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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
由于傅雪瑶晚一年读书,所以她二十三岁才读大四,这种情况在大学很常见,并不足为奇。\\WWw。QΒ5、CoМ\\
也许是受自身的家庭环境影响,她选择读社会工作学系,她想去帮助跟她有相同遭遇的孩子。这七年来,傅雪摇对谭力衡的感激与爱意日深,是他让她获得重生,他是将她从地狱中拯救出来的王子,她将永远爱他!
今晚谭力衡将从日本回来,他昨晚打了通越洋电话跟她说要回来吃饭,傅雪瑶高兴了一整天,下午四点一出校门,她就急急忙忙的想赶回家。
才刚跑出校门口,便看到项子鸿倚着车等她。
“项大哥!”太好了!可以搭项大哥的便车赶回去。傅雪瑶甜甜的叫唤着他,捧着书本向他跑近。项子鸿站直身子,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着。平常他的事务繁忙,可是只要一有空,他都会来接她下课。
“上车,我载你去吃东西,顺便跟你报告一个好消息。”项子鸿为她打开车门。
傅雪瑶很为难的咬着唇。“项大哥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去吃东西,今天……先生要从日本回来。”
他看到她脸上还有着隐约的红彩,项子鸿可以清楚知道女孩的心系在谁身上,但是他就是无法克制自己,早在七年前他抱着她到医院时,他的心就已被她撩动。
“那好吧!我火速载你回家,可是……你确定力衡真的会回家?”他知道她空等的次数是数也数不清。
“不管会不会,我还是应该煮好饭在家里等他。”经他提醒,傅雪瑶有一点小小的失望,但是无论他回不回来,守候他是她的责任。
哎!项子鸿在心里叹气。“你太死心眼了!”他摸摸她的头。“你这么乖,难怪老是被力衡吃得死死的。”
“先生对我很好,没有他怎么会有今天的我。”傅雪瑶坐上车,没去看他脸上嫉妒与怜惜交错的情绪。
项子鸿摇摇头,坐上车开动。
“你刚刚说要跟我报告什么好消息?”傅雪瑶问道。
“哦!你上次不是拜托我帮你找打工机会吗?我有一个朋友的基金会刚好需要社工,那是为关怀独居老人所创办的,也许你可以去看看。”项子鸿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说道。
“真的吗?”傅雪瑶高兴的惊呼,没想到上个礼拜才跟项子鸿提起,这么快就有消息了!“我要去!我要去!”
她高兴他也跟着高兴,不知道从多久以前开始,让她快乐是他最快乐的事。“好!我再跟他约时间,我带你去面试,不过你放心,有我出马保证成功,面试只是一种形式。”
“谢谢你,项大哥。”傅雪瑶乐笑如花。
她甜美的笑容看得项子鸿有些晃眼,时光推移下,傅雪瑶出落得更加美丽娉婷、落落大方,项子鸿可以算是一路看着她成长,从营养不良的小乞儿蜕变成楚楚动人的美丽佳人,她不仅只有美,还有一股清雅的气质,这对男人而言就像是一处遗世独立、无人造访的,他相信有很多男人想闯进她的世界。
但是很难,她的世界只有一个天神,傅雪瑶就像是个专注的一神信仰崇拜者,譬如耶和华之于犹太人,谭力衡在她心中的地位坚定不移,项子鸿明知如此却还是对她用情,只因为……他知道谭力衡迟早有一天会甩掉她,而他会敞开双臂迎接受伤的傅雪瑶,就像他们第一次相遇一样,她伤痕累累的倒在他怀里,他会治好她,这就是支持项子鸿继续爱下去的理由。
“项大哥,如果你有空的话,就跟我们一起吃晚餐啊!”虽然她心里希望能跟谭力衡两个人单独相处,但是项大哥一直以来帮她这么多忙,真像是个有求必应的万灵公,而且他这么快就帮她找到打工机会,她也应该要请他吃一顿饭才是。
“可以吗?不会嫌我是个大电灯泡?”项子鸿打趣的笑道,他不想给她压力,所以从未向她主动表明爱意,他希望傅雪瑶能毫无负担快乐的活。
“你本来就是个大电灯泡。”傅雪瑶弯着唇瓣与他谈笑。
“啊?!”
“只要我需要的话,你一点就亮。”她吐了吐舌头。
“对!我是你的大电灯泡!”项子鸿摸摸她滑顺的发,嘴边有几许类似自嘲的笑意。
傅雪瑶洗完澡后从浴室走出来,忽然闻到一阵很浓的烧焦味。
“啊呀!”项子鸿的惊叫声从厨房传出来。
傅雪瑶快步走向厨房,看着项子鸿正手忙脚乱的想拿出烤箱里的小西点。
“项大哥,戴手套!”
“啥?啊——该死的!”他的双手比她的提醒快,项子鸿急着想把烤焦的小西点拿出来,手指却被高温的铁盘烫到。
“烫伤了吧?”傅雪瑶匆匆走向流理台,打开水龙头。“快冲冷水。”
项子鸿把手放在冷水下冲,痛觉被冷水冲掉,可是一离开冷水手指又刺痛起来。
傅雪瑶抓过他的手,低头看着他烫红的手指。“可能会起水泡。”
项子鸿低下头放任情感的注视她,没有发觉有个男人正悄悄走近厨房。
这已经不是谭力衡第一次看到项子鸿情感热烈的凝视傅雪瑶了。
七年的时间带给谭力衡更多的历练,少了股锐气却多了股霸气,他比从前更加俊俏惑人,也比从前更加冷峻孤立,此刻他高昂的身材就倚在厨房的门框边,双手环胸的望着眼前的男女。
“我帮你擦烫伤药膏。”放下他的手,傅雪摇抬起头对他说,忽然目光被门口那像在看戏的男人吸引去,她掩饰不住又惊又喜的情绪,把项子鸿的手伤丢到脑后,朝谭力衡走去。“先生!”
“力衡,你回来啦!”项子鸿不自在的拨了一下头发,他希望谭力衡没有看出什么,但是他知道这只是在自欺欺人,谭力衡的眼睛比谁都锐利。
谭力衡耸耸肩,他不想说什么,当初合约有规定,婚后男女双方都可以自由谈恋爱,若项子鸿跟傅雷瑶之间真有什么,他也无权干涉,只是这将有些可笑,因为当初项子鸿还严厉谴责他老牛吃嫩草的恶行,没想到如今这株嫩草壮了,却不是被他这只种牛吃掉,而是项子鸿这只血统纯正、品质优良的私家牛吃了!
“先生,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你要不要先洗澡,我帮你放洗澡水。”傅雪瑶这时眼里只有他,她喜欢把他服侍得妥贴舒适。
“不用了,我不留下来吃饭,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马上就要走了。”谭力衡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看到傅雪瑶失望的站在原地,项子鸿怒气忍不住地往胸口袭来,他越过失落的女孩,拉大步伐赶上走进书房的男人。
“雪瑶张罗了两个多小时,你好歹也留下来吃个晚餐。”项子鸿掩上门,急急的说。
“我没空,我跟人有约。”谭力衡拉开书柜,依照傅雪瑶的分门别类,他很快就找到自己要的资料,他已经习惯把所有重要的文件放在这个家,因为傅雪瑶会替他细心的整理收藏。
“有什么约连吃个晚饭的时间也没有?”项子鸿纠着浓眉看他。
谭力衡拿了自己想要的文件,关上书柜的门就想走,却被好友挡住了去路。“我跟客户有个饭局。”
“可是你没看到雪瑶有多么失望吗?你怎么忍心……”
谭力衡打断他,“怎么不忍心?是客户比较重要,还是她比较重要?”
“你在说什么鬼话?”项子鸿忿忿不平的看着他。“雪瑶是你的妻子。”
“妻子?我们从来没有履行过夫妻的义务。”谭力衡拍拍他的肩。“别忘了你是这桩合约的见证律师,签定了就应该分清楚,我不会碰她,她有权去找别的男人满足她。”
“别把雪瑶说得跟你一样**。”项子鸿不悦的拨开他的手。
“我知道,她在你心中是仙子。”他心知肚明。“但是,子鸿,别把女人当仙子,你最好把她当有情有欲的女人,相信我,你会希望傅雪瑶在床上是个荡妇而不是仙子。”谭力衡嘴角挂着抹轻佻的笑。“你在说什么?”项子鸿不安的撇过头,但是这举动只像只逃避的鸵鸟,谭力衡早就看出他对傅雪瑶的别有用心。
谭力衡心照不宣的向他眨眼,然后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看到傅雪瑶正站在餐厅,对着一整桌的丰盛佳肴发呆。
他走近她。“好丰盛!”
傅雪瑶赶紧低头抹去眼角的泪水,她抬起头笑脸迎人的看向他。“先生,如果你有要紧事的话就赶快走吧!我可以跟项大哥解决这顿晚餐。”
她明明就在强颜欢笑,傅雪瑶跟他那些女伴们不同,她们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演技极好,她就是比不上那些女人的花招奇多,她太纯真了!这就是他到现在还未对她感到厌烦的原因吗?
傅雪瑶已经破了他和女人交往的所有纪录,虽然他们并没有之亲,但是她却是他惟一面对了七年还不感觉到腻的女人。
谭力衡搂着她的肩,这是他们俩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了。“雪瑶,你真乖。”
他常常这么赞美她,不过乖巧是她应该具备的条件吧!傅雪瑶淡淡的笑着,她真不想他走,她真希望自己能开口留住他,但是她没有那个权利,他们只是挂名的夫妻,这是一桩契约式的婚姻,她不能像一般的妻子要求心爱的丈夫留下来。
项子鸿从书房里走出来,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他一直感到疑惑,傅雪瑶这么动人,为什么猎女纪录辉煌的谭力衡却从不被她诱惑?
谭力衡用手捏起桌上一块香喷喷的红烧排骨送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嗯……雪瑶的手艺真好,好好吃。”
“真的吗?”傅雪瑶心上的乌云被他随便一两句话就赶跑,他的赞美让她心花怒放。
“可惜了!”谭力衡装出惋惜的口吻。“我和客户有约,所以没办法留下来吃。”
“先生,你真忙,刚从日本风尘仆仆的回国,现在又要马不停蹄的去跟客户谈生意……”傅雪瑶满脸心疼的望着他。
“那么你不会怪我食言了?我原本答应你要在这里吃饭的。”谭力衡抚摸她柔顺的发丝,七年了,她的头发由参差不齐变得乌黑亮丽、由齐肩长到齐腰的长发飘逸,他闻到她的发香,幽幽的,像鸦片似的让人上瘾,他喜欢闻她头发的香味,那令他感觉到一阵飘飘欲仙的茫然,真的就像吸鸦片一样。
“不会。”傅雪摇摇头。“倒是先生你要多照顾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要一直工作把身体忙坏了,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
“我知道,那我走了。”谭力衡笑着点点头,放开手,临走之前还拎了一块红烧排骨吃。傅雪摇的手艺还真的令人食指大动,可是谈生意要紧,他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子鸿,替我好好陪陪雪瑶。”他知道好友绝对是乐意之至。
“你要走就快,不然一整盘红烧排骨就会被你吃完,用手夹菜多不卫生,你要我们两个等一下怎么吃得下去?”项子鸿没好口气的说。
“没办法,雪瑶煮的菜实在太好吃了,要不是重要的客户约我,我一定会留下来把整桌菜吃完,要真这样你就没得吃了。”谭力衡在玄关上穿好鞋子,看到摆在旁边的行李箱,“雪瑶,里面有一些文件跟没洗的衣服,帮我处理一下。”
“好。”傅雪瑶柔顺的回答。“开车要小心哦!”最后仍不忘叮嘱已经走出门的男人。
“我知道,快进去吃饭吧。”谭力衡向她挥挥手。
傅雪瑶站在门口,一直看到他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好一会儿,她才依依不舍的关上大门。
“怎么啦?表情这么悲惨,小傻瓜,他又不是不再回来了!”项子鸿柔柔她的脸颊。
“每次送先生出门,我都害怕他永远不会再踏进这个家。”傅雪瑶低低的说,她清楚记得他说过自己有好几个叫家的地方。
“不会的。”项子鸿牵着她的手走进餐厅,替她拉开椅子,将她按进座位上。他总是在谭力衡离去后安慰她,只希望她有朝一日能回头过来看看他并且爱他。
“看他这么忙我真的好舍不得,真希望我能替先生做些什么,我老是在依赖他。”傅雪瑶垂下肩膀,毫无元气的说。
“别这么想,你也帮了他很多忙,他老是把你当他的秘书,叫你帮他整理文件,还有一回来就丢堆脏衣服给你洗,也不晓得该买个什么纪念品回来送你。”项子鸿努力以轻松的口吻说道。
“只要他常回来,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傅雪瑶微笑的说,取悦他、让他生活得像个国王好像变成她此生最重要的任务。
“是吗?就算……”项子鸿忽然住口。
“什么?”傅雪瑶疑惑的望着他。
“没什么,我肚子好饿,咱们吃饭吧!”项子鸿用力的摇头,想甩掉突生的嫉妒情绪,他勉强的扬起嘴角转开敏感的话题。
“那我去装饭。”傅雪瑶站起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项子鸿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他原本想说的是。就算是跟谭力衡吗?
傅雪瑶对谭力衡的爱不容置疑,她不只爱他,还崇拜他、感激他,这样的感情多深,感激得越深、崇拜得越深、爱的也越深,爱情加上恩情就好像在定她这辈子都是谭力衡的人,他仿佛一点希望都没有。
如果谭力衡不是他的好朋友多好,这样他可以不择手段的强取争夺;如果傅雪瑶没有这样可怜的身世多好,这样她不会如此的感激谭力衡;如果是他先遇到傅雪瑶、先救了她多好,这样她依附的人便会是他了。
如果这些如果都发生了多好,这样他就不会深深的为情所苦了……
谭力衡正在办公当中,秘书敲门进来。
“总裁,有一位自称是仁爱育幼院的院长想要见你。”
“仁爱育幼院?”谭力衡扬起眉,听起来应该是类似孤儿院或中途之家的慈善机构,记忆中,他不曾跟他们打过交道吧!
“你要见她吗?”
“好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请她进来吧!”谭力衡也想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慈善机构会找上他。
一个慈眉善目的欧巴桑走了进来,手里还捧了一束鲜花跟一张大卡片。“谭总裁你好,我是仁爱育幼院的院长安秀雅,今天特地代表全仁爱育幼院的孩童来向你表示感谢。”
“安院长请坐。”谭力衡站起身,指了指办公室里的沙发。
“谢谢。”安院长把鲜花跟大卡片拿给他,然后坐了下来。
谭力衡把鲜花放在办公桌上也坐了下来,打开大卡片,一看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签名跟感谢的话。
“谭总裁,很感谢你这七年来一直捐钱给我们仁爱育幼院,尤其现在快过年了,你还捐了一百万给育幼院里的小朋友过年,我们育幼院上上下下都很感谢你。”安院长笑的说。
谭力衡合上卡片,还是很一头雾水。“安院长,我想你认错人了吧!我并没有捐过任何钱给仁爱育幼院。”
“谭总裁,你每年汇款给育幼院邮局都有记录,我知道你是为善不欲人知,但是我们育幼院连续受了你七年的帮助,无论如何我也要专程来向你道谢。”安院长又从皮包里拿出一叠收据给他。“这几年我都想亲手把收据给你,现在总算有这个机会了!”
谭力衡接过收据一看,还是摸不清楚方向,可是脑筋一闪,他突然想起了傅雪瑶,她是最可能背着他偷偷干这件事的人。
傅雪瑶正式接下了基金会的工作,上了大四,学校的课变得比较少,她把空闲的时间跟基金会配合,所以现在只要一有空,她便马不停蹄的去探访台北县市的独居老人。
今天她回来得比较晚,一回家就冲进浴室洗澡。
刚才去看了一个住在偏僻山区的独居老人,他是退休的老荣民,在台湾无亲无戚,今年已经高龄九十了,却仍住在一个没有门、空气不良、屋檐快塌的房子,房子内部脏乱不堪,而且没有水没有电,傅雪瑶看得心很酸,在看似人民安居乐业,人人富足的城市中,却还有人生活在如此恶劣的环境,这是上天的不公,还是人为的不努力,也或者是每个先进国家皆存在的社会问题吧!
大房子里有两间房间,一间是附有卫浴设备的主卧室,谭力衡偶尔会留在这里过夜,傅雪瑶则住在另外一间没有卫浴设备的卧室,所以她必须到房外的浴室洗澡。
可是,一直到洗完澡才发觉自己并没有拿换洗的衣物,傅雪瑶擦干身体走了出去,却没发觉身后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灼灼地盯着她瞧。
傅雪瑶走进房间,反正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因此也没锁上房门,她把浴巾丢在床上,地在房间打转。
谭力衡屏住呼吸看着门里如玉的娇躯,他微眯着眼,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他胸口点燃。
从来没有看过傅雪瑶的,他一直停在七年前的记忆,她形容枯槁、面黄饥瘦,但是曾几何时,傅雪瑶开始转变了,她的胸跟婰部长了一些肉,虽然还是纤尘,可是却更加优美丰富了女性的特征。
傅雪瑶的吹弹可破,在房内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柔美白膂,谭力衡看着她直接套下一件毛衣,没有穿,他忍不住喉头一阵抖动。
他的眸光似火,看着她弯下腰穿起一件小,纤细的手指抓住蕾丝的两端,先是跨进纤细的脚踝,然后渐渐向上拉,蕾丝的布料轻轻滑过小腿,然后擦过白嫩富弹性的,最后那黑色的神秘三角被薄如蝉翼的蕾丝罩住,谭力衡胸口的悸动越甚,他捏紧拳头,想冲过去一把撕裂她腿间的布料。
傅雪瑶并没有马上穿上裤子,她走向梳妆抬,正想拿起梳子梳头,却从梳妆始的镜子里看到了门外一个浑身紧绷的男人。
“先生?!”梳子从她手里掉了下来,傅雪瑶猛地回过头,她睁大眼与他对望,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她惊叫一声,赶紧拿起床上的浴巾围住。“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谭力衡咬紧牙根,努力的克制住旺盛的,他浑浊的说了一句:“以后穿衣服要关门。”便走了开去。
傅雪瑶看他转身走开,她赶紧走过去把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她倚着房门,一颗心兀自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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