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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瑞的头很疼,特别是头顶的鹿角,像是要被掰断一般。当她的先知之力被动地向阿赫发动后,灵魂便受到了强烈冲击,那一种高于自然之力地神威,强行冲破了她对于识海地束缚。然后随着一股不可抗拒地意志降临,她昏了过去。
“我这是,怎么了。。?”希瑞扶着头皱着好看地眉头说道。
“希瑞姐,刚刚瓦尔基里神降临了。我们都失去了意识。”抱着她的黄发犬耳少女小心地指了指抱着纯的阿赫,在她耳边悄悄地说:“还有那个人,跟瓦尔基里神发出了相同的气势,希瑞姐,我们该怎么办啊。”说完哽咽了一下,犬耳少女的母亲在十年前被克拉夫裁决军抓走后,每日跟随希瑞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现在情形,貌似已经到了末路,让她忍不住带有哭腔。
他?
希瑞转头看了看阿赫,发现了抱着他的纯,大吃一惊。
纯不是在沉睡之棺么,怎么会自己一个人跑出来?
等一下,瓦尔基里神降临了?伟大的瓦尔基里终于想起了祂可怜的子民?等一下,那个少年居然发出跟祂一样的气势?这个少年也是神?但是,但是,刚刚看到他的那一眼,我感觉很亲切,并没有感到恶意。纯为什么还抱着他,纯也感觉到了这种亲近感么?
理了一下繁杂的思路,看到少年的眼神,那是一种带有压迫的冰冷眼神,希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想到自己的职责,还是忍不住挣扎着站了起来。
阿赫此时恢复了行动了的能力,慢慢站了起来,却发现抱着他的纯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贴着他,让他行动不便。
“我说,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阿赫无奈地对少女纯说到。
“啊,可是,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我不想。”少女纯听到这句话,低着头委屈地看着他。
“额,呵呵,好吧。。”阿赫苦笑了一下,看着少女委屈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于是左手一揽,横腰将少女一个公主抱站了起来。
少女惊呼了一下,双手环抱着阿赫的脖子,小心地看着地面,惊讶道:“好高啊,我要下去。”
阿赫头上冒起几根黑线,又轻轻将少女小心地放下。
“你叫,纯,是么?”
“嗯......嗯!”
“纯这个名字,好绕口,叫你阿纯好不好?”阿赫看着阿纯,一脸小心翼翼地说。
“阿纯,阿纯,好呀!”阿纯开心地回答到。
“那么阿纯,你就喊我阿赫,好么?”
“阿赫,阿赫,嗯,阿赫。”阿纯眉开眼笑,脸若桃花。
“那么阿纯,你是这条船上的人么?”阿赫小心地问道。
“这条船?船是,什么啊?”阿纯一脸茫然地问道。
额。这感觉无法交流啊,那么换个思路?
“阿纯,你是被关在这的么?”
“什么是,关啊?”
“额。”阿赫有点无语。
希瑞听不下去了,插口说道:“她跟我们是一起的,她一直睡在我们部落的神器里。”
哦?那便不是这条船上被关押的奴隶,也不是这群瓦斯塔亚人囚禁她。阿赫看着希瑞的眼神温和了一些。
“你就是先知,是么?”阿赫揽着阿纯,一瞬间出现在众瓦斯塔亚少年前。
“是的,不知这位,大人,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你的么?”之前所预兆的事情此刻已经被希瑞抛到九霄云外,现在只有难以保护少年们的不安和恐惧。从少年们的搀扶下挣脱,缓缓走到阿赫跟前,单膝跪下,双手环抱,低着头小心的说到。这个时候臣服是最好的选择,若只有她一人,她可能会选择抗争到最后一刻,但此时少年身上的压迫感让她知道,她不能。
“真好,你可以预言是么?”阿赫的眼中泛出一丝激动的神光。
原来是为了这个,希瑞松了口气。
“是的,不过,如果大人预言的东西太过于惊世骇俗,还恕我力不能及。”希瑞惭愧的说。
“不妨,不过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阿赫漫不经心的说。
“不知道,大人是何方势力?”希瑞有些小心的抬头问道。
“我们,姑且叫萨德反抗军吧。”阿赫轻笑了一下。
萨德反抗军?没,没听说过。希瑞流着冷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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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船边,阿大打了个呵欠,眼泪都流出来了。有些无聊,甲板上水手加上两宗师全部抱头蹲在船尾,阿赫一出手,架都没得打了。
不行不行,说好了今天要给我打架的,憋了好多天了。一转身,一个鲤鱼打挺,一踏船舷,来到这群可怜的水手面前。
“大爷,城主说了不要轻举妄动。”金发青年眯眯眼青年一把拉住了刚要讲话的阿大。
阿大抬了抬狂野的眉毛,“颂德,平时就你最不喜欢打架,我也没找你打过架,今天干一架?大爷我今天手痒。”
金发青年笑容不变,说道:“大爷,你饶了我吧,你知道我最懒的,你要打,去找雷音吧。”
靠在一旁抱着双戟的鸡冠头男听到这话,一脸冷峻的表情变得一脸狂热,跃跃欲试地看着阿大。
阿大打了个冷战,说道:“我只是想打架,又不是想找虐,我不惹疯子。”
“我跟你打,大爷!”在船顶地瞭望台上放哨地猫耳瓦斯塔亚少年高喊一声,从船顶一跃而下,一把金色的降魔杵在背后挽了一个圈,一指阿大。
阿大看都不看瓦斯塔亚少年,不屑说道:“我不跟未成年动手。”
“我都二十二岁了!你们人类十六岁就成年了!”瓦斯塔亚少年生气的说。
“呵呵,瓦斯塔亚30岁成年,你还早的很呢。”旁边双马尾戈尔人露着小虎牙补刀一句。
“哼,就是不敢和我打,大爷,我明明很能打的!”瓦斯塔亚少年气得双眼泛白。
“不打,滚去放哨,佛奴,一会儿阿赫回来看你没放哨,晚饭又没了。”阿大挖苦道。
“可恶,哼。”瓦斯塔亚少年佛奴气鼓鼓的几个跟头又爬上瞭望塔,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这不是有现成的么?刚刚这个,什么事情都没做。”阿大指了指正抱着头不敢说话的一脸苦色的盖德文,“他也是宗师,我不欺负弱小,我跟他打一架不行么?”
盖德文听到这句话,恨不得把头埋到胸口,脸上的苦色更苦了。第一次,他对自己修炼到宗师而感到懊恼。
“等一下,大爷。”眯眯眼金发青年颂德有些凝重说道,“一会儿有的架让你打,我看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赶来。”
“哦?可以,还行,那我就放过你了,你胆子真小。”阿大听闻这句话,高兴地对瑟瑟发抖地盖德文说道,“咋修炼到宗师胆子还这么小啊,没意思。”
我也不想这么小啊啊,盖德文在心中怒吼到,我又不敢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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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下,阿赫抱着阿纯随着希瑞进入了树屋,来到希瑞口中的占卜房,打量了一下,和上辈子见过的游乐园中的占卜屋差不多。
“你是要用水晶球找到自己从哪来的么?”阿纯问道。
水晶球?阿赫说道:“可能是吧。”
阿纯有些失望:“原来希瑞也用水晶球帮过我,可是结果是空白。”
是么?阿赫用疑问的眼神看这希瑞。
希瑞冒着冷汗问道:“大人如果不是像纯这样完全失去了记忆,那就可以占卜到一些事情。”
完全?之前的记忆,也没有完全失去吧,只是失去了白光闪烁后的记忆,自己只记得被阿爷一直抱着,好像一直都在奔跑,后来成为阿赫后,因为年纪太小了,婴孩时期的记忆应该没有吧,阿爷他也是记得的,只是关于阿爷的预言,不知道可以占卜得出来么?
“不是关于我的,是关于我一个失踪的阿爷的。”阿赫紧张的问道:“我记得我阿爷,不知道可以预言么?”
本来想着接收这一伙瓦斯塔亚人到了珈蓝城后,再作预言,但刚刚希瑞介绍到如果预言时间越近,占卜越准确,阿赫便等不及地在底层船舱中进行占卜。
希瑞从箱子里拿出水晶球,向阿赫讨要了一根头发,用火一烧,发现烧不断,有些尴尬的说:“大人,你能烧掉这跟头发么?”
阿赫手指冒出一苗青炎,烧掉了这跟头发,按照希瑞的指导将灰烬撒到水晶球上。
希瑞运用先知之力,水晶球里便显出神秘的光晕。
“那么,大人,你想问什么?”希瑞双手虚握水晶球轻声问道。
阿赫想了想,说道:“能直接知道,我从哪里来么?”
希瑞点了点头,运用先知之力,水晶球开始闪烁起来。没一小会儿,希瑞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水晶球闪烁得也越来越快。
噗地一下,希瑞喷出一口鲜血到水晶球上,水晶球上的光晕剧烈闪烁了一下,然后在阿赫的注视之下,碎成了粉末。
我勒个去,这是失败了么?阿赫一脸懵逼的看着一脸苍白的鹿耳少女。
占卜就要吐血么?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