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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话,三眼姥姥仿佛吃了一惊。
我的一颗心,也猛然跟着悬了上来--这女人难道不仅想要抢走糯宝,还要抢走高岩?
“我为什么不能抢走他?高岩本来就是他,只是高岩现在更符合我的要求而已……上辈子我们之间的关系,这辈子我要逆转过来,再也不会是我先死,而是看着他先死。”女人哈哈大笑起来,貌似非常得意。
我居然懂她的意思--上辈子她先死的,这辈子高岩已经是凡人,那先死的肯定是高岩,这就扭转了他们上辈子的关系。
忽然觉得这女人的思维和逻辑都很奇葩,若是她真的是酆都大帝心爱的女人,那酆都大帝因为失去她一度消沉难过,她也应该知道,若是真心相爱,留下来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人。
可她却偏偏要再活一回,扳回这种局面!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糯宝可能是她最不甘心被“抢走……”的人了,所以她才会这么想。
她已经执拗到了一种别人无法劝解无法理解的境界。三眼姥姥肯定明白这一点,听她这么说了之后,她只是哂笑了几声,声音忽然转为了默然,“好了,我答应你帮最后一个忙,我已经办到了,咱们之间两清了就行。你自便吧,我走了!你刚才问我去什么地
方……我去赎罪,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你放心好了。”
接着响起一阵脚步声,而且越走越远,应该是三眼姥姥离开的声音。
我也微微皱了皱眉,三眼姥姥要去赎罪?
但我来不及细想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因为我知道,三眼姥姥要是离开之后,这女人会把精力完全放在我对付我身上,我应该集中精力对付这个女人才对。
三眼姥姥走后,这女人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然后,她很突兀开口了,“你知道不知道,其实我很羡慕你?”
我先是一阵迷惑,但很快就醒悟过来,她居然是在跟我说话!
她说很羡慕的人,是我!
“你抢了我的丈夫,抢了我的女儿,就连她,居然都替你说话,哈哈哈哈……”女人很突兀的狂笑了起来,“她千方百计复活了我,却在替你说话,你说好笑不好笑?”
我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听着这个女人的话--我相信,面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她几乎没有什么防范的心理,最容易知道更多的消息。
但这女人却忽然沉默了下来,像是忽然没有了什么可说一样。
我正疑惑她在干什么,却感觉到一阵劲风朝我袭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手中此刻肯定拿了一把刀,正狠狠朝我刺来!
想也没想,我立刻一个翻滚,直接翻滚到了一边,躲开了那劲风!
等躲开那道劲风之后,我飞快站起身来,然后面带微笑看着对面跟我一模一样,却一脸讶异的女人,“你,你怎么会醒过来,你不是昏迷……”
这句话,女人本来是本能脱口而出的,但很快就意识到她的迷惑正好是她的痛处,立刻就将脸色猛然一沉,冷笑一声,“卓然,我倒是低估了你,没想到你居然会骗过我的人!”
“如果我不这样做,又怎么能见得到你?”我没有生气,只是微微笑着看向眼前的女人,“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只是事关我的性命,我必须得比平时胆子更大一些。”
女人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我猜,你刚才听到的不少吧?”
我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更加平淡镇定,让这女人摸不透我到底在想什么,这女人既然能死而复生,又能驾驭千尸万鬼,那实力不容小觑,我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我听到的,比你想的要多很多。”我跟这女人站定一定的距离,意味不明笑笑,试探这女人的口风。
那女人见我猛然清醒过来,眸底全是杀意,可就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她眼里的杀意反而褪的干干净净,居然还抱臂站定,冷笑着问我,“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如果想要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更多的消息,就必须大胆赌博一把!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前世是三眼姥姥的母亲,就是那个后来莫名失踪的小姨太。”我紧紧锁定这女人的脸庞,观察着她哪怕是最微小的表情,“对不对?”
我说完之后,很明显看到她的双眼猛然变大,眸底全是不可思议,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你接着说,我看你还知道什么!”
这句话,已经完全是命令了!
但她刚才的表情,已经等于告诉我,我猜的没错,她前世果然就是三眼姥姥的母亲,就是那个小姨太!
三眼姥姥居然和她还有这层渊源!
如果这样的话,倒是不难解释三眼姥姥为什么要帮她复活,又为什么居然对她一而再在三的容忍。“剩下的猜着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你转世之后,跟酆都大帝有了一段感情,却在怀着糯宝的时候去世了,糯宝也因此变成了阴胎。你让三眼姥姥骗了我,用我的血复活了你,因为我们两人本来就是前世今
生。”我眼睛眨也不眨看着对面的女人,出师就得利,这让我信心大增。“你打算抢走糯宝,我可以理解为你母性使然……可你居然要抢走高岩,我实在是不理解。”
女人的眼神渐渐透露出危险来,却不动声色问我,“有什么不理解的,我可以帮你解答一下。”
这句话里,微微带了讥讽。
“你爱的人是酆都大帝,他就在酆都城,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反而要去找高岩?高岩虽然也是酆都大帝的一部分,但却不完全是他,你在意的,不是应该是那个最爱你的男人吗?”我的语气非常真诚。
女人愣了愣,接着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若不是不能眼睁睁看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倒真觉得咱们可以当朋友。”我没有兴致跟她做朋友,只是盯着她的眼睛,严肃问,“看你这样子,似乎觉得我的想法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