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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宇智波止水的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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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牺牲……在暗中维护和平的无名忍者……那才是真正的忍者,这是止水教我的。

    ——宇智波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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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踏……”

    “噗通……”

    “大家都是木叶的忍者,何必自相残杀呢……”

    “宇智波的姓氏怎么了?宇智波……宇智波……宇智波也是木叶村的一员啊……”

    宇智波止水半跪在地上,右手捂在右眼上,鲜血从指缝里滑落而出,滴滴答答洒在草地上。

    “止水啊,你要知道,就算你用别天神压制了他们叛变的想法,但宇智波存在一天,木叶高层对他们的疑心就会存在一天。”

    团藏看着手里那枚带着血的眼睛,嘴角泛起一丝笑容,然后珍而重之地把它放进了承装着滋养液的小瓶子里。

    “吧嗒……”

    “别天神取得的成效,也只在眼前,无法保证未来是否还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不对,是未来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呢……”

    “宇智波和村子的对立,存在了不止一天两天,不是时间能解决的……”

    “不如……”

    “趁机会把宇智波消灭殆尽,这才是对村子和村子里的大家着想……”

    团藏收回了停留在小瓶子上的痴迷目光,眯着眼,凶狠地看向止水。

    “宇智波止水……你是镜的儿子,辰的弟弟吧……”

    “我还记得宇智波镜无奈地从悬崖越下只为给宇智波一点点苟延残喘的时间。”

    “我还记得宇智波辰那个废物在我脚下挣扎咆哮的样子……”

    “宇智波对我不敬,我就灭他满门……”

    “所以,先是右眼,然后……要你死!”

    “团藏,原来,你一开始就……”止水踉踉跄跄着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团藏。

    “不错,不过,这也是为了村子的和平……所以,请放心地去死吧,我会好好利用你的万花筒,带给木叶繁荣的……”

    “这东西在我手里可比在你手里有用得多……”

    在止水震惊的眼光下,团藏举起了那条缠在绷带里、据说已经坏死了的手臂。

    “和平!初代目、二代目火影都做不到的这件事,将会由我志村团藏带来……”

    “到那个时候,你们就会知道……”

    “谁才是最适合做火影的人!”

    “上吧,杀了宇智波止水……为了感谢他为村子和平所做的一切,给他留一个全尸吧……”

    团藏重重挥手,他身后的根部忍者一齐而出,扑向止水。

    “所谓“根”之人,没有名字,亦无感情;没有过去,亦无未来……心中只有任务……”

    “可这样的话,还是一个正常的人吗?还算是我们的同伴吗?”止水呼出一口气,“都变成一个人型兵器了……”

    “忍者,完成任务就够了……”团藏冷笑了笑。

    “哪有……哪有……”止水咆哮出声,“忍者……无论是谁,豪族也好,孤儿也好,甚至是人柱力,只要有火之意志,都是伙伴啊!”

    “怎么……怎么可以把他们当做兵器……”止水握紧双拳,“这一切的错都源于你的啊!”

    “如果一定要怪罪,那么把一切的源头都归给我吧,”团藏摇了摇头,“我是木叶的根,黑暗中的根,自然背负一切黑暗,接受一切的不理解。”

    “根的意志,比火之意志更加纯粹伟大,一切为了木叶。”

    “算了,和你这样的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只要知道,你的死,是给木叶未来的蓬勃壮大做了养料就好。”

    团藏还在那里感慨,止水则是和一众根部忍者交上了手。

    根部忍者对自己有必杀之心,止水自然也不会还拿他们当同伴。

    虽然在和团藏的战斗中消耗了大量查克拉,又由于幻术干扰在分心之下失去了右眼,但他可是宇智波止水!

    木叶上忍,瞬身止水!

    利用瞬身术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名根部忍者,止水开始思考着退路。

    这片平原距离团藏的老巢有点近,实在不是个适合久战的地方。

    “我先回去了,你们去追击止水。”看着止水和根部忍者们边打边退,团藏冷笑了笑,“独眼的宇智波就是没了爪子的老虎,没什么可怕的,凭借你们解决他应该也没问题。”

    团藏有些疲惫,刚才和止水一场肉搏下来,他感觉自己移植来的柱间细胞手臂有点压抑不住……身体开始木质化了。

    他需要赶快回去处理,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

    “是,团藏大人!”他身后的根部忍者齐齐允诺,朝着止水和追击的根部忍者们冲了过去。

    “别天神……”团藏笑了笑,“改变别人意志的术……”

    “宇智波都是怪物……”

    “不过现在这种怪物级别的忍术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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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

    “这是你们自找的……”

    “须佐能乎!”

    烟雾里,传来止水沙哑的声音,带着愤怒和颤抖。

    “那是什么?”

    烟雾缓缓散退,根部忍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瞪锕口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是……假的吧……”一个根部忍者咽了一口口水。

    在他们对面的,是一尊五米多高的绿色高达……不好意思,拿错剧本了。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尊五米多高的绿色半身骨架,燃烧着绿色的火焰,瞪着猩红的单眼。

    在那绿色骨架之下,止水静静站立,右手捂着空荡荡的右眼,左手高高举起。

    “咔咔咔……”

    骨架巨人的胸甲缓缓打开,露出了其中无数枚绿色亮点,摇曳着凶光。

    “死吧……”止水的左手指向根部忍者。

    “轰轰轰轰轰!”

    烟消云散,徒留满地大坑。

    绿色的骨架巨人缓缓消散,止水晃了晃身子,朝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跑去。

    可是,他真的太疲惫了,脚下踉跄,终究还是一个不稳,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去。

    “砰!”

    “我的使命……还没有终结……”止水撑起身子,却又无奈地倒下。

    “可恶……”止水咬牙结印,召唤出一只乌鸦,“去……去把鼬找过来……”

    他真的快不行了,被偷袭、失眼、中毒、消耗过度、接近失明……

    模模糊糊中,他看到两个背对着他的少年正结伴走在不远处,有说有笑地朝着密林深处而去。

    过度使用了万花筒,视力倒退严重,止水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撮黄毛和一片熟悉的团扇轮廓。

    “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鼬过来……没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了……”

    “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吗?那我就放心了……宇智波,没有天赋差的……咳咳……”

    “不管你是谁……”

    “请继承我维护和平的心愿,为了村子,奉献自己的一切吧……”

    “万花筒写轮眼·别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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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水,止水……”

    耳边似乎有谁在呼唤着自己,止水缓缓清醒,眼前却是昏花一片,看不清楚。

    “是……是谁?”止水强打起精神。

    如果是敌人,他拼尽全力也要毁掉这只左眼,不能让团藏得到完整的一双万花筒写轮眼。

    不过,声音倒是挺熟悉的……

    “鼬?”止水试探着问。

    “是我……你,你,你怎么了?”

    鼬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哭过了。

    “我?”

    “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