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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之后,宫雨泽没有强迫她一定要回他的家,他知道夏安宁是一个乖乖女孩,他还是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下车之后,夏安宁朝他挥了挥手,叮嘱道,“路上小心点。”
“好!”宫雨泽应了一声,“我看着你进去。”
夏安宁心头一暖,点点头,转身一步一步走向了楼梯口的方向,今天,她的心快乐得像是飞了起来,他竟然说喜欢她,还要让她做他的女朋友。
看见夏安宁进入楼道口之后,宫雨泽这才安心的踩下油门,朝别墅的方向飞奔而去。
夏安宁回到家里,她以为这个时候,母亲了惯常不会在家的,然而,她打开门,就看见夏淑华一脸疲倦的坐在沙发上,放着电视在看,但她的表情明显不在电视上。
好像一副沉重的心思写在脸上,夏安宁吃了一惊,电视上放着母亲最爱看的情感剧场,平常母亲都会一个剧情都不会放过的,但今天,她怎么没看了?
“妈,怎么了?”夏安宁一边换鞋,一边惊讶的问道。夏淑华抬头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她的心真得有一种惊恐感,上次夏光头的事情,她已经糊涂了做了一件让她终生后悔的事情,所幸没有酝成悲惧,但是,这件事情也让她和夏安宁之间的感情好像产生了
一种隔壑。
“没事,妈没事。”夏淑华真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因为她已经令这个女儿太失望了,如果她再告诉她,她又欠下了两百万的赌债,她担心她会气死。
夏安宁却感觉到母亲的有事情,她坐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再问一句,“妈,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吧!是不是没钱了?”
夏淑华眼神里有一种难于启口的犹豫,夏安宁看着她道,“妈,是不是外面又欠了赌债了?”
夏淑华立即摇摇头,否认道,“没,没有!妈妈就是最近感觉有些累了。”
“妈,我上次领了一次工资,有一万多块钱,如果你缺钱用,我这里可以拿给你先用着。”夏安宁再失望,可必竟是她的母亲,生她养她的人,她不能忘恩负义。
夏淑华听到她手里有一万块钱,她心下苦笑一声,这一万块钱连个零头都不够,她心头一动,朝她试探着问道,“安宁,如果妈妈急用钱的话,你可以向你男朋友借点吗?”
夏安宁的脸色一惊,但她很快坚定的摇头,阻止母亲这个想法,“妈,我不会向他借任何钱的。”
“如果妈妈有困难呢?你也不帮妈妈吗?”夏淑华再急迫的问了一句。
夏安宁眼神里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她依然摇头,“我不会向他借钱的。”
“他有钱是不是?”夏淑华能感觉到,那个男人一定十分有钱。
夏安宁眼神闪过一抹疑惑,看着母亲,“妈,你是不是又欠了钱?你这次欠了多少?”
夏淑华被女儿逼问着,她赶紧说慌道,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没有,妈妈就是问一下,想试探一下那个男人有多喜欢你。”
夏安宁听到母亲的话,她心里松懈了一些,她俏脸泛起一抹红晕,垂着眸道,“我和他才刚刚开始交往,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我。”
“安宁,你也别没有自信,见过你的人都说你很漂亮。”夏淑华看着她的面容,不由脑海里想到二十多年前,那个绝望跳河的女人,她年轻的样子和夏安宁有五分相似,都是绝顶的美人。
她只是到现在也没有想通,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跳河!
“妈,你在想什么呢!”夏安宁的声音寻问过来。
夏淑华赶紧掩饰住心思,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不知不觉就把你给养大了。”
夏安宁心头一软,伸手抱住了母亲,“妈,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告诉我好吗?还有,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别再去赌好吗?”
夏淑华此刻,真得有一千种,一万种念头想人戒赌,可是 ,她酿出来的祸端已经在那里了,如果不填补那个窟窿,她是过不去这个坎的。
她今天一天在家里想了各种办法,就算把这套房子买了,都不够去还这笔债,所以,她苦恼极了,都快要得抑郁症了。
“妈,他叫宫雨泽,他对我很好,但是,他太好了,好到令我没有自信,我怕我配不上他。”夏安宁老实认真的交待着她和宫雨泽的事情。
夏淑华一听,有些惊愕道,“他姓宫?”
这个姓氏在A市可不多见啊!而且,这令他立即就想到了市中心那座最雄伟的大厦,宫氏集团,难道这个男人和宫氏家族有什么关系吗?
“嗯!他姓宫,怎么了?”夏安宁眨了眨眼睛问道。
“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做什么的?他的家族经营什么生意?”夏淑华立即追问出声。
夏安宁听到母亲这语气,就知道母亲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她只好说慌道,“他现在没干什么,刚刚从国外回来。”
“那他家里一定很有钱吧!”夏淑华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精光。
“我不太清楚。”夏安宁说慌。
夏淑华心底却认定了,这个宫雨泽,一定和那A市最辉煌的家族宫氏家族有关系吧!哪怕他只是一个旁支家族的少爷,那也绝对比平常人强多了,所以,女儿以后嫁给他,绝对也是有钱的。
“安宁,那他有没有跟你说,他什么时候取你进门?你们什么时候订婚?”夏淑华立即激动的握住她的手追问道。
夏安宁心头惊跳了一下,她赶紧摇摇头,“妈,我和他还没有到这一步,我们才刚刚开始交往。”
订婚这种事情,她连想都没敢想呢!
夏淑华看着她,目光炯炯的盯着她,“那妈妈再问一个问题,你和他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你们有没有?”
夏安宁的俏脸立即通红起来,她还不等母亲说出来,她就已经否认了,“没有,没有,妈我们还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也没有做。”她就担心妈妈会觉得她是一个随便的孩子,她很羞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