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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庆天见来人是厉无痕面色稍稍放松道:“原来是厉贤侄,这两个丫头是你的同路?”
“不错,这位是我们正气庒的大小姐丁玲珑,那位是沈姑娘,还请徐门主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她们为难。”
听了两人的身份徐庆天一张脸青青白白几经变色之后长袖一挥解了二人的穴道。
“今天老夫就卖你个面子,我们走。”说罢徐庆天扶着面色犹自苍白的儿子离开了林子。
那三人一离开丁玲珑便活泛了起来,她拉着厉无痕的手臂好一通撒娇直说那几人不是东西欺负她与沈姐姐云云。沈青纹看着她那娇憨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元叔叔他们呢?”丁玲珑道。
“他接到了庄里的消息需要回去一趟,我刚刚便是送他出城结果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你们便和人闹了起来。”
“我们哪里是胡闹,明明就是被人欺负上门了。尤其是那个姓廖的,仗着自己是什么红梅庒的弟子好不张狂。哼,下次见面本小姐一定要给她点厉害瞧瞧。”
厉无痕见她精神抖擞的样子便知道她没事便转向沈青纹道:“沈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
“师兄你看沈姐姐今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厉无痕闻言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沈青纹,见她穿的还是昨日的那套青衫,面目也还是以往的面目并没有什么不同又仔细思索了一下才道:“没带纱笠。”
“师兄,你这个笨蛋。你难道没发现沈姐姐今天漂亮了许多吗?”
厉无痕又看了许久才发现原来沈青纹脸上那条胎记被巧妙的遮了起来。今日的沈青纹的确要比平时要自信得多。沈青纹被厉无痕看得有些羞涩,微微一笑将头低了下去。
“发髻也梳的很妙。好了,天快黑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几个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大厅里已经收拾如初,掌柜的一见丁玲珑进门整张脸便皱得和菊花一样。龙景轩一见人回来便吩咐小二上菜。在丁玲珑他们大闹客栈的时候他恰巧也不在房中所以错过了那一场好戏心中觉得可惜万分所以一见丁玲珑回来便拉着她讲事情的经过,当听说那毒手罗刹要毁了徐霆飞的子孙根时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得心想,这世间女子都如此毒辣么?
丁玲珑见他一听到这段儿便魂不守舍的样子便戏谑道:“怎么,难道你也是个风流种子,怕有朝一日那毒手罗刹也来寻你么?”
“我行得正坐得直怎么会怕什么毒手罗刹,我只是想这世间女子若都这般毒辣,那以后还怎么讨老婆啊?”说完还应景的叹了口气,引得其他人一阵哄笑。
“你这呆瓜,找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不就行了。”
“嘿嘿,其实我还是喜欢活泼跳脱一点的。”说着龙景轩还对丁玲珑眨了眨眼,恼得丁玲珑一巴掌拍了过去。
“对了,你们发现没有这几日有好多江湖人都聚集到了琅琊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这个我倒是知道。”龙景轩呷了一口茶道:“听说过几日琅琊山的红梅庒要举办一次比武招亲,那些江湖人估计都是冲着红梅庒的小姐去的。”
“我们铁剑门与红梅庒也有过些往来,从来没听说过红梅庒的庄主有女儿啊。而且就算是女弟子他也只有廖雪梅一个,难道这次是为了给廖雪梅招亲?”
“也有可能,听说红梅庒的庄主至今没有儿女,那廖雪梅一直是被他当成女儿养着的。她如今也到了该婚配的年龄,红梅庄庄主想要为她寻一门好亲也是无可厚非。而且我听说那庄主最近身染重病已是时日无多了,想必也是想在临死前了却自己一桩心事吧。”龙景轩想了想又说道:“对了厉大哥,那个和你有琅琊之约的人是谁呀,怎么一路上都没听你提起过?”
厉无痕瞟了龙景轩一眼,从怀中拿出了那个红衣女子给他的小像。龙景轩展开了小像顿时深吸了口气道:“我本以为青纹姐姐和玲珑妹妹已经算是人间绝色,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般貌美的女子!”
丁玲珑听了他的话眉毛一挑,一把抢过了龙景轩手中的小像,待她看清那上面女子的模样顿时气鼓了一张桃腮。丁玲珑将小像扔回给厉无痕,娇躯一扭便蹬蹬蹬的跑回了房里。龙景轩见她气跑了立即跟了过去,大厅中便只剩下厉无痕与沈青纹。
沈青纹将那小像在桌子上铺好,静静的端详那画中的女子,过了好一会才道:“这可是厉大哥你的意中人?”
“并不是。我与给我这张小像的姑娘不过是萍水相逢,我甚至没见过她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这画中人。”
“那若她是这画中人呢?”
“是又怎样?”厉无痕皱着眉头,似乎并不理解沈青纹问这句话的意思。
沈青纹见了厉无痕模样淡然一笑,心中有些安慰。是了,厉大哥从来没有对她的相貌有过一丝一毫的鄙夷也没有对这绝色女子表现过一丝一毫的恋慕,似乎人世间的皮相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坯黄土,毫无奇特之处。在他的心中可能有师长,有兄弟,有朋友却并没有一个婀娜多姿的红颜知己,或者说至今还没有一个女人能走进他的心里。沈青纹不知道自己心中现在是个什么滋味,有些复杂又有些甜蜜,她将那美人小像工工整整的从新卷了起来,交给了厉无痕。
几个人第二天一早便出发前往琅琊山。琅琊山位于安徽境内,山体并不太高却胜在山美水美。丁玲珑与龙景轩一路拉着几人这儿逛逛那儿逛逛,转悠了一上午也还没到山腰。厉无痕看着天色已经过午便催促他俩快快赶路,不要耽误了时辰。龙景轩便道:“环滁皆山也。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我们以前知道的琅琊山都是在书里,如今难得有机会一睹其真容自然要好好看看。你说是不是啊,玲珑妹妹?”龙景轩见丁玲珑并不搭理他便又道:“我听说这琅琊山中有一处酿泉,那泉水极其清冽是泡茶的好水,不如我们去那边转一圈泡个脚,让后人都喝喝我的洗脚水如何?”
“你这人怎么这样坏,偏偏要用别人喝的水去泡脚!”
丁玲珑在山下的时候便听说过那酿泉,听闻其甘冽清新,久食能使人平心静气,修养心性。本来她是打算寻到那地方灌一葫芦回去,如今却一点那个想法都没有了。丁玲珑气恼的瞪了龙景轩一眼,便对厉无痕道:“我们还是快些上山吧。”
就在此时,沈青纹咦了一声,便指着远处一道泉水道:“你看那边有个亭子,下面有一汪泉水,不会就是你们说的酿泉吧?”
几人顺着沈青纹所指的方向一瞧,不远处果然有一道清泉。沈青纹对厉无痕道:“如今正是正午时候,太阳大得紧,不如我们去那亭子中歇歇,等过一会日头不太烈的时候再赶路吧。”
厉无痕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便点了点头。厉无痕和沈青纹转到亭子里坐下乘凉,龙景轩与丁玲珑则跑了下去想看看这处泉水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酿泉。这一道泉水蜿蜒曲折,清彻见底,龙景轩见了便忍不住掬了一把喝道嘴里。
“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真是好水,也难怪欧阳先生将这水比作美酒了。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酿泉!”
丁玲珑闻言便解下了挂在腰间的小葫芦,也装了一葫芦水。几人在亭子中休息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开始继续赶路。只是不知是不是那泉水的缘故,龙景轩的肚子咕咕响了一路。
“喂,姓龙的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哈哈,一定是因为你喝水之前有人在那里洗了脚,所以你就闹、肚、子、了!不过这荒山野岭的,你可怎么方便啊?”
“你个小姑娘不懂,就这荒山野岭的才好方便。”说话间龙景轩又觉腹内一阵绞痛,下关就要失守,急忙道:“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过一会儿我便回来。”说罢他便匆忙忙跑了出去。龙景轩这一跑便跑出了两三里才停下来。他见路旁不远处正好有一处灌木,便一头扎了进去,解开裤子方便起来。在龙景轩就要完事之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他本以为是厉无痕等人遇袭刚想紧了衣服出去,便看见有几个人从远处打了过来。那战在一起的是五个人。其中一边是两男一女,另一边则看不出是男是女,只因那两人面上都摸着釉彩,一黑一白正是无常装扮。龙景轩忽然想起那也在杭州郊外似乎也是一对儿无常装扮的人救了他们,只是不知道这两个无常是不是那两个无常。
此时只听那两男一女中的老头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当我们的去路?”
那女的也道:“我乃红梅庄庄主的嫡传弟子,识相的便快快让开,否则让我师父知道你们敢在红梅庄脚下行凶他定不会轻饶了你们!”
那两个无常听了这两个人的话只发出一阵桀桀怪笑便又和他们动起了手来。龙景轩听了他们的对话便知道这三人就是昨日欺负丁玲珑她们的那三个人,便熄了出手帮忙的心思。他静静的蹲在矮灌木中看着这几人刀来剑去好不快哉。
那无常二鬼的功夫极高,他们来去无影似幽灵一般。第一个被击倒地的是三人中武功最弱的廖雪梅,她中了黑无常的一掌,立即整个人面色发紫倒了下去。徐庆天一见此状便晓得那黑无常掌上有毒,立即将儿子拉到身后道:“飞儿你先走。”
“桀桀,无常索命,厉鬼勾魂,你们今日一个也跑不了。”似乎是看出这对父子的意图,只见白无常手中的白幡暴涨竟直接勾住了徐霆飞的腰将他拉到了脚下。
“桀桀,小畜生到手了,就差老畜生了!”那白无常将徐霆飞踩在脚下,与身旁的黑无常相视一笑。
徐霆飞被白无常这一脚踩得差点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他是徐庆天的老来子,自小便被飞云门上下捧在手心里供养,何曾受过这般欺辱。白无常似乎是感觉到了来自脚下的狠辣目光,他又在脚上加了点力道那徐霆飞便被踩得一口血喷了出来。
徐庆天看着爱子吐血瞬间红了双眼,他将怀中仅剩的几枚跗骨钉全部朝两人打了出去,那两个无常似乎知道这跗骨钉的厉害,见徐庆天一有动作便立时朝两边飞开。徐庆天拉起满口血沫的儿子,实在开轻功便想逃命。而然就在此时一驾由四鬼驾着的轿辇竟然从天而降,挡住了那对父子的去路。那轿辇通体雪白,周围更是白纱幢幢根本看不清里面坐着的是什么人。那两个无常鬼见到那白色轿辇立刻跳了过去,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徐庆天看着突然出现的白色轿辇脸色一变,看这两个无常对这轿辇主人的态度徐庆天便知道那车中人的身份武功定不一般,他刚刚将保命的跗骨钉都打了出去,如今身上已经是一件可以依仗的东西都没有,就在徐庆天思索着怎样逃生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自轿辇中传了出来。
“徐庆天,将你手中的玉珏交出来。”
“你……你……不可能,不可能……”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我。”
“妖妇,没想到你居然没死。”这几个字是徐庆天从牙缝中咬出来的,龙景轩离得那么远都能听出他唇齿合动之间所流露出的恐惧,想必他说这句话时是用了内劲的。只是这轿辇当中坐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让飞云门的门主如此胆寒。龙景轩见这二人这般对话便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秘密,他缩了脖子,忽然想起出门前他父亲交代给他的话“世间最危险的就是撞破别人的秘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别人会在哪个瞬间想杀了你。”想到这里龙井更是紧紧地捂住了嘴巴,恨不得连眨眼都省了。
“爹,她是什么人,你把她说的玉珏交给她,让她放我们走啊。”徐霆飞虽然也不知道那轿辇中做的是何人但看他爹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便知道其中不是个好对付的。此时他已受了莫大的苦楚,实在不想死在这里。只可惜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却引来了那轿辇中的女子一阵凄笑。那声音如泣如诉,听得人即觉凄凉又觉森冷,直叫人从心胆中升起一股恐惧。
“你们这些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徐庆天听了她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惊惧的问道:“扬州海家是你下的手?”
“哈哈哈哈,你说呢?”
“我把我这条老命交给你,放过我的儿子!”
“我说过,你们,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那女子话音刚落便有一道银光从那白色的轿辇之中迸发出来。徐霆飞只觉得胯间一痛,他连忙低下头,之间他双腿之间已经弥漫了一片血渍,徐霆飞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便晕了过去。徐庆天见爱子被废顿时五内具焚,他将徐霆飞轻轻放在地上,握紧了手中的宝剑一字一句道:“贱人,我与你拼了!”
徐庆天运起十层功力向那白色轿辇刺去,这一击威力非同小可,徐庆天所经之处草木皆飞,可见他是存了玉石俱焚的心思。站在白色轿辇两旁的黑白无常见他来势汹汹的刺来却没有出手阻止,只是嘴上噙着的笑容更加古怪,让人琢磨不透这轿辇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眼见徐庆天得剑尖已经碰到那轿辇的白纱上,自轿辇中忽然射出一颗黑钉迎着徐庆天的剑尖便冲了过去。此时徐庆天已经身在半空中,看着那枚铁钉他心中一冷想要躲开却已经来不及。那铁定打入他的左胸,他的胸口以时便焦黑一片,浓稠的血水顺着皮肤淌了下来。
也许是怕他脏了自己的轿辇,射出铁钉之后便又挥出一道劲力将徐庆天打飞出去。徐庆天落着的地方正是龙景轩藏着的地方,他们四目相对吓得龙景轩又将捂着自己抠鼻的手紧了几分。徐庆天死死盯着龙景轩,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度将一块绑着青色四线的玉珏放到了灌木旁。龙景轩见他的意思似乎是想让自己讲这玉珏拿走,又想到刚刚那女子找他麻烦似乎也是因着要讨要这件东西而对这几人痛下杀手便悄悄的将那块玉珏拖紧了灌木。
徐庆天见龙景轩收下了那块玉珏,便拼尽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他捂着已经开始溃烂的左胸,呸的一声吐出一口黑浓,提着剑一步一步的向白色轿辇走去。只是他还没走出七八步便又倒了下去,这次徐庆天再也没有站起来。
黑无常和白无常见他已经气绝便挑开他的衣服摸索起来,最后发现除了一些银两外他身上什么也没有。
“主子,玉珏不在他身上。”白无常道。
“没有就去飞云门找,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
“徐庆天已经死了,他儿子和这姑娘要怎么处置?”黑无常问道。
“嘿嘿,这小姑娘长得不错,我本来想留下来享用,却被你这黑子一掌拍上,现在恐怕也活不了吧。”白无常戏谑道。
那轿辇中的女子沉吟了一下道:“那女子不必管,这男的带回庄里,我要让他后半辈子活得人鬼不如!”
交代完了后事那几个小鬼便抬着那白色轿辇离开了。黑白无常将廖雪梅的直接抛到了徐庆天身上便也走了。他们离开了约莫一炷香时间之后龙景轩才慢慢从灌木丛中踱了出来,拍了拍自己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的双腿,龙景轩一瘸一拐的朝着来时的方向奔了回去。
几人已经在原地等了龙景轩半个多时辰,早就不太耐烦。丁玲珑见龙景轩回来立即站了起来,揪着他的衣襟问他到底去了哪里,大有他若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便要暴揍他一顿的意思。
龙景轩将刚刚自己目睹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厉无痕,还将他刚刚得到的玉珏也交给了他。厉无痕看着那玉珏陷入了沉思。这玉珏和他在扬州海府看到的那一块极其相似,他记得当初海东青还请元宝帮他多多留意这玉珏的去向,显然他和那白色轿辇中的女子都在寻找这样东西。
“这东西,我家似乎也有一块。”沈青纹见厉无痕眉头紧锁的看着那玉珏便出声道:“只是在那场大火之后那块玉珏便不翼而飞了。难道屠我满门的人和他们是一伙的?”想到这里沈青纹双目泛红,面染凄色,拿着剑便想去追那白色轿辇。厉无痕连忙拉住她道:“沈姑娘你莫要激动,且不说他们已经走远了,就是他们朝着哪个方向走我们都不知道又如何去追。而且我现在怀疑,不仅是沈家与徐庆天,就连阎王寨与海家的案子也是他们做下的。对付这样的人,我们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想到这里厉无痕皱起了眉头,敌人在暗我在明,而且从这几桩案子就可以看出这些人的行事何等缜密,想要将他们连根拔起,恐怕是不容易。
听了厉无痕的话龙景轩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当时姓徐的的确问过一句‘扬州海家是你下的手?’那轿辇中的人也默认了,那扬州海家与你说的海家可是一家?”
“不错,扬州海家死的是扬州飞鲨帮的少帮主海伯澜。我这次上琅琊也是为了洗刷曾经的冤屈,没想到凶手就在这一山之间却与我失之交臂。”
“对了,那对无常走的时候那红梅庄的女子似乎还没有断气。她中了黑无常一掌之后便没有人再去管她,我们若将她救回来不就能洗刷厉大哥你的冤屈了?”龙景轩道。
“不错,她在哪儿,你快带我们去。”
因为离得着实不远,不一会几人便找到了那地方。龙景轩举目四望却找不到廖雪梅,正在心急之时却听到厉无痕喊道:“你们过来看。”
“这里怎么有一滩黑水?”丁玲珑捏着鼻子道。
“想必这就是徐庆天与那廖雪梅了。”厉无痕淡淡道。
“怎么可能,我才来开这么一会人,这两个人怎么会就化成了一滩水!”
厉无痕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在旁边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在那黑水中随意划拉了几下,便将一块玉牌、几样首饰还有一枚黑乎乎的铁钉划拉了出来。
“这跗骨钉是徐庆天的独门暗器,据说中了这件暗器的人会骨腐肉烂最后化成一滩脓血而死。那黑白无常将廖雪梅扔到了徐庆天身上,想必就是想靠着这跗骨钉将她一起化了,毁尸灭迹。”
“那现在可怎么办?”沈青纹问道。
厉无痕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将那象征着红梅庄身份的玉牌包了起来对沈青纹道:“虽然这条线索断了,但是他们一定会派人前往飞云门去寻找我们手中的那块玉珏。你们拿着这块玉牌先去红梅庄替廖姑娘报丧,顺便通知阎王寨的人此次我恐怕不能如期赴约了。”
“那你呢?”沈青纹直觉厉无痕想要独自去做些什么事情便开口问道。
“我去飞云门截住那两个无常,也许可以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那我和你一起去,我身负沈家的血海深仇,不能明知仇家去向还偏安于此!”沈青纹双眼写着决绝,厉无痕看的出即使他不答应沈青纹也会偷偷跟着,到时候他不在她身旁也许她更是危险便点头同意了。厉无痕将那玉牌交给丁玲珑对她说:“你拿着这块玉牌到红梅庄去廖姑娘报丧,然后在那里等待阎王寨的人,告诉他们我有事在身此次不能赴约,但一定会给他们个交代。”
“我知道了师兄。”
厉无痕看她懂事的样子很是欣慰,又交代了几句便和沈青纹下山去了。两人在琅琊山下买了两匹好马便直接出了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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