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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卢云见,那个。。。风吹草低见(xian)牛羊的见,寓意守得云开见月明。”
“唔。。。主要是介绍下你的学历和专业!”
“哦,这个。。。我学的是玄学!学历的话,您看高中毕业怎么样?这个我有毕业证!”
“玄学?你确定你是认真的?我们公司需要招聘销售人员,你这玄学对职业有什么帮助?”
“哦,是这样,我会风水、看相、算命。。。,来一个客户我可以先看看他的面相是否富贵,如果是个倒霉蛋那就没有谈的必要了,还有。。。”
“行了,下一个!”
什么人呢,话都不让说完就赶人走!卢云见忿忿的离开,这是第几次了,他也数不清。
会议室里的面试官同样在议论,“这都什么人呢,年纪轻轻好好不学,学什么江湖骗术,唉!”
“是啊,是啊,名字起的不错,守的云开见月明,估摸着这云一时半会散不开,还得守着,哈哈!”
要是让卢云见听到,一定会跟他们理论一番,什么叫江湖骗术,他这是祖传的好不好。
LS县境,先秦时期,为古虢国莘地,历史悠久。卢云见这一脉传承两千五百多年,名声虽不显,但胜在传承不断。
卢家先祖在先秦时期就帮人相宅,一方面是相活人居所,一方面是相死人墓地,一代传一代,渐渐形成一套体系,名曰“卢氏玄法”。
卢云见从小父母双亡,据他爷爷讲就是因为逆天改命,遭了天谴,才英年早逝。
卢云见对此嗤之以鼻,骗谁啊,医院又不是没去过,明明就是因为重金属污染导致的肺癌。
不过还是拗不过老爷子,打小就被老爷子强迫学习卢氏玄法,要问有没有实际效用?
这个咋说?反正他没出现过开天眼什么的特殊技能,顶多是能看出点风水好赖,面相的话,就是看个康健与否,这个跟中医差不离,望闻问切中的望字。
卢云见的爷爷叫卢有法,这个名字起的就很玄,有没有法不知道,不过乡邻左右选址建房,出了丧事选个阴宅什么的,都找他爷爷。
就靠这,才把他拉扯大。
因此呢,他也不反感,毕竟万一以后没啥本事,这也是个活计不是?
卢云见今年已十九,高中毕业一年多。
让他这点年纪就出去帮人相风水,那也不靠谱,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也得有人信这毛头小伙啊!
但天天赖在家里啃老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他就到城里找工作,各处面试,这才出现了前头那一幕。
不过他天性乐观,也不气馁。
出了会议室,卢云见一时尿急,便去上厕所。
解完手,卢云见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中一清秀少年,头发微卷,唯独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有些异于常人,戴副眼镜略遮着,显的斯斯文文。
“嗯哼。。。你是真的真的真的很不错!”卢云见对着镜子给自己打气,如果有旁白的话一定翻白眼,夸自己有必要这么唱出来么。。。
SMX市,街上熙熙攘攘的下班人群,卢云见出了面试的这家公司,天已擦黑。
他父母走的时候保险公司赔了一笔钱,他爷爷便用这钱给他在SMX市买了套三室的房子,供他在这边上高中用。
LS县距离SMX市还有差不多一百多公里,坐车一个多小时就到。
卢云见上高中时每周回LS县看看爷爷,他爷爷卢有法是不习惯城里生活,一直窝在LS县双龙湾镇。
他家在双龙湾有祖宅,颇为老旧,但是占地很广,背山临水。
背靠的山是大龙头,水是洛河水。
今天周五,也该回镇里看看爷爷了。
卢云见直奔汽车站而去,半小时一趟的汽车,买了票,晕晕沉沉呼了一路,直到被驾驶员叫醒,双龙湾镇到了。
下了车,已经快晚上七点,天色全黑。
这个点大多数山里人都已回家,山路上了无人烟,风轻轻拂过松林,如隐隐的涛声,溪流潺潺汩汩,脚下虫豸呢喃。
卢云见很享受这种山水自然,哼着小调,戴着依稀的月光慢慢晃着,一路上溪水长流、瀑谭成串。
不知不觉,卢云见有些恍惚,漫山雨雾紧随身后,一路追笼上来。
“咦?突然起雾,啥情况?”虽说山内天气变幻无常,但这雾来的太快,没待他反应,便已充斥四周。
能见度不足五米,湿度陡增,连月光都已遮住。
卢云见倒也不慌,这条路不知道走了多少遍,闭着眼睛都能摸到。
突的,脚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卢云见定睛一看,依稀看见一条黑影蜿蜒而过,速度还挺快,似是一条蛇。
卢云见一脚踩住黑影头部,拈起蛇尾,拎起来就是一阵抖动,随后松开脚,拽住尾巴使命的旋了几圈。
这手法熟练的一塌糊涂,山里的孩子,抓个蛇不要太简单。
就这么两手,一般蛇都得骨头脱节,软趴趴的一动不动,这条当然也不例外。
“好家伙,晚上有口福了!嘿嘿。”
卢云见抓着软乎乎的蛇身,拿出个塑料袋往里一塞,袋口扎紧,便放到身后背包里。
“大王派我来巡山,我把人间转一转,打起我的鼓,敲起我的锣,生活充满节奏感。。。”卢云见哼着歌得意的继续往家走。
砰!正高兴着,脑后莫名挨了一下,白眼一翻,还没看见是啥物事砸的自己,他就晕了过去。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卢云见慢慢醒来。
摸着鼓了一个大包的后脑勺,卢云见破口大骂道,“谁啊,谁打我?出来!”
简直岂有此理,这年代,难道还有过道打劫的?当警擦是摆设么,镇里可有派出所!
卢云见摸着脑袋,转过身仔细瞅着身后。
雾里,离他三四米远,地上影影绰绰趴着个白色影子。
卢云见走近一看。
只听吸溜一声,卢云见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luo着身子的女子,批头散发,面孔看不清楚,可这身材太火辣了。
凹凸有致,关键是光着,光着!
这大半夜的一个luo女,想想就容易犯罪!
卢云见强忍着心里的龌龊,伸出手指戳了戳趴伏在地上的luo女,这手感,滑腻酥软。。。不行,控制住,必须控制住!
“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这里晚上几乎没人,他要不管,让这女孩子裸露在外一夜,搞不好就得冻坏了。
“嗯。。嗯。。”地上那女子缓缓的抬头,似乎在忍着疼痛。
吸溜又是一声,实在是控制不住啊。
这女子挣扎着坐起,上半身又暴露在卢云见眼中。
简直了,卢云见捏了捏要喷血的鼻子,以绝强的毅力挪开视线,转而看向她的脸。
雾已渐渐散去,月光下的女子披散着墨绿色的头发,五官精致,白皙的鹅蛋脸上嵌着一双古井无波的银色眼眸,抿着小嘴,淡定的看着卢云见,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只有冷意。
唯有好看的眉头蹙着,似乎有些痛楚。
哇,太漂亮了!卢云见如猪哥般呆住了。
只是心里还在想着;“可以啊,挺潮啊,染发还带着美瞳,不过这个裸着是啥情况?不会脑子有问题,是个精神病吧?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
一点也没想到为何会在这出现这样一个女子。
女子也不说话,只是这么定定的看着他,冷中带怒!
“呃,你不要紧吧?”卢云见被看的心中有些发慌,开口问道。
女子似是听的懂他的话,抿了抿嘴,指了指自己的脚。
卢云见随着她的手指望去,脚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
让你好色!卢云见掐了自己一把,这女子的脚呈一种不自然的扭曲,搞不好脚踝还断了。
“那个,我看你这伤的不轻,要不我先带你回家,我爷爷那有些草药,应该会有些效果。”卢云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女子依旧蹙着眉头不说话,眼中的冷意稍减了些,似在犹豫,应该是听懂了他的话。
卢云见从她的反应初步判断这女子应该不是精神有病,能正常交流,只是不知为何就是不说话。
于是也就不待她回应,脱下身上的外套,裹住她身子,便转身半蹲,示意她伏在自己背上,准备先背她回去。
女子迟疑了一会,看了看自己的脚,便咬着牙趴到了他背上。
卢云见背扣双手起身,他倒是想手把着女子的大腿,但这也太没风度了,不过手腕总会碰到一些滑腻,弄得心里一荡一荡的。
离家还有不到十里地,小时候山路走的多,就算背个人,这点路不在话下,不一会便到了卢家老宅。
老宅古色古香,有三进屋子,四周白粉墙围着,院门大开。
卢有法知道孙子每周周末都会回来,自然给他留了门。
“爷爷!我回来了!”卢云见背着女子进了院门便大声喊道。
“来了!今天怎么晚了些,路上有事么?”老爷子慢慢拄着拐杖出了正堂,朝着卢云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