被窝,呼呼入睡。
某处大楼,里面灯光闪闪,装饰富丽堂皇,简直像宫殿般。
正位上,一位英俊的男子手中摇晃着鲜红的红酒,他的眼睛蔚蓝而深邃,脸颊上长了一丝胡须,看起来魅力十足。
一身正装将他的绅士风度尽显的淋漓精致,一个字,帅气。
大厅中,男女各站在一旁,他们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台上的男人。他门胸口都別着上帝之眼的校徽,泽坦勒学院的学生。
男生厚厚的嘴唇微微泯了泯红酒,抬头看着下方的众人,他的身旁站着一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金黄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加上腿上的白色丝袜。绝对的一级美女。
红酒递给女生,女生接住,颔首,似乎男子的权利很大。
他站起身子,一米八七的高大身躯让他的魅力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
“明天,又是一年一次的自由日,学生会的荣誉在此一举,兄弟会那些家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明天打残他们!”男子的声音充满磁力,他没说一句,都显示出他的霸气,身上隐隐透露着王者的气势。
“是,会长!”台下的气势更盛,在他们心中。会长的地位是无可撼动的,那般实力,那般的贵族气势。
同样在某处大楼里,彭宇凡坐在最显眼的位置,他的周围同样站满了人,不过这里的装饰比起学生会那边的寒碜了许多,服装相对整齐。都是校服。
“你们,准备好了吗,我不想说丧气话,明天必须赢,兄弟会是不会被学生会压倒的,你们行吗!”彭宇凡的声音此刻变得很凶猛,就像一个大将军,在训斥他的士兵。
“行!”
“行!”
…
兄弟会众人大声喝道,像猛兽般,他们被压抑了一年之久。明天,明天就该是他们报仇雪恨的时候了。
“我期待你们的表现。”
这一夜,谢有才睡的很踏实,处处都是美好的梦。到了后半夜,梦全部变了,那只巨大的蝙蝠正在吞噬他的身躯,他的肉体,他的灵魂。他想叫却叫不出声来。
“与我融为一体,融为一体…”
整个黑色充满血色的空间,响起令人恐惧颤抖的声音,不寒而栗。
“你是谁!”
谢有才终于吐出三个字。
“我是…”
“轰~”
整个楼被巨响震动,火光四射。
“biu~”
“砰,砰…”
…
到处想起轰鸣爆炸声,谢有才被惊醒,头冒冷汗,这是他第二次梦到那只巨大的蝙蝠,仿佛又不是梦,太真实。
“砰!”
“喀拉~”
玻璃被打碎,碎了一地。
“怎么回事?这么吵?”
走到窗户口刚探出脑袋,一颗子弹打在他旁边的墙壁上。
“靠!”
大骂一声急忙蹲下,他看到了什麼,地上全是尸体,那些人正拿着枪在厮杀,他的脑袋迷糊了,这不是学校吗?怎么会有枪战!
“砰!”
“嘭~”
…
子弹声,爆炸声四周响起,不时有人倒地,留下摊血水。
“日了狗了,这是什么破学校,不行,我得走,不能再留在这里,学长!对,找学长。”理智没有被恐惧占据,爬向门前,穿好衣服,敲了敲本恩的房门。
“学长,本恩学长!”
房门似乎没有上锁,谢有才轻轻推开。
“靠,靠~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只见本恩斜躺在地上,脑袋中间一个深红的弹洞,血已经停止流动,满地都是。
谢有才僵在那里,这一切太过突然,太过恐惧。
“逃,必须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