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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与君初相识,却是故人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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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当了几天逃兵,又不得不厚着脸皮出来给自己说几句自我开脱的瞎话。

    本书写了二十一天,写到了六万字,我突然就想撂挑子不干了。因为实在是太难了。想写是一回事,真正开始写了又是另一回事。

    自己静下心来看了一遍,真想找一把降落伞跳楼,实在是既没脸见人,又不敢死啊!连自己都不忍直视的文,会有人愿意看??文笔太烂、情节太乱、主次不分、构思安排各种问题……,说白了就是流水账。想想自己曾经作为读者时的各种挑剔和嫌恶,我就想啪啪自己打脸(捂脸捂脸)。如今位置互换一下才知道,书,不是那么好写的。明明就是个文盲却还要装文化人就更那什么了。唉!算了,不说了。

    自己给自己泼了一瓢冷水之后,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该吃吃、该睡睡,过了几天猪的日子。

    然而拿起来不容易,要放下就更难。断更了几天,心里总是不安,那种心情真是一言难尽,既像是和初恋情人分了手、又像是盖了一座烂尾楼收不到工程款(坏笑)。

    终于按耐不住,偷偷地爬出来瞄了几眼,投推荐票的人还在增加,收藏的人也在增加……

    于是心里那一点点即将熄灭的小火苗又“腾”地窜了起来。

    流水账就流水账吧!文笔烂就烂吧!至少得把故事写完整,更不能把房子盖成烂尾楼。

    最最重要的是得对得起那些投了推荐票和收藏的,以及正在阅读本书的读者朋友们!!!

    有始有终,方为胜者。

    谢谢大家!

    —————正文—————

    于是身为三军副统帅的大将军叶红,以为云深只是劳累过度旧病复发,只好隐瞒下云深太子病重的消息,按照已经安排好的行程日期,把昏迷不醒的云深带回了帝都。

    谁也不曾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似简单合理的突发事件,云深太子便被人借机掉了包。

    “太子殿下……”墨修言进来的时侯,云深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扑倒在茶几上,茶壶茶盏碎了一地,茶水四溢。身上又冒出一缕缕肉眼可见的黑气。

    墨修言忙把云深搀扶到床上躺下,取出银针又要给他扎针。云深却一把按住了墨修言拿着银针的手。虚弱地说道:“不用,休息会儿就好了。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办,不能睡。”

    “太子殿下……”墨修言急道:“有什么事等过了今晚再说。你要责罚也好,要杀要剐也行。等你好起来,我随你处置就是。”

    说完,也不等云深再做出什么反应,就手起针落。

    云深缓缓闭上了眼睛。

    ……

    “苏简,快醒醒,你那小女朋友又来找你了。”

    云深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却被人给推醒了。他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了推他的人一眼。这是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子,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正府身看着自己。

    云深只看了一眼又要睡去,那人再次推了推他,说道:“苏简,你是不是耳朵聋了,听不到有人喊你呀?”

    云深仔细一听,果然窗外有一个女孩子正在扯开嗓子大喊着:“苏简,你个王八蛋,你再不下来,姑奶奶可要上来了。”

    云深心想:人家喊的是苏简,关他云深什么事?还是躺着动都没动一下。

    不多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就有人开始用脚踹门。还是那个女孩子的大嗓门:“苏简,你奶奶的,到底出不出来?”

    眼镜男孩实在是受不了,自己走去把门打开,说道:“大小姐,求您老人家高抬贵脚,饶了这扇门吧!你家那位爷不肯起床我也没有办法帮你。”

    云深皱起了眉,这话听着咋那么别扭呢?

    刚想说点什么,胳膊就被人又拖又拽。大嗓门就在耳边又响了起来,这回多半有了些撒娇的意味:“苏——简,你给我起来,起来。大白天你睡什么觉呀?快——点——起——来。”

    云深天生就一副好脾气,虽然现在被人又拖又拽打扰了休息,却也不发火。只是懒洋洋的说了一句:“苏简?苏简是谁?”

    此言一出,室内立刻静得落针可闻。

    但只一瞬,那大嗓门女孩便哈哈大笑起来:“苏大公子,你是不是睡傻了呀?别逗了。快点起来,你不是说要去福利院看看的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呀?怎么变卦了?也行,不去就不去,反正是你自己的事。不去拉倒。”

    云深被她吵得也无心再睡了,再次睁开了眼睛,眼前的女孩子,眉眼秀气而灵动,脸上有点儿婴儿肥,稚气尚未脱尽。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一头长发扎成个马尾巴垂在身后,看上去最多也就是十五六的样子。

    “叶泽笙?”云深大大地吃了一惊,看着大嗓门的女孩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叶泽笙故作惊讶地问道:“苏大公子,你不是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了吗?怎么还认识我呀?”

    眼镜男孩干咳了两声,说道:“你们两个够了啊!谈恋爱虽说不犯法,但也得注意一下影响好不好?没看到这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吗?”

    云深脑子一片混乱,自己何时成了苏简?还有这个叶泽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连串问题把他给弄得晕头转向。

    他飞快地在脑子里搜寻着这些问题的答案。叶泽笙叶泽笙叶泽笙……终于想起来了,这是自己高中时候的班主任叶铭的女儿。

    拿起一旁桌子上的一面小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脸,依旧是十八九岁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叶泽笙拿掉他手中的镜子,瞪他一眼:“一个男孩子照什么镜子,臭美。今天是周末,走走走,我爸说让你忙完了今天去我家吃饭,他想见见你这位得意门生。”

    经她这么一说,云深想起来了他和福利院的院长肖阿姨约好了,这个周末回去一趟的,昨晚身体不舒服,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要不是叶泽笙来闹腾这一下,他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苏简一出生就是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后来被送进儿童福利院,一直都是这个肖阿姨在照顾他,直到后来他离开福利院去上大学为止。现在苏简为了不再给福利院添麻烦增加负担,他自己一边打工一边读书。

    叶泽笙正是他在一家网吧里修电脑时认识的,当得知她就是自己恩师的女儿时,难免就对她多了些关心。却没有想到从此这个正值叛逆期,叛逆的过火,对父母的话都当耳旁风的女孩子,却懒上了他。只要一逮着机会,就会从城东的家穿过大半个城市跑到城西他所在的学校来找他。

    “好吧!那我先回一趟家。”苏简从来都称福利院是家,那的确也是他的家。

    两个人卖了一大推吃的、用的、玩的,出现在福利院里时,一帮拖着鼻涕的小孩子把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高矮胖瘦,有痴呆的、有口吐白沫翻白眼的、有拐腿的、有斜眼歪嘴的、有疾病缠身的,都是些身体有缺陷的孩子,几乎没有一个是比较正常的。

    苏简大哥哥一般地把这些孩子搂在怀里,给他们擦眼泪擦鼻涕,擦口水。叶泽笙则是把买来的东西都分给他们。

    “苏简……苏简……你怎么了?”叶泽笙回过头来诧异地看向突然就一动不动的云深,大喊大叫。

    云深也是莫名其妙地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跳要出胸膛了,疼得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拼命地想去按住它,可还是难以缓解那种呼吸困难又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我……我……”

    云深大口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

    肖阿姨正好出来迎接他们,见到云深的状况,脸色都变了:“不好,苏简的心脏病又发作了,赶快打120急救。”

    云深?苏简?

    苏简?云深?

    这两个名字完全混淆了云深的视听。让他傻傻地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他越是想弄清楚自己是谁?脑子越是混乱,心脏也越是疼得他死去活来。

    “公子!”

    “公子……”

    墨修言和逆风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云深的耳中。

    云深眼前又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一身长袍广袖、质地极好的衣服却让他穿得邋里邋遢,正抱着一个酒葫芦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年纪和自己的父皇不相上下。云深一看见他又惊又喜地喊了一声:“师傅!”

    师傅笑而不答,接着他的身边出现了师妹叶泽笙,母后叶妧儿,以及其他几个他非常熟悉的年轻将领。他们一个个朝他招手,朝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