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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麻子看着农妇离开的背影,起身,抬脚走到一口井前面,看着里面清澈的水,在看向一旁的木桶,知道这是他们饮用的水,又看了一眼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
这才放心的从袖子里拿出一这纸包,打开后里面全是白色粉末,他喃喃道:“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毒药,药性很强,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说完之后,直接把毒药全部都撒了进去,杜筱这个时候正好从里面出来,看到他后,问道:“你是何人。”
这个声音可把站在井边的王麻子吓了一跳,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说道:“我是来讨口水喝,就不打扰了。”
说完之后,不等杜筱回答,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这里,而杜筱也没有多想,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王麻子这个人。
而王麻子从农妇家里跑了出来,看样子刚刚那小妮子没有发现他做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藏在一旁为好,等到时候他们把已经下了毒的水喝了之后就有好戏看了。
顾漫漫拿着一个木桶从灶房出来,准备打水,看到杜筱站在那里,便出声询问,“杜姑娘孩子呢?”
“两个孩子在玩,灶房那边需不需要我帮忙?”杜筱问道。
顾漫漫摇头,“我们两个人能忙得过来,你就陪着孩子吧。”
杜筱点头,进去了。
顾漫漫则提着木桶走到院子中心的水井旁准备打水,一向谨慎的她发现绳子被人动过手脚,就连遮挡井的木板位置也发生移动,心生狐疑,莫非是有人动过手脚了。
这样想着,她用绳子提了一些水出来,这些水她没有急着喝,而是倒给了卧在一边的狗。
那条狗伸出舌头舔了舔水,一瞬间,那条本是活生生的狗倒在地上没了生气。
顾漫漫有一丝不确定,她走近一看,果真如此,“原来水里有毒。”
这时的农妇端着一碗水从灶房出来,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不见王麻子,便问道:“魏夫人,可曾见这里有个人,他是来讨水喝的。”
顾漫漫摇头,“不曾见到。”说着她走近农妇又把杜筱从屋子里面叫了出来,压低声音说道:“井水里面有毒。”
“为何?”农妇捂住了嘴巴,这好好的井水怎么可能有毒。
“何人如此狠毒。”杜筱也问道,竟想用如此卑鄙的方法对待他们,要不是顾漫漫及时发现,那不多时他们便会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我也不知是何人所为。”
杜筱这才想起来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便把这告诉了顾漫漫,“夫人,我方才看到一个体型圆润的男子站在井边,或许这件事情是他做的。”
顾漫漫现在也不确定,“或许吧,对了,我去把这件事情告诉魏修,你们先呆子家中,不可乱跑。”
“夫人你去吧,注意安全。”农妇叮嘱着。
顾漫漫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去找还在清理路段的魏修。
而魏修看到她后,十分不解,现在还没到用膳时间,她怎么来了。
“漫漫,你怎么独自前来,有何事?”魏修问道。
顾漫漫对着农夫和魏修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后,魏修很是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竟然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这贼人可真胆大包天。”
“我有一计,既然那贼人下了毒,此时肯定还未离开村庄,那不如我们将计就计假装中毒再把他引出来。”顾漫漫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魏修和农夫自然没什么意见,于是,几人回到家中,上演了一出中毒的戏码。
果然守在不远处的王麻子看到这一幕,心里很是高兴,没想到他的计划竟然这么顺利的成功了。
他大摇大摆的进了农夫家里,看到围着桌子已经被毒死的几人,哈哈大笑起来,走进,用手探了探杜筱的鼻息。
魏修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把他控制住了,而其余几人也爬了起来,顾漫漫看着他,“原来就是你给我们下的毒,真狠毒!”
王麻子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这些人都没喝井里的水,他这是被骗了。
农夫拿了一条草绳过来,递给了魏修,魏修接过后三两下的就被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顾漫漫看着他问了一句,“你姓甚名甚,为何要这样做?”她就想把这件事情的原因搞清楚。
王麻子说了一句,“我叫王麻子。”其余的他一律不说,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中计了。
顾漫漫看向站在一旁的杜筱,“可认识此人。”
杜筱盯着王麻子看了一会儿,摇头 “不认识。”她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人。
顾漫漫点头,“你去灶房帮忙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
杜筱“嗯”了一声,离开了。
魏修坐下看着他,“说不说,那我换一个问题,你背后的主使是谁,以你一个人根本不敢这样做。”
这次王麻子倒是开了口,“大人,我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我这样做都是她吩咐下来了,我也只是拿着酬劳帮人做事罢了。”
魏修点头,“你当真不知你背后的人是谁?”若一直搞不清楚情况的话,那他们便会一直处在危险之中。
王麻子也不傻,自然不会把林月的身份暴露出来,“大人,我当真不知,也未曾见过她。”
魏修看着他,也没什么法子,“你给井水下了毒,我们是不会放你离开的。”说完后便和顾漫漫出去了。
出去之后,魏修才问道:“对于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顾漫漫想了一下,“我觉得此事或许与杜姑娘的身世有关系。”她看过原文,虽说里面并没有这一段,但她能猜的到。
“此话怎讲?我倒觉得此人是另有目的。”魏修说着。
顾漫漫立即解释,“自从收留了杜姑娘,我们便一直有事情发生,而且,他刚刚来的时候先探的是杜姑娘的鼻息,或许杜姑娘的身世真的不一般,若非如此,那些人绝不可能这样做。”
听她这么一说,魏修倒觉得有些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