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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格尔旗-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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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泣一声,我用手心擦干净眼泪,下定决心的蹲在他身旁,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横抱起老爹冰冷的尸体,颤颤巍巍的往墓室外走去。

    那些泪已凝结,散发着悲伤的寒冷,我的内心随着越来越多的死亡开始逐渐的冰冷。连清在身后用手电照着我前方的路。

    走了约有30分钟,回到之前的圆形房间,突然轰隆轰隆的声音,来时的路坍塌,过不去了。我的手臂发麻颤抖但还是紧紧搂着怀中的人,看了看右边似乎还有一条路

    “小白,我帮你?”

    连清伸出手想接过我手中的老爹尸体,我对他摇了摇头,婉拒掉他的说辞。

    “不!走……!我们走右边。”

    我咬着牙吐出来几个字,就抱着老爹向那边迈步,左腿刚踏出,就意识模糊后昏倒了过去。

    “医生,柏仰他怎么样了?”

    “哎呦,巴齐木,我可还记得你骗小白一大笔钱呢,你别假惺惺的关心了。”

    “病人没有事情,只是因为失血过多以及伤心过度而导致的短暂昏迷。你们两个别在这里吵,病人还需要休息。”

    “嘿!知道了!美女医生。你听见没,郝连清,病人还需要休息。”

    “你啊,别得意,要不是我们几家是世交,我早就替小白出这口恶气了。”

    头疼欲裂,我按着太阳穴半睁开眼睛看向吵吵嚷嚷的那边,连清正有些生气的,抓着菖蒲色短头发男子的衣领。

    “呃……”

    努力辨认清来人,才发现那人是早些年间一起做不入流生意的“好哥们”,菖蒲色短发男子先注意到我的醒来,轻咳一声,连清才看向我有意掩饰的整了整男子的衣服

    “巴齐木?”

    我确认般的问了一句,嗓子干燥的发疼,环视房间,发现封央不知道什么时候束起了头发,站在窗边静静的观察我,我看向他的脸时有些惊诧。五官清秀,比预想的古墓活尸要帅气的多。

    “小白!醒了啊!”

    连清走了过来扶着我让我坐起来,巴齐木看人的动作跑了过来,拿起枕头垫在我的身后。

    “柏仰,我们得商量一点事”

    他坐在我的旁边,琥珀色的瞳孔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是巴家男娃特有的“金”瞳,能看破墓里地一切机关。

    “我前些日子听你三叔说,你跑来……下斗?虽然这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活,不过…这不像你。是不是……易家桥娘的故事把你给吸引住了?”

    他按住我的肩膀靠近我低声说着,连清不满意的拍开他的手,再递给了我一杯水。

    “我,咳…咳咳……,谢谢,没错,出什么事了?”接过水杯咽下一大口,温热的水润湿着我的喉咙,才将这句话说完整。

    “倒也没什么事,就是,道上最近一直在传,新疆罗布泊以西的墓群里,有一个能打开传闻九龙密门的鬼玺。”

    他看着我,是在打量着计划着,我不能再像当初一样,和他合伙做生意时一样被骗了。我想着,多一个人多一个保障,这次他若暗算我,我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推进墓里。

    “好啊,我去,不过你能给我什么?”

    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低着头看着我的断指。连清在旁边笑了一声,我觉得那意思是说我变得狡猾了。

    “易家桥娘的后续”

    他抬起头笑着看我,带着十足的把握,这的确是我想知道的事,不中套都难。

    “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巴齐木?”我捏紧水杯,直视他那神秘的瞳孔。

    “时候到咯,就给你打电话”

    他带着笑意起了身,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向门外走去,消失在拐角。我先看向封央,封央眼神里透露出对巴齐木颇为感兴趣,带着一种令人发怵的强大。

    “小白?你真要跟他去?”

    连清的话吸引了我注意,我看着他,他一脸的怀疑

    “没错,还记得我们在辽宁的时候吗?我应该没跟你说……封央他塞给我一纸条,上面写着封源古国的线索在楼兰,我们跟着他去,能找到鬼玺也好,能找到楼兰更好”

    我摸了摸兜,却发觉自己是穿着病号服。连清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夹克,我对他示意摸上衣兜。他把纸条拿了出来细细的看

    “你确定这不是假的?”连清还是不相信,我笑了笑

    “就当是假的吧,我们这一趟去看看是不是假的。”

    我忽然想起三叔给的匕首,当时自己昏了过去根本没来得及说。有些着急的问

    “你们有没有看见匕首?三角形铂金色的那个?”

    封央眼瞳转动撇向我,将匕首丢还到我身上,抱臂看着我,我感受到腿上的重量将刀子拿了起来,里面的鲜血已经灌满了。

    “谢了!我们出发吧,嘶——”

    我刚掀开被子就因为头疼而原地呆住,连清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部。

    “再养两天,再养两天我们就走。”

    时隔半个月后,我总算能出院了,迫不及待的冲出医院外呼吸新鲜空气,巴齐木应时给我发了一条讯息,叫我到医院旁的报纸摊

    我按照他的讯息,独自一人走向他所说的报纸摊旁。

    “贺玉良?”

    是贺家人,像女子一样梳着长发,身板也同女子一样柔弱,善易容锁骨伪声,看着背影看不出是男是女,我有些疑惑对着报纸摊的老板喊了一声。

    “柏仰!”

    他听见了我的声音迅速放下手中的事,转头看向我,

    “柏仰你知不知道,道上的蝎鬼齐就是巴齐木,他说的话都很靠谱”

    他这么讲着把两张火车票放进我的手中,我拿起火车票瞅了一眼,是相邻的卧铺,行程为一天,我不像他们一样总是混迹黑白,问着

    “蝎鬼齐?”

    “柏仰你原来不知道吗?倒是不说这个也没什么,他呢,说了这一趟百分百回本,到时候他欠你的都能还上”

    他摸出糖果撕开包装纸将糖放进嘴里,不远处的郝连清正从车上下来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