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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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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墨黑微凉的发梢拂她过耳侧,能闻到幽谧的檀香。细细不禁一阵脸红心跳,紧张地手都不知道朝哪儿放了。

    “祸水,烟花……很美。”

    细细将注意力放到烟花上,不禁由衷赞叹。

    “喜欢吗?”赫岱俊美光洁的面容隐在黑暗中,烟花亮起,也炫目了他唇角的笑意。

    “恩,喜欢。”她点头,又听到赫岱慢吞吞地说道,“要赔我银子?”

    细细惊讶,眼睛睁得老大,半欣喜半诧异地转过脸盯着他,“你,你,这是你买的?”看着眼前一双明亮的大眼,赫岱眼神暗了暗,稳稳心神戏谑道,“想要以身相许?”

    又是一阵无语静默……

    烟花盛会快要接近尾声了,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大烟花爆炸声响起,整条月河的上空被照亮地如同白昼,整个月河河畔的百姓都沸腾了,尖叫声声热烈非凡。

    而南细细也笑闹得跳了起来,随着烟花的爆炸,她转身,一双稍带凉意的手捂上她的耳,似乎怕她被巨大声音吓着。

    她嘴边的话也随即而出,眼睛笑眯眯的,带上了几分羞涩,“祸水。我喜欢你。”

    可是……由于太过嘈杂,祸水同学没听清。

    手下一空,南细细已跑得没了影。

    眨了眨带了迷茫的黑眸,赫岱跟了上去。

    芷佑偷笑了,笑得双肩狂颤。难得看到那个厚脸皮的姑娘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南细细最近很苦恼。

    她甚至有了种感觉……祸水……可能好龙阳……

    现代的说法,同性恋?玻璃?兔子?额……Gay?

    Gay……

    细细深深惆怅了……

    为毛祸水听了他的表白没反应?为毛?为毛?

    为了验证她的这一想法,南细细想出了几个少儿不宜的办法。

    烟花盛会的第二天,也成了和月城的青楼歌舞坊开始疯狂敛财的好时机。南细细故意闹着要去歌舞坊玩,换了身男装,画粗了眉毛,压了嗓子叫了一群姑娘来。

    而赫岱就连坐到这种地方,也自显一派清华,静静地凝着眸子看南细细逗她们。而当一有姑娘想贴上去,赫岱只是冷冷淡淡地望了她一眼,无形的压迫敢便吓得女孩子不敢上前。

    最后还是南细细玩不下去,快被拖上床的她最终一身狼狈地跑出了歌舞坊。

    边整理衣衫边道,“这姑娘……呵呵,真是热情得不得了……”

    赫岱不语,弯腰进了马车。

    他果然不喜欢女人么?

    可是以前祸水亲她,牵她手,抱她。那,又算什么呢?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一日跟着祸水与当地商贾老大谈事。她无所事事地在那厅堂里闲溜,碰到了个美男子。

    柔音婉转,甚是媚人。

    这男宠娇滴滴地以袖掩着嘴笑道,姑娘这般看着奴家,可是不礼貌的呢。

    雪肤花貌,琼鼻弯月眼。

    惊艳啊惊艳。居然没有让她觉得恶心反胃,而是有种难得尤物之感。

    “小美人,来来来,咱们打个商量。”南细细勾指道。

    而后祸水带着众人告辞走至门口,被那商贾老大叫住了,那老大收了南细细的贿赂,也带着几分恶趣味对祸水道,有份大礼送赫公子,已先行送去府邸中。

    夜晚赫岱独自回了房,见到床上薄纱缭绕和娇媚诱人的男人?终于得知那份大礼是何物。

    在他忍住没将那美貌男宠踢出门外时,耐着性子问了前因后果。

    男宠临走前,抛了个媚眼给祸水,“公子可真合我的口味呢。”

    恶寒……

    赫岱站在房间里,眯起细长的眼笑了笑,有怒气隐然而出。

    很好,很好。

    好龙阳?

    南细细,你很好。

    男子暗金蓝底绣袍拂过门槛,转角朝外走去。

    南细细的房间不远,就在隔园。

    他推门进去。

    屏风后有水流动的声音,和时不时飘出的刺耳歌声。

    赫岱眸眼一暗。

    “若儿!把羊毛布给我一下!”细细听到脚步声,伸出了只胳膊晃着。

    脚步声走了过来。

    却没有将羊毛布给她,南细细奇怪地抬头望了眼,却惊叫了声。被那人握住手腕拉出了浴桶,迅速用羊毛布裹好抱在怀里。

    赫岱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细细懵了,这种情况还没料到过,他,他应该没打什么坏主意吧?细细在这种时候无比希望祸水是好龙阳的。

    她感觉到祸水身体微微紧绷,墨眸沉黑,薄唇紧抿,似乎带着不小的怒气。

    赫岱将她放上柔软羊毛毯铺好的大床,翻身上了床俯视着她,两手撑在她耳旁,眸光里有了风雨欲来的征兆。

    他勾唇轻笑起来,眸子微眯,笑得南细细心中警铃大作。

    呵出的气息醉人清新,“你在想我一定不会对你怎么样,因为我好龙-阳。对不对?恩?”尾音调子上扬,看得出来他很生气。

    细细想坐起来,可是这压迫感又很……只好没骨气地谄媚说,“祸水大爷!我只是跟您老开个玩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饶了我吧!我已经完全明白您老是,真正的男人!”

    赫岱精致美丽的脸蛋离南细细远了一点,她心里正暗暗松了口气,却忽觉唇上募然一疼,赫岱笑了笑,带着惩罚的意味,“是吗?可是我觉得你还没真正认同我,是,男,人。”

    南细细扭动起来,手脚都被裹紧毯里,挣扎了一会儿只能放弃,只瞪着眼喊道,“你混-蛋流氓无赖!”

    赫岱轻轻擦拭了唇上被咬出的淡淡血迹,手指抚过细细的眉毛和乌黑长发,浅然而笑,低头淡道,“那我流氓给你看,可好?”

    将惊呼咽下,唇舌交缠,赫岱清冷的眸子合闭上,窄细长眸间流泻出一丝妩媚。

    细细感觉到祸水的手已经摸进羊毛毯抚上了她的脊背,颇有几分调情意味地摩挲抚摸。

    她慌乱之下出声道,“祸水…别……”

    这求饶声叫得赫岱心弦一颤,嘴角轻轻扯出了一抹微笑,加深了这个吻。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翘开她的贝齿,轻巧灵敏地捕捉到那抹躲藏的柔软。赫岱再次满意地笑了。

    最后却是赫岱渐渐停了下来。

    细细尴尬地盯着他,嘴唇娇嫩欲滴。

    赫岱美丽纯洁的脸上又露出了算计的浅笑,他说,“还不是时候。”

    “什么?”

    细细没听懂,好奇宝宝的天性显露出来,“什么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