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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早就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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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就见过了。”当善罐和蓝小文提起那个男孩时,蓝小文的神情有了变化,善罐和蓝小文是同学,如果没有蓝小文,翟梓也不会为自己伤心。后来蓝小文又来找自己,善罐说:“有些事情真是自己酿的苦果。”蓝小文说:“你说的那个男孩根本不可能。”善罐动摇了,强扭的瓜不甜,只是灶神的考题要怎么办。善罐回想起前世的自己,在快要完成灶神出的考题的时候,父亲的朋友来提亲,父母之命,媒说之言,这叫善罐怎么说的出口。善罐决定和男孩私奔,在私奔的那天晚上,仙子来找善罐,原来是灶神从中做梗,灶神想要看看善罐会如何抉择才出此下策。一千年的轮回让善罐再次遇上男孩,善罐已任仙职,接受凡人的供奉。再次相遇善罐看见男孩的身边已经有了女孩,那个女孩就是自己的同学蓝小文。男孩是建筑系的叫章能,善罐是在联谊会上认识的,排位置的时候男孩就坐在自己对面,善罐一眼就认出来了,两人还交换了照片和资料。其实这个联谊会是蓝小文要去的,蓝小文家里有事就把善罐拉了去。联谊会结束后,善罐没有联系章能,只是把照片和资料给了蓝小文,没想到自己的同学和能还走得蛮近,善罐经常看到两人在学校食堂,操场,图书馆约会。有一次善罐终于忍不住了:“蓝小文,你是不是和章能在一起。”蓝小文说:“是啊,我在和章能在交往怎么了?你不是不想谈朋友的吗,你给我的资料我看过了,我就给章能发信息了。”善罐说:“蓝小文你怎么这样,你会后悔的。”这次谈话让蓝小文明白了件事,要想抓住能就得让章能对苏冰彻底死心。

    “是你。”苏冰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章能,学校要排话剧,话剧的服装学校准备自己设计,人手不够学校就临时召集了学会的人都去帮忙,宣传部的苏冰也被调了去,舞台已经搭好了铁架,用来布置会场的时候用,靠近铁架的一角落里,苏冰站在那里对章能说:“联谊会结束后你也没主动联系我。”章能说:“其实我想和你说我有女朋友了。”话剧演出时间就快到了,舞台上演员正在抓紧时间排练,谁也没想到抱着大箱子的剧务走过来撞翻了铁架,“小心。”章能拉开了身旁的苏冰,舞台上早就乱成一团,演员们,后勤全都跑出来去拉铁架,苏冰想用法术去制止倒塌的铁架,已经来不及了,铁架朝着章能站的方向倒了下去,苏冰冲着被铁架压在底下的章能喊:“章能,你还能不能听到?”章能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但是应该不是铁架,身上的东西软绵绵的还开始说话了:“我也被压下面了。”大家开始七手八脚地去抬铁架,章能把苏冰推出去的时候,没想到剧务抱着大箱子走了过来,结果章能和剧务还有那个罪魁祸首大箱子全被压在了铁架下面,还好有剧务那装满道具的箱子挡着,两人只是蹭破了点皮。剧务怕大家都跑着去救章能了,铁架一挪开就哭了:“我的胳膊,腿还都在不在啊?”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都在,都在呢。”章能说:“还说呢你压在我身上比那铁架还重。”剧务说:“我怕你们不来救我了。”剧务这么一闹让大家看见了他们身上的伤痕:“要不去医务室看看。”剧务一听要去医务室便开始双腿发软,脸色苍白。章能说:“就是些皮肉伤,没什么大碍,回去搽点药水就好了。”后勤说:“赶紧把铁架固定好,被走过的学生看到又有话要说了。”舞台上简直乱成了一锅粥,苏冰站在旁边,舞台的灯光打在脸上,苏冰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对于刚才发生的事事情来得太快,苏冰还没有多想就被推了出去,差一点压在下面的就是自己,苏冰只记得铁架倒下之前章能拒绝了自己原来一直以来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

    “你又怎么了?”翟梓见到冲进自己房间的妹妹。翟薇有些着急地说:“洪乐把我的东西拿走了。”翟梓耐心劝导着:“什么东西可以再买的。”翟薇说:“你给我的卡片被洪乐抢走了。”翟梓说:“不是你自己送给人家的,明天我去你们学校帮你要回来。”翟梓去了妹妹的学校,看门的是一老头,一看是个陌生人又是上课时间,看年纪不像是本校学生,以为是社会上的小混混,死活不给开门:“现在还在上课。”就在这时班主任从教室里冲了出来:“快下来。”班上的学生也都跑出来,翟梓的妹妹翟薇也在,大家都在抬头看向屋顶上的人影,三层楼高的屋顶上站着一男孩正往下探出头来,底下的班主任看了倒吸一口冷气,太危险了,男孩一个重心不稳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班主任说:“洪乐,有什么事下来再说。”洪乐说:“你别逼我,我要跳了我不活了。”后面的话大家就都听不清楚了,听到洪乐要跳楼,隔壁班的学生也都跑出来看热闹,班主任对翟薇说:“你到底和洪乐说什么了现在要怎么收场?”“妹妹。”翟梓的妹妹听到有人叫自己,看到是自己的哥哥:“你怎么来了。”翟梓说:“这怎么回事啊?”翟薇说:“都怪我,我说洪乐偷了我的东西,还说你要来收拾他。”翟梓说:“你先给我开门,让我进来再说。”翟薇这才发现翟梓还在门外,跑进传达室,门卫老头正在打电话,翟薇又跑到门口:“你先回去吧,你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等下洪乐看见你受了刺激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翟梓问:“门卫老头呢?”翟薇说:“在打电话呢。”就在这时屋顶上又传来洪乐的哭喊:“你们把警察叫来了我要跳了。”翟梓急忙拿出卡片喊道:“洪乐,等一下,卡在我这里,翟薇,快开门。”翟薇去开门发现门反锁在那里,门卫老头走出来一起帮忙。楼底的班主任跑进体育教材室没过一会又跑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垫子,体育室的老师也出来帮忙辅垫子,万一门外年轻人谈判失败了洪乐也不会摔成肉泥。门开了,翟梓举着一张卡片冲了进来:“是我弄错了,洪乐你看,卡在我这呢。”洪乐涨红了脸说:“你骗人,你妹妹说我偷了东西你要来收拾我,你现在真的来了就站在下面。”翟梓说:“我妹妹说什么了。”洪乐激动地说:“翟薇说我是小偷。”翟梓说:“你别激动,我回去后就好好教育翟薇。你先下来。”在场的同学也一起劝说洪乐:“下来吧洪乐。”学校的体育老师在旁边说:“我上去。”体育老师绕到楼梯口准备去屋顶把洪乐抱回来。翟梓继续和洪乐周旋:“卡没了可以再办的,洪乐你只有一个,你要是出事了。”话说到一半就被班主任打断了:“别老是说卡,说点别的。”洪乐沮丧地说:“爸妈我对不起你们。”说完就想要往下跳,“洪乐,不要。”底下的同学看到这里吓得一身冷汗,已经来不及了,“嘭。”一个肉团从天而降,摔在铺好的垫子上,“洪乐。”在场的师生全都围了过去,刚走到屋顶的体育老师后悔莫及,差一点就拉住洪乐了,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能跑得再快点。洪乐当场就昏了过去,救护车,警车把学校塞了个满满当当,学校的领导都去开会了,班主任忙坏了,在医生护士把洪乐抬上救护车之前,班主任要回办公室,找没课的老师代班,还要打电话给洪乐父母,班上同学的情绪要人去安抚。老师同学跑来跑去有回教室的,有帮忙抬洪乐的,有收拾现场的,翟梓站在那里,他突然觉的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了,洪乐自己之前还开他的玩笑,没想到现在躺在担架上失去了知觉。“哥哥,你先回去吧。”翟薇的话让翟梓回过神来,看着翟薇柔弱的背影,翟梓知道此时的翟薇在为洪乐哭泣,只是不想让自己看见,翟梓再一次感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希望翟薇能尽快从洪乐的阴影中走出来。

    被送去医院抢救的洪乐牵挂着学校师生的心,听说洪乐的家庭有困难,学校师生自发为洪乐捐款。翟梓带翟薇去看洪乐,翟薇挑了一束洪乐最喜欢的康乃馨,病房里洪乐脚上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洪乐我来看你了。”面对翟薇的嘘寒问暖,洪乐把头扭向一旁,看向了窗外,看来那天的气还没消。翟梓看不下去了:“洪乐,你这样可不成。你们学校老师同学都给你捐款了,他们还要来看你,你这样摆着一张臭脸同学可都要吓跑了。”洪乐把翟薇的花摔在地上开始痛哭流涕:“现在全校师生都知道了叫我怎么见人,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都怪我。”洪乐的父母说起那天的事情也是懊悔不已,原来洪乐的学费已经拖欠学校好久了,洪乐时刻面临着辍学的危险,洪乐的母亲生病在家家里的重担全都落在洪乐父亲身上,家里经济条件有限已经揭不开锅了,根本没有能力再供洪乐读书,懂事的洪乐不想病床上的母亲担心,拿了翟薇的卡去哄母亲开心。“洪乐,没有人看不起你,花扔了就算了,卡我也不要了,但是你这个朋友我也不要了。”翟薇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扔下翟梓就出去了。翟梓知道自己的妹妹是被宠坏了,居然当着洪乐父母的面在乱发脾气赶紧替翟薇挽回局面:“我这个妹妹太不像话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说完便追了出去。医院门口翟梓拉住翟薇:“你干什么,对一个病人大呼小叫的,是你把他弄成这样,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躺在上面。”翟薇说:“我好心好意去看他,他一点也不领情,我总算知道农夫与蛇的寓言故事是怎么来的,我就是那个农夫。”翟梓的电话响了,是翟民从单位给自己打的电话,翟民回来了,自己又有的忙了。

    送走翟薇,翟梓直奔翟民办公室而去。一进办公室,翟梓便问:“你不是在日本,怎么又回来了?”翟民说:“还不是那个苏糖糖,把翟刚入学的相关证件全都扣押了,现在在和翟恒签离婚协议呢。拿来。”翟梓又问“什么?”翟民说:“不要给我装糊涂,你和翟恒背着我做了什么好事?”翟梓听不明白了,翟民用精明的眼神看着翟梓:“你们是不是和日本人在东城的葡萄牙餐厅见过面?”翟梓说:“是翟恒要我帮他去谈的。”翟民说:“我不管是谁,我在日本的时候听我的日本朋友说日本也想投资南城、东城通地铁,我当场就拒绝了。”翟梓说:“翟民你把关系弄僵了,你和翟刚还怎么去日本。”翟民说:“我们必须把这件事情干漂亮了,我们的方案必须要比他们的要好。” 翟梓说:“你去日本的时候有没有看过他们的地铁。” 翟民说:“我去看他们的地铁干什么?你知道我们国家最多的是什么?是人,我们的地铁造出来不会怕没有乘客,我们国家最缺的是资源,我们眼下就是要解决就是资源问题。”翟梓一边听一边认真地做着笔记。

    苏糖糖正在翻看着离婚协议,苏糖糖指着离婚协议书上第十条说:“每个月给翟刚300元生活费,这究竟是离婚协议还是翟刚的抚养协议?”翟恒说:“在翟刚的抚养权还没有确定下来之前,这笔费用是我们双方共同承担的,你不是一直不同意,把翟刚交给你抚养你也不同意,交给我你也不同意,你想翟刚出去讨饭啊。”苏糖糖说:“你这说的什么话,还有这条,苏糖糖在南城城区的公寓将收回,这个公寓翟刚也有份。”翟恒说:“你到底签不签。”苏糖糖生气地站了起来,客厅里充斥着火药味,翟民在半山腰的别墅苏糖糖和翟恒要用来签离婚协议,翟恒的女朋友识趣地出去了,要想让苏糖糖乖乖在上面签字,翟恒必须要连哄带骗,满足苏糖糖的要求,苏糖糖的要求很简单既然要分家产,可以,把翟刚那份也算上,那么就是二一分,苏糖糖二翟恒一,翟恒当然不同意了,分一半家产给苏糖糖就意味着翟刚的抚养权也让给了苏糖糖,翟恒越说越生气:“苏糖糖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个家这个别墅,还有市区的公寓,还有存折这些都是我的,你什么时候出过一分钱?”苏糖糖抬手便把离婚协议撕掉了:“你这个是霸王条约,重写一份一直写到我满意为止。”

    学校篮球场,蓝小文先发制人:“章能,你还是不肯和我说实话,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章能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伤的。”蓝小文和章能还在为身上的伤痕争吵不休,蓝小文不依不饶地说:“你是不是去见她了?”章能说:“谁?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蓝小文说:“我无理取闹,我觉得我们之间也应该冷静几天。”蓝小文来找苏冰,蓝小文站在苏冰女生宿舍楼下的时候,苏冰正在洗衣服,蓝小文和苏冰是高中同学,在同一所大学不在同一个学院同一个班 ,自然也不住在一起,同在屋檐下两个人还不掐起来。蓝小文和苏冰的寝室室友都在担心这个问题,因为章能的事情蓝小文好几次打电话给苏冰,还好苏冰沉得住气,把什么事都推了个一干二净,可是她们总觉得两个人迟早要出事,现在是分得越远越好,最好把她们艺术系的学生全都划到另外一个校区去,眼不见为净。苏冰明知道艺术系的学生不好惹但是蓝小文看上去这么文弱又是同学应该不会有事。苏冰在女生宿舍楼下看见了穿着讲究的蓝小文,齐肩的头发披散下来乌黑亮丽,黑色连衣裙,黑色丝袜红色高跟鞋,再看看自己像宿舍管理员大妈,简直就是天上人间,不对自己可是仙子,不能长他人志气,还好出门的时候穿了件外套,收拾了一下再怎么也要装个气质出来:“你找我来什么事?”蓝小文说:“你以后不要再去找章能了。”苏冰不想再纠缠下去便说:“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蓝小文说:“章能有女朋友,他不会喜欢上你的。”苏冰说:“我当然不可能了,他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等章能变成了七八十岁的老头青春不在的时候,自己却没有经历时间的变迁这叫章能怎么想。蓝小文说:“你发誓不再见他。”苏冰说:“蓝小文别闹了。”夕阳照在两个年轻女孩的身上,为年轻人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晕让人不觉有些眩晕。苏冰回到宿舍,一进门室友便围了过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南方女孩南南说:“苏冰,是不是那个蓝小文又来找你了。”丁梅说:“就你精灵。”“我说他们艺术系的学生是不是都这么有趣啊,那个蓝小文是艺术系的吧,今天是不是穿得特漂亮,特时髦啊,这是女生宿舍要显摆到这来干嘛。”说话大嗓门的是宿舍里一东北女孩陆丽丽。“你跟苏冰身后看去了,要不你怎么知道人家穿什么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南南听不下去了,南南长得白白净净很秀气,平时就看不惯东北人的那套大姐做派,嘴巴像缺了扇门没有内涵。东北女孩也不甘示弱:“我当然知道了,我跟你们说,大爆料啊,我有一次看见那个蓝小文刚从艺术学院的宿舍出来就和一个男生走了,那个男生。”苏冰站了起来:“我饿了吃饭去了,你们有谁要去的。”“我不饿你先去吃。”南南一直吃不惯学校的饭菜,宁愿啃饼干泡方便面也懒得吃食堂。丁梅去拿了饭盒说:“我去,苏冰等会。”陆丽丽说:“给我带点馒头,要五个。”说完把饭盒递了过去。丁梅说:“姐姐你可真会蹭,蹭吃蹭喝蹭车,五个馒头食堂阿姨看见了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你比男生还会吃啊,我们班的男生知道了又要笑话我了。”陆丽丽说:“太少了,那要十个,食堂的馒头那么小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南南说:“我有饼干要不要吃?”陆丽丽说:“你有见过吃肉的熊猫?”苏冰和室友还是带回了一盒馒头,一共八个,馒头早就卖完了剩下的八个还是苏冰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八个馒头一个饭盒就装回来了,苏冰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东北女孩一直嫌弃食堂的馒头太小。美好的事物总是转瞬即逝,苏冰走的时候,苏冰的那些室友也都去参加了苏冰的葬礼,南南当场就哭晕了过去,还是东北女孩又是掐人中又是拿手当扇子:“苏冰已经离我们而去了,你可不要有事啊。”没想到还真有效,被这么一折腾,南南回过神来:“我还没死,你乱嚎什么给谁哭丧呢,我做了个梦我梦见苏冰了。”那天蓝小文也去了,蓝小文只是远远地看着,只是想来送苏冰一程,蓝小文觉得苏冰不属于这里,蓝小文有些后悔和苏冰说的那些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