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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韬,留人!”
寿天佑一声暴喝。
手上快速掐动指诀。
回撤中的司空曼羽身子一软,直接摔倒在地。
而边韬则猛地转身。
右脚往前踏出一步。
银龙枪已经被他高高举起。
嗡——!
边韬展臂,银龙枪瞬间脱手执出。
银龙破长空。
寒芒比嵌在天幕里的金乌还要刺眼。
眨眼的功夫,银龙枪已经来到陆天明后背。
感受到后背袭来巨大的杀气。
陆天明回身举剑便挡。
当啷——!
枪头顶住太平,势头不减将尺剑压在陆天明的心口。
陆天明领口处冒着淡淡金光。
从蔡泽那抢来的软甲疯狂吸收着银龙枪上的劲力。
“噗!”
饶是如此,陆天明还是被震出了一口鲜血。
所幸银龙枪已是强弩之末,稍作停顿便掉落在地。
陆天明矮身抓住枪身,往腰上的桃花簪子上一抹,快速消失在巷口。
这边。
邦一声。
寿天佑摔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看样子丹田里面的真气已经所剩无几。
休息片刻,寿天佑起身来到巷弄中。
“来几个人把他们带回山庄。”
吩咐手下将躺在地上没了动静的边韬和司空曼羽带走后,他带着剩下的人往巷子尽头走去。
来到陆天明刚才吐血的地方。
寿天佑伸手在地上的血迹中抹了抹,阴恻恻道:“我看你能躲到几时。”
......
南阳郡西北角的酒巷中。
坐不住的老李头带着马夫们倾巢而出。
秀才不让他们插手,说是现在形势紧迫,外面多一个人,多一分危险。
可刚才听闻申申说陆天明被围攻后。
老李头再也等不下去。
南阳郡的事,怎么能由秀才一个人扛。
就算全军覆没,他也要去把秀才救回来。
忧心忡忡出门没多久,却见前面有个人影一瘸一拐的飞奔而来。
老李头眼睛一亮,惊喜道:“天明!”
申申愣了愣,飞奔而出。
“陆天明,你没事吧?”
奔至陆天明面前,申申满脸担忧看着陆天明。
陆天明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笑道:“受了一点点内伤,问题不大。”
说完后,陆天明跟老李头打了个招呼,并示意大伙回酒坊再细说。
将刚才打斗的情况说与大伙听后。
陆天明叫住申申:“伍凌呢,招了没?”
申申摇头:“一直担心你,还没来得及对付他。”
陆天明点了点头,跟随申申进入后堂。
不多会,两人来到最角落的一间仓房。
刚推门进去,就见伍凌像条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手腕和脚踝处,都有明显的割伤。
“手脚筋都挑了?”陆天明奇道。
申申勾了勾嘴角:“本来想直接剁下来的,怕他喊得太大声。”
说着,申申走到伍凌旁边,一把将后者提起来摆在椅子上。
伍凌怨毒看着申申,牙齿咬的咯嘣响。
啪——!
申申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耳光。
“再瞪一个试试?”
伍凌的脸更青了:“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说一个字,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申申呵呵一笑,咔嚓一声,直接把伍凌的小臂拧断。
伍凌痛得直抽凉气。
可嘴巴仍然硬邦邦:“废物,都是老子以前用过的手段,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又是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伍凌左脚的小腿直接往前弯曲了九十度。
“哎哟...哎哟...”伍凌哼唧起来。
不过这家伙果然够硬。
叫得再惨,也没低下他骄傲的头颅。
申申气急,撸起袖子又要故技重施。
哪知却被陆天明拦住。
“就这还说是专业的?手脚拧完,拧脖子?这样他能撑多久?放血,慢慢放。”陆天明提醒道。
“放血太便宜他了。”申申不服道。
陆天明笑得异常邪恶:“那得看你怎么个放法,我曾经从一位朋友那里听说过一种方法,应该比断骨有效。”
“什么方法?”申申好奇道。
陆天明低头跟申申耳语。
申申脸色唰的一红。
“这...太恶心了吧?”
陆天明没所谓的摆手:“只要他能开口,在乎这么多做什么?”
申申沉默。
片刻后咬了咬牙:“好,就听你的。”
说着,她一溜烟出了柴房。
不多会,拿着盆还有一把刀头成桃心形状的小刀回来。
当啷——!
申申把小刀扔进盆里,端着来到伍凌身前。
可愣了半天,还是下不了手。
“要不,还是你来吧。”
说话的时候,她的脸又红成了一片。
陆天明接过盆和刀,摇头道:“连这个坎都过不去,以后少在我面前吹牛皮。”
申申尴尬的让出位置,红着脸转过身。
陆天明将盆中的小刀拿出,轻轻敲打伍凌的脸颊。
“你知道这是什么刀吗?”
疼得头晕眼花的伍凌总算稳住了视线。
往那小刀上一瞅,顿时抖了起来:“阉...阉猪刀?”
陆天明呵呵一笑:“眼光不错。”
话音刚落。
刷一声。
陆天明直接把伍凌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接着又把盆放到了后者两腿之间。
噌噌噌——!
陆天明手握阉猪刀,随意在一块碎瓦上磨着刀。
伍凌冷汗直流,脸色愈发的青,当真成了真正的青面鬼。
磨好刀,陆天明从长衫上撕下两块布。
一块缠在手上。
另一块塞进了伍凌嘴里。
“会很痛,怕你忍不住,担待一下。”陆天明笑得极其邪恶。
刺啦——!
寒光一闪而逝。
再把阉猪刀举起来时,上面鲜血淋淋。
伍凌脸上的肌肉抽了抽,接着便痛苦的挣扎起来。
同时嘴里发出呜咽声,眼泪也不受控制吧嗒吧嗒流出。
陆天明一把扯下塞在伍凌嘴里的布条:“感觉如何?”
伍凌哼唧着,片刻后才点头道:“我说,我说...”
申申惊喜回头。
却立马用手捂住眼睛:“没割下来,他怎么招了?”
原来,陆天明只是在伍凌的大腿上来了一刀。
并没有真正把后者变成阉人。
“有的事情,没有发生比发生更恐怖,我要是真割了,没准他就破罐子破摔了。”陆天明笑着解释道。
申申想了想,恍然大悟。
有的恐惧,体验一次后,绝对不会想体验第二次。
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绝望的。
套完话没多久,老李头敲门而入。
他手里拿着唐逸寄来的信。
陆天明接过一看,顿时笑逐颜开。
“他能来的话,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