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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女子认识的您……”付琉璃在她耳边小声告诉她。
“……”
“哈?”青琳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付琉璃,出于可能恢复记忆,又不太想让旁边三人知道的想法,青琳拜托对方悄悄告诉她,但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
“你确定那是我?”青琳双手指着自己,表情古怪。
“非常确定,说实话,小女子知道您的名字,还看到您吃除黑巧克力外的其他东西时,小女子也很惊讶。”付琉璃点头,用飘忽的声音肯定。
‘完全看不出惊讶。’青琳看着付琉璃的面瘫脸,心想。
“变成那样是没办法的,毕竟被做了相当残忍的事……”
“残忍的事?”青琳刚想追问,付琉璃再次看向铁箱。
“嗯?兄长想吃冰淇淋?”
见付琉璃在和她哥哥对话,青琳只好先住嘴,回忆刚才付琉璃的话语,神色变得复杂:‘我真的变得这么可怕了吗?到底是被做了什么才变成那样啊……’
“诶,船长,赛门。”索丽擦去嘴角的酱汁,向对面招招手,两人凑过来。“感觉她们的过去相当沉重啊。”
“嗯,刚才就觉得那个爱丽丝有点奇怪了,搞不好这里已经……”赛门指指自己脑袋,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吉娜酱会不会也……”索丽眼中隐隐透露着担忧。
“再观察一下吧。”霍金斯看向旁桌,店员正在向付琉璃确认订单。
“刚才说的被残忍对待是指什么?”店员走后,青琳这才开口。
“不论什么实验都在我们身上展开,收集数据,比如注射各种实验药剂来观察我们的身体反应,获得实时数据,没有拒绝的权利,不管我们怎么哭喊哀嚎都不会停下,甚至连死都不允许。”付琉璃喝了口茶,言简意赅。青琳瞪着眼睛,不知该说什么,旁边三人更是惊呆了。
“太残忍了……”索丽捂住嘴,这样根本就是生不如死。
赛门和霍金斯面色凝重,如果白发少女的话语是真的,那青琳的过去就是他以往都未曾接触到过的黑暗。那么,暂且不纠结移动方法,那么青琳忽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就有了一种可能————逃难。
‘我恐怕已经陷入一个我所不知道的漩涡里了,希望不会对海贼团的其他人有严重影响……’这样想着,霍金斯掏出塔罗牌。
“那么吉娜小姐对黑色锁链有多少了解?”
“那个啊……”青琳从呆愣中回神,面露难色,霍金斯停下洗牌的手,索丽和赛门都精神一振。
“目前只知道:需要双方自愿,还有无法解开,还有没法相互距离十米以上……没了。”青琳叙述自己的理解,还偷偷向系统确认了一下。
“嗯。”付琉璃像是确认了什么,点点头。“我明白了,看来吉娜小姐的情况比小女子想的要严重。”
“呃……”青琳挠头,系统数据损坏,她自己疑似失忆到连自己失忆了都不知道。“至少没有全部忘记嘛!”
霍金斯感觉到两道视线,一转头,赛门和索丽都在盯着他。他愣了一秒,明白了原因。
“等会我再解释。”霍金斯说完,示意他们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个女孩身上,索丽和赛门虽然很疑惑那个‘双方自愿’背后的事情,但还是照做。
“不过这样也好,您现在失去了那些记忆,也不失为一种幸福。”付琉璃嘴角动了动,可能是想笑,但条件不允许。
“爱丽丝……”青琳莫名感觉对方飘忽的话语里透着一丝伤感,刚想说什么,就被端着冰淇淋的店员打断。
付琉璃把冰淇淋倒进铁箱:“叙旧就到此为止吧。”
“诶?”青琳很诧异对方的终止。
“反正尽是些痛苦的记忆,没有想起来的必要。”付琉璃喝了口葡萄酒。“比起那些,小女子想听吉娜小姐遇见魔术师后的事。”
“这个……”青琳立刻就想起掉进浴缸里的事,表情变得不自然。
“嗯?发生了什么吗?”付琉璃注意到她的表情,眼神变暗些许。
“没什么!”青琳看霍金斯也没有阻止她的意思,就开始讲述这几天的事。当然,青琳果断跳过了浴缸这段。
“也难怪你会戴着手铐。”付琉璃咽下蔬菜沙拉,面无表情。
“毕竟我很可疑嘛,不过我现在在船上过得还不错啦~他们对我挺好的。”青琳笑着摆摆手。
“嗯……”付琉璃忽然盯着青琳的手。“你的手这几天有没有被割伤过?”
“嗯?没有啊?”青琳闻言观察起自己抬起的手,上面只有指侧的茧子和小时候留下的疤痕。
‘等等,原来我是身穿吗?’青琳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的身体似乎就是原本的身体。
“‘魔术师’。”付琉璃皱眉,看向旁边的霍金斯,霍金斯感受到白发少女传来的微弱敌意,眼睛微咪。
“您和您的同伴在青琳昏迷期间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