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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此生尽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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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言清楚自己是招惹了他,如果是真的夏宇言,淡泊的性子绝对不会有这样越轨的事情出来,超越友谊的占有,是爱吗,还是年少的悸动?廖言不知道答案。

    萧昀赤纵声地大笑甚至眼眶含着些泪水,转过脸去,声音兴奋道:“果然,纯情处男最好骗了。”

    猛然一震,能感受得到萧昀赤压抑着的苦楚,廖言不心软,只是撩唇道:“是啊,差点真被你唬住。”

    做了个深呼吸,萧昀赤高声说:“帮我把药膏拿给太公。”

    廖言说了个好字,从袋子中找出药膏,出了厨房。

    门被关上后,素来最张狂的萧少爷歇斯底里地为了一个男人痛哭,不敢出声,只能呜咽。

    向来缘浅,奈何情根深种。

    走到起居室门边,廖言看到房内有半个身影,歪在竹椅上,看起来很是惬意。

    萧老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门口的男人便招手唤着:“阿宇,来坐会。”

    廖言挂着和善的笑容,走进把东西放在桌上,“昀赤给您带了些药膏,一会吃完午餐再抹上。”

    看着桌上的药膏,萧老不免感慨,“阿昀长大了啊,知道心疼人,就是这性子啊,也不知道哪家姑娘能喜欢。”

    于萧老而言,对子、孙、曾孙辈最惦记的是他们的身体婚姻,再是事业。

    廖言抿唇思酌,萧老的期待如此之高,他就更不能让萧昀赤继续耽溺。

    萧老又说:“哎,总说阿昀,我可看报纸说了,你和安家的丫头合得来啊。”

    “是同班同学,晚宴时候多聊几句就被夸大了。”带着体面的腼腆,此时廖言的神色就像被说破情/事的少年,受不得打趣。

    “当年头次见着你还是个邋遢的小孩,怕人就躲着到树洞里去……”想起往昔,萧老侃侃而谈,“你的事情啊,我常记着,阿昀身边的人,现在好好的就行,当初还怕阿昀追查你的过去,我就跟你父母商量着封了消息。”

    廖言细品萧老所说的事情,远比他调查的详细得多。夏宇言因为家庭教育的严苛曾经患过两年的自闭症,不修边幅,只喜欢画点东西,当年人们对于绘画还停留在认知浅薄的程度,颇有天赋的画作被家人不以为然,只找家庭教师和心理辅导师陪着,调整过来后又是无止境地学习。

    萧老含蓄地带过一句,当年的夏宇言甚至有自残倾向,身上的大伤小伤折腾医生很多次。

    所以夏宇言彬彬有礼,对绘画执着而珍视,其他不过泛泛,纵使是认识两年的萧昀赤也不知道他的一切。

    所以他根本查不到夏宇言入学之前的任何资料,还好兜兜转转,在萧老这儿了解清楚。

    廖言一抬眼,瞥见门口的一抹黄色衣角,微微皱眉。

    扇贝拌菠菜、糖醋鱿鱼卷、蛤蜊蒸蛋,还有几道叫不上名字的菜式,一一陈列在餐桌上。

    萧昀赤脱掉围裙,洗干净手才把最后一道鲜虾五彩汤端了过去,看到的是太公和宇言盛赞的目光。心底的味道早已被酸涩淹没,萧昀赤只是垂首吃饭。

    不是恼羞成怒,而是对这一厢情愿感到绝望。

    萧老看自家曾孙的行为很反常,皱起稀松的眉毛,“阿昀,怎么一声不吭啊?”

    萧昀赤嬉皮笑脸回应,让自家曾祖父乐呵呵地开始用餐。

    廖言看着萧昀赤只顾着笑,碗里的饭一点没动,用公筷夹了菜进去,抢了话茬。

    看着碗中的鱿鱼,萧昀赤掀唇夹着吃下,掩住欲勾起的唇角。

    午膳过后,萧昀赤和廖言告别要回屋午睡的萧老之后离开房子。

    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廖言组织着词句想用一个合理的理由和萧昀赤分居,同一屋檐下,难保萧昀赤不会冲动。

    萧昀赤看着尾随的车子,澄澈的蓝眸划过几点魅色,“有人追我们,坐……”未等稳字脱口,手上便下意识地狠打方向盘,却被宇言拦住。

    五年后。

    新闻头条疯狂地刷着夏家公子出现在董事会上的场景,将紫鱼冠上起死回生的噱头博着版面。

    夏宇言看着萧氏集团的大楼,想起当初那段反常的行为。

    “这幅画好美……”

    “谢谢。”

    “你……是二年级的夏宇言吗?”

    “你知道我?”

    “我,我听说的。”

    “还有多久上课?”

    “才刚刚下课,大概还有十分钟吧。”

    “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听别人说圣黛学院的樱花林死过一对早恋的男女,久而久之就被圈为禁地……”

    “所以你好奇来看?”

    “是。”

    樱花林第一次见到安紫熙,他居然开口搭话,夏宇言走到柜台前,说明来意。

    “宇言,这么早就回来了?”

    “画完了,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樱花林是禁地的事……”

    “我叫人传的,去年你第二次去的时候,我就让人清场了,哪个蠢货到你面前乱讲?”

    “你也太胡来了。”

    “死掉的那对恋人是真实的,一百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圣黛学院还没建。”

    “你怎么知道的?”

    “我无所不知。”

    “我还知道,你、是、处、男。”

    “所以呢?”

    回到教室之后,和萧昀赤难得的亲密戏谑,夏宇言看着前台女人拨完电话之后仓促引路的样子,微微带笑。

    “今晚来银魅酒吧。”

    “宇言,你的青春期……终于到了呢。”

    “给我的管家发条短信,今晚不一定回去。”

    “让她走。”

    “这样的成绩,我连平手的几率都没有。”

    酒吧的刻意救人,甚至玩起了骰子,夏宇言沉思,咬肌稍动。

    车祸是偷拍视频的始作俑者发起,用最极端的方法置他和昀赤于死地。

    始作俑者……是他父亲前妻在离婚后发现怀有的两个月的孩子。

    离婚原因是前妻出轨。

    夏宇言真庆幸,那段不合时宜的记忆能让他获得爱他的人,纵使时隔五年才能再见。

    电梯的门一打开,夏宇言就看到站在办公室门口的男人。梳理得当的褐色头发,更为立体的五官,依旧是如海般蓝澈的眸子,望着他,带着久违和痴恋。

    那场车祸,萧昀赤本来是想把车子往自己那边转,以防副驾驶的宇言受伤,却被一把制止。宇言倒在他身上中,半晕半醒地问:“昀赤,有没有受伤?”

    将宇言送到医院之后,萧昀赤身子支撑不住被医务人员送去急诊,等萧昀赤醒来,收到的只是宇言转院的消息。

    夏家夫妇隐瞒了宇言的伤势,送宇言到d国去接受治疗,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更晚,国内的记者只能将其打上已逝世的标签,萧昀赤不信,辗转调查了很久,依然没找到。

    被家族的期望和责任压得喘不过气来,萧昀赤只得放下这件事,专注于事业,偶尔空闲,一遍遍地回忆着过去,无法自拔。

    夏宇言迈步走近,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微微侧头贴着萧昀赤的耳垂,呢喃着:“昀赤,我回来了。”

    所有问题和怒气在这一瞬被堵住,萧昀赤鼻尖泛酸,伸手紧抱,“宇言,”已经说不出任何字眼,只是一遍遍地确认,“宇言……宇言……”

    夏宇言余光落在周遭偷偷打量的员工上,勾唇环着萧昀赤的腰转入门内,然后反锁。

    “昀赤,我爱你。”

    猝不及防被这三个字砸到,萧昀赤拉着夏宇言打得端正的领带确认,“真的?”

    “是,”夏宇言凭空摸出一枚戒指,“我们结婚。”半个月前国家通过了同性婚姻法,他们的结合,合情合法。

    这么快!萧昀赤看着夏宇言不由分说就把戒指套入自己的无名指,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舍得,脑袋一团混乱,只能牵强地扯出一句话:“那当初你为什么拒绝?”

    指尖抚过昀赤皱起的眉头,“大概是因为害怕,”夏宇言的手指往下,掠过鼻梁,擦掉鼻翼的薄汗,“十七岁的你,又怎么受得住流言和家族的压力?”

    近看着宇言的脸,萧昀赤对这个答案暂时不发表意见,挑起坏心思,“你也说一遍,不能让我一个人丢脸。”

    夏宇言眸间划过一丝异样,是想也拒绝一次?那怎么行,手指绕到下巴,翻转着逗弄喉结,骨碌碌的有趣极了。

    萧昀赤眼底氤氲着水汽,轻吟娇喘,似是受不了这样的调戏,伸手搂住夏宇言便主动吻了上去。

    舔/弄着宇言的唇珠,圆润湿甜,萧昀赤贴紧,用牙齿细细啃啮,被宇言伸出的舌尖抵住,无声地制止。

    一番热吻,诉说衷肠。

    “轻点……唔……”

    众人听着萧昀赤办公室传出的声音忍不住脑补各种情节,窃窃私语:

    “真看不出来boss是受啊,苦等五年居然被压了!”

    “而且一见面就全垒打,啊啊当初设计公司的建筑师真是太良心了!隔音居然差到爆!!高清无/码版的娇喘好动听!!!”

    “嘘,别让人知道,否则改装修就完蛋了,下次可没机会……”

    小职员们之间交换了一个你懂的眼神,竖起耳朵继续听墙角。

    “哈,不要,疼……别……”

    小职员们狼血沸腾,小心地推开门,露出一丝缝隙往里看:

    只不过是夏少爷帮自家boss的后颈上药!

    他……他们居然思想如此龌龊,不过好好奇boss的后颈是怎么撞到才受伤的?小职员们看着生气着翘起唇角的boss,暗道不好……

    于是一干职员被上完药之后的萧昀赤扔了一个u盘让他们拷贝好回家看完,明天出题考试。

    出门时候才看到,门后中上的位置有个凸起的装饰硬物!小职员们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赶紧出去以防被boss发现然后灭口!

    萧昀赤挑着眉看坐在办公室里的男人,好奇之前欲/火焚身时候怎么没做,其实他后颈的伤没太大问题的,难道不能硬?萧昀赤摇摇脑袋,抛开不切实际的想法。

    “想什么?”

    “没……”什么二字还未脱口,就被宇言的视线所慑,老实交代,“你怎么不让我做?”

    夏宇言唇角僵了僵,没想到昀赤到现在还没看清楚局势,反正很快就下班了,诱惑般启唇:“现在也可以啊。”时隔五年,他想昀赤早就想得发疯,本来是怕求婚太唐突惹得昀赤不开心,没想到昀赤想要的更多呢。

    五年,他以重伤为由扰乱了那对母子的视线,学课程、接管家业,以及打压对方。

    直到整理完证据,在法堂上看到二人被判无期——没有任何疾病,才罢休。

    萧昀赤得到宇言的许可便扑了过来,上下其手地扯掉衣裤,夏宇言手指灵活地解了萧昀赤的扣子,一手搂腰一手抵在胸膛,翻身把夏宇言压在沙发上,未等昀赤反应过来便落吻于唇,缱绻成欢。

    夏宇言注意到,对面的水箱中紫鱼成双,效仿他们相依偎,轻笑着把这件事讲给昀赤听。

    萧昀赤昂首,也看到了紫鱼的动作,五年前他把紫鱼移出水箱放在地上,沮丧地看着恍若自己的生命反复翻腾然后奄奄一息,最后猛然清醒才把紫鱼放了回去,他知道,自己不能离世,否则害宇言的人会一辈子逍遥。

    他利用自己的人脉查到了始作俑者,却是很难撼动,等自己有能力解决,却被宇言抢先。他知道后,只是等着宇言的回归,等着再说一次五年前的话,可惜被抢了词。

    亲吻着昀赤结实的肌肉纹路,夏宇言用舌尖在上面打着圆圈,引得萧昀赤一阵轻呼,感觉*已经叫嚣着要释放,有些急不可耐地催促:“不要弄那么多前戏,直接坐上来自己动!”

    既然昀赤都说了不需要前戏,夏宇言听从地往下抚弄,就像是任性的孩童将手指插入米缸,一根两根,三根……有些极限,轻轻地旋转律动,看着昀赤惊诧的蓝眸,夏宇言换下手指,猛地深入!

    “夏!宇!言!你体位不对!”不该是他进去的吗!

    “乖,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