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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易欲哭无泪,他刚刚收摊偷了一个懒,没有将基本摆放着的书籍收回系统。因此此时只能哀求道:“那巡警叔叔你帮我把车藏草丛里吧,好歹给我个心理安慰!”
两个巡警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将醉汉粗暴的丢进车里后,再次拎起了那辆人力三轮车,走到草丛边,往里一甩,“好了。”
“....”
章易绝望的闭上了眼,他已经四天没开张了,而今天,因为一个醉汉,他的财产再次受到了损害!
等这个醉汉醒来,一定要让他钱债钱尝!
巡警局是北平里的一个大型政府机构,虽然这个城市已经有智能系统监控,但偶尔还是需要他们出面调解、抓捕的。就比如说今晚,系统检测到了有人存在抛尸的可能性,这些巡警就马上出动,抓捕了这个小孩和一个醉汉。
章易坐在巡警局的一间等待室里,在他的身边则是喝的酩酊大醉的醉汉,这个人不仅害他三轮车受损,而且是让他半夜被抓紧警局的罪魁祸首!
他的问话在半小时前已经结束,运气极好,那些巡警已经确定了这家伙只是喝醉,而他则是无辜受累的人,所以并没有对他的身份进行调查,从而让他这个黑户成功浑水摸鱼了过去。
巡警在对他简单的教育,用和谐社会的号召将他洗脑一遍,然后就想要让他离开,但他以要等待醉汉清醒为由,留了下来。
没错,他不仅要等这个“碰瓷的”醒,还要让他赔钱!
清晨降临,李牧迷茫的睁开眼睛,头疼欲裂的同时,他发现了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
“哇!你是谁?”李牧发出惊恐的叫声。
对方的反应再次刺激了章易,“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因为你,我的车都要没了!因为你,我在这里坐了一夜,都是因为你!”
李牧被对方一连串的语言攻击造成了连环伤害,他刚刚清醒一点的宿醉脑子,再一次成功当机了...
“喂,喂,你别以为装傻就不要赔钱!”
“啊?”李牧回过神,发现语音的来源似乎是一个肥胖的男生,他的回忆顿时开始运作了起来,“哦哦哦!你是昨晚那个,骑三轮车的小孩!”
“哟?想起来了?那赶紧赔钱吧,赔完钱我还要回去开摊了。”
李牧脸上满是愧疚之色,“对不起,我昨晚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喝醉了所以没控制住自己,我陪你100崖元可以吗?”
100崖元不就是10星币,这可是他买车的好几倍价钱,可以可以,于是他看着李牧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看着章易神色变换,李牧以为是钱不够的缘故,“是不够吗?那样多少,你说。”
“够了够了。”
章易也不是贪心之人,看这男人彬彬有礼的样子,估计也是生活上遇到难题所以才喝酒的,他也不忍心再多索要赔偿。
“给你。”
李牧从口袋中抽出一张100面额的崖元递给了章易。
这是章易第一次收到崖元,与星币完全不一样,这是仅限在崖洲这个国家才能使用的货币。
“那行,我也走了,守了你一夜,咋们两清了。”
章易收到100崖元心里正开心,这可是他这几天唯一的收入,虽然过程坎坷了点,但好歹也是收入不上吗?
“好。”李牧说完,眼神又开始涣散起来。
章易推门出去的时候,扭头想要道个别,看着对方魂不守舍的样子,他不禁觉得也许这是一单生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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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章易关上了门,重新坐会了李牧的身旁,他看着沮丧的这个男人问道:“大哥,还不知道你名字呢?山水有相逢,下次再见也好打招呼不是?”
男人回过神,“我叫李牧,木子李,牧羊的牧。”
哟,还是战国四大名将的名字!
章易心里一动,就冲这名字,他也要准备开始挖掘一下这个潜在客户。
“李先生是怎么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没什么,谢谢关心。”
有礼貌,绅士,我欣赏。
李牧说完,也不等章易再次询问,他站了起来,准备道别。
“啪。”
一本墨绿色的证件本从他的口袋中掉了出来,章易献殷勤的时候到了,他迅速的弯腰,捡起了它。
“北清学院,教师证?”章易念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感觉一只金晃晃的大腿在他面前闪耀,“你是北清学院的老师?”
李牧脸上有一丝痛苦闪过,他取过章易手中的教师证,翻开,仿佛陷入回忆般,呢喃道:“已经是昨天以前的事了。”
“昨天以前?”
章易突然感觉脑海中灵光一闪,昨天往前推三天,不就是正好“兔儿爷抗议”那天!
该不会这么巧吧?
看着眼前清秀的男人,一个荒唐的念头出现,“你该不会就说兔儿爷!”
李牧的表情从平淡一点点转为怒火,“我不是兔儿爷!”
在他发火的瞬间,章易赶紧空气中原本沉寂的星光开始暴动,这些星光点点突然开始变得灼热!
“别,别生气!”章易赶紧安慰,“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没有歧视的意思...”
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黑,他最后选择了闭嘴。
“我说了,我不是。”李牧秀气的脸上是坚定不移的表情,“虽然我承认,我喜欢男人。”
“???”
这个人在干嘛?对着他出柜吗?这个世界,这么开放的吗?
看着章易一脸吃惊的表情,李牧收起了他的星压,“我是喜欢男人,可是我不是兔儿爷,我也不会对我的学生下手。我洁身自好,甚至推崇精神恋爱,我有极端洁癖,所以,不要污蔑我。”
章易缩了一缩头,疑惑的问道:“那为什么那些家长要抗议?”
李牧看着他,突然发出了重重的叹气声,“我的一个学生,他想要我和他在一起,我拒绝了。”
“哇靠,他,他不会得不到你,就想毁了你吗?人渣啊!”
李牧没有说话,这几乎是一种默认。
半晌后,他缓缓的开口,“我不能反击,因为他曾是我的学生。我不能解释,因为没有人会相信。我甚至不能揭露他,因为这会毁了他。你看,我多么圣母而没用。”
“哇,真的超圣母的!令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