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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瑶从温暖的被窝中苏醒,她睁开凝重的双眸,感受到浑身乏力的酸软,她身边的枕畔上放着一朵玫瑰花和一张粉红色卡片,齐放日则不见了踪影。Www、Qb5、cOМ//
羞辱的情绪马上抓紧了她,他这是什么意思?在缠绵过后丢下她一个人孤独的迎接早晨,还弄了这套类似宾馆才会有的把戏。
她看也不看卡片,径自起身淋了冷水澡,她必须要让脑袋清醒清醒,好好思考她和齐放日之间所发生的种种出人意表的事。
昨夜她献身给他了!
对于一个仅认识几个月的男人,她居然抛弃二十几年来背负在身上的道德束缚,虽然她的青春期后的成长过程没有父母在身边教导,但她一向是个洁身自爱的好女孩,她知道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就要自己先尊重自己
而如今,她非但作践自己,还作践得真彻底,她把身体毫不犹豫的交给她心爱的人,而他却忙不迭的逃开,甚至连半句温柔抚慰的话都没有。
这教她情何以堪?怎么忍受!.
冰冷的水冲在她的发顶,顺着发丝,冷水流经过脸颊冰透了身体,她完
全意识到自己是个胡涂虫、是个白痴加三级、是个被始乱终弃的笨女人!
教她怎么不心寒?她这么全心全意的对待齐放日,非但尽弃过去他加诸在她身上的屈辱,甚至还不知羞的与他发生关系,这样还不足以表达她的爱吗?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骆瑶以最迅速的动作穿好衣服,并且把行李整理完毕,至于齐放日送她的那些华丽衣饰,她一样也没带走,那些用来买她的东西,她不要!
拨了电话到航空公司,她知道只要报出扬鹰焦团执行秘书的头衔,她很快可以划到机位。
果不其然,对方客气的帮她保留了两个小时后经香港飞台湾的机票,并且欢迎她随时更改。
崇尚金钱主义的败类!她恨恨的想。
拎起一小箱行李,骆瑶冲下楼,跳上计程车直奔机场,她绝对要比齐放日先回到台湾,并且要比他更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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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瑶端坐在办公桌后,低头敛眉的处理积压一星期的公事,堆积如山的公文加上她此时山雨欲来的心情,只有事倍功半的效果。
一阵巨大声响后,齐放日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好端端坐着的骆瑶,她脸上那种淡然的的神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距离他与她发生关系不过短短的两天而已。
“骆瑶!”他怒吼一声,把她吓了好大一跳。
骆瑶惊惶莫名的看着他,所有事先的准备全部消失殆尽,她还是怕他。
“什什么事?”她抚着胸口问。
放日一把从椅子上拖起了她,直把她拉进了总裁办公室才放手。
“你为什么偷偷先溜回来?”地一脸兴师问罪的蹬视着她,白痴都知道他此时的火焰有多高,聪明的人应该会溜之大吉不招惹他才对,但是看情形,她是溜不出他的掌心之外了。
“我我没有偷偷我我是是光明正大坐飞机回来的”骆瑶支吾的说,要她为自己辩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杀气腾腾的祥子好可怕。
“我当然知道你是搭飞机回来的!”放日咆哮着。
“知道就好,还问”骆瑶喃喃嘀咕着。
“我是问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擅作主张溜走?为什么不通知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把纽约市翻过来找你?你知不知道航空公司快被我砸了?”放日节节逼近她,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吓得骆瑶站立不稳。
他的火爆脾气实在太可怕了,居然在别人的国家里做出了那么多“知不知道”的事情,他可真有办法啊!
骆瑶咽了口口水,她试着挺直背脊,勇敢的说;“我为什么要通知你。公司言明我出差的时间是七天,第八天我当然可以自行返国锣!更何况,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哪里,我要去哪里通知你?”
放日的火气又被她的理直气壮挑起了,他跳脚的说:“公司言明?!难道你和我的关系就仅止于公司?”
“否则还有什么?”骆瑶大眼一瞪,一副理所当然的答。
放日快要气爆了!她肯定是想气死他,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为了她,他一大早就去订礼服,安排礼堂,吩咐属下筹备一切结婚事宜,他准备和她在纽约先举行婚礼,回国后再盛大的补偿请喜酒。
想不到他兴匆匆的回饭店接她时,她居然不见了,还把他送给她的那些订情衣饰糟蹋的丢在地上,这分明是种示威嘛!
他想破了头也弄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
一切他理想中所计划的事不都写在卡片里了吗?她应该知道才对,也应该感动于他的深情款款才对,为什么她反而跑了?除非她根本不愿意和他结婚,所以只有选择迅速逃走一途。
骆瑶的作为使他既伤心又愤怒,让他像个傻瓜一洋的劳师动众,但她却消失得彻底。
当他知道她确实己经搭机返回台湾时,心中那种震怒简直无法言喻,就算她不想结婚也不应该这么耍他,就算她想先回台湾也可以告诉他一声啊!害他心急如焚的动员了鹰帮在美国的所有属下找她,而她现在却像无事一身轻似的问他,他们之间有什么?
这太挑衅了,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可不能再宠她了,必须给她个惩罚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放日执起她红柔的下巴,脸庞贴近她,像只困兽般细密的审视她。
"总裁啊!”骆瑶沉默了一下,眼神极不自然的闪避着,被他居高临下的气势给吓坏了。
放日无奈的只好松开了手,“骆瑶,你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他明白的问,声音粗糙沙哑。
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骆瑶硬着头皮反驳:“发生什么事重要吗?我不知道你这么在乎!”
“我当然在乎!”放日冲口而出:“我淮备和你”
他话还没说完,阿星已踱着优闲步子走了进来。
“嘿!老大,骆大秘书!”阿星笑嘻嘻的打招呼。
“你来干什么?”放日不耐烦的问,这种时候,阿星分明是来搅局的。
“你叫我来的,你忘啦?”阿星好心的提醒他。
“我?!”放日指着自己,“我什么时候叫你来了?”
阿星笑了笑,脸上浮起一个诡异笑容;“你不是说一回国就要和我商讨关于传亚的合约案,怎么?在美国发生了什么香艳刺激事端啦?看你魂不守舍的。”
骆瑶的脸颊被阿星的胡言乱语惹得泛起了红潮,她想起了那天夜里的事,她紧紧捉住放日的身体娇吟着,而放日也热情无比的回应
骆瑶的窘迫,阿星没有错过,依他经验老道的分折,这两个表情怪异的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嘻,这太有趣了!
他识相的假装没看到他们两个不自然的地方,清了清喉咙开口:“咳!骆小姐!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在美国太劳累了?还是我大哥虐待你啦?”
他自以为幽默的开着黄腔,这个举动招来放日的白眼,也使得骆瑶穷尽于应付而双颊绯红。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放日扫了阿星一眼,骆瑶可是阿星未来嫂子,他希望阿星给些起码的尊重。
“我有胡说吗?骆大小姐!”阿星邪气的笑容还是绕着骆瑶打转,他喜欢看到她不知所措的样子,百分之百的女性化,不像他那个卢竞彤,永远没有情绪。
“我我先出去了。”支吾着一说完,骆瑶赶忙走了出去,她不想再留下来听阿星的奚落,那太丢人了。
望着她仓惶而逃的背影,阿星有趣的打量着,暗暗觉得好笑又不能发表意见。
“怎么回事?你看她逃的!”他故意又加上一句。
“不关你事!”放日逸出一长串的咒骂,气得回到座位上,没好气的说,“有事快说!”
看来,又让骆瑶避开了,他的猎爱行动只好等待下一个机会,这些事全该怪到阿星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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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日苦恼的困坐在力、公室里,他望着窗外,不知从何着手。
骆瑶对他愈来愈冷淡了,冷淡到了疏离客气的地步,即使是他在公事上给她任何方便,她都只淡淡的说声谢谢就了事,她的保护色重得使他不敢随便冒犯她,每当他一靠近她,她就像刺谓似的防着他,让他摇头苦笑。
怎么会过祥?
原本一切发展得好好的,她甚至已经把自己给了他,如果这样还不足以表示她爱他,他实在不知道还能表示什么。
她的眼眸里不再有柔情和关心,有的只是纯公事化的客套,但是她诱人的天真多么吸引他啊!他回味着那一晚,臣服于他身下的骆瑶是多么完美,她动人的唇一再的勾引着他无比的能力,
想到这里放日不由得由心底笑了。
骆瑶是个处女,她是那么纯洁啊!这发现使得他对她小心翼翼而且倍加呵护起来,也因为这个发现,使他速速决定要在美国和她结婚,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使她成为他的新娘,并且拥有名份和一切该属于她的东西。
但她却不屑一顾,而且逃走了!
如果说她擅长玩弄男人,但她无瑕的身体却又为她做了最好的辩护,然而她漠视他们之间的关系,这又该如何解释?
他弄不懂女人,不,干脆说他弄不懂骆瑶了。
过去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用金钱就可以轻易打发的,但是骆瑶却倔强得连最微不足道的金钱都不要,他要和她结婚,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也被她踩在脚底,而连一个合理的解释也不给他,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内线响起了,传来骆瑶的声音,“齐先生,上次那位麦小姐又来拜访你了。”
骆瑶的声音真是好听,连冷冰冰都返么有魁力,这绝不是什么三八兮兮的麦小妞可以拥有的。
放日下意识的就要骆瑶拒绝麦柔,但却突然灵机一动,何不用麦柔来试试骆瑶是不是真的对他不闻不问?是不是真的没有半分感情?
这个主意太捧了,以前怎么没想通?
计划一定,他马上回骆瑶的话,“骆瑶,请麦小姐进来,叫小妹冲两杯咖啡进来;顺使吩咐她去买下午茶点心,我要好好招待麦小姐。”
骆瑶不可置信的迟疑了一下,才应声说好。
几分钟之后,骆瑶领着麦柔进来了,前者的脸部表情疆硬,后者则笑得花枝乱颤,太有几分得意莫名之姿。”骆瑶,你可以出去了,别计任何人打扰我们。”放日故意暧昧不明的交代。
骆瑶一时间领受着酸苦辣的滋味,举步维艰的走出了总裁室,她用眼角余光一瞥,齐放日己经殷勤的在对麦柔说话,这里没有她留下的余地。
回到自己座位上,她差点想哭出声。
在她的面前对别的女人那么温柔,齐放日到底把她当成什么?还要她不准去打扰,光天化日之下,就算她不去打扰,他们又能做什么?
一想到齐放日可能在那个妖精身土做着和在她身上相同的事,她就气愤难平,险些把公文扫落在地。
齐放日欺人太甚了!
他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还口口声声说爱她,看来他应该是个多情种了,风流成性的男人,什么女人都可以和他一度**,什么女人都来者不拒。
该死的齐放日!里面居然传来快乐的笑语声,在齐放日调戏的戏谑声里混杂着麦柔的娇笑,一声声的传入骆瑶耳里,分外令她感到刺耳。
心痛掺杂着嫉妒,骆瑶用力捶了一下桌面,不禁感党心里好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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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礼拜以来,放日都和麦柔出双入对的,看在骆瑶眼里己经麻木了。
刚才放日甚至还在她面前揽上了麦柔的水蛇腰进总裁室,麦柔则一脸准备在接受他吻她的样子,他们相偎相依着,看起来彼此都很陶醉。
骆瑶整颖心都楸得痛了赶来,她不安的扭绞着双手。
“哦亲爱的你吻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哦你的技术好棒”
听着麦柔那下三烂的夸赞语气,骆瑶简直要吐了,她可以想见麦柔小嘴一嘟,娇嗔的模祥。
齐放日居然真的吻她,还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想必他的手也正在她身上游走吧,
一阵难受又攫紧了骆瑶,她实在不愿意继续听下去,但碍于职守,她又必须一直在这里坐着,这对地来说是种痛不欲生的折磨。”你好丰满小柔”
骆瑶差点昏厥,小柔?丰满?
齐放日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小名,这会却这么亲热的唤麦柔,还色滢滢的说麦柔丰满?莫非他捏弄到麦柔什么“丰满”的地带了?也只有这个可能,否则他也不会忘情的脱口而出,语气还那么肉欲。
“如果你喜欢,晚上去我家,我会好好服侍你,保证你会快乐得不得了”
麦柔邀请的意图很明显。
不,不要去,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怎么可以随便就上了别的女人的床?不可以!骆瑶在心里呐喊着。
“好晚上去你家”
但旦事与愿违,齐放日根本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现在乖,先把衣服穿上”
什么?!骆瑶气急攻心的绑紧了四肢,原来麦柔没有穿衣服,怪不得弄得齐放日血脉贲张。
他们,他们实在太过份了也不想外面还有人,还还这么不知廉耻真是变态在办公室里也能下流骆瑶一边想着一边?咒骂,她忘了分析自己此时应该有的冷漠,反而急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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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日松了口气,他喝了口茶,再躺回椅背上。
好不容易不用再作戏了,麦柔总算肯乖乖回去,今夜他落得清闲,不用再面对她那张造作矫柔的脸,她缠得他的手臂都快麻痹了,为了刺激骆瑶,他做的牺牲可真大。
应该成功了一半吧!他喜欢这种握住筹码的感觉。
他得意的看到骆瑶那充满醋意的眸子,也看到了骆瑶对麦柔的敌意,这些都证明了她其实还是爱他的,只是她无聊的自尊迫使她不承认罢了。
最近,就是在最近,他应该找个机会要她屈服,否则以她对她自己这么胡涂的情况来看,她可能会以为他真的爱上麦柔那个小白痴了,凭麦柔的中庸姿色还不足以酿成蛊惑他的千分之一个条件呢!
放日收拾好东西要离去,却和急争冲进来的骆瑶撞个满怀,
他扶住了她,奇怪她的行色匆匆。
“小心点!”他不禁埋怨的呵咛她,她老是这么急,有一天准会撞了墙都不知道。
骆瑶马上挣脱了他的怀抱,像要撇清和他的关系似的,“对不起;”她小声的道歉,却不把眼睛望向他。
这么没有诚意又这么大牌的道歉,齐放日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
“这么晚了,还不下班?”他看着她问,心想也许今天会是那个好机会。
“专案小组今晚留下来讨论后天大鹰百货的开幕事宜,我来拿企划书。”骆瑶恭敬的回答,刻意的和他保持距离。
“大鹰百货开幕?”放日感到有趣的问,“和你有关系吗?”
“会议的过程都是我在策划,比较了解情况,所以企划缉的人员要求我陪同留下。”骆瑶一口气条理分明的说完,还是不看他。
“如果你不想参加,我可以给你权利,你不必参加,”放日大方的给她建议。
“不!我要参加,我喜欢这个工作。”
“哦——”放日笑了笑,“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骆瑶蓦然红了脸,她颇不自然的说;“我我哪有?”
“你有。”放日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你在怕什么?”
这么大的一个嘲弄,迪使骆瑶勇敢的抬起眼直视着他,她眼里满是无惧的说:“我不知道齐先生说这话的意思。”
“没关系,不知道就不知道,一点都不重要。”放日突然这么说,然后他温柔的执起了骆瑶的手,在他掌中轻轻搓柔着,眼光则疼惜的看着她。
“齐先生,请你放尊重点!”骆瑶颤抖着声说,她突然害怕起来,为什么他突然又这么温柔?莫非这是他的伎俩?还是他已经玩腻了麦柔,想换换味了?
“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要我放尊重,这不是太好笑了吗?”才一转瞬的时间,放日就俐落的将她拥进怀里。
这个怀抱是骆瑶熟悉又睽违许久的,宽阔的胸膛,有着他男性的气息,有着令她神魂颠倒的热力。
“我们别再自相残杀了,我这么爱你,难道你看不出来?”轻抚着她的发,放日动情的表白,这可是他挖自肺腑的话,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骆瑶还没意乱情迷到相信他的地步,她告诉自己,这一切只不过是幻像,是齐放口一手编织出来的甜蜜,只要她掉进他的网里,转瞬间就会掉得粉身碎骨。
骆瑶直觉自己快被他羞辱得眼眶湿润,她冷静的阻止了他的热情,“齐先生,请你放开我,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必须去参加。”
“去他的会议!”
放日的话才落下,骆瑶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放日腾出一只手来,动作飞快的接了电话,他的口气很凶也不耐烦。
“她不去!”
骆瑶只听到放日对着话筒讲了这句话,随即电话线就被他扯断了,她在一旁看得发愣。
“齐先生,麻烦你尊重尊重我好不好?我有权决定我自己要做什么事?”她不满的抗议。
“不,你没有权利。”放日从容的说,“你是我的秘书,我才有权决定你要做什么事,去参加那个会议不在你的职责之内,所以,你不用去。”
“可是,我已经答应他们了”骆瑶犹不愿放弃。
“我也已经回绝掉他们了,不是吗?”放日碰到了她美好的鼻梁,忘情的就想吻上去。
这个自大狂!他可知道这个企划是她花了多大心血才逐步完全成的,他居然一口就否决了她?骆瑶暗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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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齐先生坚持我不必参加会议,那么,我要回家了。”她板起脸孔说。
“你就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放日有点生气的问。“我为什么要给你时间?这是下班时间,也是我的私人时间,既然你这么不尊重我,我也不准备尊重你!”骆瑶赌气的说。
“骆瑶,你听我说,我和麦柔不是真的,我只是”
骆瑶冷哼一声,她已经抓到头绪了,她淡然的回答:“如果你们那么亲密还不能算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什么叫真的了。”
“你非要气死我才高兴吗?”放日脸色遂变,咬牙切齿的说。
“我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只想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我会感激不尽。”骆瑶笑容苦涩,故意用嘲讽的语气说。
“好吧!”放日低声下气的掩藏了固执的本性,“我再问你一句,你回答我,我就放你走。”
“请便!”骆瑶用挑战的眼光看着他。
你你还爱着我,对吗?”放日在矛盾中挣扎,眼神一眨也不眨的将感情落在她身上,对骆瑶,他还不想失去耐心。
顿了顿,她本来应该找不出任何一句应对他的话才对,但是骆瑶却高高昂起了脸,她的嘴角出现一抹揶揄的笑容。
“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她一字一句清楚的说,“谁告诉你我爱你?现在我再次声明,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一来一没一有,齐先生!”
看了她半晌,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任何蛛丝蚂迹,放日颓然的松开了手,他露出苦笑,一句话都不想说。
真的弄巧成拙,他再也挽不回骆瑶了?
“你走吧!”他背对着她说,不想让她看到他的失望和伤悲。
骆瑶拿起皮包,心里一阵怞痛,她浑身的细胞已如触电般的颤抖,这是不曾回头的齐放日所看不见的。
深深的再看了他的背影一眼。骆瑶头也不回的走了。
骆瑶走后,放日朝空狂喝一声,声响久久了绕不去。
心情苦闷喝了点酒的齐放日,这晚在骆瑶怀疑的目光中和麦柔双双的步出扬鹰大楼。
“放日,你看起来不怎么好哦!”麦柔甜腻的主动搂着他的臂膀,无限讨好的说。
“怎么?你有办法让我变好?”放日的心思全不在麦柔身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骆瑶刚才那对没有感情的眼眸。
“当然有哩!”麦柔故意亲密的俯过去在他耳边说:“只要你把身后这些讨厌鬼打发掉,我保证你待会儿会享受到世界上最消魂的快乐。”
麦柔指的是放日的保镖群们,每次只要他们出去,就一定有这堆杀风景
的大男人跟着,而且一路不停歇的跟着。
如果能将这群人支开,她才有对齐放日下手的机会。
“怎么样嘛!好不好?”莫非没有他们的保护,你不敢随便走动?”她使出激将法。
“好,我叫他们先回去。”放日爽快的答应。
其实激将法对他来说向来是没有用的,他早已被齐绽人的帮教训练得无动于衷,但是他还是答应了麦柔的要求,原因无他,只因为他想短暂的放松自己,看看能不能忘掉骆瑶。
麦柔忘情的攀上他的颈子,啧然有声的亲吻了他的脸颊。
于是,齐放日驾车来到麦柔的住处,她殷勤的挽扶着他,软言温语的准备了小菜又对他劝酒,黄汤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后,令人不安的夜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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