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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的双眼直视松田,他那眼神里面所表达的意思十分明显“不要废话,有事直说。”
松田叹了口气,他这一叹里面充满了无穷的怨气‘哼,万恶的资本剥削阶级。’
他将手中的扑克侧过来展示,右手食指点出侧边一个深色区域:“这是滴还未完全干涸的血迹,我想登米可以告诉我吗它来自于谁。”
登米将扑克牌小心翼翼的装进证物袋,等回到警视厅就能检测它。
“警部,你要的梯子。”高木扛着一个人字梯跑了过来。
“我什么时候要过梯子了?”目暮有些不解。
高木眨巴着自己的豆豆眼:“哎,松田前辈不是说,警部你让我搬个梯子过来吗?”
“高木你可千万不要胡说,我是说我需要一个梯子。”松田也不给高木继续解释的机会,伸手将梯子接了过来。
松田将梯子摆好,身子利索的爬到上方,他在大树的叶子里面巡视许久:“刚才的扑克牌是钥匙,而是现在的树叶,就是点亮答案的明灯。”
“树叶?什么意思。”佐藤对着松田发出一个问题,这还是她今天第一次主动和松田说话。
“这可不单单是树叶,小美和你仔细看。”松田用手将树叶翻了一个面,一滴鲜血正在上面,看样子应该还是比较新鲜的。
目暮看着那片树叶,这是他想通之前那张扑克牌上的血迹属于谁:“又是血!那么死者绝对不是误推下楼。”
松田看着地上的受害者:“如果血迹真的属于死者,那么所谓的误推绝对不成立。”
将树叶拿在手里,松田看着在佐藤旁边的高木,他怀着小九九对着他叫道:“高木,过来把树叶拿一下。”
“我……?是,松田前辈。”高木应了一声,然后立马跑了过来。
松田把树叶放到高木手中:“血迹和尸体就交给你了,登米还要留在现场查看是否有遗漏线索,现在情况比较紧急,就拜托你送回检验科,让他回去鉴定一下两滴血液和地上的死者血液是否一致。”
松田看着高木离去的背影,他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让你敢和小美和离的那么近,不让你多跑跑腿拉开距离,我可不大放心。”
目暮看见松田嘴角的弧度,又望了一下高木离去的背影,他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年轻人呦。
警员又将别墅里面的几个佣人询问了遍,高木终于又从警视厅赶了回来。
目暮从高木的手中拿过报告仔细观看,虽然那两滴血液的来源检查结果还没出来,但是血型结果已经出来了,同时上面特批的解剖许可,法医的尸检结果也已经出来。
警部看着手中的解剖报告,他痛苦的揉了一下太阳穴,议员的非意外死亡真的可能会波及到自己:“佐藤,麻烦你去把两个嫌疑人带出来,告诉她们有问题要提问。”
“田川!”一个样貌不错,同时衣着华丽的贵妇对着尸体叫道,女子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凄惨的味道。
她接着对佐藤身边的一位年轻女子叫道:“混蛋,都是你这个贱人,不是你的话,老爷就不会死了。”
贵妇迈开小步跑了过去,似乎像是想要和对方发生争执,佐藤连忙将其拦住:“夫人,请你冷静一下,现在的失态对案子的进行毫无作用,反而会引起新的问题。”
贵妇闻言不再失态,她把目光移到了目暮的身上,她知道,在这群人当中,属目暮的身份最高了:“警官,请马上把杀死我丈夫的凶手抓捕,她就站在那儿,你没有看见吗?”
“夫人,请你冷静一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证据证明,你丈夫是那个女人所杀的,不如先听我们把话说完。”目暮一脸陪笑的说道。
“那好,你们到底还要说些什么。”贵妇答应道。
松田看着贵妇:“我们要说的是,你们为什么要掩盖事实。”
“你说什么?”那位之前被贵妇骂过的年轻女子开了口。
“这间案情的真相我们警方已经知晓大半,至少现在可以明确的是,你们对这件案件撒了谎,别急着反驳,先把我的话先听完。”
松田把手一摆,阻止了那位想要狡辩的女子,把手指向地上的尸体:“其实这具尸体早就告诉我,你们撒谎了,一个格外清醒的人从二楼摔下,大概率在下落的过程中会发出声音,以此发泄恐惧或求救的。
可是我们询问了五位佣人,他们表示只听到过你们在书房发生过争执声,却从没听到求救或者尖叫声。”
松田停了一下:“而且警方还掌握了尸检报告,虽然家属没同意解剖,但我们拿到了特批的许可证。”
目暮将手中的报告递给夫人,其实他也希望这只是一次误杀,因为这样对媒体方面好解释:“这是解剖报告,这具尸体的脑部有二次伤害,再结合坠楼过程中死者的无声,足以说明受害者在坠楼前,脑部就已经遭受重创,以至于昏迷甚至死亡。”
佐藤颇为复杂点的看着贵妇和年轻女子:“一位是妻子、一位是情人,什么原因才会让你们联手杀人?”
“我们才没有说谎,那家伙的确……”
“够了,雅子。”贵妇打断了那位年轻女子的话。
她向目暮承认:“既然警方已经发现了已经发现了,那么再继续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本来我是打算见几眼你父亲在再自首的,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反而还连累你了。”
“不要再说了,妈妈。”雅子全身的力气好像都遗失掉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双眼向外流着眼泪。
众人的神色变得怪异起来,他们不明白这是什么一个情况,之前那个年轻女子不还是情人吗,现在变成……
贵妇看着女子倒地,双眼都透露着慈爱的神色,走了过去,把她扶了起来:“你们没有听错,她的确是我的女儿。”
“你们可以想象我本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吗?当年田川停掉我丈夫的工作,并且还不断找人给我们家添麻烦,以及找人威胁远在乡下的父母,被逼无赖我和丈夫离婚转嫁给他,在和他结婚后,我来到了大城市。”
贵妇的双眼中向外流露着泪水:“本来我以为这样就够了,就这么默默的过完这一生吧,可是这个时候,我的女儿却找上了我,他对我说,她的父亲,我以前的丈夫得了重病,虽然我人在这,但是我依旧爱着前夫。”
“我让女儿放心,我会想办法筹钱凑齐医药费的,谁知这个时候田川那个畜生,突然跑进了书房,他和我们母子两个人说,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并且让我们母子俩陪他‘愉悦’,否则就停掉我丈夫的任何治疗。
他说完便把我的女儿压在了身下,并且想要进行龌龊行为,我实在做不到让他欺凌我的女儿,当时我脑袋一热举起起书柜内的雕塑,恶狠狠地砸了下去。”
贵妇吐出一口浊气:“很开心,我杀死了那个畜生,本来我是想自首的,但是女儿告诉我,我的丈夫很想念我,并且得了重病后的遗愿是死前看我一眼,于是我们便编了一个谎话。
虽然我无时不刻不想念我的丈夫,但是,我始终无法继续面对他了,或许承认罪刑才是最好的结果吧。”
目暮看着抱住女儿的贵妇,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下了命令:“把罪犯带走。”
高木满脸同情的看着贵妇,站在一边的他迟疑了许久,最后还是将其带走。
雅子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身子摇摇欲坠,这时一双手臂扶住了她,这个人是松田。
雅子看着松田的那张脸,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去恨他吗?她做不到,对方只是做了一个警察该做的事情,但又是对方将她刚凝聚的‘家’打碎。
松田把她抱在怀里:“我这还有个臂膀免费给你提供,那个混蛋的确该死,但是法律并不允许,你还可以去看望母亲,监狱是允许探亲的。”
他摸了一下雅子的头,近可能的温柔劝解。
佐藤看着松田怀内的雅子,她有看到自己当初的影子,也是那样在哭,也在松田怀里,被他安慰着。
雅子抱住松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真正的哭了起来,放声的哭,她想起了以前小时候的事,家里的确不富裕,但是三个人生活在一起却很幸福满足。
有一天,妈妈突然失踪了,他去问爸爸,但是爸爸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落泪。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渐渐知道,妈妈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
随着岁月的流逝,被查出绝症的父亲说出了实情,得知真相后的她找到母亲,可是她刚刚和妈妈见面,就又和母亲分别……
泪竟然湿透了松田肩膀,但是他一动不动的站着,默默听见雅子不停重复的用词――妈妈,他抬头看着天,松田他感觉很复杂,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