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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纹我的名字在你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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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放过我吧。”

    床上的女子披散着头发,清秀的眉眼,牛奶般白皙的肤质,妖娆的腰肢,水蜜桃般圆润的浑圆。她的眼泪就没停止过,不停的哀求,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让人想折磨她,虐待她。

    “别怕,小手术而已。我练习了很久,不会有事的。”男人有双钢琴家的手,手指长而且白,女人在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被他绑在床上了,四肢大开,衣衫尽褪,身上就盖着一条薄毯子。

    男人的手指划过她每一寸肌肤,最后在她心口停下,“就在这里吧。”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女人惊恐的睁大眼睛,嘴唇发白,被捆缚的手脚拼死挣扎也不能撼动几分,眼泪流下来,消失在发际。

    “妞,看把你吓的,我就替你纹个字,又不是挖你的心脏。虽然,我很想把你的心挖出来,你的心在我这里,就不能离开我了。”

    “夏萧,我们离婚了,我跟爷爷说是我主动要离婚的,我们没有瓜葛了,你放过我,求求你了。”女人因为紧张大口大口的呼吸,大幅度的起伏毯子落到腰间,她就像待宰的羔羊,垂死挣扎。

    这是一间很小的手术室,或者说工作室,仪器都是新的,女人身下的不能**,勉强能躺个人,周围有架子和镣铐固定四肢。被称作夏萧的男人,身形高大,英气的剑眉,明朗的星眸,高挺的鼻子,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眸深邃,仿佛有两团五彩漩涡,能迷失人的灵魂。

    夏萧吻住了哭泣不止的女人,大手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回应。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霸道的攻城略地,追逐着她的小舌,温热的气息扑到她脸上,手指抚摸着她的脖子,帮助她放松。他的吻狂野而缠绵,好像点了一把火要将彼此燃烧殆尽。

    “蓝秋,不要再说让我生气的话,我们怎么会离婚?你想背叛我找野男人?”夏萧的眼神宠溺的能把人淹没,在她胸口落下一吻,轻的像蝴蝶飞过。

    夏萧开始准备工具,为了今天的纹身,他跟着知名的老师傅学了不少时间,蓝秋的身体那么美,怎么能让别人看去,就算是女人也不行。“我们今天纹两处,没有外人,就咱们。乖,老公不会弄痛你的。”

    “你这个疯子!疯子!你对看去的起苏可吗!你就是魔鬼,魔鬼!!”蓝秋试图唤醒他的罪恶感,她不要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千山万水,她已经走的很远了,为什么不放过她!

    “苏可不介意,她愿意做小,你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夏萧的工作准备的差不多了,他没有受任何影响,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今天,是特殊的一天。

    “你们都是神经病!你这是非法禁锢,夏萧,你冷静一点。”蓝秋声音都变了,巨大的恐惧逼的她快疯了。

    “别怕,很快就不痛了。跟打针差不多。”电机带动针刺入皮肤,夏萧的表情认真而沉重,像考古学家修复出土的文物,又像画家沉迷于画作之中,蓝秋的哭泣和喊叫都听不到,仿佛字纹上去就大局已定。

    蓝秋再次醒来,胸口的字已经完工了。“漂亮吗?我用的蓝色,蓝紫色,多像翩翩起舞的蝴蝶,萧字刻在你的心口处,终其一生,你都不能忘了我。”夏萧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凝白的肌肤映衬着蓝紫色的纹身,妖冶魅惑。

    蓝秋失神的看着屋顶,就在不久前,她还在那个开满樱花的小城经营着自己的小店,煮着奶茶,闻着满室的薄荷香,还有那个孩子气的大男孩,不停叫她姐姐。樱花没有散去,薄荷香还在萦绕,她却有如身在地狱,承受着屈辱的痛苦。不该这样的,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已经远离是非之地,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好的,我知道了。”夏萧接了电话,一脸可惜的看着她,“有个叫陆海空的男孩子,找了你好几次,老这么在咱们家门口打转,真是烦心呢。”

    蓝秋失神的眼睛有了焦距,她被绑回来好几天了,海空肯定急死了,不要,千万不要来找她。夏萧是个魔鬼,千万不要做傻事。

    “不要伤害他,一切与他无关。”蓝秋哀求他,“放他走。”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那个小白脸对你很重要吧,你能跟着他走,孤男寡女的,这一年来感情是深了不少。”夏萧手里还在忙活着,还有一处要纹,不过,那里比较敏感,小丫头是要吃苦头了。

    “我为什么要走,你比谁都清楚。如今你假装很无辜很受伤的样子绑我回来,又想唱哪出?同样的戏码,第二次就没人看了。”过往的记忆潮水般涌来,痛苦快将她淹没。

    “过往的事我既往不咎,只要你以后安分的跟着我,不要再放肆,我待你还是一如从前。”夏萧打了电话吩咐几句,“乐天你去处理,让那小子吃点苦头,赶他走。”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自以为是,到死都认为自己对的,蓝秋不想再争辩,不要紧,纹身也可以去掉,等她逃出去,一定要洗去身上的侮辱。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只是,她放心不下海空,怕他惹怒了夏萧招来祸端。

    疼痛还没散去,夏萧掀开下面的毯子,露出光滑笔直的大腿,娇嫩精致的幽花,“他有没有碰过你?”

    蓝秋不说话,夏萧按动按钮,她身下的床下半部分就落了下去,两腿是架在支架板上,他将它缩短,她的腿便自然曲起。“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小子就不能留。”夏萧抽出四根固定的皮带,将她的腿屈成m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龌蹉,真让人恶心。”蓝秋紧张的全身发抖,她有些预料到会发生什么,“海空有事,我也不会独活,不是非得有男女关系,才能确定什么,像你这样的人渣,说了也不懂。”

    夏萧停下来,走到窗口抽烟,细长的手指夹着顶级黄鹤楼,悠然的吐着烟圈。“最好没有,否则,就算我容忍你,也容不下那个污点。”

    “不过,我相信,以后你会对别的男人都失去兴趣。蓝秋,你看过罂粟花吗?开在身体上,特别的美。”夏萧如同地狱的恶魔,每个字都凌迟着她的神经。

    “我知道你怕,没事,我拿块毛巾盖住你的眼睛,睡一觉醒来就好。”眼前一片黑暗,悉悉索索的声音反而更让人恐惧,蓝秋几乎能听到血液逆流的声音,紧绷的神经随时都会断裂。

    “先排泄出来,纹过之后一晚上不许上厕所的,也不能吃东西,坚持一下吧。”夏萧找来塑料盆,就是医院里给女病人用的那种扁的,垫在她身下。“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上卫生间。”当着他的面她怎么排的出来,当她是婴儿吗?

    “蓝秋,对我不要避讳,将来我们老了,还是得我照顾你,说近点的,你生完孩子或者住院,都得这么来,没什么难为情的。”蓝秋死活不肯,夏萧对着她腹部的一点按下去,挤迫膀胱经,蓝秋像婴儿一样,失去了自理能力。眼泪浸湿了毛巾,尊严尽失。

    夏萧轻柔的反复冲洗,整理好,确保清洁无暇。蓝秋的幽花干净粉嫩,桃花一般的颜色,含苞待放。“真美,我的宝贝就是美,光是看就让人激动。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成品了。”

    “我恨你。”蓝秋的声音若有似无,她已经彻底绝望,不再抵抗他的暴行。

    “恨?我记得书上说过,人对事物的记忆力有限,对于过去也会选择性的遗忘。但是对于疼痛记忆深刻,特别是女人,会记着一辈子的疼痛。蓝秋,我宁愿你恨我,也不要你忘了我,记住我带给你的疼。”夏萧已接近疯狂,他必须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这一辈子,死也别想摆脱他。

    纹在敏感处手续非常复杂,先用小号的棉条涂满凡士林,充分润滑后塞入幽谷内,整个过程要四十分钟。夏萧想了想,还是给蓝秋打了麻药,又拿起纱布塞到她嘴里。推车上,麻药,酒精,转印油,割线机,打雾机,红霉素药膏,保鲜膜……,蓝秋是看不到的,她听到器皿碰撞的声音,呼吸的声音,漫长的好像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即使打了麻药,割线的时候还是很疼,那里太脆弱太敏感,蓝秋咬住嘴唇还是疼的惨叫起来。生理疼痛尚能忍受,心理的痛苦却不敢面对,从今天起,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针下去,蓝秋疼的全身都在收缩,血液在血管中疯狂的鼓动和奔流,她怕极了,当割线机的第一针落下的时候,她咬着嘴里的毛巾,疼的死去活来,钻心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她想大叫可是发不出声音,想躲又躲不开,只能“呜呜”的哽咽,胸口急剧起伏,就像一个垂死的心脏病患者,在求最后一线生机。

    夏萧下手迅速,熟练精准的把花儿的整体图案和线条都走上一遍,蓝秋的嘴唇都变成紫色。割线用的三针都很细,入针的部位是女人最为敏感的,角度也很刁钻,为了不使针刺的程度过深或过浅,他始终保持着1毫米以内0.7毫米以上这样的入针强度。他用割线机走了一半的图案,蓝秋的“呜呜”声就停止了,肢体突然放松,手指头也摊开来,他知道她是疼晕过去了,可是割线机没有停,继续在皮肤上奋力而迅速的工作着,血珠从细小的伤口渗出来,顺着雪臀滴到地上……

    割线完毕后,他拿起打雾机,调好颜色,如印刷机喷头一样左右不断来回并且渐层渐次的向外扩展,凌迟着她的每分每寸。幽花胀起来,罂粟图案逐渐清晰立体,他打出来的雾非常细腻均匀,色泽鲜艳分明,过度渐层自然,和线条溶为一体。

    夏萧做好以后,把血珠清理掉,再给她涂抹药膏缓解皮肤肿胀,粘膜组织经不起刺激,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扭曲着花朵,显著更妖异。他拿来保鲜膜给她包好,这是为了防止灰尘进入,破坏图案,最初的三小时最重要,等到伤口和纹身稳定以后,她就可以冲澡。

    “咔嚓,”夏萧对着拍了照片,“完美的艺术品。”这朵罂粟花像天生的,层层叠叠的花瓣在娇嫩的皮肤上栩栩如生, “从头到尾,你都是我一个人的。”蓝秋疼的晕过去了,听不到夏萧喃喃自语,也看不到他眼里的纠结和疯狂。“你是我唯一的救赎,没有你,我会坠入魔道,不许离开我。”

    蓝秋是被饿醒的,眼睛上的毛巾拿走了,看样子是半夜,她已经解开束缚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下面疼的好像死过一回。夏萧躺在她身边,蓝秋动了动手指,嘴唇咬破了很疼,又干。“不要乱动,到明天就好了。”

    两人静默了一会,夏萧打开灯,拉开窗帘,“等你好了,我们就办婚礼。”

    第二天可以下床走动,蓝秋饿的都快虚脱了,每走一步都撕心裂肺的痛。她想起童话里的人鱼公主,上岸走尾巴就会变成双腿,但每走一步都如刀割一样。人鱼公主是为了爱情,她呢?饱受无妄之灾,只因他们都认为爷爷偏袒她,她是多余的。蓝秋坐不下来,站着把桌上的粥喝掉了,昨天最痛的时候,她想死,现在她还是痛,但是一定要活下去。既然逃不了,就让所有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她痛一分,必定让那些人痛十分。身上的耻辱,一定会加倍讨还!

    蓝秋非常配合,每天按时涂药膏,吃饭,睡觉,安静的就像布娃娃,不管夏萧说什么做什么,她就是不说话。夏萧也不恼,她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培养感情。天气好的时候,两人在院子里吹吹风,晒晒太阳,蓝秋一天比一天沉默,除了夏萧谁也不见。

    “恨我吗?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夏萧开车带她去录音棚,熟悉的脸,熟悉的声音,久违的泪盈满了她的眼眶。“这小子的前途全在你身上,你刚回来那几天,他天天来找你,后来也相通了,忙他的事业去了。你要是心疼他,就收起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陆海空对我来说,一毛钱不值。”

    “知道了。”这是她这些天来说的唯一的一句话。泪眼模糊,记忆里的薄荷香似乎又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