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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皇上寿宴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因为寿宴皇上、太后必会参加,这两人在宴席上,那洪四庠必定也随侍左右,以保证安全。
就是那大内统领燕小乙负责外围的安保,也会更注意祁年殿,对后宫那块也会疏忽些,所以这是大好的机会。
不需要暴露去引人,以五竹的身手直接进去偷就行了,不会有人查觉到他的。
范闲计算着时间,此时钥匙应该快配好了吧。
“老板,还要多长时间,不需要精细,只要样子一样就行,能快一点吗?”腾子京蒙着脸一身夜行衣,此时盯着眼前的锁铺老板崔促着。
腾子京心里也紧张,他不知道自家公子要做什么事,但他知道肯定是大事,不能被人知道的大事。
公子只叮嘱他今天晚上在一个地方等着,然后会有人来交给他一把钥匙,然后他负责去配,配好了再交给来人。
腾子京知道,自从司南伯把他给公子后,他以后就只能跟着公子了,而且公子把这么机密的事交给他,显然是信任他,腾子京也有些感动。
他的功夫不如高达,他一直以为公子更信任高达一些呢。
锁铺老板也很怕,这人今天晚上突然闯进来,丢下一包银子让他配一把钥匙,看对方这一身打扮老板就知道他没有说‘不’的权利。
只希望这人不要杀人灭口就行。
“你别怕,你好好做钥匙,我不会杀你的,只要你不多嘴就行。”腾子京看着那发抖的手安慰了一句。
因为不需要精细,一刻钟以后就做好了。
腾子京拿过钥匙,然后就把桌子上所有用过的模具全毁了,公子交待过,一定不能留下任何印记。
“放心,我说话算话,不会伤害你,不过我希望你天亮后就暂时离开京都回乡探亲,等过上一两月再回来,这些银子够你生活一段时间了,这锁铺就暂时关了吧。记住,就算是家里人也不能将今天晚上的事透露半个字,否则你家里人就危险了,明白吗?”腾子京虽然同情这小老头,但该有的威协也不能少。
腾子京拿着钥匙出了锁铺,来到一个巷子里左右看了看,一处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拿来吧。”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身后,吓了腾子京一跳,只感觉这人一定是个高手,比高达还高。
头上还带着宽大的篼帽,完全看不见脸,而且还冷冰冰的,也不知道是公子从哪里找来的人,
腾子京不敢多问,老实的把钥匙递出去“这把真品,这把是赝品。”
在对方接过钥匙消失在夜色中后,腾子京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他此时才发现刚刚他都不敢呼吸。
腾子京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再次返回锁铺,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这回他没有再出现在锁铺老板眼前,而是暗中监视,公子说了不能让人离开视线,直到对方依照他的话离开京都回乡为止。
当然,如果这锁匠真去告密的话,那就怪不得他了,腾子京由衷的希望对方聪明点。
范闲也是小心使得万年船,根据原著得知,这京都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监察院的眼线,也许路边一家摆摊卖混沌的,也许一家十年老店的点心铺子等等都有可能。
原著里范闲不就是遇到了吗,一个在京都十多年的锁匠居然是监察的眼线,这谁能想得到呢。
这也是范闲要冒险启用腾子京的原因,总不能让五竹叔亲自去监督一个锁匠老板吧,再说也没空啊。
他手下总要有自己的人手,这次的事也算是一种考验,而且腾子京知道的也不多。
范闲做的事也许陈萍萍知道了不会对他不利,还会帮他掩饰,但范闲就是不想让人知道。
牵连得深了,把柄多了,就更难撕开了。
寿宴上的菜色看着倒是不错,范闲放开了手脚大口的吃喝,这一晚上的折腾,也挺劳心费神的,五竹那边不用担心,以五竹叔的身手,只要不碰到大宗师,决不会有人发现的。
恰恰宫里的神秘大宗师就是这里,连洪四痒也在殿外,所以他完全不担心,大不了找不到钥匙失败而已。
“范闲,没想到你不仅会做诗,还会做曲,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有气势的曲子,一点也不像那些女子唱的小曲伊伊丫丫软绵绵的没劲得很。”饭吃了一半,苏坛突然说道。
“别说你,我都不知道,哥,你说说你还会什么?”范思辙听到这话也说道,他刚才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也马上去当兵。
“我还会吃饭,这个菜不错,不愧是宫里御厨做的,就是不一样。”范闲说着夹了筷子菜大口吃着。
酒席过半,没人找茬,就在范闲觉得一切顺利,散宴后就能各回各家时,有一个人突然站起来走到殿前中央。
“陛下恕罪,臣有一事,本不该在寿宴上扫陛下兴致,但臣只有这一女,事情发生后,臣女日日伤心难过,几次试图自杀,幸好被发现及时才救了下来,求陛下做主。”这大臣说着跪了下来匍匐在地。
“这人是谁?”范闲好奇的打量着,不知道又是要闹什么。
“这人是礼部的方大人,叫方礼,也不知道他女儿发生了什么事让这方大人这么伤心,还要在殿前喊冤。”一旁的苏坛轻声说道。
“即然是女儿的事,怎么拿到大殿上来说,就算有冤不是应该上刑部吗?”范闲奇怪的说道。
“这还不明白,肯定是要把事闹大啊,我敢肯定,这方大人要告的人肯定在这大殿之上。”苏坛一幅神算子的样子让范闲点点头。
“我觉得你说得对。”
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看着下面跪着的人没有说话,在他的寿辰上捣乱,这人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有冤屈可去大理寺,朕这里又不是公堂,不负责审案。”皇上不悦的说道。
“臣知罪,臣心伤小女遭遇,一时愤怒失了分寸,求陛下开恩。”方礼感受到上面皇上的怒意,心中产生了退缩的想法。
“陛下,方大人如此伤心,不如就听听看到底是出了何事,也让大家明白明白,免得私下猜测谣言四起,反而不美。”
长公主开口后,太后也跟着开口,“是啊,就说说看吧,你女儿怎么了?”
太后倒不是关心大臣,而是这事显然有内情,想看看笑话而已。
太后即然都开口了,皇上也不好再驳,只得点点头,“那你就说说看吧,什么事值得拿到此时来说。”
方礼心下一沉,知道退无可退,“臣向来喜甜食,小女孝顺,时常专门为臣去挑选可口的点心。三天前小女出门在东大街的一家老字号铺子里为臣购买点心时,不幸遇到登徒子遭到侮辱,小女——小女被毁了清白啊。”方礼似乎伤痛难耐,短短的陈述后就像再也说不下去了一样。
“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京都居然有如此猖狂的歹人,可曾抓到?令爱可还好?”长公主关心的问道。
“谢长公主关心,小女回家就羞愧自尽,说是玷污了方家门风,幸好被及时发现才救了下来。臣这女儿一向孝顺,这次又是因为给臣买食物才遭此厄运,小女忠贞,臣实在不忍小女就此送命,所以才想请陛下作主。”方礼一番话说完,大殿上不少人都开始同情那个未知名的小姐。
“你说的那人是谁,可在殿上?”皇上冷冷的问道。
范闲本来是在看戏的,突然看到长公主似乎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眼里有着丝嘲讽。
范闲心下一咯噔,明白了,今天这一出是冲着他来的,而且是长公主下的套,可真毒啊。
刺杀不成,就毁他名声。
他现在是读书人,名声可是很重要的!
果然!
“事后臣去查过,点心铺子的老板伙计也可作证,那天非礼小女的正是司南伯之子范闲。”
大殿上所有人都看向范闲,这个俊俏的小公子刚刚才出了把风头,现在就被人告了,而且是如此损毁名誉的事,如果这事说不清楚的话,那yin贼的名声可就要背一辈子洗不掉了。
以后再说起范闲,就不再在才子范闲,而是yin贼范闲了。
“哥,你得罪这老东西了,干嘛这么污蔑你?”范思辙也被惊呆了,当即问道。
范闲笑了,“哦,你怎么知道是污蔑,万一是事实呢?”
“虽然我看你不顺眼,但也知道你做不出这么没品的事,这样的事我都做不出来,再说,你院子里连丫鬟都不用,会去胡搞,你有这么笨吗?还在点心铺子,编瞎话也要编个像点的嘛,怎么也要去客栈,酒楼嘛,偏偏要说是人来人往的点心铺子。”
范思辙这话很对,只有仔细一分析就知道这事有毛病,他想,对方之所以说点心铺子,也是没办法,因为他前几天逛的都是小铺,不是点心铺子,难道要说是锁匠铺子吗?
如果他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过了今天,他的名声就完了。
谣言可不管真假,无论多荒唐,只要人们感兴趣,内容够劲爆,再加上有心人的引导,假的也会传成真的,这时代他又不能开个新闻发布会向所有人证明。
这个方礼可真是下了本钱啊,把自己女儿都舍出来了,虎毒还不食子呢。
“这范闲虽然狠心见死不救,但就我了解来看,此人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女眷处叶灵儿看着大殿中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