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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艾父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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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青接到消息,说是艾父身体不适,她急忙从玫玫家回去。等到家时,她看到父亲正在床上躺着,挂着点滴,李医生正在检查。

    “李医生,我父亲他怎么了,突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呢?”

    “别急,艾小姐。你父亲他最近心事过重,加上公司琐事较多。”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缓过来就能醒了,可你父亲他年事已高,切不可过度的透支身体。”

    “谢谢李医生……”

    小艾青看着他,似乎很久没仔细看过父亲。记忆里,他还是年轻的样子,现在头发却已发白,脸上皱纹也多了。

    ……

    “青青……青青……”

    看着熟睡中的父亲,他嘴里似乎在说着谁的名字,又像是在叫艾青,“父亲,我在。”

    “小艾青,是你啊……”

    “青青是谁,是在叫我吗?”

    “唉,是你妈妈的名字,严婉青……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艾父说她的名字中,青取之她的母亲。严婉青,是严姨的养女,跟艾父初次见面是在严姨的公司。那时,婉青不曾看他一眼,只是擦肩而过。

    可他却一见倾心,艾父后来通过严姨搭桥,两人得以再次见面。

    当时严姨组了个饭局,她儿子严书航和艾母坐在一起,严姨坐在艾母和艾父之间。两个人并没聊些什么,只是艾父会装作不经意的,把她想吃的转到她面前。

    艾母有些诧异,后来跟艾父聊到这时,她说没想过他凶猛的外表下,有这么细腻的心。

    后来,艾父加多了去严姨公司谈合作的次数,但也是找借口见上艾母一面。

    两个人偶尔开完会后,一起吃饭,偶尔艾父早的话,会接她下班。而两个人爱情的转机,是艾母客户上门找她麻烦,而出面替她解决掉的就是艾父。

    每次艾母提到这件事,都会一脸甜蜜的说,她没有被男生这么保护过,可艾父给了她一种是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在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安全感。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两人谈恋爱已是第二年。艾父决定求婚,他精心准备求婚现场,艾母最喜欢的向日葵铺满整个房间,烛光、音乐,房间正中央,播放着视频。

    视频里,艾父,说了一段话。

    严婉青,在没认识你之间,我不相信一见钟情。见到你那一刻,我知道我沦陷了。这辈子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接下来我想用一辈子。不,我想跟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在一起,你可别嫌我烦啊。要是你满意,还可以续约。

    现在,你可以答应嫁给我吗?我爱你……

    艾母答应了他,两个人很快完婚,结婚后不到一年有了艾青。

    当知道怀上宝宝时,艾父高兴的手舞足蹈。他不敢相信自己要当爸爸了,手上拿着验孕棒,一会笑,一会严肃。

    艾母问他为什么这样,他回答说。我怕万一是女儿,她嫁人的话,我会哭的很惨。可是又觉得是女儿的话很好,可又怕是儿子……

    艾青听到这里,她没想过。原来之前的父亲,是这样的父亲,而不是她以为的那样的父亲。

    他也会担心、害怕,会期待她的到来。

    父母间的相识相知相守,好像,是不曾触及过的。只是觉得,他就是父亲,没想过父亲的背后,还是个执着爱情的人。

    曾经他也是个孩子。

    艾父接着说,后来,艾母喜欢上了另一个人,那人是她的青梅竹马。

    她在怀孕期间,也曾见过那人。

    他不敢细想,也不想去深入的想。她不说,他就会一直装作不知道。因为他只想在她旁边就好,哪怕不一定有结果。

    艾母生下艾青,找那人的次数增加了,艾父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艾父不会说什么,他只是每次会派人跟踪她。只远远的能看到她人就好,其实只是怕她遇到危险。

    最后还是艾母,先跟他提出的离婚。但艾父死活不同意,说什么都不肯签字。

    艾母说,她命不久矣,不想拖累他。

    她还说,她不曾爱过他,从未。

    她说,你只要相信艾青是你的孩子就好。

    她走时,只淡淡的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女儿。

    ……

    “小艾青,父亲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她是个好妈妈,可我或许不是个好爸爸。”

    “我……”

    艾父看出了艾青眼神中的不安,他柔声道,“我爱你,孩子……只是每次看到你,我会想到你母亲。”

    “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孩子,我并没有恨过你母亲。我只是,太想她了。”

    艾青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在这一刻,放下了心中的成见。选择了相信母亲的话,她是父亲的孩子。选择相信,父亲爱着母亲。她从来只是想感受到爱,仅仅如此。

    夜晚,窗外的景色总是那么的幽静。小艾青穿过客厅,不像小余姐姐家。富丽堂皇的客厅只是用来接待客人和开会,一家人没坐在一起吃过饭。

    目光所及之处也没有一家三口的照片,而她的卧室,最多的色彩是黑白灰。

    生命力,真是遥远的词呢。

    ……

    “一切都在掌握……严总,不,我只是……好的明白。”

    罗一看着游乐园前的两人,眼神凌厉。久久的,他勾起一抹笑。

    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而你付政亚。为什么这么容易?明明是我的男主角,却因为你有后台,我被临时换掉!

    明明我……明明我付出那么多……

    凭什么你那么容易就拿走?

    不,这一切都会是我的,我会一样样的拿回来。付政亚,余良洁也会是我的。

    而你,什么都不是。

    ……

    付政亚牵着余良洁的手,两个人吃着烧烤串,有说有笑。小付准备带她去吃炸鸡、炸薯条,余良洁厚颜无耻的说道,“还有小肉丸和麻辣烫。”

    “你有这么多肚子装这些吗?”

    “买不买?”

    “那当然是满足你啦!”

    余良洁嘿嘿笑着,嘬了他一口,“真乖,小媳妇。”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