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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家与法医学联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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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冲冲的赶到家后,我很失望。

    家里只有保姆和李芳老师老爸一定在单位里拼老命。

    这个老爸,真让人扫兴,早过了下班的钟点儿,怎么还不知道回家歇歇他的那双老腿呀。

    我和老爸的感情出奇的好。

    在我还不满十岁的时候,我的母亲和奶妈就去世了。

    在我心目中,老爸即是严父又是慈母,即是老师又是朋友,我很依赖他也很爱他。

    我现在特别想见到他,然后把我突然间做出重大决定和选择告诉他。

    李芳老师和我们家的关系很特别,他是妈妈生前的挚友,是省内著名的舞蹈艺术家。

    妈妈过世后,她一直照顾着我和爸爸的生活。

    尽管他对我的关爱胜过了亲生母亲,但我却总觉得这种过分的关爱怪怪的。

    对她的感情我一直很难接受。

    不知为什么我每次见到她都会生出许多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复杂,有敬重,也有感激,有怨恨也有一点点惧怕。

    我敬重她在舞蹈艺术上的辉煌成就,我感激她曾经带我走过了一段洒满阳光的道路。

    我隐隐的怨恨她一步又一步地占据了妈妈在爸爸心中的位置,我惧怕她最终将取代妈妈在这个家庭中的地位。

    望着床头柜上母亲的照片,望着我那端庄而慈祥的妈妈,一股巨大的暖流涌入我的心田。

    我太爱我的妈妈了,我真希望他永远是我们这个家庭中的主角,永远。

    “嘀铃铃,嘀铃铃!”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条件反射的从床上直接跳了起来,抢在保姆之前把门给爸爸打开。

    “怎么今天没出去玩,回来这么早。”爸爸看到我开门,笑着说

    “人家已经等你很久了,我有一个重大的决定要告诉你。”我说

    “哦!什么重大的事情让你这位爱打篮球的小子,今天安稳的在家等我,快给爸爸说说。”

    我帮着爸爸将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郑重的说

    “我决定报考法医学硕士研究生!”

    “什么?法医学?”老爸和李芳老师异口同声的问。

    “是啊,法医学。老爸,您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决定特突然特意外,一下子让您很难接受啊?”

    爸爸笑着对我说:“别人家的孩子做出这么个大胆的决定,可能会让父母感到突然和意外,可我韩庚的儿子做出这样的决定那是很自然的事情。”

    “真的,老爸?”我忍不住内心的兴奋反问道。

    “那还有假,只是我还真不知道咱们省已经把法医学作为一个专业开始招生了。”老爸说。

    “你每天那么忙,干的又不是一个行业,你那里能知道教育行业的变化,即使你知道教育行业的变化,也不可能知道一所院校学科的设置吧。”我高兴的说。

    “恩,你说的也是,不是一个行业,的确很少去关注。”

    “是啊,我们学校的法医专业在全地府都是名列前茅的,现在学校的法医教研室已经升格为法医系了。”

    “去年地府专门为我们学校投了巨资,建了一个现代化的法医大楼。今年是首届招生。”我说。

    “奥,这可是件好事,说明地府已经开始重视这个对法制建设极为重要的学科了。小峰,爸爸真的为你高兴,你能做出这样的选择。”爸爸这话说的很郑重。

    一听爸爸这样说,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老爸您真伟大,您真的了解你的儿子。”

    这时,我看到李芳老师在一旁神情十分的焦虑,几次欲言又止。

    “来,小峰,过来坐下。听老爸给你讲讲法医学和咱们这个家庭的关系。”老爸拍了拍沙发的空位说。

    老爸的这话让我感到吃惊,我坐下然后疑惑的冲爸爸做了个鬼脸问到:“吆,老爸,你可别把我吓着法医学能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

    老爸摸着我的头说:“孩子,这个事情,你李阿姨最有发言权了。是吧,小李。”

    “老爸你真逗,李老师都快五十岁了,你还叫他小李。”我调皮的说

    李芳老师为难的苦笑一下,然后冲我点了点头。

    “老爸你还是快讲讲呗,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我晃着老爸的胳膊催促道。

    老爸神情突然凝重起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上衣然后说了起来。

    “小峰,这么多年来,我和你李芳阿姨一直不忍告诉你,你妈妈死亡的真相,我们是担心你受不了。

    现在,的确到了还让你知道一切的时候了。”

    巨大的悲凉与疑惑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妈死亡的真相?爸。难道我妈妈不是病死的?您快说呀!”

    “在你十岁前,我和你妈都遭到了残酷的迫害。为了你的健康成长,我们不得不把你送到乡下。”

    “难道说我妈不是的了重病,医治无效而死亡的吗?”我急于知道真相,一再催促的问着爸爸。

    “不,你妈是被坏人害死的,在那些年,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为了致我们于死地,居然制造冤假错案,栽赃陷害,你妈为了保护我,受尽了折磨和冤屈,死的很惨啊!”

    老爸眼含热泪,给我讲了一个真实而悲惨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中,先后死去了一位男性还有一位女性,他们都是深藏在我心中的亲人,我的叔叔梁勇和我的妈妈王萍。

    十岁前,爸爸担任地府部队的警备区司令,母亲担任地府宣传部部长。

    一个被作为军内的走私派,一个被作为文艺的反派,双双被陷害的人打到。

    一天,反派的人高喊着口号冲进我们家的大院,他们进来后除了打杂,就是能拿走的绝不漏下,一派土匪的气息作为。

    当天只有爸爸的警卫员梁勇叔叔在家,看到那群人疯子似得又喊又叫,又砸又抢,他气坏了,奋不顾身的与反派们争抢着被抄的东西。

    “啪,”一个很名贵的瓷器被一个小伙子摔碎,梁勇叔叔二话没说,上去的一顿拳脚相加,瞬间那小伙子就被梁勇叔叔两拳放到。

    那群反派的人将梁勇叔叔围在中间,直到被他们打的爬起来为止才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