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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很熟吗?”林徽雨对于这种人渣,向来是深恶痛绝的。
“哟呵,妹儿还挺高冷,知道这是谁吗?这是东门太子哥,太子哥请你跳舞那是看得起你。。”一旁的小弟不满叫嚣道。
“闭嘴!美女天生就有高冷的资本,这是她们的权利,懂吗?”太子哥抬手给了小弟一个爆栗子,然后低头点了根香烟,痞气的从鼻孔里冒出一股烟雾后,对着林徽雨干笑道:“美女,不熟没关系,跳跳舞,唱唱歌,喝上两杯床上一滚就熟了。”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请你放尊重点。”
林徽雨本想发飙,但一想她要急了,唐年准又得暴走,她可不想找麻烦。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本少尤其擅长贴胸舞,包学包会,嘿嘿。”太子哥在酒吧猎妹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林徽雨这种绝色美女,断然没有撒嘴的道理。
“我有男人,用不着你来教,请你离开好吗?”林徽雨刻意挨唐年更紧了些。
太子哥连个正眼都没看唐年,死缠烂打道:“没关系,无论你是少女,还是少妇,我都喜欢。”
“这位兄弟,你马子我要了,回家洗洗早点睡吧。”
“猴子,带她去三楼包间。”
太子哥弹了弹指尖的烟灰,指着唐年蔑然笑道。
“请吧,美女。”
“被我们太子哥看上,可是你天大的荣幸,嘿嘿,太子哥很厉害的哦。”
“配合点,别让我们为难。”
几个跟班上前围住林徽雨,嬉皮笑脸道。
“我说你们一个个有病吧,没看到她不同意吗?还有没有王法了!”唐年还没发飙,一旁的张文俊看不过眼了,拍桌而起。
太子哥等人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王法,你跟我讲王法?”
太子哥指着自己的鼻子,像是听到了史上最有趣的笑话。
“你也不打听打听,东门的晚上谁说了算?”
“这酒吧是太子哥开的,整个东门都是太子哥罩的,在晚上泰山路太子哥就是王法!”
“玛德,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叫猴子的小弟果真是个窜天猴,跳的比谁都高,叫的贼响。
“喂,既然你们都是道上的,那知道他是谁吗?”张文俊见好说管用,赶紧把唐年搬了出来。
“他是谁重要吗?”
“拿人!”
太子哥满脸的不屑。
“年哥,看来你的名头不好使啊,我没辙了,还是你自己搞定吧。”张文俊焉了。
唐年笑了。
自从接手信良药酒后,他完全与宋雷的公司切割了,撇清了道上的关系。
俗话说人走茶凉,一代江山一代人,如今这两年新晋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没人能记起他,认识的人也少了。
“我们这行,名头都是打出来的,只有用拳头说话,才能让人服气!”唐年左手端杯,右手拿着酒瓶,慢悠悠的走到太子哥面前,玩味一笑:“太子哥是吧,你想抢我的女人?”
“没错,我看上她了,你有意见?”太子哥香烟高高翘在嘴角,仰着下巴不屑道。
“你别自找麻烦了好吗?怎么就油盐不进呢。”林徽雨仿佛看到了黄子鹏的下场,一想到又要欠唐年一个天大的人情,她就莫名的发愁。
“知道麻烦,那就叫你男人滚,否则我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太子哥对于林徽雨的识趣,表示很满意。
林徽雨无语了:“我是说你别找麻烦,惹恼了他,你会很惨,相信我。”
说完,她赶紧拉着唐年的衣袖,急切道:“唐年,咱们走吧。”
“走!”
“老子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跑空的。”
“要走可以,上楼陪我先乐呵一阵,老子爽了,自然就会放你们走。”
太子哥明显不信这个邪,好死不死的拦在了唐年跟前。
“徽雨,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他自找的!”
唐年无奈一笑,对着林徽雨耸了耸肩,手上的酒瓶顺手砸在了太子哥头上。
尼玛,发生了什么?
要打,你也的打声招呼啊。
太子哥嘴角的香烟掉在了地上,一摸脸上的血,直接瘫在了小弟怀里。
玻璃破碎的刺耳声音,引来了酒吧达人们的目光。
有人敢打太子哥,这是要翻天吗?
谁不知道东门是太子哥说了算!
刀疤男这是要玩完啊。
太子哥同样是一脸懵逼,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他做梦也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还会挨打,登时暴跳如雷:“卧槽!敢打老子,你们这帮蠢货还愣着干嘛,给我干他,往死里整。”
一旁的小弟们吆喝着抓起酒瓶和休息室里的刀棍,奔着唐年招呼了过来。
“要不要这么倒霉啊,难道我天生自带招黑属性吗?怎么走到哪能惹到脑残!”
眼看一场混战再起,林徽雨一捂面,心头狂奔过一万匹草泥马,彻底凌乱了。
她倒是不担心唐年,就怕回到家又得添她一笔账,这样下去何年何月才能脱离苦海?
“砍他!”
作为太子哥的头号小弟,猴子抄起开山刀奔着唐年脑门就剁,那是真不带眨眼,奔着人命来的。
“就这点本事,也学人打架?”
唐年不闪不避,两指一张夹住了砍刀,再是轻轻一别,合金打造的开山刀应声而断。
我靠!
武林高手?
马仔们都吓傻了。
唐年可不给他们反省的机会,几十号马仔跟打着玩儿似的,但见他穿梭如电,每一击都势大力沉,酒吧里漫天都是被打飞的人影,玻璃酒桌、灯光碎裂一地,妥妥的动作大片。
一众吃瓜群众都看呆了,就连DJ也停止了聒噪。
看着满地狼藉与鲜血,林徽雨唯有长叹一声,这帮人惹谁不好,非得惹唐年这个煞星,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太子哥回过神来,见大势不妙撒腿就要往外跑。
“你,过来!”
唐年死神一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嘿嘿,大哥,来来来,抽根烟消消气!”
太子哥哪里还有此前半点威风,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陪着笑脸敬上香烟。
在江湖上飘,不怕凶不怕横的,就怕有能耐的!
太子哥知道这回是真撞着了,再不老实点,怕是连命都得丢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刚刚说要跟我老婆跳舞?”
唐年眯着眼,一脸温和笑意。
“有吗?我有说过吗?”
“大哥,你肯定记错了,我再浪,也不敢拿嫂子开玩笑啊。”
太子哥茫然四顾,一脸无辜的尬笑。
“出来混,就得敢做敢当。”
“规矩你是知道的,我废你两条腿,你没意见吧。”
唐年从烟盒里拿出一颗香烟,塞到了满脸死灰的太子哥口中,无情问道。
“大哥,我哥是……”
太子哥几乎是带着哭腔在说话了。
话没说完,唐年抬手打断了他,冷笑道:“打电话,叫他来见我。”
“你,你让我打电话叫人?”
太子哥没想到绝境中还有这种福利,一时间有点懵。
“嗯,我想知道是谁给你的胆。”
“我更想知道,江州东门夜里到底是谁说了算!”
唐年笑了笑,打燃火机给愣神的太子哥点燃了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