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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你一个小屁孩子懂什么针灸,想骗钱找错人了,快点滚。”
大声的呵斥令苏服白皱起眉头,加快脚步,跟他想的差不多,遇上麻烦了。
现代人信中医的少,即使信的,也只相信老中医,年纪越大医术越可靠。
余梦天的年纪,说自己会针灸到不算什么,可观人气色就能看出对方有什么病,谁能相信?
何况还涉及到一个男人的尊严。
余梦天俊俏的小脸上一片通红,又是气愤又是委屈。自己的医术天赋连师父都赞不绝口,他凭什么不信,再者说,自己半个字也没提钱的事,怎么就成骗钱了。
“我不要钱。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让这位姐姐先试试效果。她脾胃不和,胃口很差,中饭晚饭几乎没动,我只需要几针就能让她胃口大开。”
他们给钱岁发和严淇各自安排了房间,此刻两人却是在一间房。
严淇软软的倚在床边,登山运动量不小,偏偏她胃口很差,吃不下东西,此刻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真的吗?”
她欣喜地坐起来。
“快给我试试。这几天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感觉体质越来越差。原来我很少生病,一周前,天气稍微转凉我就感冒了,去医院吊了三天水才好。”
美人开口,钱岁发要表现自己的绅士风度,再怎么也不能让美人认为自己不关心她的健康。
“告诉你别胡来,扎坏了我的小心肝,不等长利公司的人动手,我先把你这破道观拆了。”
严淇的表情很不自然。
苏服白第一次以纯粹旁观者的角度看余梦天施展针灸之术,手法娴熟,举轻若重,快而稳。
一根根银针刺入严淇体内,她露出些许欢欣,眼角眉梢化不开的愁容也淡去许多。
在苏服白眼中,丝丝缕缕灵气从余梦天的皮肤中流出,经由银针流入严淇体内,化为星星点点的光辉,消散于胃部。
“盘踞于皮肤中的灵气和以丹田为中心的灵气循环虽说是一个整体,细微处有所不同,灵气的性质有差别。”
多日辨认地脉的经验,他对灵气的属性差异非常敏锐,可以说,宋道中、余梦天两个人加在一起也远远不如他。
两人修炼的道法名叫化生功,中正平和,不偏不倚,是一门十分平稳的道法。
平稳不意味着平庸,化生功本身没有独特张扬之处,但是根据个人自身特质会有奇特的变化。
同样修炼化生功,宋道中体格魁梧有一身可怕的力量,余梦天却练出能为人治病的特殊灵气。
“大师兄一身神力,是否也是因为练出了特殊的灵气?”
一边想着一边观察余梦天施针,他体内的灵气流淌和差别,一丝一毫细微之处都不放过。
经脉中的灵气由多种颜色混杂而成,意味着它的属性也是混杂的,从经脉缓慢补充到皮肤中的灵气颜色却是纯粹的,显然经过提炼。
两人修炼的道法并无区别,提炼的过程和道法无关,只剩一种可能,是由他们自身的特殊体质完成的提炼。
换成别人修炼化生功,不可能练出宋道中的神力或是余梦天的治疗灵气。
苏服白又想,别人做不到,自己是有机会的。
他能看到灵气,可以对灵气进行有针对性的分离,无论宋道中的神力还是余梦天的治疗灵气,他都能获得。
想到此,他喜上眉梢。
严淇的气色越来越好,非常明显,就连钱岁发都能看出来,心里打鼓,他说自己即将雄风不振,会不会也是真的。
好色如钱岁发,哪能接受自己做不成男人。
可要他向一个小孩子道歉,请他给自己治疗下半身的问题,还是当着美人的面,太伤自尊,他做不到。
无余观低处荒山野岭,估计没什么游客,看他们三人的打扮,都是穷困潦倒。
拿过手提包,掏出两沓子红色的丢到床上,看着余梦天诧异的神情倨傲的笑笑,“小钱而已,只要能让小淇多吃碗饭,别伤了身子,花再多的钱我也愿意。”
“我之前担心他是骗子,你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再让人瞎折腾。”
非常绅士冲着严淇笑笑,又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沓子红色的,“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下次小淇再有不舒服的时候,我好联系你。”
几个穷小子,怕是十几年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针灸时难免有身体上的接触,钱岁发很不痛快,无奈有求于人,不好发作,只能憋在心里。
恰好此时看到苏服白一双“贼眼”大吃豆腐,顿时火了:“瞎看什么,小小年纪就是个色胚,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苏服白皱眉,他始终在看余梦天,目光偶尔落向严淇也是观察灵气进入她体内后的变化。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也不例外,但不至于如此急色,占人便宜。
严淇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睡衣,躺在床上,玲珑的身段更加凸显。她深知自己的魅力,尤其是对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
余梦天为她针灸时,手脚可不是那么规矩。
一来感激对方给自己看病,效果非常显著,二来,余梦天长得眉清目秀,她很喜欢,内心里并不抗拒。
别看她对钱岁发投怀送抱,在丈夫出事之前,严淇是出了名的外热内冷,骨子里十分高傲,拒人于千里之外。
任由别人占自己便宜,哪怕只是眼睛上的,也不是她的性格。
“钱哥,我身体不太舒服,不希望不相干的人留在房间里。”
钱岁发瞬间变换两张脸,对严淇是笑容满面,对苏服白是凶神恶煞,“听到没有,赶紧滚出去。不学好,给你师兄丢人。”
苏服白眉头拧的更紧,他不喜欢被人冤枉,离开可以,但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
“我在看二师兄针灸,没兴趣看她,更没兴趣占她便宜。”
一句话气到两个人。
严淇向来为自己的身材和容貌自豪,电视电影里的大明星,也不过如此。尽管不屑于以姿色侍人,但不意味着她能容忍别人忽略甚至蔑视自己的外貌。
钱岁发早就对严淇心痒痒,好不容易等到她丈夫出事,才有机会上下其手,苏服白连着两个没兴趣,简直就是在骂他没品味。
考虑到他和余梦天的关系,钱岁发迟疑,“你也会针灸?”
两人是师兄弟,只要不是师父偏心,师兄会的,师弟也应该会。
倒是不好骂他了,说不定重振雄风的事还要求人家。
“不会。”
苏服白很老实的摇头,师兄弟三人各有传承,学医术的只有二师兄余梦天。
“会看病?”
不懂针灸,或许是学了旁的医术。
“不会。”
苏服白还是摇头。
“正在学?”
钱岁发耐着性子。
“不是。”
苏服白又一次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