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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为此苦恼时,小雪伸出食指戳了戳正为此焦头焦脑的姑布兰,可她的这一个动作,对于一条鱼来说丝毫起不到作用。因为一个灵魂触是根本摸不到一个实体的。
但是此动作还是被她察觉到,而后转过身来。
“我还有一个办法。”小雪不紧不慢的淡淡道。
“什么?”
这是她从小雪口中听到过最让她中意的话,不得不佩服这小丫头片子还挺有本事的,幸好她没有强烈赶走这丫头,这么说来这小玉还是她的福星呢。
“托梦!”她回答。
“你可以啊,还有这种特异功能?但是给谁托呢?”
她很是兴奋,自己捡到小雪如同捡到宝一样,要是以后小雪归属于她,不就如同自己也有这样的托梦功能么?可现在最主要的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小雪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一般人是看不见我的,唯独那个王翠花。”
姑布兰略微点了个头,“哦!我知道了,因为他不属于这个时空,所以你想借他之手来把我送进门对不对?”
小雪眉眼带笑,向姑布兰伸出手比了个大拇指,“主人真聪明!”
“嘿嘿,低调低调。”她耸了耸肩,眼神里略过一丝骄傲。
此时,姑布兰用一种极其温和的目光向小雪投来,用一种乞求的语气道,“小雪,我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您一个人身上,你要快去快回啊。”
小雪叹息一声,这让姑布兰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但是……”小雪欲言又止。
姑布兰有些诧异问道,“但是什么?小雪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给说完,不卖关子的那种。”
“主人,你先听我说,从这里到王翠花的住宅大概需要花费半炷香,再算上来回,我不确定到时候这门还在不在此处。”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神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发着微弱光芒的门。
“你不是鬼吗?不是会飘吗?那你飘过去啊!”她怀疑的望着小雪。
小鱼面带一抹忧伤,强调着,“主人,我不是鬼我是魂。”
“哎呀,都一样。”她快速接过话。
“我虽是魂魄,飘如同平常人奔跑的速度……”
还没等小雪说完被有些不耐烦的姑布兰给打断,“你就别墨迹了,现在,立刻,马上,尽力去飘。时间来不及了,快!”她着急忙慌的催促着小玉。
小雪见她的主人有些生气了,重重点了个头,转身浮袖离去。
“……”
小雪离开应该也快一炷香的时间了吧!
等待是一种煎熬,这炷香仿佛烧了很久很久,姑布兰的心绷得紧紧的,焦急地在水里游来游去,有时候还忍不住跳在湖面,期盼着这两人能早早归来。
那扇门依旧发着微弱的光,内心中祈祷着,可千万要挺住啊!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引起了姑布兰的注意。
没错,应该就是他们回来了。
姑布兰很费力的反复跳到湖面,只见那武大郎呆滞的睁着双眼,面无表情,仿佛中邪一般。
小雪附身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武大郎挺直着身体,缓缓向姑布兰走过来,更像是行尸走肉,看着这样的武大郎,姑布兰吓出了一身冷汗。
小雪读懂了姑布兰的害怕,捂着嘴偷笑道,“主人不用担心,王翠花正处于沉睡的状态。”
姑布兰想到,可以用更好的词来解释这种现象,一字一句从牙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来,“他是在梦游!”
小雪又微微一笑地伸出右手,向姑布兰比划一个大拇指。
武大郎缓慢走到水池岸边,俯下身,伸出胳膊,手掌向上略微弯曲,姑布兰毫不犹豫游上去,小雪嘴巴里低声默默念着如同咒语一般。
武大郎缓缓抬起手臂,将手掌里的小金鱼送向那扇闪着微光的木门。
小雪也跟随其后,一道白光甚是刺眼,只闪了一秒,门消失了,小雪也消失了,微弱的月光打在地上武大郎粗壮短小的身躯。
他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抚摸一下后脑勺,扫视着周围陌生的一切,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眉头一皱,眼神落在离手不远处一条死掉的小金鱼身上。
仿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此刻,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他慌忙仓促之下,颤抖着身子摇摇晃晃的加快脚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姑布兰睡的正香,总感觉有人在戳她,她有些不耐烦的眯着眼翻身坐起来,怒气冲冲吼道,“不要闹了!能不能让我省省心哪!”
“主人,快醒醒!主人,快点醒过来吧。”一个嗓音柔美纤细的声音。让人听了很舒服。
这声音仿佛在哪里听到过,姑布兰眯着眼,到思维活跃的像醒着一样,她只是不想睁眼罢了。
小雪!脑海里浮现这两个字来。
此时,脸上一阵痒痒,是有人故意在用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她脸逗弄她。
可恶!就不能好好的睡个安稳觉了!要是被她抓到,非得把这个人揍一顿。
姑布兰很不情愿的睁大双眼,惊讶地望着面前的两个人。
“小雪?”她疑惑地看向周围,白茫茫一片,又到了时间起点。
可小雪怎么会跟着她一起来到白色世界呢?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小雪是玉魂,玉佩在哪儿,她就在哪儿。
她侧脸看向面前的这个陌生的少年,年纪大约十五、六岁左右,一头乌黑的短发,身穿一件白色衬衫搭配一条蓝色牛仔裤,白皙的皮肤,一双眼睛像水晶一样的清澈透亮,鼻梁高挺,嘴唇性感,整体看上去干净又俊俏。
“看够了没有?姑布兰!”少年嘴角上扬,勾唇微笑,“姑布兰,我可什么都想起来了,你可还记得我?”
姑布兰愣怔了一下,收回盯在那个少年身上的目光,摇摇脑袋,又面露好奇问道,“我记得我没见过你,请问您是?”
少年低头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清了下嗓子,目光重新落在姑布兰那个一半是胎记的脸上,“挺好了,我就是被你给炖掉的那个人!”
“什么?王……王翠花?”她有些激动又难为情,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