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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白,叫羽凡。www.Pinwenba.com现在下这么大的雨,你的腿又不方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吧。”
我想了想,开口道:“我叫蔡菜,谢谢你。”
白羽凡帅气的脸上晕开温和的笑容,他一手撑着雨伞,另一只手缓缓将我搀扶起来。
他的手臂很有力,也很温暖。
只是我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怎么了?”白羽凡视线再一次落到我的腿上。
“麻了。”我坦白道。
“蔡小姐,你等一下,我去把车子开过来吧。”白羽凡将手中的雨伞交到我手中后,转身向远处跑去。
他跑得很急,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出声,他已经淹没在雨帘中了。
雨越下越大,将天地连成茫茫一片,暴雨在强风的推助下,像弹珠似的朝我身体飞射过来,尽管我紧紧地拽住手中的伞,仍然被掀飞翘起来好几次。
潮湿的连衣裙被冷风一吹,加速蒸发的同时又将我身上仅有的热量带走,皮肤上顿时起了一整片的鸡皮疙瘩。
“哈秋,哈秋--”我连打了几个喷嚏,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同样全身湿透的白羽凡坐在驾驶座上,放下车窗问我:“怎么样,好些了么?”
我点点头,此时腿上的麻痹感已经完全消失殆尽。
我在白羽凡的注视中迈开脚步,但没想到还是牵扯到了膝盖上的皮肉,揪心一般地疼。
好在只有几步路程,咬咬牙也就坚持下来了。
坐上车后,白羽凡递给我一条干净的白毛巾,示意我擦擦。
“谢谢”,我接过毛巾,擦拭了把脸后,又用毛巾包着头发绞水。
做完这一切后,我才猛然想到还没跟白羽凡提我家的地址。
待我主动报上住址后,白羽凡点了点头后:“我先送你去市医院吧,伤口要是不及时消毒,会发炎的。”
听到“医院”两个字我不觉皱起眉头,但我没有拒绝白羽凡的建议,一来市医院就在附近,二来婚期已经临近。
婚礼的日子是双方父母一起选定下来的,听母亲说是今年最好的良辰吉日,想来是不可能因为我的腿而延迟的。
就算延迟了,也还是要嫁的,既然如此,不如早些将腿养好,如期嫁了,这样还能早日获得自由。
“哎--”一声轻轻的叹息声从我喉间溢出,我自认为几不可闻,但白羽凡却转过头来看我,然后他又说了一句“到了。”
我这才发现,车子已经熄火,透过车玻璃向外看,雨势没有收敛半分,外面的景物依然模糊不清。
从车子下来到医院的这段路,对我而言,显得特别漫长,虽然有白羽凡搀扶着,但每走一步,都像是赤脚踩在刀尖上的感觉,疼痛而煎熬。
白羽凡配合着我,刻意将他的步子放得很慢。
不经意间,我看到白羽凡欲言又止的神情,那是在我一次停下歇息的瞬间。
我猜想白羽凡此刻一定也很煎熬,毕竟他是快步子的人,却以龟速陪我行走在这场大暴雨中。
随后我就再没停下歇息,虽然疼得很想龇牙咧嘴,但脸上呈现的却是尽量的轻松。
而我真正感到有些许轻松,是在抵达医院的刹那间。
我静坐在椅子上,等待白羽凡挂号回来。
白羽凡回来的时候,身边竟然多了两个人,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医生和一个提着药箱的年轻护士。
许是白羽凡跟医生描述过我的情况,所以那医生没有多问我什么,便开始查看我的伤势。
医生说我摔伤的同时又扭伤到了脚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走路那般疼了。
消毒、上药、包扎过后,医生给我打了消炎针,又开了些药,叮嘱我好好休息,尽量少走,以免拉扯到扭伤的筋络,另外还交代了些饮食注意事项,最后在白羽凡的坚持下,还给我加开了两支进口的去疤药膏。
医院出来的时候,发现天上的乌云散了开去,雨势也小了很多。
回去的路上,白羽凡专心地看着前方开车,偶尔看下后视镜,而我则盯着窗外,看看车子开到哪里了。
当车子离家大概还有五分钟的车程时,我拿出手机给弟弟打电话,想叫他出来接我。
“蔡奇,在家吗?”
蔡奇比我小两岁,他高中毕业后就去工厂上班了。没上班的时间,就跟他的那些朋友混在一起,整日不见踪影。
果然,听到蔡奇在电话那边说:“蔡菜,我和朋友在外面呢,找我什么事?”
蔡奇喜欢直呼我的名字,他几乎不叫我姐姐,他嫌我矮,觉得叫我姐姐很丢人。
事实上,我的身高有一米六六,只是这高度在身高近一米九的蔡奇眼里,就是矮人。
“你别老是在外面玩了,快点回家去。”我对蔡奇说了这么一句。
忽然发现,我这口气有些像母亲。
挂上电话后,我有些犯愁了,不知道下车后该怎么回到家。
车子已经开始在减速,最后平稳地停靠在一个巷子口的左边。
看着旁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建筑物,我才发现,到了。
这是条窄小的巷子,车子不能通过,巷子七转八弯,大概两百米的长度,这也是通往我家的必经之路。
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叫比我还瘦小的母亲出来接我时,只见白羽凡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来到车后座,打开车门后,将雨伞递交到我手里,对正看着电话出神的我低喃了一句:“蔡小姐,冒犯了。”
在我还不明所以的状况下,只觉得身子一空,白羽凡居然将我从车里抱了出来。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手中的雨伞险些掉落到了地上。
白羽凡眼疾手快,抱着我的同时用半蹲下身体去接了一下,那雨伞不偏不倚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用伞撑住自己的腿,伤口不要被淋湿了。”我听到白羽凡磁性的声音在我耳畔急切地响起。
我想说“放我下来”,但终究觉得太矫情而没有说出口,最后只“哦……”了一声,便局促又失措地打开伞。
不习惯陌生男人怀抱的我,僵化着身体,强忍着别扭,维持着白羽凡将我抱起的那个姿势,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