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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学妹,你们班代人呢?”一个大小姐般骄蛮的声音问着。\\WwW、qВ5。cOM\\
罗法圣当上班代后,才在期末的班代大会上露那么一回脸,没想到竟教一堆眼高于顶的美女们“惊艳”万分。所以,这次的烤肉就多了好几个不请自来的家伙。
“不知道。”饥肠辘辘的欧阳希轮只想赶紧将火升起来,好烤肉填饱五脏庙,才懒得跟这堆临时硬进来的女生闲扯淡。
该死的!报上不是常登纵火犯一下子就将人家的房子烧光光吗?怎么她要升个火烤肉这么困难咧?
唉!她这组人里没纵火犯,也没有人受过童子军训练,炭堆只猛冒烟,却不见半点火光,看来只有吃吐司果腹了。
“喷!法圣怎么搞的,跑哪里去了?”另一个大小姐发起娇嗔。
“希轮!”
这声有力雄浑的男声叫得欧阳希轮一个闪神,害她被烟呛得眼泪直流。
但大小姐们立刻边叫边跑过去,跟着几只八爪鱼般的手也缠上罗法圣的身体,齐嗲声道:“法圣,你去哪里了?人家好饿呢!”
他本来是想避开的,但看见欧阳希轮的眼光正瞧着他们,于是他不闪不躲,反而搂住她们,享受无边的艳福。
他缓步来到欧阳希化这边,挑高一边后,“还开不起火啊?让我来吧!”
他卷起袖子,在冒烟的炭堆旁蹲下,动手“救火”。
只见他将炭块移走,然后撕了张报纸,再拿两颗火种,点燃,跟着熟练地加上小树枝、炭屑、小炭块……一把熊熊大火就这么轻易的烧了起来。
“法圣,你好厉害,难怪人家会叫你OK王子哩!”众女娃不由得赞美起他。
他也一脸得意之色,“呵!有我在,万事。K!”
欧阳希轮被烟呛红了眼,但一看到火苗升了起来,连忙端了肉片过来要烤。
这时,罗法圣甩开两臂的章鱼手,接过她手上的肉片。
“你帮我倒杯果汁,肉我来烤。”
欧阳希轮不想看那堆花痴包围着他的模样,也不想和他争那个会弄得一身油烟味的工作,便转身去倒饮料。
翻了翻冰桶,里头净是汽水,沙土之类的,没有果汁。
怪了,她明明有买果汁呀!会不会在另一袋里?
又花了大半天,她终于找到果汁。用纸杯倒了八分满,她小心翼翼地捧回火堆边。
咦,罗法圣和那群花痴呢?
她微耸肩,在火边的石头上坐下,放下杯子,然后把盘上已经烤好的肉拿起来吃,又将其他的生肉放到铁丝绸上烤,和其他同学说说笑笑,很快就忘了之前升不起火的挫折。
她这组的同学见溪边月桃花开得漂亮,都跑去摘,只剩下她和她对面的林捷君独享铁网上的烤肉。忽然,林捷君朝她身后一指,悄声道:“希轮,你看!”
她转过头一看,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正上演着火辣辣的吻戏,女主角一堆,但男主角只有一个。
欧阳希轮很快的转回头,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肉片夹在吐司里,大咬了一口。
“怎么?你没有感觉吗?”林捷君讶然地问。
“干我什么事?”她的语气平淡得可以。
林捷君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们之间没有爆出火花吗?他生得俊,人又亲切,且罗氏是国内家族企业的楷摸,听说去年他们光在副业的营收就高达十亿。当然,以他的才华,将来一定是未来的接班人之一。
“那边的女人就是看中了这点,所以才会前仆后继的拜倒在他的裤管下,但他只对你献殷勤,你难道一点都不心动吗?”
“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爱吻谁就吻谁,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她赶紧撇情关系,忽然,觉得肉烤得太老,咽下喉时,心口那里会有些痛。
“嗨!你们两个吃不完这些肉的啦!我来帮你们吃。”班上一个长得颇可爱的男生走过来,一屁股就往欧阳希轮坐的那块石头上挤,两人婰缘互贴,显得有些暧昧。
不习惯跟男性这般亲近,欧阳希轮直觉地起身让位,但他却伸出手想拉她再坐下。
“干嘛让位子给我?一起坐,我的屁股没那么大啦!”
她正要说话,肩膀却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掌揽住,整个身于迅速的贴近一个热烫的胸膛上。
“你坐就行了,我有话跟希轮说。”罗法圣下完命令,就将她“押”着离开。
“他只是想多捞点肉吃,而且我跟你也没什么话好说的。”她知道他施在她肩头上的蛮力代表什么意思。
他表情深沉地审视她片晌,才开口:“我要的果汁呢?”
那群花痴和他演出的精采好戏令欧阳希轮忍不住讥讽道:“刚刚喝了那么多的口水,你还会渴吗?”她边说,边猛摇身想将他的手自肩头扭开。
他的眉头颤动了下,唇上慢慢浮起一抹会意的笑。
“你生气了?”他握紧她欲逃的香肩,向她解释,“呵!你不必气恼,是她们偷袭我,我已叫她们统统滚了。”他忍不住将唇贴上她红润的颊边轻吻了一下,“很好,你开始吃醋了。”
她捂着被他吻过的脸颊,惊慌地回望着不远处的同学们,幸好没人在看他们。
“你、你又——”再想到他唇上留有那群花痴的味道,她气恼地推开他,“我没有,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她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
笑看着她飞快转身离去,罗法圣心中反复哼着一句,“你是我今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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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轮,当初你不是说想过过独立的生活,所以才搬到学校宿舍,怎么这学期又搬回家了呢?”三月初的天气仍不脱陰冷,冻得林捷君鼻头红红的。
欧阳希轮不愿说出事实,目光有些闪烁地说:“我妈觉得寂寞,我决定搬回去陪她。”
她将松脱的运动鞋鞋带重新系紧,将目光放在远方的终点线上。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在躲OK王子呢!”林捷君看穿了她不高明的伪装,挖苦她道。
欧阳希轮白皙的面颊立即飘来两朵粉晕,“谁躲他?他应付那堆莺莺燕燕就忙不过来了,还有力气注意别的事吗?”
“哈!”白茫茫的雾气自林捷君口里冒出,“说得也是。喂!你去问问他,看他是啥星座血型,怎么会这么受欢迎呢?”
欧阳希轮不屑地撇撇唇。
“那还用问吗?他一定是‘博爱座’、‘G型’!”
林捷君听了忍不住大笑,“哇咧!和你同学六年,我从没见你用这么苛刻的词语骂人,一直以来,你亲善温柔的形象都破坏了耶!”
对那种死皮赖脸的人不必太仁慈。欧阳希化心中暗自补充着。
“好了,不说他了。你快去对面吧!就要开始练两千接力了。””嘿!希轮,你看,是罗法圣耶!他来大躁场做什么?没听说他参加什么体育项目呀?”
“来做什么?来看外文系那批长腿妹妹啊!”想到昨天辩论赛会场上那堆女人对他献媚功的恶心样,以及他欣然受之的可耻神态,欧阳希轮对他的评价实在好不起来。
“好了啦!快去!”欧阳希轮又催促起好友,自己也迈开步奔向集合地点。
这时司令台的扩音器响了。
“呢!麦克风试验,1,2,3……”沉寂了一会儿,又有声音传来,“为运动会练习的同学们,辛苦了!本人罗法圣为各位报导一则及时新闻。我在此正式宣布追求国贸系一年级的——欧阳希轮!”
在听见自己的名字响彻大躁场的每个角落的脾间,欧阳希轮脑中一片空白,她听不见四周传来此起彼落的喝采、口哨声,脚跟一下子打结,“夕一丫!”地扑倒在他!
一个男生飞快地跑到跌了个狗吃屎的欧阳希轮面前,兴奋地对她说:“喂!你听见了没?OK王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公开说要追你耶!拷!有种,真是他妈的酷毙了!”
这家伙虽然是男生,但他对OK王子的拥护爱戴,绝不输给那群女生。
白痴、笨蛋!她摔在地上不扶她起来,却只会像只疯狗般在一边又跳又叫!欧阳希轮心中不住大骂,自个儿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罗法圣这么一宣告,你这个当女朋友的可真是面子十足,真羡慕你哟!”另一个女同学抓着她向她道贺。
“欧阳希轮,快,他过来了,快上前给他一个吻吧!”先前那个大白痴自充军师乱吠着。
又见到罗法圣用那种绝对占有的眼光睬望向她,欧阳希轮只觉得心慌,什么也顾不得的马上转身远远地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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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希轮临时退出运动会两千公尺接力,请了病假,在家里躲了三天。
这日,她现身校园,来拿好心的林捷君帮她抄的笔记。
“咦?外头布告栏那边有好多人呢!不知在看什么热闹?我们也去瞧瞧。”爱热闹的林捷君如此这般提议着。
“不要,人挤人的,有什么好看?”欧阳希轮意兴阑珊,只想到教务处问问上学期的书卷奖有没有她的份。
忽然,有人发现她们两人。
“欧阳希轮,快来看!OK王子贴出了一张公告,是有关于你的耶!”
欧阳希轮一听,直觉地感应到事情不妙。
“希轮,我们快去看!”林捷君拉了她的手就要去凑热闹。
“不!”欧阳希轮煞住步子,猛扯回自己的手,不肯上前,好像那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在布告栏前,一个大嗓门儿的家伙高声朗诵道:“欧阳希轮,你听喔——‘我,罗法圣,若没在本学期内追上欧阳希轮,本人愿意剪去一头长发,且在椰林大道倒立走,特此公告,以表本人之决心与一片赤诚。’哇!OK王子真帅毙了,好十一大”的求爱宣言耶!”
身为女主角的欧阳希轮没有羞涩惊喜的娇态,面色忽地刷白,一转身,拔腿又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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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呀!她就如此逃不开罗法圣的掌控吗?
不,她不要这样!
突来的“青天霹雳”让欧阳希轮方寸大乱,见一班公车刚靠站,她看也没看便冲上那班公车,紧抓着钢管急喘着气。
他身边明明有那么多女生死巴着他,而且,他也好像很享受这样左拥右抱的艳福,为什么会忽然——
一开始,她还以为他只是个有着灿亮笑容的阳光男孩,但现在却全变了!
她摇摇头,唇边浮起一抹近乎自嘲的笑容。直到最近,她终于确定自己真的太轻视挑这个看似安全无害的男生。
其他人会写情书、送花、送礼物和在教室宿舍外站岗来引起她的注意,而这些求爱的招数,罗法圣虽然一件都没有做,但他先用不着痕迹的方式,在不知不觉间融入她的生活里,将她身边的“障碍物”—一清除,再让大家渐渐认定他们是一对的,然后再发动全面攻击,要将她一举成擒!
他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她慢慢地在位子上坐下,一边下着结论。
在初入学的当天,他表现出对她不寻常的占有欲,跟着又说过要追她,但,上学期他那样的“追求”还不会太令她消受不了,不过,这学期他这样“惊世骇俗”的求爱方式,虽然够震撼,但也把她吓坏了!
不,虽然他多金、有才华,但她不会就这样被一个狂傲的大顽童吓倒,更不会让事情的演变称了他的心意!
她立即按铃下车,到对面搭车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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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OK王子啊!你这几招可能太猛了,欧阳希轮好像给你吓跑了喔!”
“她会回来的。”罗法圣很干脆地否定了同学的忧虑。
一个裙子短得有些不像话的女生走了过来,酸不溜丢地问:“哟——才一学期而已,你就这么了解她啊!大情圣?”
他挑挑浓黑的眉,唇边挂着笃定的笑意,跨坐在醉月湖边一座石椅上,两手往后撑仰着身体,神态舒懒。闲适地望着天际口。
噢!天边的云像一片片的鱼鳞,明天准又是个好天气!极好,极衬他的心清。
他将心神自云朵间收回。
“不只一个学期,已经一年了……不,我像是认识她一辈子;我比任何人还了解她,她并不像她外表显现的那样懦弱胆小。”舒缓的口气里有着激赏与满满的骄傲。
“了解?”她毫不避讳地在他大腿间敞开的小空间坐下,倚近他问:“你用了什么方法了解她啊?”
他以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带过,半假半真的答:“当笔友呀!”
他知道她就是喜欢像他这样的男人——自信、勇敢、有才华。
在过去的通信岁月中,借着一个个的方块字,他窥见她隐藏在皮相下的灵魂,他井决定用一生去追寻她这样美好的女子。
嗯!云的形状还真变幻莫测,有趣极了!
原本短裙妹还要更进一步追问的,但一个窈窕的身影笔直地朝这边走来,她识相地煞住口,推推呆望苍穹的罗法圣。
“喂!真被你说中,她过来了。”
欧阳希化神情肃穆,故意忽略他和短裙妹暖昧的坐姿,单刀直人的问:“我有话和你谈。”
她这句话一说出口,其他人纷纷走开,但短裙妹却等到罗法圣轻拍她的肩膀,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自他腿间站起。
清场后,罗法圣朝她咧嘴一笑,维持原本的姿势,指指腿间的位置,“来!这可不是‘博爱座’,是你一个人专属的‘情人座’。”说着,便伸出双臂,准备要拥抱她。
他怎么知道的?!
听见自己在地背后批评的话被他利用得这么淋漓尽致,欧阳希轮一时招架不住,脸蛋立刻不中用地烧红了起来。
“不用了,我坐这边就行了。”
“好吧!不勉强。”她微颤的肩线和羞红的娇态看在他那对深不见底的黑眸里,让他忍不住逗她,“那你找我这个‘畸型’的家伙有何贵干呀?”
美!一个能娇羞得恰到好处的女人是值得珍藏的瑰宝。
她的睑蛋除了比刚刚多红一点外,她已高抬起下已,神色颇为严正他说道:“我看到了你贴的告示……”
罗法圣仔细观察她的言谈和肢体动作,对于她能够这么快就冷静下来相当赞赏。
“如何?那篇文章你还喜欢吗?”
她定晴看他一眼,又转开视线,“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方式?”
他坐直了身子,依;日嘻笑着张脸,“好,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没想到他会说出更直接大胆的话,她的脸蛋立即红得像苹果。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厚脸皮?”还好她的语调仍够严正。
他脸上的笑容稍减,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是红的脸庞直瞧,“因为除了我们彼此,这世上再也找不出更适合对方的人了!”
“你——你太自大了!”她羞红的脸更红了几分,但这回却是由怒气引起的。
他敛去笑容,正眼看着她,“不是我自大,而是我早认知我们彼此相属,只是,我已不愿再浪费时间等你去发现这件事实。”
强忍着一**热潮上涌的不适感,她瞄过他那头注册商标的黑发,镇定他说道:“我劝你还是收回那张无聊的告示,免得输得难看。”
他抑下轻蔑的笑声,“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不会输的!”
陡起的好胜心给了她所需的坚强。
“好,要赌就赌大一点,若是这学期你追不到我,就别再来烦我!”她就不信她真的拿他没办法。
两抹亮灿的火焰在他眼底烧着。
“好啊!但你不能跷课或请病假之类的方式故意避不见面,也不能毫无理由地拒绝我的邀约。”他喜欢她提出的挑战,但还没有因此忘了声明基本要件。要是她躲着不见人,他还追个屁呀!
她面带怀疑的质问道:“可是……你有足够的君子风度让我相信你不会使用蛮力吗?要是……”
他举起手,制止她问出更侮辱他人格的话,也像是准备向天地许诺他的誓言。
“希轮,约会的时间、地点我都会征得你的同意,当然,你也可以找一堆人陪着你,让他们一起来检验我的品格,这样行了吧?”
明明该讨厌他这样自大的承诺,但不知为什么,望着他神采飞场的脸庞,她脑中却想着:天哪!他那对眼睛……好像会将人的心魂吸进去!
他离开石椅,行动优雅如猎豹移动般来到她面前,低嘎着嗓音道:“看来你是答应了。明天中午我们先吃饭,再一起去学生活动中心看不要钱的电影好不好?希轮。”
“嗯?”她的心神仍迷失在他柔亮的眼波中。傻傻地应道.“好……”
好计得逞还不够,他又贪婪的将俊脸探向她,看看她有没有当机到能让他一亲芳泽的程度。
迅速变大的脸吓醒了她,在他吻上她前,她一把将他开。
“你——啊!”才刚说出一个字,她就被他猝伸出的手抓住,被他一带,两人一起滚倒在草地上。
“卑鄙小人!”恨在他怀中的她呼吸浅乱地骂道。
对她的批判他毫不以为件,只哈哈大笑,“哈哈哈!S。rry!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想像力有没有比我好——你看,体育馆顶那片云像不像Hel……kiity?”
顺着他的手看去,她果真看到一块形状神似的云团纠结在体育馆上空。
“才不像!比较像小叮当。”她偏就不肯认同他的答案。
他皱起眉,试着为自己辩护,“不对呀!你看那云有两个尖尖的耳朵,我记得小叮当没有耳朵啊!”
“有!”她驳斥道:“他是猫——虽然是机械猫,还是有耳朵的,像他的妹妹小叮铃就有耳朵!”听他把她最喜欢的漫画人物的细节说错了,她顾不得继续先前的争执,立刻抨击他。“你根本不了解小叮当!”
从一年多的书信往返中,他早知道她痴迷小叮当的程度,他懒得和她辨,干脆以单臂撑着身体,在草地倚躺下来,好整以暇的欣赏她颊边激动的潮红和光灿闪烁的眼眸。
呵,就为了一部供人消遣打发时光的漫画书……他忍不住暗暗好笑。
他的唇边浮现一抹强自抑制的笑纹,装出正经的样子向她请教,“哦!那小叮当的耳朵怎么不见的?”
欧阳希轮没有发现他忍笑忍得微微发颤的肩膀,仍是一派严然的告诉他,“因为他的耳朵被老鼠吃掉了,而且就因为如此,小叮当才会那么怕老鼠!”
望着她一脸纯真的表情,一波一波感动自他的心湖漫开,她的认真里又带点任性和骄蛮,就像……就像个为自己的偶像辨护的小孩子。
妈的!他忍不住了,真的太好笑了!
他将脸藏在臂怀间,像颗球般缩成一团,努力不让几欲迸出口的狂笑声冒出来。
“喂!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听了愈是乐不可支,捧着肚子,浑身剧烈地怞搐闷笑着。
看他满头大汗一副痛苦的模样,她飞快地将手帕缠里在自己的手指上,再用力扳过他的身体,跟着就想要拉开遮在他脸上的双臂;但他却死不松手,她只好使出全身的力气跨坐在他身上,然后再继续努力。
“快把你的手放开啦!”
她——她在做什么?腰间上坐了个美女,罗法圣的身体无法不起反应,但这里可不允许上演这么超尺度的剧码,他赶紧反手将她的手腕分别抓住,又笑又喘地问:“你……你要干嘛?想吻我吗?”
那她只需微啄起唇,他就会吻得她天旋地转,不必这么累。
她惊诧不已,“你一一你不是发羊癫疯吗?”
另一波的笑涛就在她呆瞠的表情和她出人意表的言辞中展开序幕,这回罗法圣再也无法维持王子应有的优雅形象,只有将她紧抱在怀中倒在草地上,痛快地仰天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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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丢死人了!
欧阳希轮将双手紧掩上烫得足以煎蛋的脸,万分懊恼。
她像个小学生般在罗法圣面前宣扬小叮当的伟大就够脸红个半天,接着又误以为他强忍着笑的动作是羊癫疯发作,更该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不过,这都比不上让一堆人观赏她和罗法圣抱在一块儿在草堆中打滚的暖昧场景。
这下子大家会怎么想?
OK王子贴出告示不到两小时的时间,被他指名要“狙杀”的猎物已自动投降,臣服在猎人的雾?而她还天真地觉得自己能让他停止这种恐怖又无聊的追求举动!
不,绝不!她恨恨地将手放下,只要撑过这学期,她就可以解脱了,她不会输的!
松开咬得发白的嘴唇,她深深地呼吸了几口空气,觉得翻腾的心海平静了不少,然后她才开了锁,走出厕所,对着洗手台的镜子前将塞在裙腰间的衬衫稍稍拉出来些。
啊!拉太多衬衫出来,过于宽松的样子会让她的肚子看起来很大,丑死了!
见左右无人,于是她将裙子高高撩起,准备将衬衫全拉进腰裙下,重新再调整一遍。
自她冲进体育馆的洗手间——呢!男洗手间,罗法圣就守在门口,不准其他男生进人。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开始担心起来,没听见里头有任何声音,又老半天不见她出来——
她不会出事了吧?里面有一间厕所的锁扣有问题,常常有人被锁住出不来,难道她……
想到她可能陷于困境中,他立刻将门一推,走了进去。
哇!美……美腿!
罗法圣立刻以一记拔尖的口哨声,直接表达对她的赞美。
“啊——”她惊声大叫,迅速抓下裙摆,将裸露的大腿遮住。
还有漂亮的白色蕾丝小裤裤……他毫无帘耻地回味方才稍纵即逝的镜头。
“色狼!你怎么可以进来女生厕所?”她又气又羞的骂着。
那抹从容且椰榆的笑又跃上他的唇际。
“你还没发现吗?”他用下巴朝她身后一排男性立式小便池努了努,“这里是男厕所耶!我的希轮小甜心!”
哦!这不是真的!在掩起滚烫脸蛋的同时,她亦听见她全身的细胞正无声地狂吼着。
欧阳希轮向天发誓,不论还得出多少糗,她一定不可以输给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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