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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刚说完,手中的那把匕首突然亮了起来,发出一道三尺长的蓝色剑芒,就像荧光棒一样照得周围几丈开外都能看得非常清楚。
叶泽笙吓得一个哆嗦,手一抖,匕首掉到了地上,蓝色的剑芒立刻就消失了。
四周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跟黑暗比起来,蓝色的剑芒似乎更好一些。
只几秒钟,叶泽笙重又提心吊胆地捡起了地上的匕首,但这次这匕首却似乎是怕再吓着她,又像是被摔坏了的灯泡一样,居然不亮了。
“亮呀!亮呀!……你快亮呀!”叶泽笙拿着匕首使劲拍了拍又摇了摇,口里焦急地就像是跟人说话一样。
“择生,听她的话。”那男子的声音一出,匕首便又亮了起来。
叶泽笙刚刚归位的三魂七魄又都吓得跑了一半。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叶泽笙觉得就算是用砖头把自己的脑袋砸上个千万遍,也想不出这其中的原因来:“它居然能听懂你的话?”
那人却不在说话了。
叶泽笙也不是个好纠结问题的人,既然人家不想回答那就不问了,想不出就不想了。目前最要紧的是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想办法出去才是。
于是大着胆子爬起来,既使自己遇到的是个鬼,她也要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就算是死也不能死的糊里糊涂的。
在剑芒的光线下,叶泽笙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终于看清楚,这果然是个圆型建筑,也的确是由无数块石板垒砌而成的。
但是这些并不是普通的石板,而是石碑,这些石碑上每一块都雕刻着飞鸟走兽和各种各样栩栩如生的精密图案,看起来起码已经历经了几千年的历史。
再仔细一看,上面不光有图案,还雕刻着三四种密密麻麻不同字体的奇怪的古老文字,却不知道记载着的是什么意思。
转了一圈,看完了石碑上雕刻的图案符文,叶泽笙直觉得头晕眼花,一下子就变得头重脚轻。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依靠在一块石碑上稍作休息。
没一会儿,叶泽笙觉得自己像是因为缺氧快要窒息了,不仅呼吸困难,而且身体也仿佛变成了一片羽毛,轻飘飘的开始向上浮。
在剑芒的光线下,叶泽笙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终于看清楚,这果然是个圆型建筑,也的确是由无数块石板垒砌而成的。
但是这些并不是普通的石板,而是石碑,这些石碑上每一块都雕刻着飞鸟走兽和各种各样栩栩如生的精密图案,看起来起码已经历经了几千年的历史。
再仔细一看,上面不光有图案,还雕刻着三四种密密麻麻不同字体的奇怪的古老文字,却不知道记载着的是什么意思。
转了一圈,看完了石碑上雕刻的图案符文,叶泽笙头晕眼花,一下子就变得头重脚轻。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依靠在一块石碑上稍作休息。
没一会儿,叶泽笙觉得自己像是因为缺氧快要窒息了,不仅呼吸困难,而且身体也仿佛变成了一片羽毛,轻飘飘的开始向上浮。
迷迷糊糊中,叶泽笙看见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出现在圆形建筑里。
少年一出现,四周的石碑也跟着发出一道道红色的光束,这些光束犬牙交错,汇集到了圆形建筑的顶上,然后又形成一个圆柱体返照下来把少年死死地封印在里面。
少年看似简简单单无捆无绑地站在那里,他不动什么都看不出,可是只要他一动,他的周身就发出一种锁链摩擦时才会有的令人胆寒的响声。而且这响声一起,肉眼才能看出少年的四肢,包括脖颈上其实是被无形的铁链锁住的。
“你是谁?”叶泽笙虽然呼吸困难,人也有些迷迷糊糊的,但脑子还算清醒。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也顾不上害怕了,随口问那少年。
少年抬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微弱,却依旧让自己保持口齿清晰,他说:“师妹,你……已经忘记我了吗?”
“师妹?”叶泽笙心里咯噔一下:这称呼咋那么怪异。他居然喊自己师妹?
呃!不对不对不对,肯定是自己幻听了幻听了。
叶泽笙想找出一万个理由来证实自己的猜测没错。
可是下一秒那少年说的话,让她更加目瞪口呆,直接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几百次,又投胎转世了几百次。
“师妹,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跟着师傅无名散人在鹿鸣山学艺的事情吗?……如果不记得了,也不能怪你,那时你还小,而我又离开鹿鸣山又太早,你可能真的不记得我了。”
镇定,镇定……
叶泽笙的心快要跳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少年说的这些话会在自己心里起反应,自己的记忆里居然真的出现了一段与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一起在一座深山里舞枪弄棒的片段。
而且是那么的熟悉。
“云深师兄?”叶泽笙脱口而出叫出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名字来。
少年一听这声呼唤,仿佛是被重新注入了活力一般,有了生气。声音再响起时,也明显大了一些,只听他又惊又喜地说道:“师妹,果然是你,你终于还是想起师兄来了,我还以为我此生再也看不到你了。”
然而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被完全掏空了一般,无力的垂下头去。又像完成了一个天大的任务一样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才说道:“师父,我没有辜负你的嘱托,我终于找到师妹了。却不知道你老人家又在哪里?”
叶泽笙看他这样,心里居然非常难过,本想再说几句安慰他的话。
可就在这时只觉眼前一花,多了一个红衣红裙的女子。
这女子身材纤细,样子极美,看不出年龄。加上一袭红衣拽地,更衬得她美艳不可方物,只是脸色却苍白如纸。看了让人平白生出一种绝望、柔弱、无依之感,使女人看了不免要去同情,让男人看了想要去保护。
她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被红光禁锢住、已经虚脱了的少年,脸色阴晴不定。
许久才缓缓地转过身来,对贺泽笙说道:“泽笙,你真好本事,被烧成了灰烬都没能使你放弃营救自己的心上人。过去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还能找回来?可真是痴情啊!只可惜,这是西夜的幽都冥界。不是云起国的国界。即使你长出三头六臂,也休想把他救出去。”
说到“只可惜”三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变得近乎疯狂。
幽都冥界?
是什么鬼地方?
叶泽笙觉得是不是自己耳朵坏了,听错了。心里腹诽道:冥界?说白了不就是老百姓口中的阴曹地府吗?可这也有点太不可思议了吧?口里却毫不客气地脱口而出:“你是谁?看着都不像个人,倒像是个死了八百年的女鬼,看了就让人觉得恶心,倒胃口。”
“你说什么?”红衣女子霍地抬头,一双犀利如刀的眸子,瞬间盯上贺泽苼的脸,苍白如纸的面容上突然爬上一条条黑色像蚯蚓一般的线状语,看着极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