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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勾手指头,燕绥示意安博衍走近些。
狭长的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光,安博衍果断靠上来,“说吧……”
“你愿意成全我?”
安博衍点头,轻嗯了声,“除了杀人放火……唔……”
燕绥猛然吻上还在不断翕动的唇,软而微凉,因为没有控制住,两个人的唇撞到一起,牙齿也微微磕碰到,一股奇异的甜美香气自唇齿间传来,燕绥觉得,有些像是岩兰草混着淡淡的奶香气。
没想到自己会被强吻,安博衍保持弯腰的姿势僵住了,很明显的,燕绥的舌居然大胆地划过他的齿间,转了一圈才退出去,这个女人!
“你不会是初吻吧?”恋恋不舍地离开香唇,燕绥心跳如擂鼓却故作老道,“别指望我会嫁给你,我只是在做我很久以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多谢衍少成全。”
强吻了他,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一大堆废话来,安博衍回神,抿了抿唇,味道还不错。
双手捧住燕绥的头,安博衍给了燕绥一个更为激烈的吻,直到燕绥快要因为缺氧而窒息,才啵地一声松开。
“答应你的,当然要帮你完成,不过,你也别妄想我娶你,我对长毛扫盘怪没兴趣。”
说完,挑挑眉,安博衍转身走开。
目送安博衍渐行渐远,燕绥无力到勉强抬起手,抚摸过自己发麻的唇,舌头好像是肿了,稍一动就疼。
“你到底会不会接吻呀?”燕绥口齿不清地抱怨。
走出燕绥视线,安博衍吐出口血水来,这个怪物,把他的嘴唇都撞出血了,幸亏是在里面,否则,非得被家里人追着问不可。
进去主楼,安博衍走去电梯,却被安博智叫住,“博衍,跟我过来……”
“什么事?”
发现安博衍嘴唇艳红,安博智神色微顿,“大伯让你过去。”
注意到安博智的视线,安博衍表情平淡,阔步走去小客厅。
进门就见护士一切准备妥当,安博衍转身就走,却被安博智横身挡在门口。
“博衍……”
嘴上有伤,安博衍不敢说话,蹙眉回头看向唤他的大伯。
“老实坐下打针换药。”
安朝行背对着门口,正在同安朝怀对面坐着下棋,听不到安博衍的抗议觉得稀奇,回头看去,就见安博衍一脸幽怨,紧闭着嘴,被安博智摁坐进沙发里。
“博衍,你的嘴怎么了?”
安夫人坐在一旁沙发上追泡沫剧,听到动静,过来安慰怕打针的小儿子,来到近前,先发现了安博衍微微肿起的唇。
“没什么……”躲不开,安博衍只能简短回答。
“怎么有血?”安博智离得近,安博衍稍微开口说话,立即敏感地发觉到了血迹。
“怎么会出血呢?大伯,快来看下。”
安夫人紧张起来,过来就要让安博衍张嘴给她看。
哪里能让家人看到,安博衍闭紧嘴巴试图落跑……
“张嘴!”安博衍仅一只手能动,被安博智钳制得死死的,逼迫他张嘴让大伯检查。
被一个女人强吻到嘴巴出血,简直是太丢脸了,安博衍死活不张嘴。
“博衍,来,给大伯瞧瞧……”
安朝怀也赶过来凑热闹,气得安博衍摇头。
“他又不是小孩子,你们在干什么?”作为父亲,安朝行发话了,“只不过是嘴出了点血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松开安博衍,安博智道,“爸,嘴唇红肿出血有很多原因,不过博衍的伤势看起来很奇怪……”说着,安博智如同审犯人一样问安博衍,“为什么不肯张嘴给我们看?”
“衍少,麻烦你把手给我……”
护士拿药过来,准备给安博衍滴注,算是解了安博衍的围。
为了保住嘴里的秘密,安博衍配合地伸出手来……
安博智盯着奇怪的安博衍,凑过去同大伯和父亲嘀咕。
“爸,我看博衍嘴上的伤,像是磕碰造成的,可是,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会不小心到把嘴撞出血?”
都是过来人,听了安博智的话,安朝行压低了声音,“难道是亲出来的?”
“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老哥俩对视一眼,安朝怀不解,“你们家有什么人能让博衍动心的?”
安夫人瞧见几个人聚在一起,也不知都在议论些什么,凑过去听了,立即指认,“会不会是燕小姐?”
安博智听母亲提到燕绥,面色不由一沉,“安晴已经警告过她了,难道她还敢接近博衍?”
被二哥不顾及颜面强行要看嘴里伤势,此时,一家子人又聚到一起嘀嘀咕咕,时不时还要朝他这边扫上几眼,长久以来忍受监视的压抑被激起,安博衍扯掉手上针头,直奔楼上而去,并且把电梯关掉,不许安博智上楼烦他。
站到镜子前,安博衍拉开下嘴唇,照见上面的口子肉向外翻着,看起来十分狰狞。
“难道是在和怪兽接吻吗?该死的女人!”
倒吸口冷气,安博衍开始洗漱,换上家居服坐进沙发里看球赛。
“开门!”
电梯被安博衍锁死,安博智爬楼梯上来,发现楼梯门竟然也被安博衍自内锁死,拍着门板叫门。
“你再不开门,明天你就别想出门!”
对于安博智的威胁置若罔闻,安博衍把音响声音调大,立时,观众的呐喊声,裁判的哨声,球员的叫嚷声,全部汇合到一处,成功盖过了安博智的声音。
“好,你不开门,我这就去问燕小姐……”
安博智说完转身就走,口袋里的手机却骤然响起。
接起电话,安博智开口质问,“安博衍,你居然不给我开门?”
“二哥,如果你再这样任意妄为,我明天就从这里搬出去。”
安博智被安博衍无情的话激到,瞬间发飙,“你这是在同我抗衡?”
“是,我是你弟弟,可不是你的犯人,你最好搞清楚这件事。”
自小看着长大的小屁孩,居然敢向他叫嚣,“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虚伪!”安博衍切齿,“不要为你的独裁找理由。”
“好,我现在不和你说这些,爸和大伯让我找你下去。”
无论他在外面如何凭借实力去打拼,以此获得尊重,可是在这个家里,他就是一个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囚徒,安博衍坚决抵制,“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