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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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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是司家译?

    苏慕染一直在反复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她喜欢白瑞德是因为他放荡不羁,喜欢白老七是因为他够混、够仗义,偏偏,司家译的身上有这两个人的共同特性。虽然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不可否认,这是他吸引她的一个重要因素之一。

    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在洗浴中心,她所有的狼狈都被他看在眼里,他不但出手相助,还前前后后地替她打点周到。后来是妈妈砍人的事,也不知道他花了什么代价才将风波平息。

    自始至终,她都欠他的,单凭这一点,她就注定逃脱不过。

    可是,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苏慕染和司家译的关系从来都没有明朗化,他从没有亲口说过要她当他的女朋友,而且,司家译身上还有个未被破解过的“三个月传说”,更何况,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叶青青。

    如果他们的关系曝光了,叶青青会怎么想,陆小蔓又会怎么想?

    叶青青始终是苏慕染不可忽略的隐忧。她不想失去叶青青这个朋友,可一想到叶青青那鬼魅一样的目光,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日子还是在平淡中慢慢地流逝,苏慕染终于迎来了发工资的日子。因为她卖出一个鸽子蛋,工资加提成共拿了将近七万块。

    去领奖金的时候,经理对她赞赏有嘉,不但大肆表扬,还说要把她列为典型,在连锁机构主管会议上公开表彰。

    从经理办公室出来,苏慕染有点受宠若惊,但更多的,还是为那七万块钱而感到兴奋。

    或者有人觉得她庸俗,七万块钱而已。但是,说这话的人永远不明白,七万块钱对于一个家庭陷入困境,始终为了学费而到处找工作的女大学生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就像是有人永远不懂,一个面包对于长期饱受饥饿之苦的非洲难民的意义。

    这笔钱,苏慕染是有计划的,她存起来六万块,把剩下的一万交给了阿MAY姐,作为陈静好术后化疗的费用。

    陈静好动手术那天,苏慕染特意请了假,早早就赶到了医院。

    阿MAY姐在病床前忙前忙后,鼓励她要勇敢,但陈静好谈虎色变,一听说手术两个字就害怕的不行,她怕自己有个万一,甚至连后事都交代好了。

    医生走进来通知家属签字,陈静好就拉着苏慕染和阿MAY姐的手,死活都不肯放开。她这么一闹,苏慕染也跟着紧张起来,明明只是个小手术,却搞的像是生离死别,弄得医生们也有点无奈。

    后面还有几台手术等着做,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医生们好言劝说着把她们分开,迅速把陈静好推进了手术室。

    苏慕染坐在椅子上,焦急无措地看着墙上的挂钟,脑子里全是陈静好躺在手术台上的样子。手术台应该很凉吧?到底他们给静好用了局麻还是全麻?

    秒针嘀嘀嗒嗒地在表盘上绕圈子,苏慕染紧张的全身都在发抖,四周的喧嚣在耳边消弥而尽,忽略了自己的心跳,她仿佛听见了手术刀在皮肤上划开的声音。

    她不受控制的一哆嗦,身下的椅子都跟着颤动了几下。阿MAY姐扭头,见她凝神蹙眉的样子,靠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放心吧,这只是个小手术,这类手术人家一天有好几个,闭着眼都能做了。”

    等待是漫长的,虽然她们都有过类似的经历,但还是有点坐不住。最后,苏慕染不得不出去透透气来缓解心里的不安。

    电梯里有很多人,几乎走一层停一站,她实在受不了龟慢的速度和难闻的气味,决定在电梯停下的时候改走楼梯。

    从电梯里下来,居然是妇产科,听着婴儿们哇哇啼哭的声音,苏慕染一下子就不想走了,那些奇妙的声音牵引着她的脚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新生婴儿观察室。

    隔着玻璃,她看到很多被裹的像粽子一样的小婴儿。她从来不知道,刚出生不久的孩子也会有这么多表情,有的在眨眼,有的还会笑。

    她忍不住伸出手在玻璃上点了几下,想逗逗他们,恰巧有个护士正好路过,笑盈盈地说:“你才怀孕没多久吧,这么兴奋?别着急,将来你的孩子也会这么可爱的。”

    苏慕染有些尴尬,也不管真的假的,嗯了一声,扭头就走。

    她的脚步急了些,只觉得丢人,想快点离开。路过产房的时候。忽然从里面闪出一个人,差点和她撞在一起。她刚想道歉,一抬头,竟然是叶青青。

    “小姐,你东西忘了。”护士从里面追出来,递给她一条围巾,又嘱咐她说:“回家以后千万别着凉,最好卧床休息。”

    苏慕染愣住了,叶青青也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遇见苏慕染的缘故,叶青青的脸色更苍白了,她接过围巾绕在脖子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淡淡地喊了她一声:“染子。”

    “青青,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来……”说了一半,苏慕染突然收口,傻瓜也看的出她是来做什么的,她又何必再问。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叶青青时候的情景,因为她报到晚了,所以搬到宿舍的时候,叶青青和陆小蔓已经住了进来。

    她推开门,目光一下子就被叶青青给吸引了过去。她当时就在心里想,这个女孩子长的真漂亮,虽然穿着很普通,但脸上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光彩。

    可现在,叶青青脸色很憔悴,想是刚刚受了不小的苦,以前的凌然之势也收敛起来,现在的她完全就像是一只柔弱无害的猫。

    苏慕染听说做流产手术很疼,也有一定的危险性,可在叶青青的身边,根本看不到有第二个人的影子。

    “这么大的事儿就你一个人来?”

    “他有事,忙。”

    看她吞吞吐吐、低声细气的样子,苏慕染也猜了个大概。她怕叶青青多想,只好装做什么也没有察觉,关切地问:“那你一个人行不行,要不我送你?”

    叶青青摇摇头:“不用了。我……我先走了。”

    “唉,过两天考试了,我帮你领准考证?”

    叶青青停下脚步,朝她苦涩一笑:“你看我这样,还能考试吗?”

    叶青青走了,苏慕染看着她孱薄的背影,情绪变得低落起来。她还记得舅妈小产的时候,惊险万状的情景。舅妈体质差,本来出血就多,术后营养又没跟上,结果导致她不能再孕。医生告诉舅舅的时候,舅舅都蒙了,半天才缓过神儿来。

    幸好的是,舅舅是个拿得起事儿的人,自己在楼道里抽了几支烟,便跑出去买了一大堆营养品给舅妈补身子。舅妈总觉得对不起舅舅,可舅舅却说,不怪你,是我疏忽了,没孩子就没孩子,咱就拿染染当亲生的。

    有了舅妈的前车之鉴,她开始为叶青青担忧,一半儿为她的前程,一半儿为她的身体。有人说做了人流等于坐小月子,不能着凉,也不能受累,还得吃营养品补元气,她不知道有没有人替叶青青做饭洗衣服,也不知道王东会不会给叶青青买那些营养品。对此,她不得而知也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暗暗地给她祝福和祈祷。

    手术结束后,陈静好被推进了监护病房,医生给她做了全身麻醉,将病变的乳fang切除了。麻药效力还没有消失,她不知道疼,所以一直在睡,而阿MAY姐就站在外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苏慕染悄悄地走过去,隔着玻璃去看陈静好安睡的表情。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呈两个浅弧状在眼睑处展开,好像两把小扇子。手术后的她脸色虽然不太好,但那份平静与安详却有一种破茧重生的清新感。

    苏慕染本想等陈静好醒过来再回去,阿MAY姐却不赞同,以快考试了要好好复习为理由,连推带劝地把她赶走了。

    晚上,苏慕染接到叶青青的一条短信:染子,如果我还想回来,你们还会要我吗?

    她不敢迟疑,立即回过去:我们当然要你呀,你什么时候回来?

    信息发过去好一会儿都没有回音儿,苏慕染有点坐不住了,手机拿在手里,一会儿开,一会儿关,生怕错过叶青青的回信。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叶青青依旧没有消息,苏慕染决定给她打一个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挂断,再打过去,却是服务台语音小姐的声音:你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又过了一会儿,叶青青总算发了短信过来:暂时不回。

    苏慕染失眠了,叶青青惨白的样子足足纠缠了她一夜。凌晨四点多,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又接到司家译的电话,说是要带她去看日出。

    苏慕染本想好好地补一觉,又怕他的车停在学校门口太招摇,赶紧爬起来,简单地洗了个脸,刷了个牙,顶着两个黑眼圈就往外跑,

    司家译看见她,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几点起来的,还有时间化烟薰妆?”

    她从没见司家译看过什么女性杂志,也不认为他对女性杂志有兴趣,但他确实明白什么叫烟薰妆,可见他在从前的那些女人身上学了不少东西。

    就算苏慕染再贤良淑德,不吃醋那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现在贤良淑德的标准也绝不像古代那样,丈夫娶个小妾进门,当妻子的不但要笑脸迎人,还得手把手地去教她如何取悦丈夫,好早日为家门添丁。所以,她没有吭声,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关门的时候,苏慕染故意用了点劲儿,就听车门砰地一声响,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司家译心疼车,还有点莫名其妙,想想可能自己电话打的太早了,她起床气还没散,也就释然了。

    天色依旧灰蒙蒙的,车子一路往郊区开,车灯支起来,在公路上照出淡黄色的一片。

    司家译扭头,看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忽然伸出手指去挑她的下巴,还语带调戏地说:“来,给大爷笑一个?”

    苏慕染不理他,他又笑:“要不大爷给你笑一个?”

    “郭德纲听多了吧?别逗我,心里烦着呢。”

    司家译眉头一紧:“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苏慕染迟疑了一下,还是歪过脑袋,一脸严肃地说:“我昨天看见叶青青了,她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太好,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她住哪儿,我想去看看。”

    司家译问:“你去看什么看,不怕碰见王东?”

    苏慕染一愣,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琢磨了一会儿,她又故做轻松地说:“当着叶青青的面,他敢怎么样?再说,事情过那么久了,他未必认的出我来。”

    “不行。”司家译果断地拒绝,丝毫不加考虑,“那小子一直贼着你呢,万一真出了事儿,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苏慕染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脸:“哟哟哟,大情圣为女人哭已属罕见,偏巧被我碰上一回,那女主角还是我,那我得多荣幸啊。”

    司家译弹开她的手:“唉,你是不是特别介意我和叶青青的过去,要不怎么总在我跟前提她?其实我跟她真没什么事儿,就是当时看着她挺漂亮的,就下手了,没想到我们俩根本处不到一块儿去。”

    “借口!”苏慕染冷哼一声,“你从前那么多女人呢,难道都处不到一块儿去?”

    司家译嘴角高高地扬起来,笑的有些意味深长。苏慕染有点摸不透他,正在暗暗琢磨他到底在想什么,就听见他说:“借机打探我的过去?我偏不告诉你,你就在醋缸里泡着去吧。”

    苏慕染忍不住挑起眉毛狠狠地瞪他,这个男人实在太精明,自己的那点儿智商和他相比,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上。

    第一回合败下阵来,苏慕染只好窝在一边,安安份份地闭上嘴。

    通常,人们在单刀直入的情况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往往就会采取迂回战术。苏慕染想好了对策,便又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家译,你以前的女朋友都像叶青青那么漂亮吗?”

    司家译不吭声,却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苏慕染觉得自己那点儿小心思又被他察觉了,不得不心虚地坦白:“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都跟她们分手了。”

    司家译说:“以前的女人吧,她们基本都是冲着我的钱来的……”

    “可我看的出来,叶青青不是。”

    话题又绕到了叶青青身上,司家译干脆避重就轻:“我觉得你也不是,你根本就冲我这张脸来的。”

    苏慕染抽了抽嘴角:“我怎么不是?我掩示的好,你没看出来而已。其实我比她们的胃口大,也比她们有战略性,你想,我霸了你的人,还愁钱自己跑了吗?”

    司家译哈哈大笑:“就是嘛,所以说,你比她们有觉悟。”

    苏慕染忽然有点后悔,本来只是个玩笑,却又怕司家译深记于心。就在她苦苦纠结的时候,司家译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好好努点力,说不定,还真就让你落了个便宜去。”

    这句话的含义颇深,苏慕染不敢乱猜,只怕自己想多了,空欢喜一场。

    天色越来越亮,却始终看不见太阳,敢情司家译挑一个阴天的日子请她看日出,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看天气预报。

    离郊区的别墅还有一段距离,司家译看了看表,随手打开了收音机听经济新闻。

    苏慕染对经济完全不敏感,闭上眼睛又睡不着,只得靠在椅背上,一边无聊地摩挲自己的头发,一边有气无力地牵话头:“这阵子没看见老余,他干什么去了?”

    “他?最近正倒腾大米呢,忙的不可开交,只怕连泡妞都没时间了。”

    “大米?”

    “没看新闻吧,听说南方地区陆续干旱,而且还得持续一阵子。老余说粮价得涨,所以趁着便宜的时候赶紧囤一些。”

    苏慕染听了有些愤然:“等粮价涨起来,他再高价卖?这不跟发国难财一个性质吗?他怎么能这么干?”

    司家译笑笑说:“老余之前在网上看了个美国的什么报告,人家几年前早就预测到咱们这边的旱情了,而且还预言说要持续十年。老余起初还不信,现在一看真的旱了,这才赶紧动手囤些粮食。他这人可没你想的那么世俗,如果到时候真有人没饭吃,闹不好他还得开仓放粮呢。”

    这话苏慕染有点不信。虽然她从没把老余想成坏人,却也不认为老余会有开他放粮的觉悟。

    *

    经济新闻结束后插了几个广告,大多是一些医院的不孕不育专科和女子医院关于人工流产的。一个不想要,一个怀不上,这两个广告放在一起播,简直是一种滑稽。

    苏慕染脸皮薄,听到一些稍稍敏感的词,她就觉得全身长了好多小茫刺,又疼又痒,坐立难安。司家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丫就是一个色胚,凡是有关这方面的,都竖着耳朵听的特别带劲儿。

    车子延着公路一路向前狂奔,最后拐到一家超市门口停了下来。苏慕染有点好奇,见司家译推门下车,她也只好跟着下来。

    “怎么想来超市?”

    “别墅那边什么都没有,中午吃什么啊?”

    苏慕染想起他“七下一个饺子皮”的厨艺,激动地挑了挑眉,有些期待地问:“你做?”

    司家译撇了撇嘴:“尽想美事儿,凡事都要我亲力亲为,要你是干什么的?”

    从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妈妈做饭,到了舅舅家,虽然跟舅妈学了不少,但舅妈也从来没正式让她下厨做过一顿饭。

    苏慕染只怕自己一下子没发挥好,被他嘲笑,索性把头一偏:“那不成,还没怎么着呢就想奴役我?”

    司家译斜眼睨她,近乎威胁地问:“真不做?”

    苏慕染还是坚决果断地摇头。

    “不做就不做吧,我打电话请人来做总成了吧?”司家译掏出手机,笑得有些邪气,“我记得上回周媛媛做个酸菜鱼,味道还不错,要不我叫她来献献手艺,你也顺道尝尝?”

    一听见周媛媛三个字,苏慕染立即警铃大作:“别,别,千万别,我做还不行吗,只要你吃得下去,做多少我都没意见。”

    她是真的怕了周媛媛,倒不是因为这小妮子对司家译有企图,而是怕她来了之后找茬儿。话说,连叶青青都被她气哭了,只怕真要和她扛起来,自己难保不会被她骂的吐血。

    超市里人很多,苏慕染身轻如燕地周旋于货架与购物车之间,忙得不亦乐乎。司家译跟在一旁,抓起被她放进车里的薯片,往货架上放。开始,苏慕染并没有察觉,只是一味地拿,后来,她发现购物车里的东西少了,而她最爱吃的东西不见了,这才一脸愠怒地看向罪魁祸首。

    司家译正拿着果冻看包装背后的说明,接着,又拿在手里晃了几下,然后直接放回去。他抬起头,看见苏慕染苦大仇深地盯着他,笑眯眯地说:“垃圾食品,少吃。”

    挑挑捡捡,在司家译的严格控制下,购物车里所剩下的东西屈指可数。苏慕染本想着下午没事干,可以靠在他的怀里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碟片,现在却被司家译搅的兴致全无,只剩抿紧了嘴唇,一脸无语的表情。

    苏慕染赌气想离开,司家译却拉住她:“走,午饭还没有呢。”

    她只好无精打采地跟在司家译的身后,拖拖拉拉的东张西望,一看见他把那些冷鲜鱼肉放进购物车,就满眼仇视。

    苏慕染把刚买的大鱼大肉放进冰箱的冷藏室里,用电饭煲焖了一锅米饭,然后憋着性子炒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又拌了一盘黄瓜摆上了桌子。

    司家译闻到了饭香味,终于肯放过美女主播,跑过来吃饭。一眼看见桌子上简单的菜式,不由得失望地皱起了眉:“唉,我说,鱼呢?肉呢?”

    苏慕染端着两碗米饭,谄媚讨好地笑着说:“司老爷,那些鱼呀肉呀的不好收拾,等我做熟了,只怕您也饿过劲儿了,所以,还是将就将就吧?”

    司家译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态度还算可以,弹一脑瓜崩儿就既往不咎。”

    “君子动口不动手。”苏慕染倒退了一步,反射性地往头上一捂。

    司家译一怔,显然联想到了歪处,坏笑着凑上来:“你说你怎么这么好色?不过,看在你做了一顿饭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

    苏慕染窘的不行,羞得扭头就跑,司家译三两步追上来,扳过她的身子,嘴唇不由分说就压了下来。

    原以为司家译只是浅尝,可他的唇舌却纠缠不休,完全没有鸣金收兵的意思。这一吻唤醒了她几日以来堆如薪高的思念,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而生涩地回应,心却跳的厉害,连手指头都在颤抖。

    最后,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吻到了床上,待一切安静下来,彼此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

    这种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避免不了第二次、第三次,只是大白天的来这么一场,苏慕染还是不大习惯。她像只温驯的小狗,紧紧地偎在司家译的怀里,红色的光晕一直从脸颊延伸到耳根。司家译看她的样子,胸口微微起伏着,闷闷一笑:“唉,商量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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