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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跟谁没大没小呢!”
侯凉德没追上来,他只站在原地揉着后背恨声道:“幼稚!多大个人了!我那是看你吗?我那是看长生不老药!”
“切!我是人不是药!再那么看着我,小心我把你胡子都揪了!”卫梓欣此时的手,已经按在了出口机关上。
门扉快速开启,出得门来才知道,他们刚才所在的密室正处在藏书阁最最不起眼,也最容易被忽略的一架书架后。
这书架比起其他的书架来旧了不止那么一丁点儿。
上边儿摆放的书籍都是些冷门分类。
而恰恰!
门外,站着的一个人显然没料到这书架后还另有门道。
此时此刻,卫梓欣就同目瞪口呆又好奇的秦君皓对了个正着。
尽管两人的身高存在一定差距,但卫梓欣是谁啊?
在秦君皓惊愕之际,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砰——
迅速把秦君皓的身体抵在一旁的书架间隙里,身体立马跟上,同时也阻挡了秦君皓好奇向里张望的视线。
直到密室门合上,卫梓欣才松了一口气。
按着秦君皓的白皙的额头没有松开,她手里的力道不小,把秦君皓白皙光洁的额头按出了好大一块红印子。
只不过,此时看不到,因为卫梓欣的手还按在秦君皓的额头上。
看到的只有一只柔嫩的属于少女的纤纤玉手。
她大而美的眼睛迅速凑近。
呼吸之间热气渐浓。
“你怎么在这里?!”卫梓欣的语气森然,但又不可忽视的带了点儿熟稔。
秦君皓不自然的指指被层层书架阻挡看不见的遥远的藏书阁门口:“它,它一直开着。”
近在咫尺的脂粉香迅速窜入秦君皓的鼻翼,身体紧贴的姿势让他的身体里顿时多了些不属于理智能控制的东西。
那是一种骨头酥软的颤栗感。
“还有没有人进来?”卫梓欣问完,就觉出问的多余,因为已经有三五个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传了进来。
她的声音极小,按着秦君皓光洁额头的柔荑因为悄声耳语的动作不自觉撤离。
同时她的身体也缓缓的下移。
她就纳了个闷儿了,这大夏天大中午的,怎么书院里的学生都不睡觉?
秦君皓悄然观察卫梓欣的眉眼,总觉得熟悉,他见卫梓欣警惕而小心翼翼的从书架缝隙往外看,跟着也小心翼翼的蹲下往外看。
“小姐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想着,这女孩儿简直就是卫国公夫人的翻版,只不过更年轻美丽了些!
“不认识,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卫梓欣说瞎话眼都不眨,如果忽略她嘴角上扬弧度的话,秦君皓都要真的相信了。
“我们是不是在卫国公府见过?”秦君皓进一步确认道。
他并没有猜出卫梓欣的身份,他只是在想她是不是卫国公府的某位千金。
“或许吧。”卫梓欣认真思考了一下回道。
她想着他们以后怕是要时常见到,不如顺着承认也好。
不知为何,她对眼前小公子总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这种感觉很特殊。
一时半会儿还捉摸不透。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生活和心态。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年轻漂亮的俊男靓女们。
进来藏书馆深处的人并不算多,他们找到自己需要的书便离开了这里,
由于找不到记书员,为此他们还停留了一会儿。
这让卫梓欣很是焦急了一阵子。
不过那记书员来的很及时。
藏书阁空当下来,卫梓欣盘膝坐在地板上看着秦君皓示意他不要紧张。
秦君皓当然不紧张,他对眼前的这位小姐姐非常好奇,也有许多的疑惑。
比如她怎么从刚才的书架后边儿出来?那后边儿是不是茅山书院的密室?还有她为什么在里边儿?里边儿是不是还有别人?等等等等。
他想知道的东西非常之多,甚至超乎他的想像。
让他更疑惑的还有一个,那就是他为何会对眼前的小姐姐有倾诉的欲望。
好疑惑啊!
“怎么看着我不说话?我脸上长花了吗?”卫梓欣笑问。
秦君皓下意识点了点头,他看到的何止是花儿,简直就是比花儿还吸引人的神光。
令人炫目!
“傻了?”卫梓欣眉目流转,对着秦君皓胸口就是一拳。
此时的秦君皓与她面对面坐着,呆呆傻傻的,跟第一次见面时,他坐在地板上发愣的情况非常像。
“你是谁?”秦君皓晃了晃脑袋,回神问道。
“你说我啊?我嘛——”卫梓欣微微侧头,立马有了答案,“是山长老头儿的远房亲戚。”
“咳咳,咳咳。”话一出口,一个十分扫兴的咳嗽就从书架后响了起来。
两人的目光同时转向正在开启的书架门,神情一致的嫌弃!
秦君皓扶着地面,然后借着书架的支撑站起来给侯凉德行了个礼,道了句“山长好”,随后就不吭声了。
侯凉德尴尬的再次咳嗽了一阵:“免了免了,秦公子来找书啊?”
“哦。”
极其敷衍的态度!
卫梓欣一看他俩这相处模式,顿觉这俩有事儿。
哼哼,肯定是侯老头儿对小公子做了见不得光的事被人发现了!
稍后再拷问他!
哈哈哈,这个八卦,她极想磕磕。
见秦君皓随便拿了本书要走,卫梓欣拦住他道:“嘿,我叫白墨,别忘了啊!”
秦君皓侧身不稳的走了几步,这才回头说道:“白墨,我记住了。我叫秦君皓,还有这里有密室的事,我不会乱说的。”
他的目光在注视卫梓欣时,非常的专注,有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卫梓欣对着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去后,这才侧身给了侯凉德一拐子。
“你怎么惹他了?这么漂亮的小人儿,你也舍得?!”
“呔!又没大没小!刚才还没跟你算账呢!这会儿又不知耻了!”
“哎呀,行了行了,咱俩谁跟谁啊?是不是啊舅舅!”
“咿呀,服了你了,受不了你这肉麻劲儿!”侯凉德抖落一身鸡皮疙瘩,这才素目道,“最近你先在这里住着,待我修书一封送去国公府。”
他说着,不由的又开始埋怨:“看你办的这叫什么事?!你就算变了,你的字迹总没变吧?一封留书就解决的事,瞧你慌的!下次注意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