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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入目便是厚重的黑紫色,若非隐隐的阳光透进来,恐怕木夕就要以为是在黑夜了。凝眸细看,房间里还躺着一个人,不过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脸。又闭上眼,静静接收这个世界的信息。
原来床上躺着的是冷家少爷,冷晟睿,自从十岁时因车祸父母双亡,双腿残疾后,性情就变得十分暴戾,阴沉,厌恶出门,甚至拒绝阳光,看这房间里的布置就知道。从车祸后的无人可接近,到现在会和冷家老管家王伯说几句话,也容许部分人接近,其中就包括原主,他的私人医生。女主是冷晟睿贴身女仆,阳光善良,细心地照顾男主,还不断鼓励男主站起来,多出去走走。男主渐渐被女主打动,但也激发了男主的病娇属性,几次差点掐死女主,甚至想要囚禁她。但是女主非但没有过分责怪他,反而更贴心地照顾他(圣母的太过了吧……),最后在女主的帮助下,冷晟睿的腿渐渐好了起来。腿伤好了以后,男主慢慢褪去了阴霾,也渐渐地将女主放在了心里,接着就是he。
现在这个时间点正是女主来冷家的一年前,而原主也刚刚接手上一个私人医生的任务,没办法,这已经是冷晟睿赶走的第十个私人医生了,而木夕因为专业过硬,王伯几乎把她看做救命稻草了,同时心里也是接近绝望了,只希望木夕能改善一下冷晟睿内心,给这孩子带来些光明。木夕是精神医师,同时也对腿部疾病有一些研究,可以说就是最适合冷晟睿的医师。(木夕心里已经吐槽的不能太吐槽了,所以是笔者笔下最适合的女配吗?)然而原书中,木夕并没有喜欢上冷晟睿,只仅仅是尽一个医生的职责,所以在男主表现出对她强烈的占有欲时,只是冷着脸拒绝了所有的可能。最后在男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下,终于提出了辞职。而此时女主的出现成了男主黑化边缘的一束阳光……
木夕接手不久,甚至都没有见过男主,昨天深夜就被急急忙忙叫到冷宅,原因就是昨天是男主父母的忌日,也就是车祸的日子,男主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爆裂地砸了房间,又痛苦捂着脑袋,不住地撞墙。王伯害怕男主伤到自己,拦住了男主,迅速地唤了木夕前来。在木夕的帮助下,男主终于凌晨睡死过去,而木夕怕男主再次失控,就坐在旁边的靠背椅上,睡了过去。
轻挨扶手,木夕站了起来,停顿下就向着男主走去,细细描摹男主的轮廓,不得不说这是造物主的宠儿,浓密的深栗色头发,光滑白皙的皮肤,细长的睫毛静静地低垂,此刻安静乖巧地躺着,美好的像个天使。木夕轻柔地帮他捋了捋被子,放轻了脚步,走出了房间。唤了王伯派人照顾,就走向了为自己收拾出来的客房,由于冷晟睿病情的起伏,怕是要住上一段时间了。
所以,木夕淡定地先去补觉了。
冷晟睿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睁开眼时,浓烈的黑色瞬间浸染了蓝得那么澄净的眼睛,眼皮微掀,王伯就命人将他扶到轮椅上,推向不远处的另一个房间
途经过花园,一幅唯美的图直冲冲撞进了冷晟睿的眼中。沐浴在阳光中,少女微抬起头轻嗅眼前嫩粉色的海棠,嘴角仿佛带着笑容,一头乌亮浓厚的美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柔软,妩媚。
仿佛听到了身后的声响,女生转过头来,见是他们,一双泉水般纯净的眼睛里,含着柔和的光亮。
王伯见是木夕,便对徐晟睿介绍道:“少爷,这是木夕,您的新任私人医生。”
木夕礼貌地笑了笑,干净清爽的声音传来:“少爷,你好,我是木夕。”
冷晟睿眼底的暴戾涨了涨,眼前的少女太美好了,澄澈的眼眸美好得想让人挖下来做成标本收藏呢。握着扶手的手紧了紧,也没回应木夕,冷淡地向管家示意了下。管家向木夕回了个抱歉的眼神,就继续推他往前走。
木夕也不恼,只是静静地看着冷晟睿的背影,回想到冷晟睿除了平时休息吃饭外,几乎就在那个房间待着,也不允许任何人进去,除了老管家可以帮他收拾外,没有任何人进去过。除了女主无意中闯进去,才发现这是个超级大的画室,挂着几幅冷晟睿的画,色调无一不是黑暗、阴沉的。冷晟睿只有在画画时才能真正静下心来,然而,画完之后,往往会被他烧毁,留下的不过是几幅
随后,就启步走向了厨房。
冷晟睿望着眼前和平时大不一样的膳食,抬头望了望王伯。
王伯意识到,笑得皱纹一道道的:“这是木夕做的药膳,对你的身体有好处。”随后想了想,少爷可能没记住木夕是谁,又补充道,“木夕就是下午遇到的那个女孩子。”
冷晟睿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就淡然地尝了勺眼前的菜,随后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只是王伯眼尖地发现少爷比平时多吃了些,笑得合不拢嘴,暗道小姑娘做的不错。随后日子里,冷晟睿的饮食就都掌握在木夕的手上了。木夕几乎变着法儿的改善药膳,当然也同时多加了点“调料”。木夕从那取到帮冷晟睿恢复腿部有十分有效的药,慢慢的就从药膳里下了些,循序渐进对他的腿好些,而且,这些药只能对他的腿痊愈起辅导作用,毕竟导致他的无法站起的根本原因是他的心理问题。
每天上午,木夕都会到冷晟睿的房中做一些基本的问答,可能习惯了,冷晟睿也会从嘴里蹦出些字来。一天,木夕照例来到冷晟睿的房中,一手拿着本子,另一只手捧着一盆仙人球,仙人球上甚至开着朵透明的小花。冷晟睿不是没有看到,仍然只是随意地回几句,却没有问她。直到她把仙人球放在了书桌上,还拉开了窗帘,并且准备离开,冷晟睿的眉头才皱了皱,出声留住了她,“把它带走。”
木夕回过头来,声音轻柔却欢快:“房间里适当的绿色能够使每天的心情愉悦,还有,记得适当地拉开窗帘,让阳光多透进来,不然这个会枯黄的哦。”
冷晟睿眯了眯眼,语气平淡无波,但是隐隐透出命令:“带走。”本以为木夕听到就会乖乖地照做。然而,……
木夕的眼睛弯成了一轮弦月,丝毫没有受他的冷淡影响,轻柔的如同棉絮般:“你可以丢掉,不过,”脆脆地威胁道,“你丢一盆,我就带一盆。”说完也不顾冷晟睿的反应,欢快地逃开了。
冷晟睿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划着轮椅,来到了书桌旁,拿起那盆多肉植物,就想往垃圾桶里一扔。但半天也没有动作,眼里沉沉浮浮几轮,又放下了。眼前仿佛浮现着少女挥舞着爪子威胁时的娇俏模样。嫌弃地看了眼在桌上躺着的植物和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唤了王伯去画室。
第二天,木夕看到桌上完整的盆栽,虽然没有听话的拉开窗帘,木夕还是笑得清脆如玉珠落盘,一整个问话过程都带着笑意。冷晟睿一脸无语地瞟了眼木夕后,就再也没有看她一眼。不过这并不影响木夕的好心情,临走前,还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突然接触阳光,让冷晟睿不自觉地闭了闭眼,顿时黑了脸,“拉上。”
木夕没有回应,只是缓缓走到冷晟睿的背后,将轮椅慢慢推到太阳下。
或许是阳光的温暖烫伤了他,冷晟睿低低地吼了起来。
木夕半跪到冷晟睿的前方,黑曜石般的眼眸紧紧锁住冷晟睿,语气仍然轻缓,却有种让人信服的能力,“你要学会感受阳光呐,不要再躲在黑暗里了,看到没有,你最亲的人在对你微笑。”
仿佛受到蛊惑般,冷晟睿停下了低吼,玉石般的手缓缓地伸向太阳,眼角静静地流下泪来,半晌仿佛如梦初醒,怔怔地放下了手,看向木夕,突然回过神来,看到木夕在自己面前柔和的目光,就像母亲一样,仿佛大海般包容一切。意识到自己在她面前流了泪,耳根迅猛地红了一片,低垂下头,静静的不再理她。木夕知道今天做到这步已是够了,道了声别,转身离开。她需要回去休息一天,要不是刚刚他并没有防备,自己的轻微催眠技术恐怕也不会成功,看来自己的精神力还真的需要锻炼。
随后的日子里,木夕在问话时掺杂的笑话趣味也多了,而且每天拉开窗帘也成了她离开前必做的事。不过,自那天以后,冷晟睿再也没有阻止过这个行为,放任她这么做。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比初来时要和谐些,冷晟睿在木夕撒娇耍滑时,也偶尔露个笑脸(算是吧,如果嘴角微微抬起算的话),要知道冷晟睿自车祸后几乎没有过笑容。如果有人能细看他最近作的画,会发现画里少有地点上了几点的亮色。不多,但已是质变。
一天,在去往画室的途中,冷晟睿耳尖的听见了隐约的箫声,欢快空灵的音符仿佛带着魔咒般,让人心灵洗净般澄净轻松。
“这是谁在吹?”冷晟睿淡淡地问道。
王伯笑道:“是木夕丫头,她有一管玉箫,偶尔会吹会儿,挺好听的。”说完,就要接着推,却听到少爷说:“去看看。”
王伯感到诧异,却还是尽职地推着冷晟睿去木夕房间。
他们一进入,木夕就发现了,却是一个音符都没抖,熟练地吹奏完一曲后,才看向他们,“你们怎么来了?”许是刚刚吹得口都干了,木夕伸出小舌轻舐了下唇,却不知道这个动作让冷晟睿的眸子一暗。
王伯刚要回答,却是被冷晟睿抢了先,“你喜欢箫吗?”
木夕眸底澄亮,笑道:“它的声音很打动人。”又紧接了一句,“我很喜欢。”
冷晟睿也没接话,就让王伯推着他去画室。
看着徐晟睿的背影,木夕的口中逸出笑来。冷晟睿音律之中独独爱箫,女主吹得一手好箫,所以喜爱让女主常常为他奏上一曲。
就像那么理所当然的样子,自此,在每天问话完后,冷晟睿都会要求木夕奏上一曲,当然木夕也乐得如此。
不知不觉,大半年都过去了,冷晟睿也没有发过病,每天的问话早就停止了,然而木夕却仍然被要求每天去奏上一曲。冷晟睿自己也没有发现,每天看到木夕时,自己的目光柔和了太多。
木夕见冷晟睿渐渐对自己放下防备,意识到时机已经到了。
一天,一曲毕,木夕没有离开,反而靠近冷晟睿,半跪在他面前,缓缓靠近。冷晟睿不知道少女要干什么,只是不自觉地惯着她,很快他就懊恼了,因为他们之间都近的可以让他数清她的浓黑的睫毛,心跳仿佛打鼓般,渐渐加强,最后仿佛就要跳出来似的。
然而,听到少女接下来的话,冷晟睿的心跳又急剧地停止了,她说:“冷晟睿,你想站起来吗?又或者说,你敢站起来吗?”
冷晟睿的眸子射出刀子般冷冽的光,这是嫌弃我不能站吗,你也嫌弃我,要抛下我吗,怎么办呢,我不允许呢,为什么要逃走呢,好想把你做成标本呢,这样你就会永远在我身边了吧。
就在冷晟睿身上的黑暗因子就要爆发的一刻,却听到耳边笃定却认真地话:“我相信你能站起来的,让我们一起努力好么。”
渐渐地收敛起黑暗,想要反驳少女,自己都治了这么多年,一点成效都没有,怎么可能再站起来呢,只是看到少女濡湿的黑色眼眸就这么望着自己的时候,冷晟睿却不自禁地点了头。
木夕不知从哪里取来一块毯子状的物品,欢快地将它铺在了地板上,细看来毯子并不平滑,有许多凸起。
吃力地将冷晟睿从臂下抱起,环住冷晟睿,让他直立于毯子上,以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他适当地施加力。意料之外的,冷晟睿竟然感到了从脚底板传来的轻微的痛意,虽然细微,但这是他多年后第一次感到腿部的知觉,大喜下,他的脸上第一次绽开了毫无保留的婴孩般的笑容,木夕也被他的笑容感染。相视一笑后,扶着他一步一步艰难地跨步。
半小时后,考虑到他身体的状况,木夕停下了训练,将他扶回轮椅。刚放下他,轻轻挥动手臂,巨大的酸痛让木夕一阵龇牙咧嘴。看到木夕的表情,冷晟睿难得的感到了歉意,“这个训练,我会另外找人帮忙的,你的手没事吧?”
或许是因为可以恢复的巨大惊喜,木夕头一次听到他讲这么多,受宠若惊的就要哭了,糯糯回道:“好,不过我会在一边看着的。”
冷晟睿宠溺地点点头。
冷晟睿的腿部已经慢慢地恢复了知觉,甚至可以直立站立,虽然不能独立行走,只要经过一段时日的锻炼,完全可以恢复到普通人的样子。
可是一年之期已经到了,女主张萱也进入了冷宅。
这不一早,木夕刚进入冷晟睿的房间就看到了他的身边有站着一个娇俏的女生,稚气未脱,却穿着一身女仆装,在冷晟睿身边笑的一脸花痴样。
木夕眉头一跳,这是制服诱惑吗?
不过看到冷晟睿脸上不耐烦的神情的时候,木夕不大意的笑了,这一世自己还在这,冷晟睿还会喜欢上她么,她的俏皮和贴心都仿佛是木夕的复制版,只可惜正主在这呢。不过自己要不要给他们发展的机会呢。木夕的眼角翘了翘,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随后,木夕就和王伯请了一个月的假,并且答应如果有特殊情况发生。王伯见少爷的恢复的很好,也很长时间没有发病了,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直到去画室,也没见到木夕的身影,冷晟睿蹙着眉问管家:“她呢?”
王伯知道少爷问的是木夕,也就回道:“木夕丫头请了一个月的假。”
“为什么请假?”
“这个木夕倒是没说。”
冷晟睿没有再吭声,但周身的冷气和黑暗因子让王伯感到一阵冷意。
随后一个月里,男主的身上的暴戾时涨时停,对其他人都越来越冷,倒是张萱的笑话和贴心动作能让他平静下来,偶尔会露个笑脸。往往这个时候,张萱都会一整个红脸,感觉到自己对于少爷的不同,暗暗地猜测少爷是不是喜欢上自己了。可惜她不知道,冷晟睿看到她的活力,仿佛就像看到了木夕在眼前的画面。
而此时木夕在干什么呢,请将视线放到大洋彼岸,沙滩上视线紧随着帅哥的八头腹肌的躺在躺椅上喝着饮料的美女是谁?(捂脸),没错,就是木夕。说是战略转移,不会没猜到宿主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来旅游看帅哥的。这一个月,她已经逛遍了大半想去的风景。手机提示音响起,她才恍然记起自己还在任务中,心里暗暗笑道:“是时候回去检验成果了。”
拖着一箱的行李,木夕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冷宅,利落地洗了个澡,木夕就提着一堆的礼物来到了冷晟睿的房间,可是如眼的一幕却是:女主张萱跪坐在男主身边为他按摩着腿部,同时还将着笑话,冷晟睿偶尔也对着她笑一笑,两人般配地刺眼。
木夕苦笑了一下,随即收起了表情,略刺道:“哟,少爷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美女呢。”
冷晟睿一看到木夕,视线就紧紧地锁定了眼前的女孩,完全忽视了身边的人,只觉得心里仿佛充盈了淡淡的喜悦,多日里堆积的暴戾一洗而空,以至于听到她的话后,一阵不解。低头看到张萱还在为自己揉着腿,一阵紧张,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后,只是制止了张萱的动作,让她出去。张萱暗暗打量了眼前的女人,眉眼精致,似笑非笑,无端给人一种压力,再不甘心地看了眼少爷,可惜他的眼神一点都没有分给自己。这时还能不明白么,只能怪自己不自觉地丢了心。苦涩蔓延,却只能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看着女主落荒而逃的背影,木夕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小女孩太残忍了,不过,为什么心里却有快感呢,呀,这样不好不好。
心里暗暗感叹自己的矛盾,脸上却不露半分,提了提手上的礼物,“少爷,这是我带给你的礼物哦。”
冷晟睿接下礼物,发现这些都是世界各地的纪念品,精致有趣,可见挑选的人是上了心的。冷晟睿看着眼前的女孩,笑得轻松:“你是去旅游了?”
木夕回道:“是啊,这不刚回来就给你送来礼物了么,可你……”
少女语气里淡淡的酸意,让冷晟睿笑意更深,仿佛是解释,“她只是个女仆。”
木夕愣了愣,他还会解释,耳根红了红:“她是谁关我何事,”又不自然地补充道,“等你腿完全好了,也可以到处去旅游了。”
冷晟睿仿佛没有注意到木夕的羞意,回道:“好啊,我们一起。”
木夕没想到他会这么答,愣在了当场。
随后,两人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木夕聊起了旅游的趣事,还询问了冷晟睿的近况,才离开。
冷晟睿静静待在房里,看着书桌上的盆栽,表情变来变去,神色不明,半晌,才仿佛想通了似的笑了。木夕要是知道这么段时间里,男主几度把她制成了人偶,最后才说服自己给两人一个机会,不知道会不会哭出来。
某一天,木夕被管家带到画室门口,笑得一脸慈(不)祥(怀)快(好)慰(意),就让她进去,说是少爷在里面等她。
木夕不理解管家的表情,但还是听话地进入了房间。一踏入,她就被眼前一幅巨大的画惊住了,画里的女孩赫然就是木夕,画里的少女生动的就像要踏出画里。
“我画了很多幅,这幅最像你。”冷晟睿低沉的声音传来,透露着浓浓的爱意,“我希望你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为我奏曲,陪我画画,一起旅游,你愿意吗?”
话落,冷晟睿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低下头俯视着她,蓝色的眸深邃地诱人沉迷。
木夕幸福地点了点头,眉眼弯弯。
冷晟睿解下脖子上的项链,走到木夕的身后,撩开她的秀发,轻轻为她戴上,“这是父亲向母亲求婚时的戒指,你是我的了。”热气席卷着木夕所有的心神,右手轻抚着链上的戒指,甜蜜的仿若浸入了蜜中,“我是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脸渐渐贴近,唇贴唇,心的距离仿佛就这么近。
木夕,谢谢你在我的画上染上彩色,谢谢你走进我的生命里,谢谢你陪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