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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见不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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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真的见不到了吗?

    我听到之后也没有再当回事儿,就想着赶紧回家躺着。

    回家路上同学们问我:“你怎么能对得上那个对联呢?我们又没有学过这首诗。”我没说什么,只说家里有本唐诗宋词的书。

    周一上课了,同学都还沉浸在周末的野炊的欢乐中,还在讨论着上周发生的事情。正当大家哈哈大笑的时候,老师突然进来了。

    原来是大家吃饱喝足之后,几个男生在一块儿麦子地里打滚儿,把大坝头上的一块麦子地给压平了一大片。周一上课的时候,那块麦子地的主人跑到学校,像大街上骂街的大妈一样把我们的老师和同学都骂了一顿:“一看就是你们这帮学生干的,麦子地里还有你们撕掉的作业本呢,上面还写着你们学校名字和班级名字呢,旁边都还留着你们挖的做饭的洞呢,不是你们是谁啊?别不认账!你们这群学生的素质怎么这么低啊?老师也是,怎么教育学生的啊?你们要给我赔钱……”这位大妈还在叨叨不停。

    老师走进教室很生气的样子,也骂起了我们:“谁叫你们去野餐的?怎么不打声报告?怎么还压人家的麦子?”一顿劈头盖脸之后,老师问:“是谁组织的?是谁的主意?周真你站起来,你作为班长知道这个事情吗?”此时我心里扑腾扑腾地跳,心想:我要不要承认呢?

    思绪还未停顿下来,整个班级的所有人(除大周真)都齐刷刷地站起来了,异口同声地说:“是我们!是我们一起组织的!”

    这个场面把我吓到了,同学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一起站起来呢?这也太心齐了吧。这个时候老师更生气了,对我们说:“是你们一起,那还有理啊?你们就站着吧,罚站一上午。今天上午我不给你们上课了。”于是老师扭头就走了。

    只听到老师安抚了一下那个大妈,带着那个大妈一起出了学校。当老师刚刚走出大门口的时候,我回头跟同学们说:“老师已经走了。坐吧。”大家都齐刷刷地坐下来,然后大家就玩了一上午。我在心想:呵呵,这是惩罚呢,还是奖励呢?

    可是当我安静下来的时候,却又想到了那个神秘的人。心想:人家帮了我,我还说那么难听的话,会不会伤到他了呢?该不该跟他道歉呢?而且那个神秘人房间里的画看起来他像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为什么当时没有好好和他聊聊天呢?说不定他的故事会很有意思,很有趣。我越想越后悔,心想我这个周末的时候一定去看看他,跟他道歉。

    周六到了,我真的跑去那个大坝去找那个神秘的人。可是奇怪的是,那个独木桥没有了。真是奇怪,才一个星期的时间,是谁把给拆了呢。心想既然辛辛苦苦地跑过来,就一定要见到那个神秘人。

    于是我不得不绕到大桥上再走过去,谁知道我以为的二十分钟能走到大桥边,可能是迷路了,中间却要翻过一座山,才能过去。我不得不一步步地抓着野草一点点地爬向山头。令我好奇地是在山上看到好多木片挂在各种草上,写着各种草的名字以及它们的药效。我没时间去管这些草的名字和药效,仅仅瞥见了:丹参,板蓝根,马齿苋,枸杞等这几个字。心想:“真是太神奇了。”

    我在想:这不会也是那个神秘人写的吧?难道他也也懂医术?不过一想也有可能哦,他还为我上药包扎呢。我对那个神秘人更是好奇了,其实不一会儿就翻过那座山了。再走过一段路,就真的到了那片树林,可是我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那个茅草房。那个茅草房呢?是谁给拆掉了?还是我没有找对地方?

    越找不到越想找到,不甘心地围着那片树林又转了好几圈,但还是没有找到那个茅草房。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上次那个神秘人说的最后一句话:以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这难道是真的?一切发生的太不可思议了。

    我竟然急得坐在地上大哭了一场,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伤心。或许是我觉得是自己说错了话,或许我觉得对不住这个帮助过自己的人,或许是我觉得应该和这个人多聊聊的,或许对没有知道这个神秘人的故事而感到遗憾,或许……那他到底去哪里了?是走了去干大事儿了?还是……

    我越想越伤心,竟然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我站起来,擦了擦眼泪,抬头的时候发现头顶上那棵果树上有一个铃铛,那是棵苹果树,上面挂了2个铃铛,在风的吹拂下,叮叮铛铛地一直响着。我也不顾自己上周刚划破的腿上的伤了,擦了擦眼泪,爬树去拿那2个铃铛。这是2个铜铃铛,一个大的,一个小的。难道是老人常说的子母铃吗?在那个大铃铛上刻着一个字:雪,小铃铛上刻着:真。我不知道这2个铃铛是不是那个神秘人留下的?那这2个字有什么含义呢?百思不得其解。

    他就这样成了心目中永远的一个谜,他去哪儿了?

    社长问我:“这些事情是真的吗?你小时候怎么会遇到这么多奇怪的事情啊?”

    我跟他说,更奇怪的是我前几年去美国的时候,竟然在纽约的中央公园里看到一个人长的很像小时候看到的这个人。他就在中央公园里给人画画。但是已经约莫60岁左右的样子,头发已经花白,但长的非常神似我小时候看到的那个人。我坐在那里找他给我画像,问了他一些问题,但他说没有过我小时候的那个事情。不过我还是半信半疑。他只说在他年轻的时候,有一段时间郁郁不得志,消沉过一段时间。但是后来他48岁的时候,只身一人去了美国,过得非常苦,但是通过他自己的极力争取,最后他终于留在了美国,通过自己十几年的努力,现在已经成了旅美华人粉墨画画家。而我也非常喜欢画画,在我不停地争取下,我想认他当我的画画师傅,估计是他经不住我的纠缠,最后终于答应了,他说了一句:“你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

    虽然这个人从来没有承认过我问他的这件事情,但我宁愿就把他当成小时候看到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