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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开个房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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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摆满了用铁盘盛着的烤串和啤酒瓶,两人已经聊了好一会儿。

    基本是齐胜在说,徐家杰在听,将自己出院后遇见和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个七七八八。

    “你的父母也太不地道了吧?”徐家杰说道,一杯酒紧跟着下肚。

    两个人坐着没到一小时,提上来的一箱啤酒就已经喝了有三分之一。

    当然,大多是徐家杰一个人喝的,齐胜沉睡三年才苏醒,酒量一落千丈。

    “那能怎么办,我也很无语。”齐胜耸肩摊手,然后陪了徐家杰一杯啤酒。

    他今天已经无数次怀疑人生,纠结着自己究竟是不是亲生的这个问题。

    徐家杰关切地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齐胜道:“虽然我父母不在了,可我也得生存,想要生存,就得满足几个基本条件。”

    “吃,穿,住,行,对吗?”徐家杰回道,反应还是很快的。

    “是的,最主要的还是钱,只要有钱,这些事儿都不算事儿。”齐胜道出重点。

    钱,才是满足社会生存条件的必需品,这个道理在他三年前还是个校园学生时就知道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当你步入社会时,才会发现学历是那么的重要,早知道当初就多读点书了。”徐家杰说道,眼中闪着后悔的光辉。

    徐家杰初中时期成绩还算不错,不然也上不了普都的重点高校,可惜上了高中后,因为青春叛逆,贪玩成瘾,再加上了遇见齐胜他们,成绩那是直线下滑。

    导致后面高三下学期,就直接休学了,后面连高考都没有参加,更别说上大学了。

    这事是在齐胜沉睡时发生的,所以齐胜并不知道,也是刚才两人聊天时,齐胜才了解到的。

    “青春不存在后悔,既然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我们要做的,就是迎好明天。”齐胜安慰道。

    能看得出来,徐家杰对于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后悔的,也足以代表他现在所过的生活,并不如意。

    安慰还是奏效的,徐家杰甩了甩脑瓜子,不再多想,然后举起酒杯,对齐胜说道:“嗯,你说的对,来,干一个!”

    “干!”齐胜也是举起酒杯。

    装满酒水的玻璃杯在空中轻轻碰撞,传出悦耳的响声。

    话不多说,全在酒里。

    两人都是一口饮尽杯中酒,将空着的玻璃杯放在桌上。

    晚上齐胜酒喝的不多,有些微醺,他问道:“家杰,你现在的工作环境和待遇怎么样?”

    “还行吧,怎么了?”徐家杰答道,他也有些上头,黝黑的脸蛋红扑扑的。

    “你们那边还收人吗?”齐胜问道,说出了内心想法。

    为了生存,他想先打份工。

    “这年底也比较忙,我们那应该会再招人吧。”徐家杰也明白齐胜的想法,对他说道。

    “那你能帮我推荐下吗?我想到你们那里做事。”齐胜说道。

    比起到个没有认识的人的陌生环境上班,还是和自己的好友在一起上班的选择会更好。

    起码在工作上能有个互相照应和不孤单。

    “只是我做的是服务员,就是端菜送酒的,你做的来吗?”徐家杰说道,他现在的工作就是社会的最底层服务行业。

    徐家杰的家境本就不好,本来就指着他考上大学,毕业后能安排个好工作拿份高工资。

    结果他自己选择了休学的道路,只能领着微薄的工资,在社会里当个服务员。

    齐胜可不一样,他父母是做生意的,怎么说也是个小富二代,徐家杰担心他做不了自己的这份工作。

    “你都做的来,我怎么会做不来。”齐胜说道,先给徐家杰的杯中倒满了酒,再往自己杯中倒,然后碰了个杯。

    “那行,明天我上班的时候和我们老板娘说一说这事,让你一起来我们那上班。”徐家杰也不矫情,饮完酒后说道。

    “谢谢了,我的朋友。”齐胜真诚的感谢道。

    ……

    ……

    两个人又在烧烤店聊了很多,直到徐家杰实在喝不下了才讪讪离去。

    徐家杰自己一个人回家前,还担心齐胜没地方住,可齐胜也知道,家境不好的徐家杰自己都是和父母挤在一个屋,根本没地儿给自己腾。

    齐胜让他不用担心自己,他会找地儿开个房间睡的。

    齐胜一个人走在街上,望着天上的明月,夜风吹拂在他身上,让穿的不多的他打了个冷颤。

    “我该去哪里度过这一个夜呢?”齐胜喃喃道,对于自己该去哪里,他没有答案。

    去旅馆开间房睡一夜,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且还便宜。

    可是下午在小炒店加上晚上在网吧的消费,医院退回的费用就只剩下大一百多了。

    今夜过后,剩下的日子又该怎么过呢?

    站在街上思考了好一会儿,齐胜才拿定了主意。

    他自恋的说道:“说不定明天家杰那边的工作就有着落了,毕竟我这么优秀。”

    对于自己,他总是有着一股浓浓的蜜汁自信。

    再说了,露宿街头这事情,他也没有经验,万一受了冬夜的风寒,还得付医药费,那就更不划算了。

    下定了决心,他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就开了一间房。

    一夜一百呢,给齐胜心疼的。

    换做以前的话,身为小富二代的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一百元,可是现在的他……

    来到房间后,喝了一晚的酒,虽然不多,但也让他上头了。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的他看着房间里的电视,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过去。

    ……

    ……

    东凡国,皇都。

    作为东凡国的首都,即使是在夜间,也是灯火辉煌。

    皇都有座山,山上有座城堡。

    城堡的四面八方都是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一片寂静。

    一辆黑色轿车,车窗玻璃膜贴的很深,根本看不见车内坐着的人和有几个人。

    上山的路只有一条,黑色轿车开着远光灯,才到那座城堡前五百米处,就被路障拦住了。

    两名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战士举起手中的枪,子弹上膛,指着被拦下的黑色轿车走过去。

    黑色轿车熄火,并没有关闭电源,远光灯还明晃晃的亮着。

    驾驶座的车玻璃被人从里边摇了下来,是一名男子,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用枪指着自己的两名战士。

    “这座山头不对人开放,请你马上掉头离开!”其中一名战士开口说道,用着不容商量的语气。

    男子也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皮夹,从皮夹中拿出一张银制卡片,似乎是什么证件。

    站在车旁,双手持枪的两名一看见那银制卡片的证件,表情马上就变了。

    上膛的枪械放了下来,不敢再指着车中的男子,然后挺直腰板,立正敬礼。

    “还不赶紧把路障撤了,我有急事。”男子淡淡说道,他的面部表情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是!”

    两名战士回应后,立即就将这唯一一条上山的路路障给撤开,让这辆黑色轿车能顺利通过。

    看两名战士撤掉路障,黑色轿车摇上车窗,打着火就往前开。

    很快,他就到达了城堡的门口。

    城堡内禁止行车,所以男子将车子停在了门口就下来步行了。

    走进城堡,是一座美丽的花园,花园特别的大,院内有着不少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在来回巡逻着,还有人手中牵着獒犬。

    每一头獒犬,看着都是那么的不简单,体型庞大而健壮,毛发丰厚而粗硬,双眼中充满了警觉与野性。

    这可是可以战力比肩兽王的凶猛动物啊!

    男子穿过花园,来到了城堡内的大厅。

    大厅内的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由白灰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玫瑰花在地上的大理石瓷砖上妖艳的绽放,浅青色的纱帘随窗外吹进的夜风而漾。

    这样的室内装潢,只能用“奢华”两字来形容。

    大厅内的一套大沙发上坐着六个人,还有一个人是站着的。

    “你来了。”其中一名银发男子看见来者,淡然说道,他坐在沙发上,手上杵着根拐杖,立于地上。

    其余坐着的五人和站着的那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了刚刚来到的男子身上。

    七个人的目光同时投向自己的身上,让即使在面对上膛的枪械指着自己都能从容淡定的男子顿时压迫感十足,额头上流下紧张的细汗。

    这七个人,可都是抖一抖脚,就能天崩地裂的大佬啊。

    男子十分尊敬的对七个人四十五度鞠躬,算是行礼。

    沙发上的其中一人是光头,唇上留着个八字胡,叼着根雪茄,看着行礼后的男子说道:“芒鸠,说事吧。”

    “是,大人。”男子名为芒鸠,他先是应了光头男子的话,才继续说道:“那个孩子,他醒了,现在人在普都。”

    这个消息芒鸠第一时间得到,就连夜赶来皇都汇报的。

    城堡大厅内的七个人齐聚一堂,为的也是此事。

    “哦?就是那个被雷劈成植物人,沉睡了三年的孩子吗?”杵着拐杖的银发男子说道。

    “是的,大人,正是你所料想的那个孩子。”芒鸠向那位大人确认道,态度极其敬畏。

    “知道他是为何而醒的吗?”八字胡光头男子抽了一口雪茄,烟雾缭绕的问道。

    “回大人,不知缘由,就是突然间苏醒了。”芒鸠回答道。

    大厅内陷入了肃静,无人在开口说话。

    繁复的灯饰发出冷冽的亮光,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

    除芒鸠之外,大厅内唯一一个站着的大佬开口说话了,“知道了,芒鸠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事的话,会再叫你的。”

    得到指令,芒鸠尊敬的行了个礼,就退出大厅了。

    大厅内只剩下原本的七个人。

    站着的那位大佬,他梳着个大背头,油光锃亮的,浓密的剑眉下有双酷似鹰的眼睛,锐利无比。

    他名为齐盛天,也是大厅内的七个人中地位最高的男人,这座城堡,也是掌控在他的手上。

    齐盛天从酒柜中拿出一瓶上等的名酒和六个高脚杯,然后走到沙发前,将六个高脚杯依次放在除他以外的六个人的面前。

    齐盛天直接启开了手中的那瓶名酒,也没有醒酒,就直接给六个人面前摆放的高脚杯倒进了酒。

    “说说吧,大家对于这件事情都有什么看法。”齐盛天说道。

    他从旁边搬了张椅子,屁股坐在椅子上,敲着个二郎腿,手中的名酒倒完六杯后还剩不少,他嘴对瓶口就饮了一口,然后扫视着坐在沙发上的六人,等待着他们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