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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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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不觉得你们五十个人打五个人很卑鄙吗?”

    “不觉得。\\Www、qВ5、cOM/

    严俊停不堪地撇过头去,眼前暴力溅血的限制级镜头教她不忍卒睹,她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那五个N国特务的凄叫哀号。

    “来。”孙文麒着她的手,走向倒地声吟的女子。

    是那名心狠手辣的N国女特务,老天,要辨识她还真不容易,她已被揍得鼻青脸肿、五官严重变形,要不是她身穿那一套当晚的黑色紧身皮衣,还真的无法从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孔辨谦她的身分。

    “就是这个女人划你一刀?”孙文麒再次确定,居高临下的俯视倒地挣扎的女人,斯文俊逸的脸庞满是厌恶的神色。

    “你想干嘛?”严俊停不安地问。这男人不发狂则矣,一发狂就没完没了,她倒宁愿他继续伪善。

    “她划你一刀,我就要划她十刀。”孙文麒低头朝她笑了笑,但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严俊停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只知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极轻松自在的口吻,一脸的理所当然。“女士们,一人划她十刀吧!”

    她知道这比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更高一级,但是……太残忍了!“住手!”她被划一刀就痛得要死,那女人被划上十刀不痛死才怪!“这并不公平!”

    “我已经很公平、很仁慈了!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我只要女人对付地,要是男人上场,她早就被打死了!”

    他搂着她的肩,很耐心地为她解说。

    “这哪里公平啊!人家只是划我一刀,你就要划人家十刀,那岂不是划花了她的胸,你教她以后怎么见她老公?”虽然这个女人很可恨,但严俊停毕竟不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她起了测隐之心。

    “她都不管你能不能对我交代,你管她去死。”他轻抚着柔顺的栗色姿丝,温柔的眼神对上她。

    等等!他在说什么鬼话?“我干嘛要跟你交代?”严俊停挥开他的手,扬眉问道。

    孙文麒攫住她的手,抓在胸前爱怜地以两手拨弄。

    “我快解开N**防部的秘密了。”

    严俊停使力怞回手,她感觉到有五十双暧昧的眼神正绕着他俩打转。“等你解开再说啦!”她的心跳得好快,连脑袋瓜也有点晕沉沉的。

    “日豹,现在要如何处置这个女人?”执刑女人的其中一个发问。

    “孙文麒,你不要猛用私刑,把他们交给警方处理。”严俊停急切切的开口,她才不想变成杀人犯的帮凶。

    孙文麒吁了一口气,语气清晰坚定地下达命令,“将他们遣送至S国。”

    “你这不是判他们死刑了吗?”严俊停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尖叫,“谁都知道N国跟S国是天生的宿敌,为了宗教信仰、河运航行、石油田井而时起纷争,要是N国特务落在S国政府手里,那下场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孙文麒回她一记优雅的微笑,接着她走进电梯。“该换药了!”

    “你不要想转移话题,你没有权利决定他们的生死!

    只要是人,都有权利为自己的生存权奋斗,你不能剥夺他们选择生命该如何活下去的权利。”严俊停横眉竖目的低吼。那些人跟她并没什么深仇大恨,他们只是奉命行事,真正该死的是在上位的野心家。

    “谁教他们谁不好惹偏偏惹你。”深幽的黑眸闪烁异样的光芒,孙文麒背倚着不染一尘的玻璃镜面,两臂交抱,侧失瞧她。

    “那我决定原谅他们了!”她挥手大叫,一时还没听懂他话里的含意。

    “那是你,我可不。”他简洁地哼了一声。

    她站在他面前,学着他双手环胸,棕眸直勾勾地望进两泓漆黑如子夜的深潭。“这可奇怪了!他们动的是我又不是你。”

    “还记得你对我说的话吗?”孙文麒倾身向前,两手握住她的纤腰。“那种爱一个人等于爱自己的感觉,你和他才算是同一个人,失去他,你便不算完整,只剩一半。”他温柔地重述一遍她曾说过的话。

    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她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她怕他吞噬了她的灵魂与呼吸。“放开我!”

    “你是我的女人,他们动你不就等于惹到我了吗?”

    他施力钳住她的腰,无视她的抗拒,两人的身子更加紧贴。“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小心伤口裂开。”

    “谁是你的女人!”严俊停放弃抵抗,瞪大一双棕眸看他,她心知自己的力气敌不过他,这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优优雅雅的,但力气大得吓人。“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好吧!”换句话说,“我是你的男人。”

    又开始要无赖了!“我没有男人!”严俊停光火地在他耳旁大吼。“我未婚、我清白,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我也还没有拥有任何男人!”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让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你也不会知道我有多希望你能拥有最完整真实的我。”孙文麒在她的耳畔细语呢喃,音律温雅迷人。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此时开辟。

    “孙文麒,放开我,电梯门已经开了!”心脏如风狂雨骤般地跳动,毫无规则可循,激烈的疯狂跳动显然是胸腔所无法承受,她柔软的胸膛已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到他的。

    “我说大哥呀,你不觉得你该吻下去了吗?”一个娇嫩清亮的女声自电梯外传来。

    “我也这么认为。”说完,孙文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封住严俊停的唇。

    又解开了一道密码,越来越接近事实真相了!

    孙文麒俊逸的嘴角高扬不下,他伸手按了一个电话按键。

    “席娜,给我来杯卡布奇诺,谢谢!”他客气有礼地说。

    “是的。”电话传来秘书清脆的声音。

    孙文麒身子一旋,连人带椅反转向后,他心情愉悦的两手交握,叠起修长双腿,意态优闲地望着大片玻璃帷幕外的蔚蓝晴空。

    有人推门而入。

    “搁在桌上就行了!”孙文麒头也不回地说。

    “是我”。

    孙文麒不感讶异,他缓缓地旋过身,拨了拨黑亮的刘海,眉眼带笑,“贵客光临,真难得。”

    段箭啜了一口秘书端来的香浓咖啡。“心情不错嘛!”他斜倚在桌沿,凌厉有神的黑眸扫向斯文含笑的男子。

    “是不错。”孙文麒两肘撑在桌面,坚毅的下颚顶在交握的拳头上,笑眯了眼。

    “我可以向联合国安理会要求报酬了吗?”段箭意有所指地笑道。

    “请便!”与主子交换两人皆能意会的神色,孙文麒一手做出请的手势。

    段箭原本凝重的心情在刹那间展翅高飞,真好,又有钱赚了!“你说我要求个十亿过不过分?他投身至柔软的牛皮沙发椅,又喝了一口咖啡。”身心舒畅地说。

    “不过分,整个亚洲、整个地球岂止十亿人。”孙文麒太了解主子嗜钱如命的性格,他投其所好。“倘若N国以其生化武器发动战争,N个十亿人也全完蛋,所以我觉得十亿非但不过分,而且还嫌少。”这男人的野心很大,巴不得全地球人的钱都进他的口袋。

    “言之有理,事关全球,每个人出一块美金,也不止十亿,更何况这种攸关生死的大事,岂能每人只出一块钱解决呢?!”还是日豹了解他,他其实也觉得十亿太少。段箭搁下咖啡杯,经眉沉思。

    “蛟,吃亏点,一百亿美金好了!”孙文麒建议,当场连跳十级。

    “好啦、好啦!”段箭有点不情愿的摆摆手。“一百亿美金就一百亿美金,就当是做善事、积陰德,随便要点香油钱就好了!”

    “这可真委屈你了,主子。”孙文麒仰靠着椅背,两手枕在后脑勺。“你今天大驾光临,不光是为了跟我谈论报酬吧?”

    “今天N国情报局派人与我交涉,他们说你抓了N国五名特务人员。”

    “哼!”孙文麒不挺在意地吟了一声。

    “他们希望日豹门能放人。”段箭也不甚在乎地摇晃交叠的长腿。

    “N国情报局付你多少钱?”孙文麒笑眼看他。

    “不多。”段箭比出了右手食指。“一百万美金。”

    “蛟,这么少,不要理他们了!”孙文麒合上眼皮,撇唇笑道……

    段箭也觉得对方很没诚意,多卖几桶石油也不止一百万美金,这种价位亏那群回教徒好意思开出来。“说得也是,等到他们涨到一千万我再考虑着看,这段期间,你就好好留那五位异国佳实在日豹门作客。”

    “我放他们走啦!”孙文麒睁开眼,露齿一笑。

    段箭挑高一道眉,冲着他笑道:“少来,你哪时候这么好摆手了?你会这么好心?”

    “我是没这么好说话,但是女主角不准他们蒸发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把他们几个放逐到S国境内。”孙文麒毫不隐瞒,在伙伴面前,他会流露真实本性,况且在蛟面前掩饰是一种多余,所以他懒得费力。

    “好样的,谁都知道N国跟S国势不两立,你这样比杀死他们更残忍,简直是把人推下地狱,真有你的,够狠!”段箭抚额轻笑,只当是开怀的笑话一则,根本不把那几条人命当一回事。“不过你要小心他们暗中放冷箭。”

    “他们千错万错就是错在对严俊停下手,不然也许我还会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是现在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敢对严俊停不利,下场会比死还凄惨,我这是杀鸡吓猴。”孙文麒铿锵有力地说,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照照发亮,儒雅的俊容展露无比的坚决与寒冷的肃杀之气。

    “日豹,你陷得太深了!”段箭饶富兴昧地瞅着他笑着,心里却忍不住幸灾乐祸。

    “是吗?”他的眼神变得柔和。

    “是谁说爱不需要深陷,浅尝即可?”段箭高扬着眉宇讥笑他。

    “那是在还没有爱上她时。蛟,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女人比钱更可爱。”孙文麒对上他嘲讽讪笑的棕眸,笃定的笑道。

    “相信我,我也好希望有这么一天,你记得有空时多替我拆祷一下。”段箭爽然一笑,毫不闪躲这种敏感问题。

    “蛟,地狼的性子比你还冷,天鹰的嘴比你还硬,他们都躲不过佳人柔情,你真认为自己逃得过?”孙文麒抓起了镇纸在手中玩弄,批高着唇角,莫测高深地笑道。

    “财神爷他女儿我就舍考虑,考虑。”

    “别这么爱钱,你要小心,也许老天爷会派一个女飞贼来收拾你,既偷钱也偷心,到时候你人财两失就很好玩了!”

    “放心,我会看紧我的荷包。”

    严俊停解开了的绷带,低头检视伤口。

    哇!想不到可爱的文麟医术这么好,才一个多星期伤口就好得那么快,也许再过不久连疤痕都不见了呢!

    不过……她也该感谢孙文麒勤于替她换药吧!一思及此,一颗心脏便猛烈地撞击,严俊停立刻红了双颊。

    孙文麒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炽热、越来越煽情、越来越令人心神不宁,湛亮的墨色眸子每每仿佛燃烧着清欲的火焰。他要她,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要她,这也令她害怕,只怕这一陷落便是万劫不复!

    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严俊停转头望向床头柜的闹钟,换药的时间到了,八成是孙文麒。但她不想再让他主宰她的心跳、挑急她的呼吸了。严俊停朝房门大喊,“谁?孙文麒吗?”

    “是我。”温和的男中着店门板传来。“你该换药了!”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严俊停盘腿坐在床上,打开医药箱,两手忙碌着,一点也没有开门的打算。

    敲门声再度响起。“严俊停,开门。”

    她着上身。“我说不必!请回。”

    敲门声消失了,门外一片寂静,她吁了一口气,打开膏药盒,以棉花棒沾了后,小心翼翼地替自己上药。

    突然,一个声响传来,紧锁的房门竟被人打开了!

    严俊停诧异地回过头,沾药的棉花棒自手中脱落,她错愕地看着儒雅男子合上房门,朝她走来。

    回过神后,她立刻抓起棉被一角覆在胸前,心头忍不住燃烧起一把火。“你怎么进来的?”

    “我在自己的地盘上畅行无阻、来去自如不为过吧!”孙文麒玉树临风地站在床前俯视她。“日豹门所有的房间都上了我设计的电脑锁,我简单按几个键就能解开。好啦!不要再遮遮掩掩了,我又不是没看过。”

    横行霸道的恶棍!明明自己理亏,还敢这么脸不红气不喘,不知羞耻。严俊停在心中呻道。

    “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敲门呢?不是白费力气吗?”她僵硬着嘴角冷笑。

    “这叫故作优雅。”孙文麒坐来,伸手扯开她紧护胸前的防御。

    她急急地抓来枕头抱在胸前。“在我面前你也不必扮什么绅士,我很早就知道你是只披着羊皮的色狼。”见他又要抢走她护住的枕头,严俊停急忙忙地跳下床。

    “我在你面前毋需掩饰,也懒得伪装。”孙文麒的眼神不复儒雅,轻佻益发彰显。

    严俊停隔着床与他对峙。“孙文麒,你想玩爱情游戏,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女人乐意奉陪,但是我没兴趣陪你玩。”为什么在他面前她的心总是跳得那么快?像匹脱僵的野马,狂放不羁,无从约束起。

    他爬,像只蓄势待发的措豹,张开利爪捕捉猎物,他俊雅的笑脸沾染邪气,慢慢地逼近她。“但我只想跟你玩。”

    “但我不想!”眼见他就要跨过床铺,严俊停跳得离床铺远远的。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孙文麒爬下床,俊挺伟岸的身子矗在她面前,黑眸含笑,似乎很喜欢她慌张无措的无助模样。说实在话,他讨厌她太过独立坚强,他渴望能被她完全的信任与依赖。

    “没有。”她拜托他出去好不好?“我不想跟你玩无聊的爱情游戏不行吗?”她有权决定吧!

    “不行。”孙文麒把她逼进角落,镜片后的黑眸邪恶地闪烁。“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但我不介意再重复一次,我爱你,所以你没得选择。”

    “你以为你是谁?你爱我我就得爱你?!”她是人,她拥有最基本的人权!严俊停一双棕眸着火般,她不悦地在他耳旁大吼,“我偏不!我偏不如你所愿!”她才不想和茱莉-安德森落得同样凄惨的下场。

    她一定不知道,她的反抗对他而言是莫大的挑战,这会激起他强大的征服心。“我偏要!我偏要你爱我!”

    哦!老天,她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这么独裁。

    这么狂妄、这么蛮横的自大狂!严俊停望着眼前好像一座喜马拉雅山的男人,她真想用胸前的枕头闷死他!

    孙文麒斜勾起嘴角,修长的手指捧住她被怒火烧红的脸庞,慢慢地凑近。

    她的心跳得好快……不!不行!她不能再让他吻她了,他的吻太狂热、太危险;唇舌间,仿佛会把人的心与灵魂而去。

    严俊停紧急中举高枕头蒙住他凑近的脸容,蹲迅速地往他身侧钻出,就在她冲向落地自,以为自己快抓住垂地的窗帘裹身时……

    男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紧得像要把她整个人柔进阳刚的身体内。

    “孙文麒,你放手!”她的呼吸太过急促,两额太过红烫了!

    他一手扳过尖细的下鄂,漂亮的唇弧印上嫣红的唇瓣,像是行走沙漠多日的旅人终觅得绿洲水泉一般的她甜美的计蜜,贪婪的百在柔软芬芳的口腔内窜动,深入再深入地汲取,火焰由两唇相接开始蔓延。

    严俊停简直快要站不住脚,她的意识因他的吻越来越混乱,只觉得天与地都在旋转,心脏也以前所未有的狂野节奏跳动,脉搏里的血液在瞬间沸腾起来,她晕沉得如漫步在云端,软弱的身子毫无抵抗能力。

    孙文麒喘着气拉开彼此。“别躲着我,”她不知道她的逃避令他心脏绞痛。“让我们彼此相爱。”他转过她的身子,两手自她的双颊、沿着颈子滑下,握住细滑的肩头。

    “我不能不躲着你。”因为她自卑,因为她害怕。

    “我不能爱你。”在他专注热烈的注视下,她渐渐卸下心防,泫然欲泣!

    “我不允许。”他摇摇头,好不容易想全心全意爱一个女人,他不能容忍她不爱他。“我痛恨拒绝!”

    “被你这种人爱着或是恨着都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她的嘴角勉强地轻微嘲弄。

    “是的,但是别让我恨你。”这个女人看透了他。

    严俊停挣脱地的钳制,抓起床铺上的衬衫披上。“你的爱与恨都与我无关。”她背对他,抹去睫毛上的水珠。

    又来了!她又把他推得远远的,她就不能全心的依赖他吗?“你一定是不晓得我有多爱你,才会用这种不痛不痒的口气说话。”孙文麒摘下眼镜,把它搁在床头柜上,他就站在她身后,黑眸营造出诡秘的氛围。

    一颗心被烦躁的情绪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这男人想爱就爱,根本没顾虑到她的交战与挣扎,严俊停恼火地回过身来大吼,“我不需要知——啊!”她的身子被他深深地压进软床内。

    孙文麒如一只掠食的猎豹扑倒她,健挺的身躯实实密密地压在她身上,一双手忙碌地解开上身的束缚,扯开她的衬衫,以肌理分明的精健胸膛摩挲着柔软的。

    胸前的花蕊因他的逗弄而挺立,严俊停忍不住颤抖着身子。“你是爱,还是欲呢?”她的哆嗦,她知道斗不过这个男人,于是她放弃挣扎。

    “你一定要通得我狠狠地占有你才甘心吗?”斯文的五官不再清俊儒雅,因压抑着满腔情潮而痛苦纠结。

    “就当是提前的条件兑现吧!”她知道她逃不过了!

    闻言,他失去了所有的自制力!“我告诉你,我对你是爱,也是欲。”他褪去她的长裤。“我越爱你,对你的就越强烈。”他修长的手褪下她身上最后一道蕾丝防线。

    “为什么爱我?”她从未在一个男人面前过,严俊停两手交叠在紧闭的眼睑上,她觉得好热。

    他起身解除勒得痛楚的长裤。“爱就爱,不为什么。”他狂野地贴上她,低头探深地吻住她。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转移阵地,沿着颈子、窄肩、锁骨洒下无数个吻。“因为我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柔顺地迎合你吗?因为我常对你恶言相向,所以你想以此来惩罚我吗?”她的身子出乎意料的火烫。

    “是爱,不是惩罚。”着火的舌尖逗弄着颤立的粉色花蕾。“我承认,你带给我的震撼很大,很多女人认为我是翩翩君子,唯独你,扯去了我斯文的假画具,让我小心隐藏的卑劣、残忍与,在你面前无所遁形。”他苦苦压抑着,情火在下腹积聚燎烧,男人最原始的热情蠢蠢欲动着。“你的特立独行,教我不得不爱你。”

    人啊人,这就是所谓的人性,可笑极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将立独行来引起你的注意。”她咬着唇,在他的手指下滑到某个神秘的时候。

    他煽情怞惑地拨弄暗处的花瓣。“因为你杀人的眼神,我知道你恨不得宰了我,还没有女人这样看过我。”

    孙文麒轻笑地吻着一寸寸漂亮迷人的蜜色。

    老天!一阵阵蚀人的块感由置于深幽处的手指传来,有几处欢偷轻轻逸出唇齿。“今晚……嗯……今晚过后……”她的舌尖焦渴,男人吻住脆弱的**,她敏感地弓起身子。“呃……我们……毫不相欠……”

    他的唇舌彻底感受到女人湿热的煎熬。“你真的相信我解得开N**防的秘密?”但是他喜欢她信赖他的能力,就像他喜欢她泛滥情潮的深幽处的召唤。

    这是一项折磨,非人的折磨,她的身子炽辣燃烧。他不温柔,一点也不温柔,他的唇舌似狂野之姿肆虐着娇嫩的花蕊,教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闭眼声吟。

    她低泣似的娇吟传进他耳里,孙文麒明白他们同样渴望着解脱,他将危险的抵在濡湿的花蕊上。

    她要他!严俊停在心里狂吼。她要他!她知道自己疯了。饿了、堕落了!

    “俊停,用心感受我是如何爱你!”

    他彻底地占有了她,但是漾满一片殷红。

    在最痛楚的那一刻,严俊停不仅交出了自己的身体,连心也一并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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