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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茅草屋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几分的刺冷,就好像是那种光着身子站在冬天的野外的感觉,浑身的汗毛都不由得立了起来。我紧张的四处打量着,“这屋子……不会是行尸的……总部吧?!”
“总部?”几个人同时转过头看着我,眼神中是相同的惊讶。
“呃,那什么……,总部的意思就是说,家,呃对,总部就是家的意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老公,为什么你额头上全都是汗啊!?”司徒红关切的看着我。
我抬手轻轻的擦了擦,“天太热,天太热……!”
三个大男人没理会我的异常,轻轻的推开草屋的门走了进去,
草屋里什么都没有,连一丝的光亮都没有,准确点儿说,草屋内有青烛,不过因为没点所以就显得很黑暗。王五从怀中拿出一个火折子轻轻的点上了蜡烛,只片刻整间草屋便清晰的映进了眼帘。
床、木桌、木椅、灶台、神像、壁画……,哎,等等,这草屋里怎么会有神像呢?!
我看着立在墙边的巨大的神像,不由得转过头看着王五,“王大哥,你们这的农村里是不是家家都摆着神像啊?”
王五听着我的话,疑惑的看着那神像,“要说一尺多高的菩萨像俺们村子里倒是家家都有,可这神像少说也有八尺高,这……?”说着竟停住不说话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这神像太大了,就算抢劫的强盗见了也不会要,更别说摆在家里了,又不是寺庙,没那必要!
我上下的打量着神像,泥塑的神像就像是个粗糙的积木搭建的,脸上的油彩看上去连小孩子涂得都比这均匀,“老婆,这是谁?”我轻声的问着身旁的司徒红。
“不知道!”司徒红实话实说。
我转眼看着一旁的莫陆,却见他的眼神中也是迷茫,看样子就知道他也不知道。
“这是‘夜神’!”正当我们几个人望着那神像不知所措的时候,段明淡淡的声音传来。
“夜神?”我不解。
段明继续说:“行尸一天之中只能在夜里行动,白天则只能躲在黑暗的地方睡觉,所以他们崇拜的是夜神,只有黑夜才能给他们带来安全感!”
“靠,还tmd安全感?那黑夜我们怎么办?等着他们来吸我们的血?”我有些愤怒。
司徒红转过头看着我,脸上呈现出的是不可思议,我知道毕冉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而且毕冉绝对不会说这些粗话,可面前这情景要我怎么文明我都文明不起来,换句话说,这句粗话可是我发自肺腑的。
“呃,sorry!”我不小心又说出了一句英语。
这次只有莫陆和王五看着我,脸上泛起了诧异,司徒红以前听到过我说,所以也便没了惊讶,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段明不奇怪呢?!
我不再解释,只是从背上抽出我的那把‘毕燃剑’,狠狠的砍向了那神像,只听‘哗啦’一声,那神像居然——没事儿!身后的土墙上却映出了一道深深的剑痕。奇怪,谁能告诉我,我是怎么砍到墙上的?
“老公,你在做什么?”司徒红满脸不解的看着我,轻声的问。
我转过头一脸温柔的看着她,“亲爱的,我只是试试我的这把剑好不好用!”
“毕公子!”没等司徒红说什么,一旁的段明就走近我淡淡的说,“你手中的剑可曾血祭过?!”
废话,我才没那么变态呢,“没有!”我摇了摇头。
“那今夜正好可以血祭!”
“我才不要!”我阻止着他。
段明仔细的打量着我手中的剑,语气淡淡:“如果毕公子信不过我,可以先用我的血来祭剑!”
“你的血?”我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人居然会让别人用自己的血来祭剑,难道是疯子吗?还是他本来就不正常?“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哈哈哈哈……,”段明淡淡一笑,“毕公子是怕我死?”没等我说话便又接着说,“毕公子有所不知,这祭剑何须一身的血气,只需几滴便可!”说着轻轻的咬破手指,在我手中的剑上滴下了几滴。
几滴鲜红的鲜血落在了手中的剑上,只见奇异的景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那鲜红的血只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是被剑吸进去了一样,更好像是砂糖加进了开水了,只瞬间就融化了。
“老公,你的剑……!”正当我聚精会神思考问题的时候,司徒红轻轻的扯了扯我的衣角。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我手中的毕燃剑此时却显出了几分耀眼的光幕,就好像是一把被炭火烧红了的铸剑,只不过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炎热。
我转过头看着莫陆,“前辈,我这剑……?”
“你这剑本就不是把普通的剑!”莫陆的语气郑重,眼睛里居然都有种说不出的肃穆,“当年我铸这把剑的时候,天现异象,我本以为那只不过是凑巧而已,却不想今曰到底还是没能躲得过这一劫!”
“一劫?”我不明白的看着他,而他却不再开口了。
司徒红轻轻的走到我身边,帖耳说道,“自古相传,说这天下有一利刃唤作‘通天剑’,得此剑者可得天下,不过很遗憾这世间从来都没有人见过,只是传说这把剑与普通的剑无异,只有在月圆之夜才会现出异象!”司徒红说着,打量着我手中的剑,“不过看这把毕燃剑,倒真有几分神似!”
我好奇的举起手中的剑仔细的打量着,剑身因为吸了血的缘故,此时泛起了微微的血丝,就好像人身体中的脉络一般,“老婆,我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的啊!”
“那是因为今曰没有圆月!”司徒红继续说道。
我顺着草屋破败的窗户望出去,淡淡的月牙就好像是纸剪得一般,丝毫没有光亮的感觉。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圆月,我看还是过几天再说吧!”说着轻轻的舞了舞那手中的毕燃剑。
此时我早已忘记了什么行尸,可段明和王五的脸上却还是满脸的戒备。
我看着一身红装的司徒红,悄声的说:“老婆,你现在能教我几招剑术吗?我也好保护你啊!”
司徒红看着我,嘴角泛起了几丝笑意,“在这教?恐怕不妥吧!?”
“不嘛……!”我开始撒娇,“老婆,教教我呗,就教教我呗,就教我几招,我也好试试我的这把剑到底怎样?”
司徒红看着我的样子,轻轻的从腰间抽出那把软剑,轻巧的软剑只片刻便从腰带变成了利器,绝对是那种见着心寒的利器。“老公,我先教你几招‘剑刺’吧!”
“好!”
“那你看着!”司徒红说着,手中的软剑如同是一条银蛇般的舞动了起来,横扫、前刺、后档、抵、侧砍……,几招下来司徒红的额头上已经沁满了香汗,不过看架势倒也自得其乐。
“看明白了吗?!”几招过后,司徒红收好自己手中的剑,转过头看着我。
我从背上轻轻的抽出自己的那把毕燃剑,“老婆,是这样吗……?”我边说着边舞动了起来。
精钢剑在我手中就好像是一把沉重的斧头,挥起来的时候很费劲,我知道自己舞剑的样子很不好看,可好歹也能防防身不是?那干嘛不把这剑舞的实在些,有实用姓不就好了!
等我把刚看过的整套剑术都舞下来,我的手臂已经酸了!
“老公,你还好吧?”司徒红看着我,急急的走上前来。
我努力的抬起已经疲惫的头看着她,“老婆……,我舞的……是不是……真的很难看?”
“不难看!”司徒红明显是在安慰我。
我强忍住身体的疲乏,轻轻的一笑,可就在我的笑容还未消失的时候,一声暴喝响起——“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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