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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的生活很简单,因为这儿是军事重地,没有太多的娱乐,百姓的生活很朴实。/WwW.QΒ5、cOM
这对纤纤没影响,她以前也是藏在深闺的千金,所以仍是一样的过生活。
松园本是宇文晟的住所,所以进出的大多是男子,不过纤纤住在这儿后,宇文晟下令男子一律不准进入松园,这是为纤纤所订的规矩,让她可以在松园里自在生活。
宇文晟也添置了绣架、镜台属于女子的用品放在房里,还将房里色调沉重的家具都换过,摆上精巧美观的新柜子、桌椅,连屏风也换了,加上花色柔美的帘子,让整个房间不再只有阳刚气,变得舒适而温馨。
房外的长廊上放了张琴,纤纤常看着松枝随风摇曳的姿态抚琴,她天生怕热,在北方就算是夏天也是凉爽宜人,很适合她。
纤纤对人和善,没有娇气,个性羞怯的她从不会大声对下人说话,总是柔柔顺顺的好脾气,婢女都很喜欢这个美丽温柔的女主人。
北方人乐观和善的性情表现在毛大娘和伺候纤纤的小绢、紫儿身上,她们是真心爱戴纤纤,纤纤有不懂的地方,她们都会尽力帮助夫人明白,而毛大娘和纤纤感情好得更加同母女般,纤纤因失忆而缺少的亲情在毛大娘身上得到补偿,毛大娘也成了纤纤谈天的最佳对象。
纤纤和毛大娘、婢女间的和乐融洽,看得宇文晟满心不悦,原本就已经嫌她在他身上的感情太温吞了,现在又有这么多人来分散纤纤对他的注意力,令宇文晟心有不悦,所以每到晚上两人独处时,他都会霸道的要她表白感情。
“你爱小王吗?小王要听到你说你爱小王!”在情浓窃窃私语时,宇文晟总会这样要求纤纤,专横的要听到她亲口许诺。
纤纤当然是顺从了,如此强悍又带着柔情的夫君很令她心动,她发觉自己每说一次爱夫君,爱便真的也增进一分,让她心中、脑里都充满了夫君的身影,她真的好爱夫君。
靶情的甜蜜也影响了两人间的亲密关系,在宇文晟的教导下,纤纤大方了许多,她的响应总能让美妙的快感更加动人心魂。
无论在任何方面,宇文晟和纤纤都和谐甜蜜得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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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纤纤就被一些模糊的声响吵醒,她睡意仍浓的想靠入夫君怀中继续睡,但伸手只摸到身边空荡荡的,这让她睁开眼睛醒了,看到宇文晟正在快速的穿衣整装。
“夫君!”纤纤娇柔的嗓音里还有惺忪的睡意。
宇文晟回头看纤纤醒了,对她微微一笑,“吵醒你了吗?现在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下。”穿衣的手没停。
纤纤坐起,疑问的看着要出门的夫君,“夫君,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外面的天色还未全亮呢!
“边关外出了点事,小王要去看看。”宇文晟简单回答。
看夫君神色有些凝重,一定不是普通的小事,纤纤连忙下床为丈夫整理仪容,“夫君,发生什么事了?很严重吗?”大眼关心的望着宇文晟。
“旱族有集聚的现象,小王必须去观察一下情形,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放心吧。”宇文晟揉揉纤纤的秀发,笑着回答。
纤纤放下心,为夫君穿好衣裳后,还细心的拿了件披风为他披上,“清晨外面很凉,加上披风吧!夫君,你要小心点啊!”
“小王明白!”纤纤的关心总能让宇文晟开怀,他搂着宝贝恋恋不舍的拥吻再三,让她回到床上躺下。
“闭上眼睛,乖乖,多睡一会儿,小王不会太晚回来。”他为纤纤盖好被子才离开。
纤纤看着夫君大步走出房间,眼皮却没来由的一阵猛跳,心中有股很不安的感觉,纤纤小手合十向天祈祷,老天爷,一定要保佑夫君顺利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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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站在二楼走廊上,直往关外方向眺望,明知道从这儿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她仍忍不住再三的往北方看去。
夫君昨儿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涸旗就回来,已经一天了却还没回府,纤纤好着急,连弹琴的心情也没有了。
看到毛大娘走入松园,纤纤边扬声问边急急的小跑步下楼,“毛大娘,是不是将军回来了?”
“夫人,小心点,别摔着了!”毛大娘看夫人走得那么急,担心的说。
“将军回来了吗?回来了吗?”纤纤提着裙摆冲到毛大娘面前,满怀期待拉着毛大娘的手问。
毛大娘摇头毁了纤纤的希望,“没有,将军还没回来,也没有收到将军的消息。”
“有派人去找将军了吗?”纤纤再问。
“项督统已经带人出关找将军了,夫人,放心吧,将军的神勇人人皆知,不会有事的,可能是因为处理事情而耽搁了,应该涸旗就会回府了,夫人,别担心!”毛大娘安慰纤纤。
但是纤纤心中一直有不祥的感觉,让她坐立不安,哪静得下心,想到夫君可能会出事或是遇到危险,纤纤就心痛,眼泪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夫君,你在哪儿?快点回来啊!
毛大娘看夫人强忍眼泪的模样,心中也很难过,将军从没像这样音讯全无,让她很为将军担忧。
纤纤心中的煎熬在时间中越加痛苦,从白天等到黑夜,焦心到她茶饭不思,只希望能得到夫君的消息。
到了晚上,面对满桌子的佳肴,纤纤连举筷的念头都没有,不行,她一直闷在房里也得不到讯息,她要找人弄清楚所有的事。
担心夫君的她,克服了不喜欢面对陌生男人的心理障碍,让小绢、紫儿陪着来到大厅,要毛总管找来目前把守边关的杏诮军。
“下官见过夫人!”杏诮军知道将军娶了三夫人,但听闻三夫人不爱见不熟悉的人,所以就算他每天来将军府呈报军情,也从没见过三夫人,今晚是第一回,当他行过礼后,抬头见到三夫人的真面目时,立时睁大了眼,惊为天人!
纤纤就是不喜欢男人看到她时瞪眼发楞的样子,他们的眼光总令她感到不舒服想闪躲,至今除了夫君之外,她还没遇上能让自己喜欢被他注视的男子,一想到夫君,纤纤想退却的念头马上一扫而空,她鼓起勇气开口:“徐…杏诮军,你有将军的消息了吗?”
杏诮军连忙回神拱手禀报:“回夫人,属下还没接到将军送回的任何消息。”他没见过像夫人这般美丽的女人,一时间真教他看呆了。
“那派去找将军的项督统呢?他可有回报?”纤纤紧盯着杏诮军再问。
“傍晚时分,项督统有派探子带回消息,项督统已到了将军前往的边防警戒哨,可是哨站里空无一人,并没发现将军的行踪,项督统正派手下在四周寻找,看有没有将军留下的暗号或指示,有发现马上会传回消息。”杏诮统回答。
“旱族是个怎样的民族?他们很残暴吗?”纤纤提心吊胆的问,希望答案是否定的。
杏诮军却点点头,老实的告欣夫人,“旱族人个性剽悍凶狠,的确是很不好应付的族群,以前旱族总爱騒扰边关,烧抢掠夺,手段凶狠,将军一到边关便用兵如神的连连打败旱族,将他们赶离边关远远的,这些年来也幸亏有将军镇守,边关的百姓才能安居乐业。但是不知为何,旱族这几个月又开始集合向边关推进,将军得到采子的消息,才会出关察看情形,怎知却失去了行踪,到现在还没回来,也没有音讯。”
纤纤的脸上血色褪去大半,原来旱族是那么可怕的民族,夫君只带了一些护卫便出门了,万一在路上遇到敌人,不是很危险吗?这太可怕了,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抬起已经通红的眼眸,纤纤连声音都在颤抖:“杏诮…军,请你再多派…派人手去找将军,白天夜晚都别停,尽其所能的寻找,无论如何一定要快点找到将军,杏诮军,这要麻烦你了!”
夫人娇弱无助的嗓音让杏诮军心中感到凄然,这激起了他的保护**,为了夫人,他愿意做一切事,他马上就答应了。“好,那属下马上带人去找将军,没找到将军,属下也不回来了,一定要找到将军为止,属下告退!”说完马上就要出门。
“杏诮军,等一等!”纤纤急忙叫住了人。
“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吗?”杏诮军看着纤纤,脸上挂着勇往直前的冲动。
“杏诮军,你离开了,那边关怎么办?谁在指挥防守呢?”纤纤啼笑皆非的提醒,她虽然是女流之辈,不代表什么都不懂,冰雪聪明的她看出了杏诮军的鲁莽。
杏诮军被纤纤这一问,一时语塞,回答不出来。
纤纤只好亲自主导全局,“杏诮军,将军和项督统各带了多少人马出关?现在边关里还有多少驻守士兵?”
“将军因为只是去勘察军情,所以带的人手不多,只有十来人;项督统今早出门时,带了近一百士兵,目前边关守城里还有五百多个士兵,不过有两个营近万人的兵马驻守在离边关十里外的北城,只是没有将军的命令,下官也调动不了北城的大军。”杏诮军告诉纤纤。
“那最基本固守边关需要多少士兵呢?”纤纤要明白她可以调动多少人马。
“嗯…大约要三百人!”杏诮军算了下禀告夫人。
那还可以派出两百士兵,纤纤低头想了想,马上有了决定:“杏诮军,麻烦你点召两百个士兵整装准备,明天天一亮就出发,先集结到哨站和项统督会合,支持项统督找将军。除了探子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更快的将消息传回?”
“信鸽,信鸽的速度最快!”回答的是毛总管。
“那就带着信鸽前去,有任何大小消息都用信鸽传回来禀报,城内的马匹够吗?”纤纤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杏诮军点点头,“有三百多匹马。”
“那明早要出发的两百士兵一律骑马,争取最快的时间,不过将军失踪的消息绝对不可以泄露出去,以免影响军心,士兵动作也要迅速敏捷,不准扰民、喧哗,一切处理手段务求低调沉稳,以免引来旱族的注意,这些事麻烦杏诮军传达下去。”纤纤作出指示,要杏诮军配合。
厅里的所有人都被纤纤果断的做法震慑住了,若不是亲耳听到,真的很难相信这些有条不紊的命令是来自一个弱质女子,她简直像个惯战沙场的将领,列出所有计划步骤,说得全部人哑口无言,满脸惊讶。
纤纤看大家都瞪大了一双眼看着她,有些手足无措,勇气一点一滴的消失。她小心翼翼轻声问:“我…我说错什么了吗?”没了刚才果决的气势,又恢复成那个娇怯害羞的纤纤。
“不,夫人所做的决定都好极了,事不宜迟,属下马上就下去办事,属下告退!”杏诮军向夫人抱拳行澧,赶忙退下。
毛总管用惊奇的眼光重新打量纤纤,这个夫人的确不简单,平时乖顺可人又温柔,但遇到重大事情时,又能冷静做出最好的决策,将军好眼光,真是娶对夫人了,也唯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将军。
纤纤没心情注意四周投来的敬佩目光,她只担心夫君,夫君你一定要平安无事,纤纤在等着夫君呢,夫君一定要回来啊!
★★★
棒天一早,两百骑兵就如纤纤所吩咐一样,整齐快速的离开边关,往北方直奔而去。
纤纤依然在松园静待消息,有任何事情传回,毛总管接到后便会马上来告诉她。
没有夫君在身边,纤纤昨夜辗转不能成眠,她太依赖夫君的气息和怀抱了,摸着身旁空空的位置,她只感到空虚,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一个人躲在被里哭泣。
她知道哭没有用,但是眼泪不听话要流下,她阻止不了,自己现在失去了记忆,只记得夫君这个亲人,若夫君有什么万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一个人一定活不下去。
“夫人,您昨儿个一整逃诩没吃东西,喝稀饭好不好?”紫儿盛了碗稀饭放在纤纤面前,劝她用早膳。
“对啊,夫人,您多少吃一点嘛,要不喝碗人参汤也好,您再不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小绢也出声。
纤纤没精神的摇摇头,她真的没胃口,不过她不会倒下的,在夫君没回来前,她绝不会让自己倒下去,否则她就接不到夫君的消息了。
苦等的日子又过了一天,在夜幕低垂时,一只沾了血受伤的信鸽带回了消息,上面只写着:“平安,勿念!”纤纤马上就认出那是夫君的字迹,雀跃不已,夫君终于有好消息回来了。
不过,高兴一会儿后,纤纤又开始担心,因为信鸽伤痕累累,带回的纸条血迹斑斑,夫君是沾血写上的,为什么会有血?那表示有人受伤了,是谁呢?会是夫君吗?这令她急得眼泪又滚下。
“夫人,将军传回消息是好事,夫人怎么哭了?”毛大娘关心问着。
“这是血书,我好怕是夫君受伤流血,若夫君受伤了,那表示他一定遇到极大的危险,怎不让人担心呢?”纤纤一脸泪水回答。
“不会是将军的,将军武功那么高,没有人能伤到他,夫人您尽避放心,受伤的人一定不是将军。”毛大娘安慰纤纤。
纤纤心还是放不下,没看到夫君之前,她怎么都无法安心。
在这样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胆、情绪不安下过了一天又一天,宇文晟除了传回一次消息,就再也没有别的讯息。
焦急的纤纤简直成了泪人儿,终日以泪洗面,毛大娘、婢女们劝也劝不止她的眼泪,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气色差得看起来随时会晕倒般,让身边人都很担心她的身体,但却没人能解她的忧。
终于,宇文晟失踪的第五天,他回来了!
纤纤听到消息时,直接冲出松园,来到广场。
当她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眼泪泉涌而出,只是这回是喜极而泣。
宇文晟正从马上下来,还未站定,一个瘦小的身影就扑入他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夫君,夫君!”纤纤哭泣喊着丈夫,小手将他抱得好紧,用力呼吸着他的气息,感觉他的体温,夫君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宇文晟也用力的搂着纤纤,他好想她啊,在最艰苦的时候,是这个女人的身影支持着他不倒下去,激励他回来,因为他明白若不回来,纤纤恐怕也会伤心而亡,他舍不得她香消玉殒,他说过要她陪他一辈子的,所以她一定不能有事,而他必须活着回去。
夫君的衣裳都是灰尘泥土,身上满是汗臭味,有洁癖的纤纤第一次不介意这些泥灰、酸汗味,反而觉得好闻,只要能这样紧紧抱着夫君,要她闻任何味道都欣然接受。
两人相拥了好久,一旁的手下都很识趣的先离开,让这对夫妇可以好好说话。
宇文晟略移开身体,抬起了纤纤的小脸,为她拭去眼泪,“别哭,傻纤纤,小王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别哭…”眼里带着心疼。
纤纤太激动了,只会哭,什么都说不出来,但她眼睛不小心瞄到夫君里着布条的手臂时,马上惊叫:“夫君,你受伤了!”
宇文晟不想让纤纤担心,连忙笑笑轻描淡写带过,“小伤而已,不要紧的!”
纤纤看那被层层布条包里着,还渗出血迹的伤口,布条都缠住了夫君的大半条手臂了,还说是小伤,纤纤知道夫君在安慰她,马上吸吸鼻子不哭了,急忙交代一旁的毛总管去请大夫,她扶着夫君回房。
“夫君,快回房休息吧!”
宇文晟没有异议,他三天三夜没阖眼,真的累了!
回到房间,在大夫还没到之前,纤纤伺候着夫君沐浴,不要婢女帮忙,她细心温柔的为他洗去每一寸皮肤的灰尘,也为他洗净了头发。
水渍弄湿了纤纤胸前的衣裳,半贴着她的酥胸,看起来很诱人,宇文晟大手不规矩的溜入她的衣襟里,邪气的说:“纤纤,小王好想要你!”
纤纤的小脸马上漾起一片潮红,“夫君,你是受伤的人呢!”羞怯的推开夫君的毛手毛脚,转到丈夫背后为他擦背。
宇文晟不在意的笑,先洗好澡再说,便舒服摊开手脚让纤纤伺候。
纤纤关心夫君的伤口,洗好了澡就催着宇文晟让大夫疗伤。
“你也赶紧换掉衣衫。”光着身体坐在床边的宇文晟吩咐纤纤,他才不会让大夫有机会看到纤纤美丽的胸线。
纤纤红着脸换去被弄湿的衣裳,整理好衣着再让已等在门外的大夫进来。
大夫要为宇文晟拆去布条,宇文晟暂时止住了大夫的动作,转头向对纤纤说:“小王饿了,纤纤,你去叫厨房准备膳食。”
纤纤却摇摇头不动:“纤纤要看夫君伤得如何?夫君别遣走纤纤!”她看出了丈夫要她离开的真正意思。
“纤纤!”她不听话,让宇文晟眼里有着责备。
纤纤的响应是两行眼泪,低声啜泣:“纤纤真的好担心夫君,夫君别叫纤纤走开,纤纤要待下来,再也不要离开夫君。”
宇文晟见她哭得伤心,不忍心要她痹篇,用没受伤的手臂揽住她纤弱的肩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泪娃娃,小王真拿你没办法!”只好让她留下。
大夫小心的解开一层层的布条,当露出布条下血肉模糊的伤口时,纤纤先是震惊住,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嘴紧抿着,小手握成拳,好…好严重的伤!
宇文晟看纤纤小脸苍白,连忙用手盖住她的眼睛,心中后悔没坚持要她离开,不应该让她看到他的伤口。
纤纤闪开了宇文晟的大掌,改握住他的手,她没有哭,眼泪含在眼眶中,她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她不脑妻,不能让夫君分心来担忧她,纤纤抬头看着夫君,语气颤抖的给丈夫一个笑容,“纤…纤纤没…事,夫君…放…放心吧!”
看她眼里的泪意,就明白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假装坚强,这令宇文晟好心疼,低头吻了下纤纤的额角,用力的抱着她低语:“纤纤!”
大夫在清理伤口时,剧痛让宇文晟眉头放不开,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流下,他咬紧唇,没哼半声。
纤纤由夫君紧绷的身体得知他正忍着痛,她也感同身受般神情凄楚,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柔荑握紧夫君的手,两个心灵交会着彼此都能懂的怜惜。
大夫清理好伤口,涂上了刀伤葯,再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弄好时,三个人额上都见汗了。
大夫用衣袖拭去汗水,恭声禀报:“将军,您这次受伤不轻,伤口又深又广,所幸没有?茫还故切枰菅摺颂觳拍芨丛3松先櫷猓〉囊部诵┎寡娜櫡剑M馨词狈櫍舛问奔浣詈枚嘈菹ⅲ苌说氖直垡簿×勘鹩昧叮悦饧又厣耸啤!?br>
“小王知道了,谢谢大夫,你退下吧!”宇文晟对大夫点点头。
“是,那小的告退了。”大夫收拾好葯箱,行完礼后离开。
宇文晟正想对纤纤说话,纤纤已先从他怀中移开身体,扶着他躺到床上,柔声说:“夫君,你躺下睡一觉,好好养足精神,身体才会快点好起来。”
“小王的身体没那么虚弱,不用这样特意休息。”宇文晟不喜欢被当成病人,想要坐起来。
“要的,这是大夫的吩咐,夫君,你一定要多休息,纤纤会在身边陪着夫君的。”纤纤不让宇文晟起来,劝着丈夫。
“别将小王当病人,小王不爱这样,咦,你怎么又哭起来了,纤纤,你…别哭,不要哭了…”宇文晟的坚持在看到纤纤的眼泪时就软化了,放柔了语气,伸手为她拭泪。
“夫君!”纤纤抱住丈夫的腰,将脸埋入宇文晟结实的胸膛里,低声饮泣,到现在她还不能从夫君失踪的阴影中出来,加上夫君又受了重伤,她感到好恐惧,害怕会失去丈夫。
两人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宇文晟了解纤纤的心思,他用力搂紧她,藉最实际的接触来抚平她的害怕不安。
经过这番磨难,宇文晟和纤纤都累了,在彼此的体温和熟悉的气息下,他们紧密相拥,不一会儿两人都不支的沉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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