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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个男孩,到时候得给你封个大红包。”,阳恩松闻言,笑的很憧憬和满足。
“哥,你放心,这个红包还真跑不了。”
…
进入酒楼的时候,于子年发现这里的管事人和阳恩松认识,而且看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
默契十足,估计还有利益关系。
这让于子年一下回忆起了对面这个人的未来。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淘金发了财的阳恩松一伙人。在03年起,就没再出过外面谋生。
而是选择经营前镇、回县的老窝。
不知道他们结识了什么人,攀了什么高枝,也不知道他们和政府形成了怎么样的利益网。
一伙人改邪归正,做起了商人。
反正后世前镇百分之六十的房地产,自来水公司,物流,超市,餐饮酒楼,温泉等几个行业,都被他们承包了。
记得06阳恩松母亲去世的时候,回县、前镇大小官员都来捧了场,亲朋好友光小车就120多辆。
那场面很壮观,很震慑。整整齐齐地霸占了小溪村的马路。
“松哥,你怎么不继续淘金了。”,由于很熟悉,关系好。看着菜还没上来,于子年也就没弯弯绕绕。
也没避着袁大头。
毕竟这次能偶然碰到,也就省了特意去找对方的功夫。
闻言,喝了口酒的阳恩松,给自己倒满后,又给于子年也填满,接着特意看了眼袁大头,下一秒也给添满。
其实当着袁大头的面说事,这是于子年故意的。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到袁大头的话,但是刘保连可是阳恩松的逆鳞。
逆鳞到什么程度呢?
这得从他们相识交往说起。
于父带着一伙六人做生意,作为唯一的幸存者。
阳恩松回来后立誓,不会负亡者的遗愿,要出人头地。
但他本身又没读多少书,初中都还没毕业,又加上他母亲得了糖尿病。
满额的压力,让他放弃了工作几个月的泥水匠行当。转而在歌舞厅当起了保安。
也就从那时起,他开始混起了社会。
当时他结识了酒女刘保连,来往中,两个浪人擦出了火花。
后面不知道具体原因,反正刘保连当了几个月的坐台女,以筹钱给得了肾病的阳恩松和他母亲治病。
经过差不多半年的治疗,花了大笔钱的阳恩松,病情得到了恢复。
不过他出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经营自己的人马。
可能在其他地方,阳恩松没啥能力。
但在混社会方面,他特别有天赋。短时间内就筹集了一批死忠。
而这时候刘保连怀孕了,但孩子绝对不是阳恩松的,毕竟后者住院期间,没那能力。
所以,他带着一伙人,开始一一上门。
这才有了袁大头前面说的五天四十万的故事。
而于子年可以肯定一点,就算刘保连坐过台,阳恩松后面发了。但是两人一直很恩爱,至少于子年穿越前,对方比一般夫妻感情都深。
所以,于子年还真有点担心。
在于子年的桌下一脚暗示下,袁大头默默喝完了那杯酒。
这时,刘保连看了于子年一眼,然后笑了。紧着阳恩松也扯个笑容。
直到这时候,袁大头才慢慢松弛了下来。
“我们当时挖金是有高人指导,但现在那人意外重伤,治了半年还是走了。”,阳恩松垫着酒杯,看了眼外面的天,叹了口气,说完就一饮而尽。
虽然对方只说了这么一句,不过于子年还是懂了。
阳恩松之所以放弃了挖金行业,是因为没有了高人指导。他们现在等于失去了眼睛,一头瞎。
还有可能就是不想再在外面漂泊,过那种你追我赶的不安生日子了。
当然最重要的心愿,可能是有了积累,想稳定下来,过正常人的生活吧。
虽然曾经打过架,斗过殴,害过人,危害过社会。却没有人命关天、毒品等污点,转白也能被政府所接受。
转念之间,就把对方处境想通了的于子年也莫名松了口气。
他还真希望对方不要涉黑过深,不然就算关系特殊,于子年将来也不敢和他们走的太近。
“你现在能办到挖金的合法资格证书吗。”,绕了这么久,这才是关键。
“你不是考的不错吗?干嘛,大学不读打算挖金了!”,听到这话,阳恩松想到了恩人的遗愿,也以为于子年看到自己发了财,打起了这个行业的主意。
所以刚才还有笑意的他,眉头一下皱得很深,就差没破口骂人了。
“不是,哥你想哪去了。”,看到这个表情,于子年心里一暖,主动打开一瓶青岛,给几人满上,才哭笑不得地继续说:
“我说的是你。”
“我?”,阳恩松开始还愣了下,不过看到于子年又轻轻点了掉头,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要是两年前还不行,现在的话,打点一翻,应该没问题。”,明白了过来的阳恩松眼睛不由一亮,不去外面不代表他不吃本地的。
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和关系网,可以做到光明正大,没人敢虎口夺食。
…
……
一顿豪华午餐下来,出了酒楼的袁大头直连连摇头,说了好几个乖乖。
“老鱼,你又救了我。”,距离酒楼一百米左右,袁大头又回头看了酒楼一眼,也看了保时捷消失的方向一眼,心有余悸。
“我也没想到这么巧。”,于子年苦笑着摇了摇头,今天还好有他在,不然可以预计,袁家数百万家财,肯定得破费不少。
要是狠了,以阳恩松的性子,鱼死网破也极有可能。
“对了,没想到你认识他,看你们关系。为什么他那么有钱,你们家那么…”,说到这里,袁大头搔了搔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字眼合适。
“穷,还是清贫?”,看着他的囧样,于子年也没在意,而是笑着打趣。
两世为人,袁大头什么品行再清楚不过了。不然就没有联手做金银花、以及刚才酒楼为他开脱一说了。
“清贫,我绝对是想说清盆。”,闻言,袁大头顿时眉开眼笑,咧着大嘴,踮起脚,绕臂揽着于子年的肩膀。
“这不复杂,你想下对方以前干什么的,想下我老妈是什么样的人。”
说实话,阳恩松还真是一个讲恩义的人。他发达了后,没少提过帮寸的心思,不过被于妈委婉拒绝了。
因为于妈很反感混社会的这个行当,也反对子女和他们走的过近。
“那这回你还?”
“不一样。”,于子年知道自己会资金入股,不会白拿对方东西。最主要的还是,阳恩松一伙人正往好路上走。
随着社会的金钱俗化,顾虑也会慢慢变少。
“对了,你干嘛偷那双沙滩鞋?”,于子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所以明智的转移注意力。
“那是偷吗,顺手而已。”,袁大头晃了晃鞋子,不以为意。
“是不是你爸骑过那人,还让洞湿过的程度?”,想起那胖婶的豪放言语,于子年顿时脑洞大开。
“你他么的,说什么呢。”,袁大头翻个白眼。
“年轻时做的,还是中年发生的?”,每当袁大头这个表情,于子年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立马转身停住。
脑海中在想,难道自己走眼了?
胖婶年轻时,也有美艳绝伦的时候?
或是,现在的胖婶,技术很好?
“滚!”,袁大头顿时噎住,接着大发雷霆,竖了个中指,吼出一个字。
“哈哈~,难道两者兼有?”
“你妹!”
“那就是做过骑士,当过矿工咯”
“你妹!”
笑声中,提着鞋子的两人,一前一后往袁家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